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调教(sp 跪爬 口交深喉 踩射 蛋窒息play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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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人隽在他按下门铃后没多久就给他开了门,笑吟吟看着他,穿着身藏蓝的睡袍,头发随手挽在脑后。 他在燕枝玉头上揉了把,也不嫌弃他身上冰冷,揽着他腰把他带进别墅。 他身高算不上矮,然而楚人隽个子目测188,比他高了半个头。 燕枝玉心如擂鼓正扑腾的热闹,他看起来腼腆:或许是耻于一场违背意愿的活春宫,又或许是耻于即将到来的事。 然而他见到对方那一刻脸便开始晕红,教授好面子,手挡在唇边假模假样不去看他。可身体颇有些僵,替主人表达现下的羞耻与退缩。 楚人隽看他可爱,替正六神无主的燕教授解下围巾。 “想不想我啊,燕老师。” 燕枝玉听见他说话便想起抚慰时被手机尽数转达的喘息和示爱,那张脸不由得更红,似乎愈演愈烈,连指尖都开始发颤。 门外雪正纷飞,他身上沾了满挂六出花。楚人隽站在玄关替他抚掉那些肩头发顶微融的白。 燕枝玉周身温度复暖,看向垂眼替他清雪的人。 他脱了外套挂好,转而忽然大胆地正面用力环住微低首看他动作的楚人隽。 楚人隽被他动作搞的低笑,周遭气息似乎都随着笑声变得愉悦。 “……想你。” 他不说谎。 一个多月未曾见面,更别提对方给予过他那么多拥抱和欢愉。他是个贪心人,尝过快乐滋味就不能离开。 即使不久前发生了件让他一辈子不想抬头见人,尤其是不想见想念之人的事儿。 燕枝玉偏偏是个口是心非脸皮薄的,他把头低着不肯起来,也不许楚人隽看他。可他趴的浑然不自觉,让满身都沾上那股独属于楚人隽的氤氲香味。 用意鲜明,像个别扭求爱的小孩子。 “我好想你…很想你……” 他知羞,但那张嘴不会知。 他的嘴只能让他脑子里不经事儿,像竹筒倒豆子一样飞快把心思都讲出来。楚人隽身上像有魔法,他遇见他后就什么也不想理睬。 “带你去看点东西,乖点。” 楚人隽轻拍他凹陷的腰身,顺着往下,不轻不重揉了把包裹在西装下线条美好的浑圆臀肉。 “……我,我来之前了解过那个圈子了,规矩,还有那些…总之就是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我有个问题…。” 燕枝玉温吞,轻咳了声以做掩饰。 “没关系,你讲。” “嗯……这个圈子,带新人不是会很麻烦吗?我算是个很难搞的人,就……” 楚人隽眼神示意他,微微含起笑意。 “你很乖,也很听话。更重要的是,只要你想,我对于你有足够的耐心和喜欢,所以不用担心。” 完蛋,他真的会栽。 楚人隽领他到三楼紧闭的房间面前,“为你保留好奇感,要不要自己打开?” 燕枝玉手握上把手,稍使劲后窥探到那间神秘领地的全貌。 深灰色实木的地板上铺着厚重的黑羊毛地毯,落地窗被深蓝的绸缎窗帘挡去七八成,索性别墅在郊区,窗外没什么灯光,远看去一片漆黑。 总体色调大面积的生黑染了部分蓝宝石,窗帘旁有个相当大的金属架子,上面林林总总摆了满当的鞭子与各式各样的……道具。 床似乎是专用的刑床,不久前燕枝玉刚在自己的电视上看到过。 陈列的刑具在冷调的白光下泛着残忍的光,他有些退缩,步伐微微停顿着后退了半分。 “现在给你机会,离开这里。” 