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处第二天精神出轨,玩手机还睡觉被高岭之花嫌弃(粗长肉
其实我很想像偶像剧里那样把他打横抱起,但是我对自己的力气没有太大信心,只好揽着他的腰走到我的卧室,顺便在他腰侧狠狠揩了一把油。 黎绍顷光着腿赤脚被我拉着,我看他雪白干净的脚掌踩在绒毛的地毯上,忍不住想看他全身赤裸被我按在地上操的模样。 我也没想到我会如此之快地从一个清心寡欲的性冷淡变现在这种一脑袋黄色废料的大淫虫。 其间还毫无过渡。 黎绍顷躺在床上,神色紧张地看着我,手指端庄地摆在胸前,僵硬极了而毫无所谓的性感风情,但我却觉得他这模样实在可爱。 我摸到床边的润滑剂抓在手里,又扯来一只枕头塞在他的腰下,握住他的脚踝让他的腿蜷起来。 黎绍顷已经把眼睛闭上了,完全不敢看我,脸上一片红晕。 我把手指探到他紧闭的小小穴口旁边,轻轻叩了叩:“咚咚咚,有人在吗?。” 黎绍顷睁开眼,害羞的满眼泪光,他伸手插进我的头发里:“阿远,别玩了。” 我知道他已经忍到极限了,便也不再玩弄,胡乱替他涂了一大坨润滑剂,按理说他是第一次,应该仔细做好扩张。可是我实在没有耐心了,再忍下去我怀疑不是下身爆了,就是我自己当场昏睡过去。 我给自己带好套子,一手抓住他一条腿架在肩膀上。 然后俯下身含住他的唇:“这次真的进去了”。 他小小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我腰部缓缓用力,勃发的性器对准那泛着晶莹润滑剂水光的穴口,顶了进去。 穴口紧致无比,把我裹的几乎有些疼了,但好在我十分土豪地涂了大量的润滑剂,进入的过程并不多困难。但黎绍顷却因为第一次,吃了些苦。他眉头皱起,被撑开的疼痛让他发出些疼痛难耐的低吟。 我实在没有什么自制力忍耐,又吻了吻他,拉长声音对着黎绍顷撒娇:“顷顷,我要动了。放松一点好不好。” 黎绍顷脸色有些发白,咬着唇,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脖子,微微点了头。 我得了他的允许,下半身早就跃跃欲试,急不可耐了。哪还有理智可言,一把冲破他闭合的穴肉桎梏,把硕大的性器顶进他身体内连根没入,同他彻底相连起,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黎绍顷嘴唇都被咬的没了血色,我怕他把嘴唇咬破,只好拿手指摸摸他的唇:“松开好吗顷顷,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黎绍顷满眼都是我,脑袋似乎也开始昏沉:“阿远,嗯,我有点疼~” 我听他软软绵绵的语调叫着我的名字,下面又涨大了些,黎绍顷这会含着我的东西,自然感觉到那里的变化,眼都睁圆了,十分惊讶。 我见他终于肯说出自己的感受,鼓励似的伸手摸住他前面因为疼痛有些疲软的性器,黎绍顷的东西尺寸适中,形状和模样都干净的很,我手上技术还不错,一边下半身抽动顶入,一边揉搓撸动黎绍顷的性器。 黎绍顷被前后夹击之下眼神都飘了,声音也慢慢变得软糯甜腻:“”阿远~嗯啊!慢点,哈,慢点······别·····” 这种时候我哪里会如他所愿,自然是按着我的节奏来。 他在我手里没一会就尖叫着我的名字射了我一手心白浊,我当着他失神的面孔,舔了一下那东西,黎绍顷脸色顿时又红了,几乎不敢看我。 他的东西和他的人一样干净,味道并不难接受,我满嘴都是他的味道,凑上去吻他,把那东西送回他的口中,逼迫着他咽下去。 黎绍顷羞涩极了,眉眼春色几乎要把溺死在他这片风光里。 我第一次也实在坚持不了多久,他射完没多久我也在他收紧的后穴里泄了。 那一瞬间我满脑子都是一片白光,似乎我心里常年空缺的一块终于填上了一部分。 我拉着黎绍顷进了浴室,他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让他坐进浴缸里,然后自己挤了进去。好在我的浴缸不小,挤进去两个男人到还能接受,热水冲刷掉我们身上的黏腻之感,黎绍顷奶白色的皮肤被热气熏出些粉嫩的模样。 我在他圆润的肩膀咬了一口。 黎绍顷横了我一眼:“你干嘛呀。” 我嘿嘿一笑:“不干嘛,就想咬你,把你吃掉。” 黎绍顷哼了一声:“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 我虽然知道我那个昏睡的情况说出来正常人都不会信,再加上以我的前科,肯定是被当成玩笑话居多,但我那时还是比较愿意诚实对待黎绍顷的。 我把我梦里那个老头的事情讲了出来,但是把睡他改成了和他在一起。 黎绍顷果然不相信,以为我在胡说八道,他捏了捏我的脸:“又在胡言乱语。” 不过因为这一打岔,他忘记继续追问我了。 “那你呢,你为什么一下子就同意跟我在一起了。”我坏笑着问他,其实我琢磨很久,想到以前他对我的模样,回想起来,他的很多行为都藏了喜欢我的影子。 只是以前我实在太过于迟钝,加上性冷淡的原因完全没有往朋友以外的地方去思考,黎绍顷又从不会主动做出任何过界的行为,导致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对我的感情有多么深。 黎绍顷撇开脸不看我,声音里藏了许多心虚:“你别欺负我。” 我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心痒,刚做完一次又有些蠢蠢欲动,但见黎绍顷脸色有些疲惫的模样,我拉过他,检查了一下他的后穴,那里第一次做完,加上我又十分粗鲁没什么技巧,穴口已经红肿带着些血丝。 