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恋被教导主任发现 叫去办公室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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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离放学时间已过了一个小时。天育高中管得宽松,课外活动丰富,晚自习全凭自愿。学生们分为几类,贪玩的一下课便撒欢般跑了个干净,努力的则在班级或自习教室各自奋斗着。 此时一偏僻的自习教室里开着灯,靠角落的位置两个男生并排坐着,面前摆着纸笔,看着是一起自习的。但他们又坐在相邻的位置,紧紧挨着,也不嫌挤。 齐晨现在无比懊恼,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在球场上打球了,刚刚他们也喊他去,他却因为一时心软,答应了旁边这家伙放学后一起写作业。刚刚食不知味地吃完带的三明治,却又没法好好学习—本来就没几分心思在上面,谢应深又在他旁边闹他,他怎么学的进去? 此时夏日将至,两人都穿着夏季校服,白衬衫黑长裤。谢应深这人看着正经,放在桌下的手却不安分地放在他腿上,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游走,热度隔着薄薄的裤子穿过来,让他身子麻了一半。齐晨分辨不出他写的什么,却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话。 齐晨一把抓起那只作乱的手,看似力道大得很,实际轻轻丢开。“说好的写作业。”他凶狠道,耳垂却不争气地红了。 谢应深低声轻笑,揉揉他的头,却被齐晨不客气地一把拍开。他闷闷笑了两声,才展开卷子拿起笔,开始写作业了。 齐晨虽是这么说,但又静不下心来。在谢应深身边,他总有些毛躁。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在草稿纸上胡乱写着,一边偷瞄旁边专注写题的谢应深——同样穿的是白衬衫长裤,这人看着总比别人清爽板正些。与和他相处时不同,谢深写题时微微抿着唇,窗外的夕阳斜斜地照进来,将这个人清冷淡漠的脸庞染上几分暖色。 谢应深飞速地写着数学卷子——他似乎不怎么思考,偶尔在旁边的草稿纸上写几笔,连草稿纸上的数字也是整齐的。 当齐晨又一次偷瞄他时,发现那张白纸上赫然出现了一行端正锋利的字—“你在看什么?” 齐晨心底咯噔一下,有些羞恼地去看谢应深,这人却不看他,只是嘴角翘着,眼里还有几分还未掩去的笑意。 谢应深面上还是冷冷淡淡,心里全是看着齐晨这幅羞恼样子漫上来的喜欢。齐晨浑身是少年气,又口是心非一逗就炸,像只动不动就炸毛的小狮子。他忍不住,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撸他的毛。 别人眼里齐晨是个家境不好又成天打架的混子,谢应深却知道他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立起浑身尖刺,剥开内里却柔软,张扬明快张扬的少年。 直白而又锐利,怎么能不喜欢。 谢应深忍不住轻笑出声,转过头去亲齐晨,齐晨伸手去推,他用的力气不大,手反而被谢应深紧紧扣住。随后便是温软湿热的唇贴了上来。 齐晨脑子轰的一声,向来利落爽快的人此时整个人软了,被谢应深按着亲。谢应深这人平时看着瘦瘦高高的,力气却大,齐晨被他无师自通的舔咬吸吮搞得头昏脑胀。 他们刚在一起不久,两个人都是十七八,最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黏黏糊糊牵扯了半天,两个人都起了反应,方才喘息着停下。谢应深的衣角被齐晨抓得皱了起来,他沉沉笑了两声,用手轻轻抚平了。 沉迷于亲近颇有些情迷意乱的两人并没有发现,窗外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人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偷窥他们的亲吻,那双平日严肃的小眼睛此时闪烁着兴奋到怪异的光芒,他并没有进去惊扰他们,而是将大手伸入裤兜,掏出一部手机来,快速地拍了几张照,随后站在角落留恋地看了几眼,带着得逞的笑无声地走了。 谢应深和齐晨在学校磨蹭到七点才回家,齐晨家里只有个管不住也不管他的母亲,他却是家教甚严。最近以晚自习为借口多留了会儿,但七点却是极限了。 他们肩并肩地走下教学楼,谢应深想去拉齐晨的手,齐晨害臊,觉得两个大男生牵着手下面子,就连在看不见的地方也只给他牵一会儿,更别说在外头了。 两人慢慢地走在教学楼到校门口的路上,天色渐暗,路灯昏黄地照着,还有不少教室亮着灯,校园里却静悄悄的。在快走到校门口时还碰到了教导主任,王也——一个胖到发福的中年老男人,一双小眼睛不怒自威,做错事被他逮到,骂得凶极了——齐晨打架被他逮到过几次。