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俗的一见钟情。( H 含哭哭 确认心意 强制高潮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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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隽浅尝辄止,顺着乳首缓缓向下,亲吻男人雪白的腹,沿着纤薄的肌肉线条落下色情的红痕。复又折返,在姣好明显的锁骨与颈侧锲而不舍耳鬓厮磨。 但是不够。 还远远不够。 会阴后方隐秘的穴眼一点点爬升起可耻的空虚,叫嚣着意图被深入填满的冲动。 他顺从应承楚人隽的一切动作,亲近的姿势与被掌控的满足让他眼眶发酸,喉间喘息与渴求愈发明显。 奉顺又服从的姿态在身体欲隐欲现的线条中展现地淋漓尽致,窗外正通着依旧喧杂的马路,红肆无忌惮地吻上脆弱之人裸露在外的所有肌肤 很漂亮。 “不够…这些不够,楚人隽……你快点、你再快点,我……” 没等他话说完,眼泪在极其安静又平和的氛围中猝不及防掉了下来,顺着眼尾淌进发丝间消失不见,轻而易举染红眼眶与鼻尖,再氤氲到方才还泛白的唇瓣。 他起初还不敢再出声,楚人隽似乎早窥破他一切想法,然而毫无微词地迎合上来。 男人叹了口气,吻上他又一滴将落未落的泪滴。 直到将耳垂下颚贴合一遭,才落到他那张紧闭的唇。 湿润舌尖舔舐过唇珠,再相当友好地探入齿关。 燕枝玉全数顺从他。 同样是浅尝辄止,让燕枝玉了解他的态度。 他方才还隐忍的眼泪与毫不遮掩地,由碑墓引起的深刻恐惧糅杂进一起,肆无忌惮地淌下连串的水珠,手紧抓住那件明显是高定的衬衫,埋首在男人颈侧嚎啕大哭。 他什么都不懂。 他甚至不懂楚人隽为什么放任他这种明显毁破气氛的行为。 楚人隽和他不过互相满足性欲的关系而已,他没义务负责自己如此汹涌的负面情绪。 然而忍不住的。 他对拥抱食髓知味,他纠缠着想要楚人隽再让他抱一会,像上次一样,再抱的久一会儿。 半响,理智终于占据上风,他气息还没平复,紧低着头逃避般的说, “……对不起,我、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不该随随便便就把你找过来……我知道今晚扫你的兴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只垂着头一遍复一遍地道歉,毫无形象祈求对方原谅自己。 楚人隽欺身而上,压制住他虚抬起的手。 唇舌交融,没等燕枝玉回过神来便承受住一个血腥气的吻。 他下唇猝不及防被楚人隽咬破,疼痛一时间盖过所有清醒的神经强制压迫上来,硬逼他泛红的双眼又掉下滴泪。 血珠被楚人隽含进舌又送返给他,稀薄的液体气味呆着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席卷他们两人小小天地,叫鼻尖与口腔尽数萦绕痛楚的载体。 “燕枝玉。” 第一次被男人叫出全名,稍有沙哑的低沉嗓音响起,直扰乱他心神。 “你要享受一场粗暴些的性爱。” 燕枝玉猛然抬头,眼神与他相撞,似乎整个人掉入柔软又漆黑的深渊,他逃无可逃。 片刻,他终于慌乱躲过那个忽然迸发强势压迫的漂亮凤眼,微颤抖的身体卧进沙发,终于点头。 或许是屈服于对方,又或许是终于直面自己不耻的欲望。 他被抱起来,一瞬间由灵魂发出的喟叹压倒所有欲望。 “我似乎没讲过,我很喜欢你。” 他忽然愣住,眼神染上不可置信,心脏跳的比任何一刻都迅速地多。 下意识想要拒绝,话语出口的前一刻被卡在喉咙,半刻发不出来。 他真的、他真的很喜欢楚人隽的拥抱。 