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 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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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下动作轻柔,一手仗在燕枝玉身侧,一手在腿根到会阴处流连,时不时替他撸动吐着清液的肉棒,指腹磨过吐水的马眼,再黏腻地绕在龟头摩挲打转,乐此不疲。 指腹头一次探上柱身时他腿肉绷紧,楚人隽不免多看他几眼。 “怕什么?” 燕枝玉身体从来敏感,被这动作惹得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楚人隽在腿间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微妙的痛楚让他脸红的愈发过分,皱着眉显然有几分不悦,却又没缘由的不再拢腿。 “没事儿。” 他伸手想去抚慰自己快要射精的欲望却被楚人隽空出手来交叠握住皙白骨感的手腕,楚人隽偏偏吊着他,每次在关键时刻悠悠转移阵地,不给他过多的刺激。 “……你们同性恋,都这么恶趣味?”他微眯起眼,语气里颇有几分不满,然而身体却对楚人隽偶尔一些极富支配意味的小动作逆来顺受。 “看不出来啊,老师还叫旁人操过?” 床头柜里放了有未开封的润滑,楚人隽熟练地挤在自己那双不久前还拿来调酒的手上。他手指绕去紧闭着的穴口处打圈,时不时伸入个指节抽插,并不做过多的停留。 他扩张的极有耐心,没多久换成两根手指浅浅戳弄。 “他妈……能不能快点…” 楚人隽捏住他手腕的手暗中发力,燕枝玉吃痛叫了一声,“你轻点…!手腕疼……” 他被翻过来摆成跪爬的姿势,手腕上果不其然有了钳制的红痕,他皮肤白又常年捂着,这时候显得过分脆弱,因此那两处红极其醒目。 楚人隽两根手指在他穴里抽插加快,戳弄的地方也更深。 燕枝玉被玩着穴却没生出什么快感,不禁开始怀疑网上那些视频的真假。 楚人隽手指在他穴里按来按去似乎再找什么地方,直至蹭过一处隐秘的微凸,轻笑声传入燕枝玉耳中,“地方挺浅,藏的倒老实。” “……藏什么……唔!你、你慢点、” “唔慢点……我不行,我!啊……慢点碰……” 他脖颈弯下去,头紧抵着枕头回头露出小半张精致的侧脸。眉毛依然皱着像不悦的模样,然而稍微有些难以调整的呼吸和下意识退拢的腰身都向楚人隽昭示着一切。 连成串的话语少,更多是喘息。 “叫你爽的地方。” 隐秘之地传来相当刺激的快感,燕枝玉没来得及平复的羞这会儿又上心头,他咬住牙关不愿意泄出喘息,然而快感堆叠实在汹涌,无论如何也锁不住。 燕枝玉,不论他对外性子如何也不讲他对内,单凭他容貌,他的确担得起“高岭之花”这四个字。 露出来的半张脸貌容昳丽,山根高挺鼻头稍钝,唇形稍有寡淡,但唇珠饱满,不着而红。眉型带些锋锐,眼有似桃花,延伸的眼尾却有道微上扬的深色替他加重冷淡。 楚人隽看过相当多美人,却都没这张脸叫他如此愉悦。 这张脸,确实堪称绝色。 他又加了根手指进去,原先粉白的肉穴适应良好,叫他撩拨的成了软红。 燕枝玉身子羞红染上粉霞,脸也红的不成样子。眼尾加重晕开的红,和他枕边领带夹上小巧的大岩桐颇有些相像。 大岩桐,欲望之花。 燕枝玉承受快感却迟迟不被准许射精,他性格使然,下意识将自己身体的一切交给楚人隽,楚人隽偏偏对这招受用,手上动作放缓。 他抵上穴口,尺寸傲人的肉棒在穴眼处浅浅抽插。 燕枝玉颇觉胀痛,手不自主攥紧了床单。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部分楚人隽硬挺的肉棒,毕竟还是个雏,看见尺寸不由得叫他心生害怕,连带着唇色都似乎浅了几分。