是你逼痒了
洗刷身体的小少爷皱着眉将右手覆盖在腿间花蚌上轻轻揉弄,被林海刚才那狠狠一吸,害得此刻他花芯内瘙痒难耐。对自己身体这么敏感,被一个奴才舔了也能发骚而感到异常恼火。 花元元从小就知道自己体质特殊,有异于常人的敏感。源至于爹爹的花妖遗传,修真界大部分花木妖都是雌雄同体,少数妖兽也是类似。长久以来,他们和修真者既是互猎的关系,也是共存的关系,时好时坏。 爹爹花千树于百年前和夏皇七子结成连理,于是,那之后,两方暂时结束了糟糕的关系,目前还算融洽。婚后,七皇子被封为罗洪城城主,夫妻两便从此坚守罗洪城。这百年来,花千树和城主恩爱甜蜜,更为城主生了三个孩儿,老大是男子,老二老三都是和他一样的花木体,修行的亦是花谷的独门功法。 花元元天赋很好,修为进展顺利,但到了如今年龄,无论是身心需要,还是修炼需求,他都该尽快找到合适的如意郎君,既能满足身体渴望,也能助力于修行。 “该死的秦风行!” 自己折腾半天都没过瘾的小少爷气得飞出浴池,把从前秦风行赠送的诸多礼物全都翻出来倒在地上,一个个用脚踩成灰,方觉解气。 “啧~小弟这是有气没地方出,糟蹋宝贝啊。你不要可以给我啊,别浪费了。”二少爷笑眯眯到访,看到满地宝贝,眼睛都亮了。 花元元收了脚,白了二哥一眼:“见钱眼开的财迷,你要是能出个有用的主意,让秦风行乖乖的来找我和好求亲,这些宝贝都给你!” 花二哥随手捡起两件宝贝把玩,嗤笑道:“你还真是非他不可?刚听说你撵走了两个贴身伺候的?” “二哥消息真灵通啊。”小少爷瞪他,不以为然道:“确实撵走了两个下人,二哥想说什么?”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这样的下人知道太多,对你不利。”二哥起身正色道:“小弟你太手软。” 花元元无所谓:“我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他们知道。” “你啊……”花二哥无奈,他这个弟弟我行我素,很难听人劝。连爹爹都拿他没辙,能管得了的父亲却从来只会纵容小弟。 “二哥大晚上不缠着二哥夫,来我这就为了那两个下人?” 花元元叹气:“我是为了你。” “那你说我要怎么对付秦风行?” 花二哥翻白眼,踢了踢遍地的宝贝:“你说你们只是朋友?” “对。以前就是朋友。我忽然想成亲,就闹僵了。” “再好的朋友都不会送这么多精心挑选的宝贝。夫妻都不一定会这么破费用心。”花二哥先前对小弟和姓秦的事情并不了解,这下倒是能理解,怪不得小弟对姓秦的念念不忘。 花元元眼神发亮:“当真?你是说他很喜欢我对不对?” 花二哥点头:“我分析是的。除非他别有所图,可如果他图你别的,更不会拒绝亲事。” “那他为什么拒绝,还说我粗俗!”花元元气怒。 “或许你应该亲自问问,而不是靠旁人的传话。” “……对!我明天就去找他。谢谢二哥。” 花二哥挑了一样宝物,满意地离开了。 花元元心情很好,屁颠屁颠将地上的宝物都收了回来。再看这些宝物,别提多顺眼。 黑夜的丛林里,一个男人在悲伤啼哭,嘴里不停念叨着少爷,少爷。 男子旁边的伙伴则很沉默,无精打采坐着发呆,实在忍不住了才说一句:“你和少爷是云泥之别,别做梦了。有这一年的亲近已经很幸运。起码你的功力突飞猛进。”连少爷最后那一泡尿,都能让林海的修为大为长进。真是让人不知道该不该羡慕。少爷的体液都能滋养身体,林海可谓幸运非常。不像他,卑微的舔脚婢,所得和林海不能比。 一想到日后再也见不到少爷,林海悲从中来。 “被赶出城主府就这么伤心吗?那么舍不得小少爷,你们是小少爷的暖床奴吗?”一道声音突然出现,一身白衣的清俊男子从黑暗中走向两人。 “你是谁?”林海二人立即惊醒。 “先告诉我,你们是小少爷的暖床奴吗?平时怎么伺候他呀?他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来人笑嘻嘻追问个不停。 二人脸色难看,苏云戒备道:“你胡乱编排城主府的小少爷,不怕被追究?” “我就很好奇你们两为什么被赶出来,是有了更好的暖床奴吧?” “关你屁事!”林海大怒,他要是暖床奴就好了!他不是,而且已经被撵出来了。 “呵呵,没想到一个被赶出来的奴才,还挺护主。看来如传言所说,雌雄同体的妖怪们,不管长得多粗俗难看,只要张开大腿就能迷惑天下男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苏云质问。 “你绕个圈子,就是为了引我来此?”突然,又一道身影落在近前,目光冷冷扫过白衣男子,最后落在林海身上。 白衣男子脸色复杂,轻哼:“表哥,我也是为你好。早就告诉过你,那个花元元水性杨花,早就不是清白之身,雌雄同体本就以淫为本,还不知道被多少奴才睡啊——” 未说完的话被冰冷的剑柄顶住了喉咙,嘴里顿时吐出一口血。 而林海,早在看见秦风行的第一眼就愣住了,随即满心的嫉妒沸腾如火。这个和他相似的男人,就是秦家的少爷,是小少爷的心上人! 白衣男子捂着痛处,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行:“表哥你竟然对我动粗?” 秦风行毫不留情:“你故意引我来此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我与他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再多事,休怪我剑不留情。杀一个你,对我毫无影响。” “你……你好狠的心啊……我那么喜欢你!”白衣男子大哭。 秦风行皱眉:“你总共只见过我三次,这喜欢未免太可笑。” 苏云悄悄拉扯林海,想尽快离开这里。然而林海在看到秦风行后,脑子已经不受控制,为什么眼前的男人可以,而他不可以?他甚至不需要成亲,不需要少爷多么喜欢他,只要对他多笑一点,让他能每天伺候少爷,他一定比秦少爷温柔听话一千倍一万倍。 “为什么你可以,我却不可以?”林海喃喃道:“明明少爷会对我笑,对我好,为什么突然变了。都是因为你!少爷要成亲了,你不识好歹惹他生气,少爷看我不顺眼了!” 看着癫狂的林海,秦风行皱眉,眼眸冰冷。 “你别说了,快跟我走!”苏云害怕,拉着林海催促。那秦少爷的眼神跟刀子一样,惹怒他肯定没命。 “我不走!要走也是他走!他什么都不是,还拒绝和少爷成亲。他算个什么!我和你贴身伺候了少爷整整一年,少爷最亲近的人就是我!少爷长这么大,我是第一个被他选中的,只有我得到少爷的喜欢,只有我能每日贴近少爷,少爷只许我给他舔屁眼!” “林海!”苏云大惊失色。 秦风行眼下一片阴影,看不出表情。 “我能用舌头让少爷的屁眼舒服的流水,你能吗!” “你别说了!”苏云急吼吼。 林海大笑:“我虽然被少爷厌弃了,可我死也值得!我是第一个舔少爷屁眼的,也是第一个吸他骚逼的,第一个喝少爷尿的,少爷用逼尿尿我喝,哈哈哈又骚又甜。少爷永远会记得我!” “林海……”苏云崩溃,感觉置身冰窖,浑身都凉透了。 