燕枝玉想和他眼神相撞寻求安抚,然而没有。 楚人隽垂着眼不施舍给他任何眼神,伸手替他摆弄衬衫衣领,指尖抚平领口的微皱。 他身上依然穿着睡袍,远比自己要随意的多,却举手投足少了些温情。 他惊慌,手拽上身前骨节分明的手掌, “我不走。” 楚人隽似乎很爱笑,轻巧勾开领口严谨扣实的领扣,他摩挲在燕枝玉的下颌线,“好棒。” “脱掉你的衣服。” 燕枝玉偏过头不去看他,抿唇开始解衬衫上多余的扣子。 他体温偏低,手稍有颤抖。 光洁的胸膛与肩颈,乳首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便稍有挺立,嫩红点缀在雪白的皮肤上,相当漂亮。 他整个年少时代受过严苛的形体训练,那双腿笔直而修长,覆着层薄薄的肌肉,不显得过分纤弱。 脚踝骨感,跟腱两侧凹陷下去,腿细长而线条流畅。 他抬头,楚人隽神情未变,似乎依然在等他动作。 燕枝玉咬牙,闭上眼将仅剩遮羞的内裤脱下,扔在那一遭不顾形象的散乱衣堆中。 他浑身赤裸站在楚人隽面前,方经发泄的性器在处境的刺激下又欲图勃起。 楚人隽瞥过他稍有挺立的肉棒,那处没长什么毛发,看着干净。 他手里拿着个皮质的项圈,上面还带着烫金的铭牌,坠着个小巧的铃铛。 “知道现在我们做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吗?” 他语调轻缓,骨子里带着的散漫表露无遗。 燕枝玉微愣,他耳尖通红。 “意味着……你是我的主人。” 声音轻若蚊呐,语调颤抖,几乎下一刻就要溃不成军。 “你?” 疑问的语气带起一个月来所查资料的所有记忆,燕枝玉下意识蜷起手指。 “您。” “您是我的主人。” 他不爱说荤话,连听都能让他红半边耳朵。更别提让他自己讲。可他偏偏对楚人隽的话一切照做,瑟缩犹豫着跨过曾经半分不淌的河。 “挑一个吧,作为你今晚初试禁门的启蒙。” 那一排用具泛着冷硬的光,燕枝玉忽然有些恍惚。 楚人隽眼神中告知他的信息很多。 那样漫不经心的,掌控一切的眼神。 燕枝玉忽然想起他们每次做爱时楚人隽的眼神。当时他还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叫嚣着交附于他。 他……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这样。 燕枝玉心理活动颇丰,面上却依旧叫羞耻占据上风。 他胡乱点了一个,甚至连陈列架上究竟有哪些种类都没加细看。 楚人隽抚上他脊背,紧接着柔软的束缚贴上他脖颈。 他拿下架子上的皮拍,当着燕枝玉眼前在手掌中熟练拍了一下。 “你倒是有眼光。” 挑了个不疼的。 “趴到床下,头低下去,屁股翘起来。” 燕枝玉一切顺从,楚人隽讲完后便背着身去寻找什么东西,没分给他任何目光。 他心脏鼓动加快,温吞着跪趴到那张暗色的床上,脸埋入柔软的枕头,房间内几乎落针可闻,他耳边能听见自己稍有急促的呼吸声。 “腿分开些,腰下去点。” 楚人隽拿着什么东西过来了,看着他不怎么标准的姿势。也没生气,只好脾气地提醒他。 毕竟是被自己半哄骗着来的小狗,教的时间多点也没关系。 他把燕枝玉手牵引着反到背后,熟练地将皮带在他两手手腕绑了个紧实。 燕枝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手腕上束缚的皮带,转而腿稍稍挣扎起来。 皮拍“啪”地落在大敞着的腿根内侧上,痛感并不强烈,然而效果立竿见影,燕枝玉的挣扎一下子像按了暂停键,定格在原地。 