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露出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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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才亮,宫人便端来洗漱用具,伺候艾珠缘晨起。 “大殿下!” 远见艾珠缘过来,几名清扫甬路的宫人退到两侧毕恭毕敬地问好。 艾珠缘停下脚步,朝他们点头微笑:“辛苦你们了。”他唤来身后的宫人,将身上仅有的钱币尽数交给他们,温柔嘱咐,“近日天冷,拿着这些钱给自己和家里人买点衣物和吃食,别冻着了。” 宫人们讷讷地捧着手里沉甸甸的钱币,惊得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声道:“多谢大殿下!多谢大殿下!” 而艾珠缘早已走远,只留下一个轮廓模糊的背影。 书房传来十分微弱的读书声,声音小到艾珠缘要走近了才能听清其中字词。 艾珠缘无奈地摇头,才推开门,两个小家伙听到动静就如脱兔般飞快蹿到他身上,不约而同地抬起两张皱巴巴的脸蛋,眼睛都尚未完全睁开,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甚至不知自己嘴角边上还挂着吃糕点留下的渣子,就抱着他的两条腿不停嚷嚷着“王兄”“王兄”。 他们正是艾珠缘的王弟,艾珠漓和艾珠明。 二殿下艾珠漓与三殿下艾珠明均未成年,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五岁,正处于贪玩的年纪。 今年艾珠缘刚满二十岁,就被他的父王艾景林派来监督两个弟弟的学习。 奈何淘气的弟弟们惯会撒娇赖皮,一会儿吵着要出去玩,一会儿闹着肚子饿,没完没了……艾珠缘只得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好不容易让弟弟们消停下来,这一天也快过去了。 夕阳的余辉洒在宫廷的屋檐上,艾珠缘向艾景林汇报今日两位王弟的学习状况。 “他们学习很刻苦,天未亮就坐在书房读书……直到儿臣离开还在书房用功。”艾珠缘一如既往地挑拣好的词汇夸赞他的两个弟弟。 “肯用功是好,但成日关在书房却不见长进,你的两个弟弟连简单的诗赋都无法诵出,这叫我如何安心。”艾景林忧心忡忡地道,“尤其是漓儿,他是王储,将来要坐上王位,必定要明智明理。” 艾珠缘听着藏在袖袍下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但面上仍保持微笑,“父王请勿担忧,儿臣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 宁国的王族从古至今都为双性人。在古时,稀有的双性人便开始崭露头角,既能在政治上运筹帷幄,又能在战场上骁勇善战,奠定了当今的艾氏王族的根基。 双性人如此稀少,要延续王族的优良血脉并非易事。数百年前,艾氏祖先们就已经开始考虑王族子嗣繁衍的问题。 他们曾经与普通女子成婚,但生下来的孩子双性特征被大大削弱,几乎与女婴无异。于是,祖先的后辈们又与同为体质的双性人成婚,却不想生下的孩子良莠不济,有的是政治、军事上的天才,有的则是连话都讲不清的傻子。 经历过几代君主的摸索试验,发现只有男人才是他们的最佳配偶。和男人交配后生下的孩子不会出现以上那些状况,甚至有更大的概率生出优秀的双性后代。 但是问题又来了,王族的体质比寻常双性人更难怀上孕,成为君主的王上更是要肩负起繁衍子嗣的重任,想要生下双性必须得和难以计数的男人交配,期间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是不可估量的。 就在当时,教会的教主预言出下一任君主,果不其然,那位君主上任不出五年就诞下两名双性王子。此后,教会教主预言的历代君主都不再忧愁子嗣问题,不断开枝散叶,王族人丁兴盛无比。 