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 热海(双修大肉,魔胎伪孕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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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雷云没有因沈劭的降临而散去,反而愈发磅礴,连成一片黑海,乌压压的仿佛正在融化的墨块慢慢流下来,唯一一点亮色来自刚刚被戎克割开的裂口,却宛如一条发白的伤疤,深深刻在天穹之上。 空气中的恶臭好像淡了些,被暴雨前的水腥气取而代之,他们像在一口憋闷的笼屉里,一时难以分辨压迫感究竟来自于天,还是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那一刻,他似乎就是满天雷云的化身,一双冰冷的眼睛让人想起昆仑极巅终古不化的积雪,傲慢的仙修在沁骨的寒气面前克制不住颤抖,好在那双眼睛注视的对象不是他们—— 颜修秦感觉心脏传来一阵剧痛,好像一只手捏住了那个脆弱的要害器官,正在他以为自己会在这种折磨中失去意识时,心头的重压突然减轻。 沈劭望向不远处飞来的两个身影。 月北离和黎普悬在半空,两人脸上是不同色彩的震惊,一个人盯着戎克,一个人望着沈劭,最后目光交汇在沈劭护着戎克的那只手上。 “戎...大哥...”月北离喃喃着,神情突然激动起来,急急上前两步,似乎想冲上去确认什么,袖子从黎普手里滑脱。反观黎普,他暂时失去了语言能力,脑子里千头万绪慢慢有了着落点,变成一个认知: 妈的,真的是主角。 倒不是他有多好的眼力劲,而是戎克那头红发太过扎眼,简直是他堕魔以后王者归来的拉风利器,虽然只有大纲的他不太清楚原文中是否有具体表述他是如何震惊全场的,反正这一分钟,他是被震惊到了。 以及主角身边的那人,纵观全文,他的身份昭然若揭了——戎克的徒弟,那个早早陨落的天才魔修,沈劭。 月北离前冲的步伐被一道落雷打断,打落的一并还有他鬓边一缕头发,他因巨大的冲击踉跄后退,这才看到了沈劭一样。 “沈劭!”和沈劭的健忘不同,月北离对他有一种有别于戎克的刻骨铭心,这人的存在在他顺风顺水的一生中太过罕有,以至于拼命想忘也忘不掉。 当这种刻骨碰上沈劭漫不经心的审视时,立马蜕成怒火,可他终究是个修者,怒火没能让他忽视心头的忌惮,地上的颜修秦足够让他明白情况,可若不拼一把,他怎么甘心。 他恨恨地盯着沈劭:“你和戎哥什么关系?” 但两人都没理会他,戎克敏锐地发现徒弟的气息狂暴不似平常,好像有什么变化在飞快发生: “你怎么了...” 沈劭听到戎克的问题,轻轻摇了摇头:“好像要突破了。” 修行一道,水满则溢,他的气海中魔气充盈,渐渐凝成水流,绕着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人盘桓,那是他的元婴,原本闭眼的婴身已经睁眼,双目如古井无波无澜,通神华彩,不可直视。 “这种时候吗?”戎克喘息压抑,体内血液近乎沸腾,原本精悍的肉体又酥又软,要不是一手撑着沈劭恐怕已经倒在地上——这种状态如何为他护法帮他渡劫。 他暗自恼恨,眼睑一颤,眨落挂在眼睫上的汗滴,勉力聚起散落在丹田肺腑中的真元,将手掌贴在他背心欲渡给他。 沈劭反身拥住他,低声喝道:“师尊别动,我有办法。” 戎克咬牙:“是雷劫,你有什么办法...” “我有。”