然而教授先生一贯以来傲气惯了,实在不想低声下气去求他轻点慢点。 即使他刚刚被男人只用手玩到连连喘叫。 “后悔了,想走?” 燕枝玉看他一眼,然而模糊看不清神色。 “有点。” 他的确喜欢老师这样青涩的,然而他并不打算体谅。 “晚太久了。”带着笑。 楚人隽存的有心思。 又倒了些微凉的润滑油。实际上也算不上凉,不过对于如今湿软吐热的穴肉来讲算得上凉了。 燕枝玉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吓得瑟缩,男人偏挑他这时候开始寸寸开拓粉软紧窄的穴肉。 他实在忍不住心底升腾的害怕,膝盖向前处意图躲避。然而还没等他爬出半步便被早有图谋的楚人隽抚摸上腰窝。 腰窝处温度湿热,却让他没由来更加害怕。 燕枝玉最终自暴自弃埋头进柔软的枕头,手攥的更紧了些,腿上也不敢再挪动半分,老老实实边发抖边停在原地,打着颤向楚人隽求饶, “我害怕……你轻点,我真的害怕,呜……” “我怕疼,我没做过,你能不能别吓我……” “求求你了……” 声音愈到后面愈是发抖哽咽,愈发满足了楚人隽床上的恶趣味。 似乎是叹了一口气,然而声音里调笑意味被听的一清二楚, “怎么能算吓呢……这是疼你,嗯?” “很快就好了,我保证。” 后面的话中低沉温和的声音里带着安抚和难以察觉的蛊惑,他一向会观察旁人的情绪。 燕枝玉稍稍放心了些,他依旧埋头在枕头中,他欲言又止,发出几声气声。 楚人隽好心地等着他。 半晌,嗫嚅, “……我叫燕枝玉。” 他感觉到背上有手在流连,清浅的力度像羽毛抚过,他有些痒着想躲,刚有动作便被轻拍腰身。 “好。” 燕枝玉继续闷着头,他脸上早已滚烫,“你能不能……!” 他话还没讲完,后穴被撕裂一般的剧痛堵住了未完的话语。 楚人隽趁他不注意时粗暴用涨大的肉刃彻底捅开那处原先紧紧闭合的花苞,疼的燕枝玉前一刻还熟红的脸这一刻变的煞白,后颈连到背上霎时冒出细密的冷汗,口里的话全成了求饶样儿又哭又喊。 “我疼……我真的疼,我, 那儿是不是流血了,我害怕、我不做了我要走……你放手!” 楚人隽把他蜷起的身子轻而易举扭正了过来,一手压着他腿的膝窝强迫他继续大张着露出腿间,一手安抚性的半揽过清瘦男人的肩。 “我不做了,你他妈快……!” “没流血,乖。 “燕老师这儿承受能力这么好,怎么会流血呢。一会儿就不疼了,别紧张。” 燕枝玉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好声好气地安慰,还没等燕枝玉再开口,楚人隽便低头探上那张稍有些泛白的唇。 他环住肩的手在燕枝玉背上轻拍着安抚,缓慢抽插的肉棒频频磨过敏感的软肉,替如今脆弱颤抖的怀中人平息后方的痛苦。 楚人隽吻技比他要好的多,几乎是炉火纯青。 他含住下唇反复吸咬,趁燕枝玉呼痛时微张牙关探进舌与仍带甜涩酒气的他缠绵,承受之人闭合不上的唇淌出涎液,本就不稳的气息又被搅乱,呜呜咽咽着接受粗暴又柔和的欢愉。 下身的痛楚渐渐被取而代之,痒而舒麻的快感开始交叠,被缠弄亲吻的唇偶尔逸出的呼痛温吞消失后转变成没意义的轻哼再转成舒适时的喘息。 “你……哈,你抱抱我……呜啊,楚人隽、你抱抱我……” 楚人隽如他所愿,一手揽起他腰身,一手托着臀肉肆意揉捏,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而后立起身子贴近床头。揽他腰身的手搁在他背上,替燕枝玉挡开稍凉的墙面。 燕枝玉长了个好屁股,臀肉浑圆,即使他却也没叫那处的肉失形,反而愈是挺翘饱满。 他被操弄的舒服,楚人隽与他唇舌相离时还扯出透明反白的涎液。 “呜舒服,我……啊啊操到了,好爽,我…呜啊…楚人隽、我…舒服……哈……” 甚至用不着楚人隽再额外去教那些淫言浪语,燕枝玉得趣后自发的应承他心思,张着嘴讲些与这张脸丝毫不符的求爱。 