从那处泛起的奇异极快的扩散,他整副身子染上薄红,半羞半恼。 紧接着几下都落在挺翘的臀肉上,皮拍印记向来留的明显,那两瓣嫩白的臀肉迅速浮起钝感的红痕。 痛意随他动作叠加。 “五十下,算你的热身。” 燕枝玉浑身紧绷,可耻地发现自己腿间肉棒硬挺起来,当即羞愤欲死,口中原本的轻哼变成语调低落又有些委屈的闷哼。 两瓣臀肉老老实实各挨了十几下打,楚人隽手劲很大,即使皮拍痛感算不上重,却也在他手里使出十成十的厉害,不消多时便打的那两瓣屁股均匀泛红。他后穴口都绷紧着展示主人的紧张,握拳的手指节泛白,闷哼声一刻不停。 …… “多少下了。” 燕枝玉挨打时找不了东西转移注意力,心理不自觉地数着臀肉上落下拍子的次数。 “三十七次……主人。” 楚人隽手指探进他早往外淌水的穴眼,轻而易举抽插起来。 燕枝玉早就泛痒的肉穴终于吞吃到东西,穴肉一跤一绞地缩进,意图留住抚慰他的手指。 “放松。” 他以为是要做爱,因此极力放松那口穴眼,等待再次容纳亲近多次的肉棒。 肉穴张开个小指般大的口,似乎能窥探到那其中美好的粉嫩穴肉。 想象中的开拓并没到来,反而是皮革质感的劲风重重落下。 那根皮拍趁肉穴毫无防备时带着狠劲儿落下,疼的燕枝玉登时惊叫出声。 没等他求饶,接下来的十二下次次狠落在湿润的穴口与会阴。 羞耻如潮水般席卷而来,肉穴与臀肉毫无疑问熟红发烫,他眼泪收不住闸般涌出,打湿深色的枕头,很快洇湿后消失了痕迹。 他一哭便敛了声音,肩头肘弯的薄红看着好不可怜。 楚人隽叹了口气,心里想笑。他放下皮拍,单手拽上对方手腕间的皮带将他整个人摆成跪坐的姿势。 “娇气。” 手抚上燕枝玉的脸替他擦了眼泪,“怎么那么爱哭?” 燕枝玉微微后缩,单薄的肩还随着他哭的频率稍稍颤抖。 “我没害怕……我只是” 羞耻。 很他妈羞耻。 发现我硬了之后更他妈羞耻。 他没敢说出来,然而哭的更起劲了。楚人隽给他个甜枣他就攀着树去摘更多的枣。 “带新手确实麻烦。” 这话一出,燕枝玉眼泪神奇的再也掉不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确实一塌糊涂,“我学……我不哭了,主人,我能学好……” 他声音的哭腔抑制不住,盼着希望对方别讨厌他。 楚人隽坐到离床稍远的椅子上,姿势放松的后仰。 “给你次机会,爬过来。” 燕枝玉心一横,他手被反绑着,因而下床时稍有不便。 地上铺着羊毛地毯,他膝盖并不会疼,只速度稍慢。 一步一步膝行,颈圈上的铃铛随着他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偌大的房间中清晰得让人脸红。 他挪到男人的脚边,眼睛被水光润过,偏黑的瞳孔显得格外通透。 一双眼全身心依赖着看向楚人隽,叫他极其受用。 “把它伺候高兴了,就操你。” “在我下达指令前,无论你经受了什么,都不允许射精。” 言语里暗含的羞辱让燕枝玉心脏猛的一跳,他有些不适应,动作僵硬,迟缓咬起深蓝的丝绸。 男人身下尺寸可观的肉棒龟头淌着腺液,稍有腥涩的气味涌入鼻腔。 他试探着含住龟头,舌尖将腺液卷入喉中。 也……没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他有点喜欢。 燕枝玉动作并不熟练,但小心翼翼用柔软的唇舌包含住他,尽力挡住牙齿,满腔认真,甚至算是虔诚地舔弄口中的肉棒。 他舔湿柱身,肉棒润上一层晶亮的口水。 楚人隽被他舔弄的眯起眼,偶尔抚上他头以示奖励。 燕枝玉愈发卖力,甚至尝试放松喉头,让那根肉棒进入的更深。 