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走绳,晕眩,囚禁
鹤归的手扶着染血龙筋,有些发抖的问道:“你说真的?” 白泽撇了一眼和念的尸首,传音道:“真的,师尊爬完了,我就就放了她。” 只见鹤归微微挪动着身躯,白泽笑了笑,确实会放了她,毕竟自己留着一句尸体也没什么用。 鹤归努力挪动着,娇嫩的腿根哪里受得如此折磨,不过是蠕动了一米便被磨红了。 一个硕大的结挡在了鹤归腿前,鹤归知道这是白泽的恶趣味,若是直接越过去了,白泽怕是不会满意,放掉鹤念更是不可能了,鹤归只得心一横坐了上去。 这个结有四指宽,鹤归一下子坐不进去,只得左右摆着屁股,试图让小穴将结完完整整的吃进去。 好不容易吃进去了,这结居然长出了一个个小刺,不用想也知道又是白泽的手段。 小刺不算锋利,类似硅胶的质感,但是在小穴里真的是让鹤归难以忍受,淫叫声挂在嘴边,被鹤归死死咬住,不肯发出一声。 见状,白泽有些不乐意了,传音道:“装什么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尊,叫出来。” 为了鹤念的安危,鹤归只得照做,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空洞无神的双眼内毫无波澜,像个死人。 “啊,哈嘶,要被操死了……”鹤归一边叫着一边提臀,想将这个结从穴里弄出来,结上的小刺一移动,再次刺激起了鹤归的小穴,快感和疼痛感交织,冲击着鹤归的理智,她竟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 过了许久,鹤归总算是将穴拔了出来,还剩下一百来个结,不过鹤归看不到,只知道还有很长。 就这么过了七八个绳结,鹤归的穴内都渗出血来,可她仍是继续爬着,这可给白泽气到了,虽然观赏师尊走绳很好,但是一想到这是为了鹤念,白泽就气不打一出来。 凭什么?自己明明在过来的这几年里对鹤归这么好,哪怕修为超过了她也是恭恭敬敬,对她百依百顺,任劳任怨,而鹤念呢? “鹤归,你服个软,我就放过你。”白泽传着音,顺带着还踹了鹤念的尸体一脚。这怨念是很深了。 “那你会放过鹤念吗?”鹤归微微颤抖,放不放过她无所谓,重要的是鹤念。 闻言,白泽又踹了鹤念一脚,随后传音道:“她刚被我弄死。” 瞬间,鹤归万念俱灰,瘫软无力的骑在龙筋上,滴滴血泪滚出,怎么会?小师妹怎么就死了。 “孽徒,不对,我没有你这个徒弟……”鹤归哭着,随后因为接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 白泽恨的直咬牙,然后又踹了鹤念一脚。 凭什么,凭什么? 自己难道就比不上鹤念吗? 师尊好偏心,好偏心…… 待到鹤归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铁笼里了,依旧是在这一方小世界,依旧是死一般都寂静,后背很疼,没有人给她擦药疗伤。 上次受这么严重的伤,还是为了白泽,当时白泽可心疼了,三天三夜没敢离开鹤归,可这次,却是白泽亲手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