他眼神幽暗,长臂如铁箍牢牢禁锢住戎克的身体,他软厚的胸膛贴着自己,散发着异样的高热,汗水争先恐后从毛孔溢出,带着蛊惑人心的芬芳,他遏制住埋在他脖颈吸吮的贪婪,看向对面虎视眈眈的两人,龇牙一笑,笑的像个十足的恶棍。 戎克也察觉到黏在身上令人作呕的视线,顺着他的视线朝后看,抿了抿嘴,轻声道:“不要纠缠。” 沈劭轻抚他的背脊,亲昵地在他耳边落下一吻,轻声应了几句什么,几步开外的月北离果然暴怒,活像头被侵犯了的凶兽跳起来:“你放开他!” 颜修秦嘲笑还搞不清状况的苍月首徒:“放开?没看出来吗,这是你心尖人新找的姘头。” 沈劭抱着戎克的手臂微微收紧,对上颜修秦恶意挑衅的目光,听他讥诮道: “你忘了他是什么,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 他未完的话失去了出口的机会,嘴里热热的,声腔只震动出含糊的声音,张嘴吐出一团腥热,耳边传来同门惊恐的尖叫。 “颜师兄!你的舌头!” 那是他的舌头——颜修秦惊愕地看着地上鲜红的肉块,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中的招,空气里没有任何波动,他的舌头好像天生就有某种残疾,不小心就会从舌根掉下来。 所有人骇然地看着沈劭,没有任何修者是这样打斗的,简直像天谴,无知无觉,莫名其妙。 月北离面无人色地退了一步,十年前初遇沈劭时他不过金丹,对方却已有元婴修为,手段神鬼莫测,几个照面就令他败下阵来,他原以为是境界压迫,回来后奋发刻苦,终有突破,可现在他们同是元婴,再次对阵,昔年的惊怖竟没有丝毫褪色。 “你今年...还不足百岁。”月北离气息乱了,比起差距,这一点显然更令他恐惧。 沈劭一笑,没有接话,仰头看天,突然道:“差不多了。” 戎克目光一闪,在他话音落地时咬破指尖,乌云里酝酿许久的闷雷在血滴落地的瞬间坠落,倒长的树冠一般撑开天地,狂风骤起,戎克那滴指尖血破成漫天迷雾直冲上天,有灵有智一般扭成网罗扑向对峙的仙修。 地里的恶臭和空气中的腥气扭缠在一起,网罗中的人面色惶惶,感觉裸露的皮肤被恶鬼的舌头肆意舔舐,他们还不知道这血网的作用,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颜修秦。 他淫浸歪道许久,虽然叫不出着阵法的确切真名,但看得出这是一个嫁接阵,有什么东西是出窍修士也需要避其锋芒转嫁他者的,光是想象就足以让他头皮发麻。 他手脚并用地往外跑,满脸鲜血表情狞恶,活脱脱一个刚爬出地狱的修罗恶鬼。 月北离第一个跟上,边走边从储物玉佩里掏防御法器,朝周围人大吼:“跑!结阵!用金光咒!有什么保命的宝贝别藏了,再不用就没机会了!” 沈劭冷眼看着他们抱头鼠窜,竖起一指朝天,面容冷肃:“引雷,追。” 滂沱大雨应召而来,浩瀚的雨幕遮天映日,天地间只剩风呼雷吼雨啸,青白的电光如森蟒在暴雨中奔袭,追捕四散的猎物。 那是天地的伟力,无可抵御。 极端惊惧之下月北离蓦地回头眺望,看见雨帘后沈劭抱着戎克款款离去,霎时头痛欲裂,仿佛脑髓都被生生抽了出来。 不可能的——他突破了,可修者的天劫怎么可能转嫁出去? ........ “可...可以了...”戎克攥住他的衣领要他停下,已经无可能有人追来了。 理智被情火焚烧殆尽,他浑身都疼,尤其是下体,阳茎高耸,腿间湿润的花缝兀自打开,圆肿的肉珠从缝里钻出,一路被湿透的亵裤又揉又磨,痛痒钻心,两条强壮的腿此时软弱无力地叠在一起,只有性器被被磨到的时候应激似的抽紧。 