不能失去,不能连这个都没有。 ……楚人隽太重要了,不能没有。 他点头,慌乱的答应对方。 倏地又愣住, “我、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但是我肯定比你觉得的要坏很多、我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很招人讨厌、” 像个刚上高中的青涩少年一样,燕大教授毫无准备答应示爱后口不择言想要形容自己如何差劲,却又小心翼翼生怕对方真的不喜。 楚人隽怎么会不懂。 燕枝玉表面上清冷倨傲的紧,剖开来实则又缺爱又敏感,一颗心千绕百转玲珑孔,迫切需要比他胆大的爱意出现。 既是他认可的有缘人,那未尝不能投资进缠绕难分的爱去试探。 他自认算是个精明之人,即使是第一次匆忙交付真心,也能确保从爱中收获绝对的利益。 “不怕。” 时间还长,足够试探磨合。 手指探入穴眼,这次的扩张快了太多。似乎是印证那句“粗暴”,他每次都浅浅抽插不过多久后便新加根手指进去。 后穴短时间吃了三根手指,微妙的痛感夹杂些许的满足窜起燕枝玉的浑身上下。前些日子的“荡妇”忽然在脑海里耀武扬威地出现,他身后那口初尝人事的肉穴无师自通开始向外冒出清亮的粘液。 他拼命放松本就柔软的身体去适应楚人隽的节奏,手指抽插间带起“咕唧”的水声,一时间让他浑身发热。 “会有点疼。” “……我不怕。” 楚人隽眼含笑意看着他,燕枝玉脸斜埋进枕头里逃避他视线, “交给你……都交给你好了。” 他得到脸颊清缓的一吻,湿润的舌尖舔舐眼角,温凉的温度惹得他心底发痒。 “好,都交给我。” 没等他反应,那根依旧凶狠的肉刃毫无阻碍的破开柔软的穴肉直抵向最深处,穴口红软的褶皱被忽然撑开到周遭泛白,随着毫无顾忌肆意抽插的肉棒而带出粼粼水光。 燕枝玉骨节泛白,手底的床单被攥的不成样子,疼痛第一时刻反应给他心脏,还没等呼痛便被大开大合着捅穿再捅穿,刚要泄出口的呻吟被顶撞着支离破碎,无力地随着喘息而带出一两句。 “我…嗯……哈!慢…慢点……疼……、我怕会撑坏、你慢点……” 他肠肉中水淌的越来越欢快,原本干涩的穴肉得到有效的润滑,肉刃抽出时甚至能带出一丝水光,稀散地打在身下,不消多时后濡湿深色的床单。 “燕教授都湿透了……真骚…” 燕枝玉被尾声震惊到即刻回头望他,他对这样的话语向来有些难以接受,却被楚人隽牵起手,顺着他的动作摸向两人交合之地。 指尖传来黏腻湿滑的触感,他心跳加快,血色逐渐润满全身,圆润肩头,亦或是膝盖臂弯,都诡异地泛起薄红。 他原本想反驳那句荤话的解释堵在喉咙说不出半句,想收回的手被强制性停留于卯榫之间,不可避免地承受了湿软。 交合从未停止,他摸到勃起的青筋,摸到硬挺的柱身,那上面尽数沾满了水液。 沾满了从他身体里分泌出来,被楚人隽激出的淫液。 脑海忽然浮起的认知让他颇有些绝望,转而又想到方才匆促做下的决定,心底隐秘地泛起麻痒的窃喜。 对于他可以光明正大展示懦弱的,即使仍存怀疑,但依旧不可避免的,隐秘地窃喜。 眼泪在顶撞与羞耻中再度升起,他通红着眼眶与鼻尖,小心翼翼握住撑在他身侧的手,引着对方抚上自己脸颊。 眼泪润湿另一只手,他一双眼全安在楚人隽身上,示弱着渴求, “我好舒服……楚人隽、你、你再多给我点……呜啊被操的好爽……” 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是漂亮的,毫不犹豫靠它为自己博取更多的疼爱。 楚人隽唇角弧度更弯了些,垂下眼噙这着笑意,紧接着手覆上燕枝玉腰间将他整个人就此扶起。 吞吃的肉棒一瞬间抵到更深的位置,燕枝玉有些害怕,下意识想蜷起身子远离,然而方实施行动便被死死压制,强迫他承下粗暴的欢愉。 楚人隽空闲出的手落下相当重的一掌,白皙臀肉上当即泛起掌印大小的红痕,滚烫又麻软。