林海嘲讽地看着秦风行:“少爷又美又骚,你反正不喜欢,不如让给我啊!我除了出生比不上你,有哪点比你差!你嫌他粗俗,在我眼里他最高贵最可爱呜……” 林海捂着血淋淋的嘴,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的舌头被割了,引以为傲的舌头,一刀两断。 “呜呜……”林海痛苦地哀嚎。 “你呢?伺候他什么?”冰冷的剑对准苏云的面孔。 苏云瑟瑟发抖:“我……我只是舔脚婢……啊!” 苏云痛不欲生,他的舌头也没了! 秦风行反手又是一剑,嫡亲表弟惨叫一声,地上落下第三条舌头! 白衣表弟痛得满地打滚,又疯狂地爬起来要打秦风行。 秦风行居高临下道:“别以为你是我表弟就可以挑衅我的底线。” 一转身,秦风行瞬间消失了身影。 痛苦的苏云飞快捡起两块断舌,又一咬牙将白衣男子的舌头碾碎,随即拉着呆傻的林海便狼狈地消失在夜色中。只要来得及,他和林海的伤势还有救,秦风行……那个冷血的男人对他们留了一手,是看在少爷的面子吧。只是那可恶的表弟,苏云恨得不行,毁掉他的舌头也算出了口恶气。 城主家的小少爷正在睡梦中,因为睡前心情好,今夜的梦也很美好。他竟然梦到秦风行夜闯城主府,就为了来看他,一定是因为太想念他了吧! 看着睡梦中唇边还挂着甜笑的花元元,秦风行放下了手中的长剑。 城主府另一边,城府夫人大为不满的抱怨:“好你个狗东西,干得好好的居然丢下我!不是说天塌了都要先草死我吗?” 去门口飞快探查一圈的城主又飞快回到了大床上,扛起夫人的大腿便继续塞爆夫人合不拢的骚逼,狠狠捅了几百下,干得夫人浪叫连连,当精液撑大夫人的肚皮高高鼓起,当即爽快地拔出肉柱,静静欣赏床上的大美人,下面一张骚嘴肥逼泄洪般喷水的壮丽绝景。分出一分心神在想,也不知他幺儿和那秦家小子处得怎么样了。幺儿还是太善良,就应该学学他二哥,遇到喜欢的别犹豫,别管人家怎么想,先爽了再说。日久生情。现在老二不也挺幸福。幺儿和他爹爹一样是绝色美人,姓秦的除非瞎了傻了! 城主等不及夫人的大肚子喷出他所有的精华,扬手让肚子里满是精华的夫人跪趴在床上,从后掰开夫人的肥臀,对着红艳滴水的屁眼便艹了进去,后穴被飞快操弄着,合不上的肉逼还在不停的喷精华,夫人痛快的享受着,努力收缩双穴,捏着奶头媚叫:“夫君~夫君再快点……啊哈……我要给夫君生孩子……” “骚母猪!给你给你都给你!”城主血气大涨,压着夫人的臀,狠狠的冲击。 激烈的撞击声整夜整夜地回荡在大殿里,百年如一日。 另一头,苏二少夫夫悄然回到自己院子,苏二少冷哼:“想不到姓秦的会夜闯城主府,胆儿够肥。” 金发碧眼的异域男子一把抗起他走向内室,边走边拍打二少的翘臀:“你这个哥哥就不要再操心了,宝贝,别忘了我们的事还没结束。说好了,你怀上我的孩子才能下床!” “我看你是皮痒了。” “宝贝~是你逼痒了~”男子手指戳了戳二少的花穴,泥泞一片,还残留着他不久前射进去的精华。 苏二少反手将他压在身下,撩起衣摆便对准凶器,一屁股坐了上去。粗大的凶器撑满了发痒的骚逼,舒服极了。 男子快活的眯起眼,啪啪拍了一下二少的屁股,“来啊宝贝~快用你的骚逼草死我!” 苏二少抓着男人麦色的胸肌,疯狂的扭动腰姿,不多时,两人便拥吻在一起,缠绵的在地板上到处打滚。又是洞房一夜。 “……秦行风?”小少爷从梦中醒来,惊了。 “是我。” “你怎么来了?” “舔过你的人,都被我割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