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浮萍(车震 露天play 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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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刃在熟红的穴肉中进出通畅,带起莹润的水光牵扯银丝,操弄的燕枝玉只能粗喘着气半垂眼全身心看着身上动作的男人,口中放浪, “啊啊啊……主人,慢点……要操死了,呜……好爽,不行了……” 他声音又轻又缓,虚无缥缈到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一样。手里还不舍得松开那根烟,徒留它孤零零亮着火红的一点光。 身如浮萍,隔水做舟。 他唇色发白,似乎要融合进一遭雪白的皮肤里。偏偏勾抿着唇不厌笑意,把楚人隽一颗心勾的七零八落。 “阿玉……” 声音柔软轻哑,车厢内他耳边一切声音全来自于对方的馈赠。 …… “主人……疼疼我吧……” 灼烧过后的烟灰被指尖轻抖,故意落在自己袒露的脖颈。虽不至于烫伤落疤,却不可避免烫他一激灵。 果味夹杂着缠绵的檀香充斥整个空间,楚人隽咬上他颈侧,牙齿厮磨在软肉与耳垂,时不时重力咬下,带起阵阵钝痛。 手掌贴上他胯骨,轻柔游移,小腹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痒。 楚人隽在他腰胯处软肉来回揉捏,两侧瞬时袭来的腹中酸胀与空洞的痒意让他脸上表情终于丰富了些,他手覆上燕枝玉小腹,毫不留情地按压下去。 “……我不行!主人……阿玉难受、太恐怖了唔啊……我……哈……!” 他每挤压膀胱时穴肉便紧咬上一分,燕枝玉唇色终于红润,连带着整张脸都由于过强的快感隐约泛起血色来。 “难受还是舒服,嗯?” “……舒服,呜……!我想、我想去卫生间……好主人……别顶了、唔啊……” 他虽没喝多少酒水却不由自主有了急,现下楚人隽的意思看一眼就通,他面上发烫,心理生理双重的刺激让快感似乎在他身上点起连簇火,把他心脏烧去直打颤。 穴肉相当熟悉此刻正进出的粗大性器,淌水淌的更欢快,一股股清亮水液都尽数浇在紫红龟头与柱身,与他身心一同享受欢愉。 “我好舒服……嗯哈、主人……” 楚人隽引他手去到交合处,湿淋淋的滑腻与抽插交融的肉棒。他想闭上眼,又舍不得眼前的楚人隽,只能红了脸又红着眼,哭起喘着说疼疼他。 司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把车停在了别墅院子里。 燕枝玉长忍着不敢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射出来后发现自己射的是尿液。 楚人隽把他轻松捞起来搂进怀里,肉棒猛地进入过深,他小腹从快感中升起钝痛。燕枝玉心底隐约害怕自己肠子要被顶破了,足尖都绷紧,脚背上可见凸起青筋。 “……太深了,主人……要顶破了……呜” “顶不破的…宝贝儿穴里咬的这么开心,里面又湿又紧,怎么会顶破呢……对不对” 他还没回应,楚人隽将车门打开,光明正大抱着交合着的他出去了。 冷空气凉的燕枝玉一个瑟缩后紧埋在楚人隽怀里不敢抬头,他脚没沾地,身上还裹着大衣。被安置在后备箱车盖上时倒没多凉,然而他如今裸着屁股和上身,又羞又气又没处撒,叫他金豆子掉的更欢快。 “……别……万一有人来呢,不行……,要有人看到怎么办……” 楚人隽继续逗他,他声音低喘带着笑意,“有人来了的话,就告诉他说,这是我家的漂亮小狗,他们谁也没有……好不好……” 燕枝玉被他一口一个“我家”说的暗喜,忙不迭点头说好,然而瞬间又反应过口里逗弄味儿来,搂他脖子搂的更紧,“不能叫别人看见……是你的,别人不能看……” 楚人隽次次撞在他肉穴凸起软肉上,顶的他又麻又痒,然而又实在扯不下面子去告诉他自己快要憋不住,只能边掉眼泪边喘, “别撞了……我忍不住,主人,……不欺负阿玉……” “阿玉怎么了……忍不住什么了?” 他话轻而慢,温柔又强硬。 燕枝玉叫他戏弄地没法儿了,像个埋头的鸵鸟一样瑟瑟缩缩,又挨了半响顶撞才断断续续开口, “我想去卫生间……” “不用忍……阿玉不用羞。” 声音伴着低笑,燕枝玉仅剩的理智都拿来抵抗露天排泄一事,然而不可避免沉沦在楚人隽对他如此温柔相当怜爱中。 “…主人……” 楚人隽低声应答, “您再操操我吧,替阿玉把羞弄没了……” 他顺从,头发在楚人隽颈窝蹭了蹭,依旧低埋着头,让耳尖替他软红露羞。 他双腿大张攀在楚人隽腰上,会阴到肉穴都松软伴着水光,操弄着他喘息低泣, “好舒服……呜主人,阿玉好喜欢您……” 风冷,周围安静,唯能听见肉体交欢与柔和喘泣。 肠肉被长时间摩擦顶弄如今敏感无比,更别提前处挺立的肉棒被他长期憋着不敢射,楚人隽现今稍有动作就弄得他心脏跟着动弹,爽的他头皮发麻。 “……嗯哈……呜,好爽……我想射,不行、别太快呜啊……我忍不住主人,主人……!” 他紧抓住楚人隽领口,手背鼓起青筋甚至微颤, “主人呜啊!我……我不行!别……我……!” 真到了这时候他反倒没胆子了,紧缩着朝后退,肠肉偏偏不受控痉挛起来,与其说是后退,不如说是媚肉背主着挽留。 他脸上惊恐着挣扎,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找不到支撑点唯能磨蹭着后退,楚人隽也不急,直到看他磨蹭着吐出半根水光淋漓的肉茎才有所动作。 他爱怜地亲了亲燕枝玉唇角,手抚上他肩膀似在安抚,趁燕枝玉放松时猛地向下一压,一手按压上他腹处细嫩软肉,毫不留情地挤按下去。 膀胱被刺激的瞬时让他从肉棒蔓延酸胀的快感到穴肉甚至攀着脊椎去到心脏,他心如擂鼓,猛烈跳动着彰显主人的紧张不堪。 “不能……光天化日的,……太!呜啊啊啊!!我忍不住……!!” 他话音没落被楚人隽狠顶了几次,膀胱忽然间控制不住,透明的水柱喷溅而出落在赤身裸体的小教授身上与地面上,落地时四周静谧微有水液落地时清钝的声响,教授身子羞的一身红,抽抽噎噎不愿意睁眼缩在楚人隽怀里。 尿液温热,至少比他体温高得多。打在小腹上又流至腿上再淌下去,他似乎浑身都发烫了,冷风吹过时那处被尿液打湿的皮肉格外冰凉又沸腾。 连带着失禁一齐而来的快感席卷全身,他肠肉痉挛的厉害,浑身在楚人隽怀里一颤一颤,小腹上绷紧的肌肉似乎都在跟着颤抖。 乳白的精液喷溅而出,与尿液一齐染脏楚人隽那套昂贵的西服,一星半点溅落在他下巴处,教授浑身颤抖,恨不得下一刻就找个地缝缩进去。然而楚人隽开心得很,修长手指抹掉精液后缓慢涂抹在燕枝玉小腹再抹平。 “宝贝儿真乖。” 声音轻得很,下一刻便消散在风中。 教授依旧抖着身子,他心脏跳的厉害,借着庭院中亮起的灯,一睁眼就能看到洇暗反光的深色地板。 今晚还很长。 楚人隽抱着他,舔掉眼角新渗出的泪。他怀抱向来温暖,足够燕枝玉给自己找个安心的窝处。 “我想搬过来。”他说话时还喘着气。 身如浮萍,以水当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