好在没有破皮。 我忍下再做一次的欲望,一起出了浴室抱着他睡了。 其实比起欲望满足的快乐,似乎心里的满足更加强烈。 我也不知道拉着他絮絮叨叨讲了多少话,只觉得这样搂在他的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连那奇奇怪怪的害我昏睡的毛病在我看来都可爱起来了。毕竟给了我很大的助攻让我现在能和他变成这种美好的关系。 我跟他讲了自己的感受,黎绍顷笑得眼都弯了弯。 他说:“我比更幸福。” 第二天我们睡到几乎十点多,我刚睁眼没多久就接到杜瞻的电话。 黎绍顷早就醒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亲了亲他的脸颊,接了电话。 “boss,我这里有几个文件需要你本人签字,你今天会来公司吗?”杜瞻的声音很有公事公办的那种感觉,但我总感觉他看我的眼神老是意有所指那种,跟我讲话的语气也都跟藏了小刷子一样刷在我的心里,搞得我经常又痒又怪。但也说不上来哪里怪。 不过这点子奇怪的感觉真的可以忽略不计,毕竟他是我接触的最完美的秘书,冷静,专业,全能。 不吹牛地说,有他在,我一个月不去公司公司照样井井有条。 而且我对他十分放心,以至于我可以让他帮我签字。 “我今天还有事,明天过去,着急的文件你签我的名字就行了。” 我直接吩咐道。 杜瞻那边冷静地回我:“好的,boss,明天不要迟到。” “好的。”说句实话,我在他面前比在任何人面前都老实,我无比信任他是一回事,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怕他是另外一回事。 不是说他做过什么对不起我或者搞我的事,我觉得应该单纯是那种低级动物遇到高级动物的自我保护本能。 我挂了电话,又缠着黎绍顷也打电话说不去工作室。 我们俩腻歪了一整天,整间屋子都是粉色气泡。 等晚上时间差不多,我给他找了一套我穿有些小的衣服,毕竟他的衣服都被我搞得乱七八糟,不适合去看演奏会。 好在他身高和我差不多,只是稍微瘦一点,衣服穿上还算合身。 这场演奏会票真的很难搞,我费了老大功夫才搞到前排的VIP。我自己对这些是不懂的,但是黎绍顷很喜欢这些艺术类的东西,之前跟我提过好几次。 我们坐在前排入座,等这个钢琴家入场的时候黎绍顷给我介绍。 说这个叫沈燕茗的钢琴家本身就出生在一个音乐世家,而且很有天赋。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国际上享有盛誉,各类音乐比赛上都拿了很多大奖,属于年少成名的天才型选手。 说实话,黎绍顷给我讲了这么多我本身是不感兴趣的,毕竟我实在没这方面的想法,但是黎绍顷喜欢,他谈到他喜欢的艺术领域,包括音乐绘画什么东西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抓住我的手喋喋不休的模样实在可爱。 这里爆满的场景其实也是我没想到的,毕竟我以为大多数人都和我一样只听得了下里巴人,没想到沈燕茗这个名字居然真的吸引来一堆发烧友。 我的手机在口袋里亮了一下。 我是没关机的,但是静音了。 手机上是我那个堂弟方何敬发来的消息,跟我吹牛说他搞到一辆好车,让我有时间跟他去试试。 我俩平时就爱互损,几个来回下来战况颇丰,连沈燕茗进场都错过了。 等我抬头的时候人家已经坐到钢琴前低着头了,我只看到一个侧边修长细白的脖颈。 也怪我搞得这个位置太好了,估计他上来鞠躬的时候是正对着我的。 黎绍顷扯了扯我的手机,声音极低:“收起来,他刚刚看到你玩手机了。” 我被心上人训了有点不好意思,又瞅到周围人都是一脸专注的模样,赶紧把手机收起来。 手机刚一收起来,我就听到一阵轻灵舒扬的音乐声飘过来。 让人灵魂都一阵颤抖。 嗯,真好听。 看吧,我们也是能听出来这音乐好不好听的。 但是,分辨是一回事,懂行的人听好听的音乐可以极其投入,不懂的人只能把这当成一首美妙的催眠曲。 我睡着了。 我睡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黎绍顷扯我袖子把我弄醒的时候已经要到了尾声。 沈燕茗粘在离我很近的台上讲些致辞。 我一抬头,第一次清清楚楚看清了沈燕茗。 他神色清冷,眉目如画,似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误入这么一个空旷的看台,被底下一群凡夫俗子围观,用目光舔舐他的全身。 我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某些东西开始破裂钻出。 鼠蹊部也开始蠢蠢欲动。 妈的,我怎么又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硬了。 这个,这个,我睡得着吗?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黎绍顷,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并没有一点点的改变,依旧是满满当当。 但当我又去看台上如青松翠柏亭亭站着的沈燕茗。 我那蠢蠢欲动和心跳加速的感觉依旧存在。 我在心里哀嚎一声。 我真不是个好东西,刚和对象确定关系第二天,就精神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