而在今年,教主预言并昭告天下下一代君主将会是是艾珠漓。 得知此事,艾珠缘如遭雷劈,论体能智力,艾珠漓和艾珠明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他一直信心满满地认为下一代君主会是自己! 只有君主才可以过上那样成日和男人交配的荒淫生活……其他人则必须要保持王族该有的礼仪和姿态,绝不能做出有辱王族声誉之事。 艾珠缘已经受够时时刻刻在众人面前伪装成神圣高尚的大殿下的生活,他想要的只有男人们的鸡巴。 带着一肚子气的艾珠缘回到寝殿,一个笔挺颀长的身影伫立在门前,沉闷的声音响起:“殿下。” “你怎么在这?”艾珠缘语气颇为不耐烦,连正眼都丝毫不愿意分给对方,与白天温柔体贴的大殿下相比完全判若两人。 跟随艾珠缘进门,卫晁边替他倒茶水边道:“殿下您忘了,今早是您命我在寝殿这儿等您的。” 说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把他叫过来是为何事他也已经忘了。艾珠缘随意摆摆手,“现在用不着你,退下吧。” 卫晁倒茶的动作一顿,茶水溅出些许,他还是端起茶水递到艾珠缘面前,卑微至极,“殿下忙了一整天,才回来先解解渴吧……” 接过茶盏时不经意间触碰到卫晁粗糙的手指,艾珠缘像碰到老鼠苍蝇似的立刻弹起,他打翻茶水,堆积的情绪顷刻爆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我?滚出去!” 卫晁当即匍匐跪地,头连连磕地,“殿下,请息怒。微臣这就离开。” 他趴在地上,用衣袖擦拭干净地面上的茶水,将茶盏重新放在桌上,收拾好一切后才弯着腰狼狈不堪地退下。 “区区一个贱奴也敢碰我……”艾珠缘咬牙切齿,不断清洗那只被“玷污”的手。 卫晁是个孤儿,从艾珠缘记事起他就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充当自己的侍卫。 艾珠缘知道他的身世,打心底就瞧不起出身卑贱的卫晁,经常趁无人时把情绪发泄到卫晁身上,偶尔也会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卫晁也从来不反抗,艾珠缘对他十分放心,因此也就变本加厉地使唤折磨他。 艾珠缘唤来宫人,“来人,把准备好的牛奶端给卫晁,让他早点歇息。” 关紧门,站在镜子前,艾珠缘褪下端庄的国服,露出色情性感的躯体。 为了能够当选王储,艾珠缘素日注重锻炼身体,精通射箭、赛马,体格自然比寻常双性人高大不少,硕大的胸部更是引人注目,两团膨胀的胸肌上镶嵌着两颗鲜红肥嫩的奶头,周围一圈大乳晕如玉盘似的衬托得奶头更加色情。 今天也是没穿贴身裤子的一天…… 艾珠缘撸硬鸡巴,对镜掰开早已湿哒哒的红嫩骚逼,拨开旁侧浓密的阴毛,指腹浅浅抽插积满淫水的阴道,嘴里吐出暧昧的呻吟声:“嗯~骚逼里面好痒~哈啊~” 只是这样远远不够,艾珠缘打开床底下上了锁的箱子,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暴露服饰,全是他私下收集而来的。 他随机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衣服套上,这件情趣服最有意思的设计就在于胸部那处,奶头的部位被掏空,而周围的乳晕部分则偏偏用花瓣来点缀,颇有种欲盖弥彰的色情意味。 两粒如珍珠般的红奶头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艾珠缘捏住两颗奶头往外拉扯,奶头就是这样被拉扯得又肥又嫩,回不去当初正常的模样。 他对镜玩弄自己的奶子,掰弄自己的肥臀,陶醉地欣赏自己充满肉感的身体,有种顾影自怜的意思在里头,“这样完美的身体不能展现给人们看真是可惜啊。” 估算下时间,牛奶中的迷药差不多在这时候开始生效,艾珠缘遣退宫人们,独自穿着暴露的情趣服经过长廊来到卫晁的屋里。 屋里静悄悄的,桌上放着已空的牛奶杯,卫晁正陷入沉睡中。 艾珠缘轻车熟路地爬上卫晁的床,奶头和骚逼已经瘙痒难耐,他挺起奶子,把奶头送到卫晁的嘴边,发骚地用圆滚滚的肥嫩奶头去蹭弄他所认为的下等人的唇瓣。 “哈啊~好舒服~”每次干这种事,艾珠缘就格外兴奋,他两脚踩在卫晁头的两侧,慢慢地蹲下撅高丰腴的肉臀,两腿间艳红的骚逼克制不住地在大发洪水,散发腥骚味的淫液连成丝线落在卫晁熟睡的脸庞上,红软的骚逼马上就要接触到男人的皮肤,他激动得双腿都在打颤。 “啪叽”一声,湿黏黏的骚逼坐到卫晁的脸上,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卫晁高耸的鼻梁挤开,勃起的阴蒂蹭到男人的皮肤,刺激的快感逼得艾珠缘尖叫出声。 “呜好舒服~骚逼好舒服~哦噢受不了了骚逼要去了~”艾珠缘前后扭动肥臀用卫晁的脸来自慰,他边撸鸡巴边甩着两瓣肥嫩的肉臀,软嫩的阴唇如鲍鱼般死死吸附住男人高挺的鼻梁,摩擦间发出黏唧唧的响声。 “哦啊啊~~!”忽然间脑中一片白光,艾珠缘的鸡巴和骚逼同时达到高潮。 他颤颤巍巍地起身,阴唇“啵叽”一声从卫晁的脸上拔走,下一秒又因为两腿酸软无力又重新坐到卫晁的脸上,湿软黏腻的骚逼正好贴在卫晁的嘴唇上,与其来了个湿漉漉的亲吻。 高潮过后的逼唇异常敏感,只是蹭到男人的唇瓣艾珠缘的小腹就一阵酥麻,他用骚逼使劲转弄、碾压卫晁的嘴唇,用大发慈悲的口吻道:“看在你这贱奴这么卖力的份上,今天就赏你一个吻。” 等到艾珠缘彻底起身时,卫晁脸上都布满了他留下的黏腻液体。 …… 不知从何时起,艾珠缘就染上了这种暴露的癖好。 最开始他只是翻阅那些关于露出的书籍图文,但渐渐的他越发感到空虚,他忍不住想要亲身实践。 第一次不穿内裤出门,鸡巴和骚逼被裤裆的布料摩擦着,他兴奋到差点在他人面前高潮,深怕暴露,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尝试露出。 可艾珠缘根本忘不了那刺激的快感,他思考良久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欲望,开始了第二次露出。到了夜晚他遣退身边的宫人,只披着一件外套独自走在宫殿中。 超短的外套连他的肉臀都遮不住,半个肥圆的屁股露在外面,随着他的走动骚浪地左右扭动。 他四下查看,确认无人后,走到花园,对着黑沉沉的天空敞开外套,暴露出自己白皙诱人的胴体,月光照在他肥硕的大奶上,夜晚的凉风吹拂过他的奶头、鸡巴和骚逼,久违的快感令他兴奋得双腿打颤。 他岔开双腿,上身往后仰,挺起下体,手指按住肥嫩的阴蒂,开始在室外自慰。 “哦噢~嗯~”他发出如猫叫春般的呻吟声,一边兴奋地揉搓骚逼一边又要担心宫人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在“希望被看到”和“不可以被看到”的矛盾中他完成了第一次室外高潮,他抖着两瓣肉臀,湿红的骚逼“噗噗”地往外喷出淫水,他像个喷壶似的左右扭动下体,把淫水浇在花匠精心打理的花草上。 经过这一次露出后,艾珠缘变得更加大胆起来。 他在正式场合穿着国服,在里面是真空的状态下面不改色地和臣子们交谈,他享受偷偷寻求刺激的过程,但同时他也要死死抑制住高潮的冲动,等众人散去后,他才能跑到无人的角落尽情释放。 但是最近他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露出,他想要别人看到,看到这样淫荡放浪的自己。可他身为王族长子,绝不能让人发现他是这样败坏风气、有损王族颜面的暴露狂。 于是艾珠缘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要他想露出,就派人给卫晁送放了迷药的牛奶,等卫晁喝下后,他就可以尽情地对着昏睡的卫晁展露自己的身体。 艾珠缘喜欢把肥臀朝向卫晁的脸,掰开阴唇、臀瓣,脑子里幻想着此时的卫晁正睁着眼睛,把他的骚逼和屁眼全部看光。 光是依靠想象,艾珠缘就高潮了。 “明明是这么宝贵的地方竟然会给这种下等人看……” “对着下等人肮脏的脸自慰可真是掉份……” “被发现的话可能就会被这个低劣的男人强奸……” 艾珠缘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对着卫晁自慰,他已经对此上瘾了,根本戒不掉这种无法言说的私密快感。 