沈劭觉得此地环境并不理想,露天席地,杂草丛生,可戎克的情况确实已经到极限,他焦急四顾,终于在视线尽头发现一个可以容身的山洞。 洞中虽然也有些植被,但还算干净,沈劭把他放在一旁,草草清理一番,将外套和里衣脱下垫在地上,然后双手将他托起放在临时铺就的“床上”。 “委屈师尊了...”沈劭舔着干燥的下唇,衣襟突然被抓住,戎克送上急不可耐的唇,呼出的热气氤氲了彼此的视线。 他的手在发抖,焦急又忙乱地拉扯身上沉重的衣物,沈劭帮忙把他从衣服的桎梏中挣脱出来,这才发现包裹在衣料下的身体糟糕到什么程度—— 情欲的红潮让他像只熟透的虾,他环抱着搂住他,舔掉从面颊流到锁骨的汗水,一手托起隆起他的胸乳,炙热柔软的触感盈满掌心。不紧绷时他的胸肌时软的,但现在软的过分,像刚从蒸屉里拿出来的乳糕,潮热的甜香四溢,微微收拢五指,浅麦色的胸乳从指缝里满出来,他的心跳在他掌心震动,仿佛牵带了那团软肉似的,也跟着微微发颤,他用指尖拨弄缀在边缘的乳头,艳红的肉豆勾起骨子里的馋意,他忍不住俯首咬了一下。 “唔啊...”戎克扶着他的头沙哑地呻吟着,像哺乳的母兽将乳蕾用力挤进他的嘴里,他乳房胀痛,里面被奔涌的激流涨满,乳晕鼓起,紧绷中带着几分软意,可怜的乳豆挺在中央,被唇齿肆意蹂躏。 他疼的受不了,抓起沈劭的手扶住空虚的另一侧胸脯:“揉一下...好痛...” 沈劭满头的汗,揉没几下,怀里的身体就不住地抖,他放开嘴里的乳头,笨拙地亲吻掌心的奶肉,拇指轻轻抠弄藏在乳尖的小眼,柔嫩的小孔敏感的厉害,戎克浑身一抽: “别...” 沈劭就用舌尖轻轻地舔,舔的整片胸肌都抽搐起来,戎克难耐地弓起身,腰臀在坚硬的地上反复摩擦,阴影里圆润的臀线紧绷又舒展,沈劭抱着他坐在自己怀里,握住湿的不停滴水的性器,用掌心来回碾压厚实的龟头,绕着细嫩的马眼打圈,立即让戎克腰腹绷出令人心跳眼热的块垒,嘴里大口吐出凌乱的浊气,没几下,他咬着一缕红发,肌肉绷的坚硬紧实,挺着胯射出浓白的精水。 “唔哈..哈...”他慢慢软下去,两眼湿润,射过一次阴茎也没软下去,反是女穴的酥软越发蚀骨,淫痒带着尖牙的口器狠狠咬住里面的嫩肉,他勉强恢复平缓的呼吸渐渐急促,两腿绞缠在一起,痛苦地把头埋在沈劭肩上,恨不得把一身滚烫的皮肉黏在他身上。 “师尊...我找到了双修的功法。”沈劭紧了紧抱他的手臂,艰难地推出一点距离,戎克拿一双失焦的眼睛看着他,身体间歇抽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挤出一丝笑,嘶声道: “那就来。” 说着,主动分开大腿,失控的淫水从穴口垂下,一路湿透更下面稚嫩的菊眼,顶端的肉珠俏生生地挺着,又圆又鼓,挣出包裹它的皮肉,犹如一只通红的樱桃,熟的一掐就能迸出甜润的浆水。 沈劭艰难地咽着口水,胯下孽根硬的快要爆炸,目光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扫视,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他的小腹,揉压、旋转.....汗湿的皮肉格外滑腻,像一尾热鱼刚从热海里腾起,手过之处都能收获肉体生机勃勃的弹跳,他控制着魔气慢慢向皮下渗透。 戎克困苦地皱起眉头,无数细丝在血肉里爬行,钻进腹腔团成茧,涨满狭窄的空间,被剖开的感觉如此真切,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抚摸脏器,脆弱的器官无处躲藏,在入侵中束手无策,那滋味让人毛骨悚然,他压抑着挣扎的欲望,目光聚集在沈劭压抑的脸上—— “师尊,信我。”