这样一个老师自然不被同学喜欢,背地里被起外号为“野猪”。 王也看到他们,竟然只是笑眯眯地点头示意,目光在谢应深身上逡巡了几回,顺便分了点余光给齐晨,随后晃着胖胖的身躯走了。 齐晨哼一声,“他竟然没什么反应。”齐晨被他训了好几回,是叫王也野猪最多的一批人之一,难得见王也不是副阴沉着脸的样子,竟有些不习惯了。 何况,不知是不是错觉,刚刚的王也有点怪怪的。 谢应深无奈笑笑:“王也主任是凶了些,但你以后也乖点。” 是在说他之前打架的事了。齐晨不屑地撇撇嘴,心情却有些低落下来。 “不是说你不对的意思,只是很多事,都有比打架更好的方式能解决。”谢应深沉沉看着齐晨,说出的话语像清夜静静流淌的小溪,“明白吗。” “嗯。”齐晨应着,心道我可做不到你那样,对什么事都那么冷静自持。 随即他想到谢应深对他的纵容和关切,想到他对自己的事的关心和耐心,没来由地开心,又笑了出来。 两人在校门口依依不舍地道了别。 谢应深捻了捻手指,仿佛上面还有刚刚搭上齐晨发间的触感。他垂下眼眸,冷淡的表情上流露出几分温柔来。 随后便正色走向停在校门口不远处,等待他的黑色轿车。 第二天中午下课,谢应深被学习委员叫住了,“教导主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谢应深扬了扬眉,“什么事?”学习委员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什么竞赛。 谢应深嗯了声,对着齐晨道,“你先去吃饭。”他们本来打算一起吃的,现在他被教导主任找,不知道要多久。 齐晨无所谓道,“不会耽搁太多时间吧,我在门口等你?” “先去吃饭,我马上来找你。” 齐晨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两人走到楼下,他便头也不回地向食堂走去。 谢应深静静看着他远去,齐晨看不惯王也,说总觉得这人油腻,他对王也没什么感情,却也不想让齐晨因为自己和王也碰上面,惹出什么摩擦。 谢应深走到王也办公室前——一楼走廊拐两个弯后走到尽头,便是教导处。来到这的学生分为两类,要么做了错事来挨批,要么就是参加比赛获了奖之类。谢应深便是后者,他从入校以来便保持着全段第一的成绩,高一便获得了数学竞赛省赛一等奖,其他奖项更是数不胜数。再加上家里人有拜托学校老师好好教导他,于是和王也也有过不少交流。 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曲起,不紧不慢的地敲了敲门。 “进来。”王也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 谢应深便推门进去了。 王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桌上书和文件叠成好几摞。外头夕阳斜照,带着闷闷的暑气,教导处里却因为开了空调的缘故,冷风吹过,十分阴凉。 谢应深带上门,走到办公桌面前。“老师找我什么事?”他半低着头,半长的头发也随着动作微微垂下来,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 “去那边坐。”王也指指沙发,谢应深长腿一迈,走到沙发上坐下。 王也也从座位上站起来,虽然天气热,但他穿的是件长袖格子衬衫,中年人惯有的啤酒肚凸出来,下摆收在肥大的黑色西装裤里。 王也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两杯温水,推了一杯到谢应深面前。“外面那么热,应深渴了吧?”他温和道。 谢应深是有点渴,他本来打算去食堂买饮料的。他端起水喝了一口,润湿了有些发干的唇。 王也直直地盯着他浸着水光的薄唇看,在谢应深抬眸的前一秒又恢复了平静严肃的眼神。 “应深,你应该知道,你父母让我看着你点 。”王也正色道。 谢应深挑眉。 “我自认一直在关照你,没想到你还是…”王也没说完,似是为谢应深担忧一般。 谢应深有些诧异地抬头,见王也从裤中掏出一个手机,他粗短的手指一划,打开相册,手机上显示出一张照片——教室明亮的角落,赫然是亲得难舍难分的他和齐晨。 谢应深皱起眉头,虽然不知道是谁拍的照片,但他也不觉得这是不能协商的大事。“我会处理这件事,不会落下学习,希望老师暂时不要通知我父母。我会自己和他们说。”他的语气平静和缓。虽说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但他也有在发展自己的事业,等高考完,他的话语权也足够保证他能和齐晨一起走下去。 王也却嗤笑一声,“谢同学,你觉得早恋很对吗?何况是和个不学无术的坏学生。”他站起来,走到谢应深面前。王也比谢应深矮了不少,但此时一站一坐,谢应深却被他笼罩在阴影之下。 “齐晨不是坏学生。”谢应深对王也的言辞和过近的距离感到不适,往旁边挪了一下,谁知一挪竟没挪动几寸,身体直发软,反而靠在了柔软的皮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