今天他就要做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胆的尝试,假装不小心在卫晁面前露出。 “殿下,您唤微臣来是为何事?”卫晁跪在地上。 “今日我要出宫,你随我一起。”隔着帷幔,艾珠缘坐在床上,只有一条浴巾包裹着身体。 “是。”没有得到艾珠缘的允许,卫晁仍然保持下跪的姿势。 即将就要把这副身体暴露给别人看了,艾珠缘的手心微微汗湿。床上堆满了各种衣物,他佯装苦恼不知该穿什么似的在衣服堆里翻翻找找。 他趴在床上,腰肢越来越往下塌,短小的浴巾根本裹不住他那肥硕丰满的肉臀,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被挤出布料之外,所有私密的部位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在床的旁边,一面镜子正对着艾珠缘挺翘饱满的肥臀,将他的下体尽收镜中。 卫晁只是余光无意一瞥,就扫到镜子里那高撅摇晃的肥臀,明显能看到双腿间裂开的小缝和粉红的屁眼,他垂着头,沉默地偷窥这来之不易的美景。 看到了吧?应该是看到了吧。 屋内只有他窸窸窣窣翻找衣服的声音,安静得仿佛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艾珠缘按耐不住地稍稍侧头想观察一下卫晁,却看到他始终低着头,稳稳当当地跪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他顿时失望透顶,但在失望之余又克制不住欲望,既然现在不会暴露,那就再稍微玩一下…… 艾珠缘咬住下唇,就像是用骚穴迎合看不见的“空气肉棒”似的前后挺腰,快意越来越明显,他嘴里忍不住泄出轻微的呻吟声,随时可能都会被卫晁发现的感觉满足了他这种变态的露出心理。 两瓣肉臀晃荡得愈来愈厉害,数秒后,他揪紧床单,撅着肉臀喷出一股淫水,透明黏稠的液体喷洒在镜面上,滚落下一道道水痕。 从高潮中恢复正常的艾珠缘心头瞬间涌起莫名的怒火,他抱起一堆衣服劈头盖脸地向卫晁砸去,“你是木头吗?我不想看到你!滚出去!滚!” 即便遭到艾珠缘无端的斥责,卫晁也只是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等艾珠缘把怒火发泄完毕,才默默离开。 傍晚,卫晁再次被艾珠缘唤进寝宫。 “今天是我不对,不该突然朝你发脾气。”艾珠缘把一颗通体金黄、明显是经过人工精雕细琢的珠宝交到卫晁手里,“我想你应该会喜欢这个的,收下吧。” “……多谢殿下厚爱。” 卫晁攥着那颗珠子回到屋中,他紧紧握着拳,用力到骨节都泛白,珠子嵌入手心的肉里也不觉得疼。 又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当成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以为这样就能够一笔带过所犯的错。 他打开锁在柜子里的盒子,里面盛满了各式各样艾珠缘赐予他的珍宝,他如往常一样将珠宝随意抛进盒内,本想眼不见为净把盒子重新锁回柜中,但他脑海忽然浮现艾珠缘那肥美硕大的臀部。 呼吸陡然急促,卫晁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脱掉衣物,掏出尺寸惊人的粗长肉根,对着满盒的珍宝飞快撸动。 “呼……”厚实的大掌紧裹粗壮的肉屌来回摩擦,因为用力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像山脉般高高隆起,男人的脖颈因为下体传来的快感而往前倾,宽厚的后背膨胀出两块发达的背肌,彰显出男人的雄性魅力。 “殿下、殿下……”手里的动作逐渐加快,卫晁难以抑制地喊出了声,随即他的身躯骤然绷紧,肌肉隆起,马眼里迸射出一股浓稠黏腻的精液,胡乱地喷射在那些贵重的宝物上。 垂下沾满精液的手,卫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殿下……” 白天,艾珠缘寝殿的门仍然紧闭。 “啊嗯~唔啊~”艾珠缘面色潮红地坐在镜子前,剥开一瓣阴唇,两指插入逼口,飞快抽插。 他的身边放着几幅春宫图,描绘的皆是男男交配的淫乱场面,画中人下体相连,面露欢愉之色,看得艾珠缘情不自禁把自己代入到画中,想象自己正被男人压在身下狠肏。 “啊啊骚逼好爽~大鸡巴又顶进来了嗯~骚子宫要被顶穿了~”艾珠缘呻吟着,上半身几乎软瘫到地上,而手指还在湿黏的阴道内对着骚点拼命抽插,发出黏唧唧的水声。 “屁眼里面好痒~想吃大鸡巴~嗯唔~”他腾出一只手,手指探进粉嫩的屁眼里,指尖不断戳弄敏感的前列腺点,两处骚点同时被顶弄,他身子震颤一下,腹部涌起一股热流,“嗯啊~要去了~骚逼要去了~” 快感层层堆积,艾珠缘像要受不了似的用更快地速度抽插自己的两个骚穴。 镜子里的他明明有一张圣洁昳丽的容颜,现在却露出一副深陷快感不能自拔的痴态,他仰着脖子,两条腿在空中高高岔开,手指飞快抽动,双目因为即将要达到高潮边缘而不住上翻,红嫩的舌头向外吐出,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嗯啊啊骚穴要美死了~哦噢不行了、不行了~已经忍不住高潮了~!!” 插在骚穴里的手指“啵叽”一声拔走,两个骚穴就如决堤的大坝似的,淫水猛烈地从甬道内喷出,喷得镜面一片模糊,全是数不清的水花。 艾珠缘抱着两条腿,身子一颤一颤的,他的逼口和屁眼收缩得异常剧烈,甚至还将里面的淫液都挤了出来。 “哈啊~”艾珠缘搅了搅充满淫水的阴道,然后手指往上按住小巧的雌性尿道孔,不断揉搓,施以刺激。 他平日都是用阴茎的尿道孔进行排泄,但每每高潮时他总感觉雌穴的尿道孔内酸意阵阵,他想着,如果能和骚逼一起喷出水,一定会更舒服…… “嗯唔~想尿尿~快出来嗯~”尿意已经很明显了,艾珠缘难耐地玩弄雌性尿道孔,他的鸡巴戴上了锁精环,深怕一不小心会漏出尿来,他还用指腹堵住马眼,所做的这一切只为开发自己的雌性尿道孔。 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法用雌性尿道孔排泄,那种感觉就像是尿液已经达到了出口,马上就能释放,可惜就差临门一脚。 此刻艾珠缘的脑子里想的全是“想尿出来”,他从地上爬起,拿了一件宽大的外套披上就往外走。 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走出寝殿好一段距离,而他身上的外套也不知何时被他抛在了身后的草丛里。 光天化日之下,艾珠缘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外面,只要有人在此时路过,就会看到一个浑身光裸的变态站在阳光下搔首弄姿。 “哈啊~嗯~”艾珠缘捧起自己柔软的胸肌向中间挤压,故意挤出一条乳沟,指尖揉搓乳晕,指腹刮蹭得奶头越变越大,他边自摸边如长蛇般妖娆地扭动身躯,带着两瓣肥臀沉甸甸地左右甩动。 只要想到他的奶子、鸡巴、骚逼和屁股都会被别人看光,他就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鸡巴硬邦邦地挺立着,马眼处溢出黏腻的腺液,骚逼和屁眼更是分泌出大量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滴落,弄得大腿根处一片湿黏。 “不要看到我,不要看到我……”艾珠缘抱紧自己,夹着双腿往前走,一路上都留下属于自己的淫水的痕迹。 正当他鼓起勇气想走出去时,隔着城墙外头传来宫人交谈的声音,并且声音越来越近。 艾珠缘慌乱地站在门前,手脚发凉,他的身体要被看到了,不可以,不可以!!! 他像猛然醒悟似的,转身拔腿就跑! “咦?”一名宫人突然停下脚步,他站在拱门前,疑惑地看向里面,“刚刚怎么好像看到个没穿衣服的人?” “怎么可能?”他身侧的那名宫人催促道:“我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你看错了吧,说不定是只野猫。我们还有事要办,快走吧。” 艾珠缘疯狂往前奔跑,直到跑远了才敢停下,他如劫后余生般地大喘着,刚刚好惊险,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但是太刺激了,他的身体到现在还在性奋着,反手一摸骚逼,满手都是淫水。 