清脆的声音早已消散,然而止不住的回放在各自的脑海中。 他被打的一下子忘了挣扎,愣住在原地,颇有些呆傻。 紧接着更重的羞意浮现上来,不等他做出反应,吞肉上便一而再传来叠加的痛感。 “不打了……别打我了楚人隽,我不喜欢……” 他没想着逃,反而更贴紧对方,颇有逆来顺受的样子。 “可是老师更硬了。” 调笑的话萦绕耳畔,带着若即若离的蛊惑。 蛊惑他伸手触碰腿间硬挺的漂亮物件。 违背主人心意般,他那每次性爱都未经过抚慰的肉棒此刻正欢快淌出腺液,臀尖传来的痛感不知何时转化成快意,正侵袭他全身脆弱之地。 楚人隽挺弄速度愈发快,每次重重碾磨过敏感的软肉,激的身下漂亮者带起细微的痉挛,呻吟与低哑的喘息相结合在安静的房间,一时间两人不受控地沉溺于此。 后穴淌出的液体被花杵捣成白沫,偶尔扯出一串,偶尔附着在穴眼与肉刃上,随着进出而隐现。 羞耻成了性爱中极佳的催化剂,为承受者添上喟叹的满足。 抛去灵魂,燕枝玉迷蒙间感觉自身都成了攻城之人的占有物,沉醉在交合的原始快感中,再更深的,更深的沉入。 “楚人隽、楚人隽……哈啊我,操到了呜啊……摸摸它、好爽,被操的好爽……” 楚人隽并不奉承他的需求,他控住燕枝玉的双手压制住,不让他做出任何抚慰的举动。 吞咬他的那口穴肉愈发紧致,时不时小幅度地翕合,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 重重捣弄几十下后,燕枝玉身体忽然痉挛起来,头不受控地后仰,被控制的手下意识握紧,身体蜷成虾米状忍受绝顶的快感。 精液喷溅,射出白色的弧线,星星点点落在他小腹胸膛,有点站到他下巴处。暂时粘稠的液体停在原地,衬着他泛红的身体,显得色情又漂亮。 楚人隽松开对他的钳制,手指温柔替他擦拭唇边的白浊,直至整张脸上干干净净,精液尽数沾染在他两根手指上。 他表情漫不经心,手指捻了一下交缠的液体,倏忽递到他唇边。 燕枝玉下意识张口,转眼被自己的精液触碰上舌尖。 楚人隽手指在他口中抽插起来,仿性交的模样,将他唇齿当做交欢的容所,肆无忌惮地加以玩弄。 燕枝玉口腔中唾液分泌聚成滩小水洼,稀薄了白浊的精液。 “咽下去。” 他怔愣地抬眼看,楚人隽眼中夹杂着情欲,黑沉的眼眸显露出他看不懂的情绪,然而对他有相当致命的诱惑。 他不由自主顺从。 吞咽声在卧室中显得格外明显,燕枝玉设想他喉间的液体会经过怎样的道路通向他胃里。 那东西似乎带着火。 不然,如此不齿的,肮脏的东西。 怎么会流经他四肢百骸,点燃他一触即发的欲望。 楚人隽眼里终于浮起满意的神色。 他动作中都带着恩赐,送给温顺听他命令的人一个即离的吻。 他带着薄茧的手抚慰上方发泄过的欲望,肉棒还疲软着。 楚人隽相当残忍地替他撸动起来。 正处于不应期的肉棒一瞬间泛起痛而麻的感受涌上全身,燕枝玉浑身在他手下颤抖起来, “不行……我、疼,我难受……不能碰了,我……” 他早已自由的手又抓住床单。 他明明可以推开那只带他快乐又带他不适的手,然而鬼使神差的,除口头外做不出任何抗拒的意味来。 相当温顺,如此可爱。 楚人隽身下挺弄的动作稍有缓慢后又加速抽动起来,身前身后一同传来的剧烈快感很快遮掩住不适,身体的主人自发承上来,将白的过分的完美躯体展露在对方眼前。 他沾染些腺液涂抹在龟头,手指时不时抠挖脆弱的马眼,老神在在看燕枝玉由着自己的动作而喘息或闷哼。 受过刺激的肉棒再要射出来就简单的很。 燕枝玉眼前白光迸发,混乱的搅破他所有思维,让他满心满眼迎合给予他安全与依赖的人。 再次发泄过后,他浑身彻底脱力,喘息声显然加快,难以平复。 稍有稀薄的精液被楚人隽在小腹上抹平,未稍多时便干透,绷紧了小腹处细嫩软肉。 楚人隽向来不吝啬亲吻。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