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峙|你他妈扩张好,摇着屁股,求着老子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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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烨,莫雁北人呢?”尚清河气冲冲地给孟烨打电话,前几天在寝室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多问,觉得感情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没有必要干预。今天接到教练的电话才知道叶之言状态一直不好,严重影响比赛准备。 “咋了宝宝?不找你老公,找他干吗?”孟烨那边有点吵,歌声和嘈杂的交谈声混杂着,听起来像是在酒吧。 “我想揍他。”操,尚清河气得上牙床疼。 “宝宝别气,我们在零号酒吧。你慢点来,我看着他,跑不了。”孟烨听着尚清河气冲冲的声音,忍不住笑着说。 尚清河气冲冲地到酒吧,四下张望寻找他们的踪迹,像极了正牌男友得知自己被绿后,意图当场抓获劈腿男朋友和小三。 锁定目标后,尚清河快速上前,路上从侍者的托盘中顺走一杯不知名的酒。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酒倒在莫雁北头上。 猩红的酒水顺着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往下流,两道从额头下渗沿着面颊滑行在锁骨下交汇隐入衣下。 莫雁北抬头冷冽地看着面前的人,尚清河被吓一跳,莫雁北的眼神冷极了,眼下是青灰色的黑眼圈,眼内布满红血丝,下巴上隐隐露出胡青。 尚清河愣了几秒后稳住心神,挥拳往莫雁北脸上招呼,不料莫雁北稍稍偏头躲过。孟烨看这就要打起来的架势,赶紧从背后抱住尚清河,笑嘻嘻地安慰着:“宝宝,有事儿慢慢说,别动手。” 双手被束缚住,尚清河晃动双腿来表达自己的愤怒。见攻击不成,气呼呼地说:“放开我。” 孟烨笑着亲了亲他,安抚着。尚清河一下子被顺好了脾气,为了保住面子,“操,别笑了,看见他就想起来你当年做的傻逼事儿。” 孟烨委屈地说:“宝宝,当年的事不都过去了嘛。”说完恶狠狠地看了莫雁北一眼,都怪他。 “你和言言咋回事?”尚清河情绪稳定许多,稍显心平气和地坐在沙发上兴师问罪。 “你不问他来问我怎么回事?我他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莫雁北自嘲地说。 “什么叫你不知道?” “他一声不啃从家里跑了,一条信息也不发。等我给他发信息的时候,他妈的他把老子拉黑了。你问我怎么回事,我他妈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玩玩儿而已不是你说的?”尚清河不想和他绕圈子了,直接抛出核心问题。后面那些淫词艳语他实在是说不出口,他想不懂一个人是怎么能做到精准万分地捅人心窝子呢。 “我啥时候说……操,他怎么听到的?”莫雁北下意识否认,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头、眼睛瞪大,一脸震惊地看着尚清河。 “我当时在和孟烨打电话。” 莫雁北沉默许久,心里千肠百转,“我当时说的是气话,我会和他解释的,谢……谢谢你。” “你最好早点解释,他最近有比赛,状态一直不好。”尚清河冷酷地扔下一句话,起身离开,孟烨追上顺势搂住尚清河的腰,嬉笑着。 两人渐渐远去的嬉笑交谈声传入莫雁北的耳朵,他无力地往后靠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里不由得暗想:自己这运气,真是倒霉到家了。 “真……玩儿真的?”发小被一出大戏惊得目瞪口呆,现在才反应过来,吞了一口口水,略显心虚地问到。 “嗯,真的不能再真了。”莫雁北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你给我拍张照片。”莫雁北打开自己的手机递给发小。 “你这跟落汤鸡一样,有什么好拍的?” “让你拍你就拍,废话少点。” 发小看着镜头里的莫雁北,面色疲惫颓丧,眼睛映出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嘴稍稍上翘显得委屈极了。被酒水浸湿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头上,配上那张脸竟竟是一副慵懒模样,暗红色的痕迹无规则地蜿蜒在脸上、锁骨上,竟像是精妙设计的纹身。 发小随便按下快门,将手机递给莫雁北。 随意打量一下照片,看了眼时间,漫不经心地将手机收进口袋。 莫雁北虽然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叶之言,和他解释清楚事实情况,但时间太晚了,他决定明天上午再去。 第二天一早他收拾好自己,洗过的头发柔软蓬松,胡青被仔细地挂掉,面上的愁容被一扫而空,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到酒店的时候听工作人员说今天是半决赛,都在市中心的体育馆,他便驱车前往。坐在观众台上看叶之言比赛,他怕自己的出现扰乱叶之言的比赛节奏,特意带上了口罩。 这是莫雁北第一次看到赛场上的叶之言,他仿佛天生生长在水中,像灵活的小鱼儿一样摆动着身体,快速地冲向终点,毫不费力取得小组赛第一。 那一刻莫雁北下意识想站起来为他欢呼,最后理智让他留在座位上。口罩也遮不住脸上的笑意,不愧是他莫雁北看上的男人。 叶之言擦着头发,队员迎上来和他击掌,叶之言笑着说了什么。莫雁北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那个被别人和叶之言拉CP的队长吗。那谈笑风生的模样刺痛了莫雁北,他的哥哥之前也对自己那么笑。 他又气又难过,起身回酒店,在叶之言房间门口等他。叶之言看到他的那一刻下意识转身,莫雁北注意到便赶紧跑过去,抓住他的手腕。 “哥哥听我解释好不好?那天的事情不是……” “我不想听。”叶之言开口打断,事实是什么并不重要,他不愿意再相信面前这个人了,两人已经结束了。 “你听我说好不好?我……我那天说的是气话,我一觉醒来你就走了,一条讯息都没有留。我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才那样说的,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哥哥。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哥哥。” 莫雁北见叶之言不回应,垂下头低落地说:“我错了,真的,哥哥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错哪儿了?是错到说话太不小心被我听到了,还是错到没操够就不小心把一个长得还算合你口味、体力好的能陪你玩好久、还会撅着屁股求主人操的骚货气走了?”叶之言不想和他多纠缠,企图拨开他的手。 “哥哥,哥哥,不是这样的哥哥,我怎么做哥哥才能原谅我?哥哥,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哥哥,哥哥。你说话好不好,哥哥……”莫雁北急着说,眼睛酸痛,不愿意松手。 “你他妈扩张好,摇着屁股,求着老子操你,我就原谅你。行吗?” 看着莫雁北无力松开的手,叶之言快速打开门回到屋内,心止不住的抽痛。 他不是本来就不准备原谅他了吗,所以才挑了一个莫雁北肯定不会接受的要求,但为什么看到他松手,还是会止不住心痛。 一想到两人就这样了,他就心痛到喘不上气来。叶之言一直不停地安慰自己两个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就是这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