刚刚他跑得太急,慌不择路,从另一个门跑了出来,现在他身处在花园里,附近随时可能都会有巡逻的侍卫出现。 明知道风险很大,但艾珠缘已经忍耐到极点了,他站到喷泉旁的大理石上,分开双腿,敞开骚逼,指腹快速揉搓红肿的阴蒂,“呜骚逼好痒~忍不住了~哦~” 喷泉的水哗啦啦地落在水池里,清脆的水声令他尿意蠢蠢欲动,他一边拧转玩弄奶头一边刺激阴蒂,白日露出的快感跟其他时候露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这个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啊啊骚逼好舒服~感觉要尿了~要用雌穴尿尿了~”艾珠缘不停捏弄阴蒂,肚子里面又酸又麻,忽地他骚逼一紧,几滴热烫的液体从雌性尿道孔慢慢溢出,紧接着一股激流猛烈地从尿道孔里迸射而出! 艾珠缘大脑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率先作出了反应。他挺起下体,脸上露出高潮的痴态,尖叫着:“哦啊啊啊尿出来了~用雌性小尿出来了~呜尿到喷泉里了~对不起、对不起~哦噢用雌穴尿尿什么的最棒了~嗯啊尿了好多、根本停不下来啊~” “侍卫长!”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了艾珠缘的放尿高潮。 脑中的弦瞬间断裂,艾珠缘头脑一片空白,他连尿都来不及撒完就慌张失措地离开喷泉,一边淅淅沥沥地淌着尿一边连滚带爬地躲进旁边高大榕树的背后,当真是吓得个屁滚尿流。 艾珠缘趴在树后,从前方茂密林叶的缝隙中看到巡逻的侍卫们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列,向卫晁敬礼后在汇报些什么。 艾珠缘长舒一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 但艾珠缘总是理智抵不过欲望,既然没被发现,他就总想再多试一下露出。 “这次也不会被发现的……”他调整姿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故意把白得发亮的肥臀露出到外面。 白花花的肉臀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他故意发骚地扭腰,两瓣面团似的肉臀肥肉乱颤,晃得人头晕目眩。 想到一无所知的他们就在附近,艾珠缘就控制不了自己想暴露的心情。他掰开骚逼,露出红腻的软肉,湿热的软肉一接触空气就变得冰凉,他晃着肉臀将残余的尿液一滴一滴抖落,“哈嗯骚逼想被看~一边被看一边用雌穴尿尿好舒服~嗯啊有风吹过来骚逼变得好凉~骚逼想要热乎乎的大鸡巴暖和一下~” 越是幻想就越是想要,艾珠缘裸露的皮肤蹭到树木拔起的树根,他干脆坐在树根上,双手撑着树干,前后耸动磨蹭骚逼。 “嗯唔树皮好硬~骚豆豆一直被刮蹭着~呜啊好酸~尿尿又出来了~哦啊啊又尿了好多~跟大树做爱好舒服~嗯啊~”艾珠缘的奶头和骚逼不断被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奶头和阴蒂像烂熟的果子变得又红又肿,他的骚逼不受控制地一直在流尿,树根都被尿液浸湿,尿液顺着树皮裂纹流到下方,泥土的颜色都变得深沉。 艾珠缘接连高潮了两次,奶头和阴蒂肿到连他自己都不敢轻易触碰时,他才停下。 刚才太过投入,都忘了附近还有巡逻侍卫的存在。 他悄悄探头查看,发现侍卫们早已不在。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又紧张起来,他现在没有任何衣物可以遮蔽身体,只能裸着回去。 艾珠缘缩紧身体,弯腰做贼似的一路小跑,忽然看到在道路边上一件褐色的衣服,那正是他之前带出来的外套! 外套已经脏了,还沾着动物的爪印,艾珠缘顾不得那么多,将其穿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