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灭火、好大好硬、调皮
被我这么摸下去,也亏得林鋆自制力强,不然肯定忍不住就得兽性大发。 就这我也察觉到林鋆热烈的眼神几乎喷涌而出的欲火,他的欲望半勃地挨着我的大腿,直接被我装傻忽略掉了。 第二天一早,我又被这根更加坚挺的柱状物硌醒了。 “早,小远,睡得怎么样。”男人因为一夜睡眠而特有的带着些许睡意的沙哑嗓音实在太过于性感,再加上大腿上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色情地佑蹭了蹭我。弄得我脸上也飘了红,小腹一热。 原来晨勃也会传染。 “我睡得挺好的。” “但是我睡得不太好。”林鋆又顶了顶胯,那根东西撞在我的胯下,我那根东西也起了好胜心似的,又胀大了些。 我觉得睡了一晚我的性功能似乎恢复了很多,现在要是做的话,应该不会太丢人。 “你怎么睡得不好了。”我明知故问。 林鋆捉住我的手:“这两只手不老实。只点火,不灭火。” 我冲他眨了眨眼:“那我现在补偿你,给你灭灭火怎么样。” 林鋆眼神瞬间变了,就像睡醒的狮子已经伸完了懒腰,开启了作为食物链顶端猎手的威慑。 我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从他手里抽出自己,隔着内裤握住他沉甸甸的那处。 我也不知道是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揉了一把他那处就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逼逼:“哥,你这里好大好硬。” 林鋆浑身一震,我手下的东西越发大了。 他咧开嘴笑了一下,舔了一圈舌头。 “你在哪学的。” 我装无辜:“就自然而然说出来了。”然后把手伸进去,破除了内裤的阻碍,直接握住他那根热气腾腾,分量客观的东西。 林鋆粗喘着道:“你可真聪明。” 我拿大拇指在他龟头摩挲了一下,有些满意于他给我的反应,又用了些技巧给他做手活,然后在马眼那处抠挖。 “舒服吗?哥。” 林鋆嗯了一声,凑到我脸颊吻我,一夜过去,他下巴上有些许的胡茬,蹭过来有一点麻麻痒痒的感觉。他也伸手握住我的东西,他手指手心都有些硬喳喳的茧子,一握住我那根东西,茧子摩擦到柱身敏感脆弱的肌肤,一股酥麻的刺激直接就传递到大脑,给中枢神经带了全新的体验。 而且他技巧比我好多了,毕竟在部队天天出不来只能自己动手,我被爽的几乎下一秒就想射了。为了不那么快丢人,我又对着他胡言乱语的说着些骚话:“哥,你好厉害,技术好棒,把我弄得好爽。我好想射了。你的东西也好大,我的手都握不住了。” 林鋆被我叫的耳朵都红了,手上动作也慢了些,他动了动身体,更靠近我一些:“一起。”然后就把他那根东西贴着我的,两根粗壮硕大的完全勃起的阴茎就贴在一起了。一只手都不大能抓得过来,好在他的大手包在我的手外,带着我保持一致的动作幅度。 这感觉实在新奇又刺激,一边阴茎部分贴着另外一根尺寸相似的灼热柱体,一边是我自己的手,偶尔也会无意间擦到林鋆的手,他手上的茧子简直像棉花里藏着的几根针似的,每次擦到我的阴茎都会引得我一阵战栗。 眼见他带着我的律动逐渐加速了,我知道顶端马上就要来了。 “一起。”他声音沉稳,里面带着欲望,沙哑着吩咐我。 “好,一起。” 话音一落,他就动作激烈地刺激了手下两根东西,很快,两根东西就在交叠的手里射了一股又一股浓白的精液,混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 林鋆拿了我的手到嘴边,一根根舔舐,就跟没吃饭似得。这才把那些精液当成宝贝一样都吃了进去。 虽然确实没吃饭呢。 我本来以为他都舔干净我的手了,我应该没事,没想到他揪着我把手放在我的唇边:“还剩下一点,你帮我清理干净。” 他的声音经过一轮欲望的泄出,多了丝慵懒,像午后晒着太阳躺卧着休息的大型野兽。 我一下子就破除了那可以忽略不计的心理障碍,也学他的样子一根根把手指含进嘴里,吮吸掉上面的东西。 那味道并不是什么美味,但吃起来并不讨厌。 但含林鋆的手指确是另外一种乐趣。他手指风吹日赛比我的粗些。娇嫩水润的舌尖舔过微微有些粗砺的皮肤,对比下来舌头能感受到的细致感受更加明显。 尤其是当舌尖擦过那些老朋友——他手心和指腹的茧子时,舌尖都被磨掉发了麻。 我一遍遍舔过那里,甚至拿着他的手在我的口里做出模拟口交的动作。 把他弄得眼神又一次幽暗下来。 “再调皮我就打你屁股了。” 他那双手真打人肯定很疼。 我不要被他打。 “好了,起床吃早饭了,再不起我就要被爷爷敲门了。” 林鋆眼神不变,给我展示他又一次硬起来的东西:“你得帮我解决了。你挑的事。” 我皱了皱眉,只好双手并上,一起给他做手活。 只是他可能是因为刚射了一次,这会东西挺得倒是笔直,没有一点要射的欲望。 我手都酸了,他东西依旧没反应,我估计是部队里撸多了,手上刺激满足不了他,得操后面,我不无恶意的想。 就在我几乎都要绝望了的时候,我听到卧室门被中气十足的敲响了:“方何远,你怎么还不起床!” 被这么一吓唬,林鋆终于松了精关,在我手里第二次射了。 这次我不敢再去擦枪走火,小妖精一样撩他了,一边抽了张纸把手擦干净,一边对付老头子:“换衣服了,马上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