沈劭哑声请求。 信他——这世上唯有这一个人能让他倾出所有,他要他的修为,他给,他要他的身体,可以接受,他要他的性命,也没有关系.... 戎克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眼,他不知道如何为师,他也不知道如何做徒弟,可能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健康的师徒关系。一个正常的师父不会对徒弟予取予求到这种地步,一个正常的徒弟也不会在年幼的时候告诉师父他唯一想要的,就是他平安喜乐。 “吻我。”他妥协了,一如所料。 沈劭愣了愣,但顺从地低下头,含住他湿润的唇瓣,顺着他的请求把舌头探进他嘴里,吸吮、舔舐、勾挠,用力得像要深入喉管。 深吻一度麻痹了感官,等结束时,戎克腹内的饱胀近乎疼痛,袒露的阴部被撑得外鼓,细小的肉嘴从内部被撑开,像朵被迫打开的红花,花肉层叠花心瑟缩,含着羞涩的露水。子宫的感觉从未如此鲜明,每次呼吸他都能感到那个柔软的器官如何压迫旁边的脏器。 “嗯啊...”他扶上小腹,那里出现一个饱满的圆弧,轻轻一压,里面翻江倒海地动起来,一股尖锐的尿意窜上来,穴口洞开,喷出一道清液。 “啊哈啊啊...”他一手扶住肚子,一手攀住沈劭,表情困窘无比惊慌。 沈劭也有些紧张困惑,来回翻看那块玉简,老半天才试探地推测道:“魔胎?” 戎克被腹内的动静折磨的大汗淋漓,听着他的口气登时白眼直翻,咬牙切齿道:“你叫我...啊哈...信你...” 老子真信了。 沈劭忙用手安抚他动的厉害的肚腹,解释道:“真元聚结于内形成胎囊,破囊之时精元流转周天回归气海丹田,可长修为...” 但那书里颜修秦强迫戎克双修时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沈劭定住神,思索到——他与师尊俱是魔修,魔气相融,加上情意相通,故而修炼效果最佳,可结出魔胎。 想到这他眼神更软,小心翼翼把掌盖在他腹部:“会疼吗?” 理论上来说疼痛感应该不强才对,但沈劭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 “别压...”戎克慌乱地捏住他的腕,他的肚皮鼓出几个包,在有自主意识一样地蠕动,小小的宫胞被撑得极大,一枚枚胎囊坠在下腹,挤在宫口,钻心的酸痒逼得他泪眼朦胧,“怎么...才能破...胎囊...啊哈啊...” “我进去以后就...师尊别怕,会很舒服才对。” 沈劭含糊其辞,有些羞赧地欲言又止,手追着他肚子上乱动的鼓包移动,轻轻揉搓,然后下移,揉压那朵热情的肉鲍,将一根手指插进穴腔,探索似的按压: “这样会不会疼?” 戎克皱着眉,饥渴的肉腔根本不是一根手指能填满的,他摇摇头,咬着牙带着他的手摸索洞开的雌性器官,又塞了两指进去,然后把脸贴在沈劭怀里,徒弟身上有股令他心安的的雪松香,他稍稍舒了口气,闷声道: “快点...” 沈劭叼起他的耳肉,密密匝匝地从上面一路吻到下面,戎克被着绵长的前戏磨得不耐烦,炉鼎的体质不需要扩张就足够湿软,这口淫穴远比沈劭想象的更耐操,更可怕的东西都吃进去过,压根不必这么细腻的爱抚。 可他也无法拒绝。 穴里的手指开始抽动,在层峦叠嶂的软肉中蜿蜒前进,碾压着软厚的嫩肉,把那口渗着水的小洞揉得格外舒爽,戎克发出甜腻的叹息,把几根手指嗦得更紧,穴里的软胀让整个下身渐次融化,那的软皮里像兜了满满的淫水,怎么动都有咕嗤咕嗤的水声,糜乱的让人耳热。 