反胃感一下子翻涌上来,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暂停吞咬去慢慢适应喉中的不适。 他腰陷下去,让自己喉咙更好的接纳口中性器,然而臀肉因此显得更加挺翘,无声地诱惑在楚人隽眼前。 “吞深点。”楚人隽声音有些低哑,语气稍显不悦。 燕枝玉适应良好,他放松喉间,将那根肉棒吞吃到可怕的深度,甚至于他误以为自己喉咙都似乎被顶起肉棒的形状。 他卖力让楚人隽的性器在自己口中顺利抽插,主动挺送着自己的喉咙。 楚人隽拽起他额前刘海向后,控制住燕枝玉的头后挺腰在喉咙间大开大合操弄,毫不留情。 燕枝玉也承受的痛快,他甚至隐约喜欢被楚人隽如此加以粗暴的对待,喉间发出肉棒抽插时带起的水声与微有滞涩的哼声。 楚人隽松开他头发拔出肉棒,牵扯出一大串透明黏腻的口水落在地上,燕枝玉一时不查,剧烈地咳嗽起来。 “浪货,该夸你是天赋异禀还是胆子太大,嗯?” 语气颇为不快,燕枝玉没在乎那句话中的羞辱,或者说他在乎,然而身体愈发情动。 他将脸凑到楚人隽手掌旁温顺,似乎是要求赏。 楚人隽勾唇抚摸他脸庞,转而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燕枝玉一时不查,脸被打的侧过去。 “主人?!” 语调惊诧,睁大眼,声音中带着震惊与不可置信。 “不喜欢?燕老师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脸上泛起温度,心跳加快。 他应该说不喜欢的。 但是他好像做不到。 他不是爱说谎的人,他违背不了自己的心思。 这种由他赠给的羞辱,他确实抗拒不了。 楚人隽脚稍稍用力,踩弄上他欢快吐水的下体。 快感一瞬间汹涌而来,即刻摧毁他此刻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呜啊……主人,轻点……,会坏,坏了怎么办……” 他话没说完便被粗暴的插入口腔,按着脑袋伺候那处涨大的肉刃。 楚人隽力道控制的极好,叫他在痛与爽间来回拉扯,野蛮地赠与他快感。燕枝玉自发将腿分的更开,稍微窒息的头脑放大他所有快感。 濒射的快感与楚人隽的命令来回纠缠着他,他想求饶却根本做不到,只能一而再拼命压抑射精的感觉。 操弄时口腔依然一刻不停分泌着唾液,与腺液交融在他喉管与唇舌间,偶尔楚人隽抽出时扯出一挂晶亮的水泽,毫不避讳叫水液径直飞到地毯上。 咕唧水声在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夹杂着他断断续续颇县可怜的气声与呛声。喉管吞咽动作时将性器含的更紧,楚人隽收着他头发的手都暴起青筋。 自己的肉棒被如此对待叫他实在羞窘,然而快感与痛感一并袭来,他小腹酸胀着叫嚣发泄,却碍于主人的意愿而不得释放。 他喉咙被操干了极久,久到他几乎要以为自己不存在。 有些麻木的承受快感,抖着身体忍耐快感。 …… “可以射了,乖。” 被束缚住的身子听到指令后顿住,过了两下才小幅度地痉挛起来,快感猛然刺激他浑身上下一切感官,他音调拔高,然口腔被堵着,能发出喘息的声音极小,伴随着眼泪一并落在纯黑色昂贵地毯上。 楚人隽与他同时发泄,他射进燕枝玉喉管中,腥滑的液体不必吞咽便进了胃中,莫大的奇异升腾他满身。 他身子疲软倒在楚人隽身前腿间,眼泪与口水一同蹭在睡袍上,轻哭着承受快感的余韵。 “好棒……阿玉很棒。” 楚人隽手覆上他脊背,安抚意味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