燕枝玉嗓音如他名字一般带着些温和的凉意与疏离,常年的鼻炎让他声音听起来略有沙哑,私下生活里讲话时就勾人的紧,更别提如今在床上随人亵玩的漂亮样子。 断断续续拼不完整的放荡仍在持续,楚人隽动作幅度渐大,肉刃抽出时依稀能见到向外微张的粉色肠肉,紧接着凶狠地顶入,大开大合着操弄主动张开腿的淫荡老师。 “哈啊……唔…舒服、嗯…呜……” 楚人隽看他这副淫荡模样相当满意,他稍侧开头含入燕枝玉圆润耳垂,时不时凶狠用力咬下牙印再温柔舔弄,安抚红得将要滴血的耳垂。 他张口,带着笑意在身下人耳边,调笑着, “老师这样子,真是荡妇……” 最后两字时刻意放缓加重,温热气息吐在燕枝玉颈侧,勾起满屋隐晦的柔软缱绻。 燕枝玉手环他环的更紧,带着对痛时稍稍的报复意味,在楚人隽肩上用力咬下牙印。 哪能这么讲他……招人羞耻。 楚人隽似乎极其耐受,甚至连半分喘息都未从喉间流露,由着他咬下依稀可见血的伤口。 “真暴力。” 燕枝玉没再回他,或说是没时间回他。 快感长时间叠加交缠在一起,从后方软肉处扩散到吞吃整个柱身的肠肉,不知不觉向上游移到挺立却不受抚弄的肉棒,再游移到臀肉上方的尾椎,沿着椎骨攀沿上升。 楚人隽看他这样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挺弄的速度加快,次次重重碾磨过敏感之处。 “啊你慢点……我、我不行了、要射了,呜啊我不行……!” 燕枝玉忽然收紧胳膊紧抱住楚人隽,身体朝男人贴紧,埋首在男人颈窝,声音中未褪的呜咽和失神的喘息交杂融合。像脑子中炸开朵烟花一般,几乎灭顶的快感席卷全身,而后被刺激的浑身发软,下一刻如愿以偿被男人揽住,轻拍着背安抚。 快感持续的比以往每次自渎都久的多,头一次未经抚弄便射出浓稠的精液,全数溅在两人的小腹上,爽的让他头皮发麻。 楚人隽硬挺着插在他穴里,肠肉的翕动张合咬的他同样舒适不已。 燕枝玉乖顺埋头待在他怀里失神喘息,手臂似乎有些脱力,现下早松软轻缠在他肩上。 他们在房间里紧密结合交融了一个多小时,待燕枝玉挺过不应期后使力抽插几分钟,终于在咕叽交融的水声中射在了那口被操弄到泥泞松软的艳色穴肉里。 温热的精液打在内壁上,给如今敏感至极的肠肉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穴肉的主人早紧闭起眼,似乎已经相当累了,然而还是被射入的精液刺激到微微痉挛起身子,喉间逸出轻声的呜咽。 楚人隽低头轻吻他干透的黑发,手还稳定着频率轻拍燕枝玉的背。 他舒眉,颇有耐心抱着燕枝玉过了许久。 然燕枝玉并没和他想象那般就此熟睡,他纠缠着仰头,眼还半睁着或闭着,俨然已累到极致。 “别停……再操操,我想要……” 声音轻哑着朝他求爱,燕枝玉穴口甚至还有些发麻。或许承受方天性使然,他盼着再温存久些。 “逼肿了还要?现在不怕疼了?” “疼……多操操我吧……” 这用词或许对他来说过于粗俗,惊的燕枝玉听见后迷蒙睡梦的脑子稍有怔愣就吓得清醒了一刻。 “你讲什么?!” 他刚休息好的脸色复又红,被厮咬的耳垂更熟软的过分,整个人震惊无以复加。 楚人隽看他,手揽上他脖颈,游弋至后方不轻不重将手指插入发间,逼的燕枝玉只能仰头看他。 “我讲什么了?” 真诚轻佻。 燕枝玉毕竟混沌困顿,他强撑着眼受着眼眶干涩发酸,没和楚人隽拌几句嘴就又想睡过去,叵奈外力作用,他头低不下去,只能昏昏沉沉茫然闭眼。 “……别说那么粗的话。” 楚人隽都想笑,老师约了个炮,自己想睡觉还非要继续挨操。合着他搁这儿跟娃娃上床呢,奉献自己成全老师。 他没那么老好人,也没和死人做爱的特殊癖好。 于是狠挺腰顶入那口湿润软穴深处,燕枝玉爽的闷哼一声,接着继续挂在他身上。 …… “好好睡觉吧,想挨操等下次。” 人神志不清,估计听不着他讲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