指尖湿软的触感让沈劭把持不住,他整个挤进戎克腿间,把脸埋在那口肥沃的雌穴间,伸出舌头抵住花唇中间跳动的肉蒂用力一勾,成功逼出戎克带了哭腔的呻吟。 他用舌头卷起那颗软胀的肉团,齿关微合,含住一吮,像逗弄一跟细小的肉柱似的从蒂根往上推揉,针眼似的尿孔也被舔开,粗糙的舌面碾过那,细嫩的孔眼被搅的热烫麻痒,它还记得之前被弄得失禁的感觉,登时软的像失了弹性。 “不...啊啊啊...那里...别啊...太...”戎克泪闸顿开,五指都抠进坚硬的地面,胯下两瓣湿热的蚌肉受不住一样簌簌地抖,断断续续喷出浓稠的汁水,才泄了不久的阳物也跟着贴在小腹抽动,淅淅沥沥地吐出浊精,整个下体湿的一塌糊涂,连带沈劭的下巴也湿透了。 沈劭含住还挂着精水的龟头,细致地把上面的液体吮干净,舌尖钻进翕动的马眼挑弄里面的嫩肉,戎克酸的受不了,膀胱都刺激得涨疼,沈劭还用掌根按摩他的阴囊,射了两次的肉球有些软,又被激出翻涌的酸楚,被魔胎撑满的腰腹还有紧实的臀肌都在抖。 “不要弄那里...受不嗯...不能...射不出...沈...啊啊啊别吸...” 他崩溃地夹住他的头颅,阴囊抽痛,赤红的肉棍一抽一抽地跳动,喷出透明的腺液,沈劭照单全收,直到被戎克揪着脖子提起来,对上他通红的眼睛,才撒娇一样道歉说: “师尊太好吃了...” 羞耻的红潮一路从脸爬满胸膛,戎克磨牙切齿地压住他,喑哑的嗓音满载肉欲,性感的无以复加: “指望你,能被你弄死,还双修个屁...” 说着,他扶着肚子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性器戳着张了嘴的穴口,一口气沉下腰。 粗长的肉柱一瞬劈开久旷的肉道,绵软的肉褶被撑开时他发出一阵崩溃的呜咽,高高昂起头,脖子拉出优美的线条,表情因为极度的快感扭曲了一瞬,双膝跪在沈劭身侧,喉咙里咕哝着一串破碎的气声,整个人看起来情色无比。 顷刻间,沈劭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剧烈吸吮的性器上,湿软滑嫩的触感逼得他差点缴了精,戎克在插入的瞬间就吹了一次,穴腔深处喷出的阴精浇在龟头,他抽着冷气,用手托住戎克发软发颤的臀瓣,微微向上抬起,戎克双手扶住他的胸口,腰胯发着抖,脂红的肉嘴更湿了。 “师尊还...动得了吗?”沈劭见他眉头死锁,抖得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又欢愉地喘息,下面痉挛的肉嘴又死死地咬着他,体贴地出声询问。 戎克微微点了点头,找回点力气,扶着肚子,摇着腰骑在他身上上下耸动,幅度不大,却已让他热汗淋漓。沈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饱满的胸脯随动作上下抖动,荡起肉波,上面梅子似的乳豆晃出残影,他直起上身用嘴去追,一口咬住软嫩的乳晕,那高耸的肚子和性器全被压住,埋在腹内的肉杵撞到更深处—— 他一直不敢多碰的宫颈。 戎克双眼微微翻白,大腿绷直,几乎站起身,喉咙里爆出高亢的淫叫:“那...那里不行啊啊啊...” 沈劭抱住他的腰腹跟上去,狠狠贯穿整条甬道,情欲逼得他失去自控,他伸手揉捏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肚子和性器,手指好巧不巧按在脆弱的阴蒂上,他颇有技巧的揉压碾弄,就有一波波淫水发了洪似的从被挤开的那圈软肉中漫出来。 “得操到这里...师尊肚里的胎囊...才能破开...” 戎克掐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声含混不清的淫吼,他控制不住下半身的肌肉,肚里蛋形的胎囊跟着暴动,疯狂肏弄不堪一击的宫口,杵在外面的肉柱也在细致地开垦甬道深处,打桩一样反复撞击软嘟嘟的小口。 酸痛和酥痒盘踞了整个下身,脆弱的宫腔被捣的失去形状,每丝力气都被抽干,肥软的穴嫩的像水,被一根阳物搅出惊天骇浪,每一寸都在欢愉的浪潮里发抖,殷红的穴口在剧烈的抽插中泛出白沫,一串串水珠汇成溪流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被胯下那根厚重的物件上下甩落,他抱着沈劭痴缠,两具火热的身体像要融在一起,身体已是沦陷的战场,每个角落都被打满标记,他失魂落魄又饱胀充盈,灵魂似乎都在摇旗呐喊着投降或胜利。 他伏在沈劭肩上泪流满面,嘴里吟哦着不明所以的音节,身体涨的前所未有满足,被如此多的爱抚填满,皮囊几乎快盛不下如此爱欲,灵魂都要从里面胀出来。 突然,穴腔里火热的龟头啃在宫口最敏感的一处软肉上,就像神话里的古神撞塌了天柱,撼天动地的快感淹没了他,模糊间似乎听到什么碎裂的声音——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他哭嚎着抱紧沈劭,滚烫的热流从全身每个孔洞里喷射出来,像决堤的河海惊涛,沈劭死死顶住穴心痉挛发硬的嫩肉,压抑的闷吼钻出齿间,在淫水洪涛一样的冲刷中嵌进紧缩的宫口射出来,抵死缠绵。 戎克蜷起身体,肌肉无规律地痉挛,绷的酸痛不已才慢慢塌软下来,他惊魂未定地趴在沈劭身上,如置身热海,心跳如擂,嗓子干哑疼痛,艰难地往下一瞟,隆起的肚子已经恢复平坦,他们俩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下垫的衣料全数湿透。 “师尊...”沈劭满足地叹息一声,搂着他缓缓躺下。 戎克虚合着眼睛,不似以前情事后仿佛被掏空血肉的空虚疼痛,经脉里涌动的暖意缓缓平息纵欲后的疲惫,他却软的一动也不想动,耳边是沈劭沙声的关切,一切都像被浸在阳光里一样,浓浓暖暖的,让人心头发痒。 他抬了抬眼皮,掩饰性地咳了一声:“休息一下。” 沈劭暧昧地抚摸他的小腹:“其实师尊刚刚这里...可爱的紧。” 戎克嗤笑:“怎么,要我给你生一个?” “....还是不要了。”沈劭竟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地否决掉这个提议,“太辛苦了,而且想养孩子根本不用生,外面一抓一大把。” 戎克懒得动手,于是就咬了他一口:“想这些有的没的...” “师尊好点了吗?”沈劭低低一笑,用鼻尖蹭着他的下巴,手指挑起垂在深红毛发间的性器,轻轻扫了下湿嫩的铃眼。 戎克那刚刚射的发疼,难受地皱眉:“别动那。” “待会儿我们把这堵起来好吗?”沈劭亲了他一口。 “......”戎克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师尊上次堵着这里的时候,叫的格外好听。” 沈劭缱绻一笑,笑的戎克从尾椎骨一直酥到心尖,默了片刻,才含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