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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宠物行业也随之日益发展壮大,在云弄市, 有小区的地方就有宠物店, 一些人口密集的大型小区甚至还不止一家。 可是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不同,开业的时候,附近只有一个将近二十年前建成的新村社区,居住的大多是养着宠物但并不是很舍得为宠物花钱的老年人,在那时候, 这个地段并不是一个最佳的选址,但是当时满腔热血的景醇和陈赏心还是租了下来, 她们想做的就是照着那本日本原著的书籍, 开一家打破国内市场传统模式的宠物店, 其中就包括改变老年人饲养宠物的观念。 事实证明, 她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开业三个月, 不远处的新楼盘就交了房。 开业半年, 另外一个新楼盘也喜迎业主入户。 直到现在, 位于一片新老小区中心地带的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为方圆三公里的宠物服务, 甚至有些住得较远的饲主,也不惜驾车横跨整个云弄市,把宠物带过来做美容护理。 零差评的口碑在业内有多可怕?每个经营者都想在这个地段分一杯羹,然而有这个想法并且付诸于行动的人都以关门歇业告终。 这也是景醇从来不惧怕竞争对手的原因。 可是现在,压死众多竞争对手的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即便是洗刷了砸店事件的冤屈重新被人们认可之后,也没有重新把招牌挂回原位的机会了。 之后的几天,景醇听说陈赏心天天守在房东刘阿姨身边。 房东去送孙子上学,陈赏心就开车送他们。 房东去买菜,陈赏心就像小保姆一样帮忙拎菜篮。 房东去打麻将,若是三缺一,陈赏心便陪着打几圈还故意输个几百块。 但是不论陈赏心狗一样换着法儿地哄房东开心,房东还是铁了心地要收回店铺,丝毫没有转圜余地。 【陈赏心:妈、的,老太婆是水泥砌的吧?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人,明天我去中介看看,这一片又不是只有她有铺子。】 不能保住原地址,在附近重新开一家,客源基本没变动,似乎也是个好办法。 可是第二天傍晚…… 【陈赏心:操!】 陈赏心跑断了腿,即便是学着诺一犬舍开出高于原来三成的租金,也没人肯把铺面租给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即便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是被冤枉的,但店铺遭到打砸确是不争的事实。 人们总是这样,安安稳稳地长大,顺顺利利的开展事业,当遇到第一个挫折时,就觉得天塌了,地陷了,然而当噩耗接踵而来,被现实打磨得遍体鳞伤,往往又能触底反弹。 景醇就是这样,不同于店铺被砸时的低迷,这一次,她不再自怨自艾,就连敲字的手,都不曾颤抖。 【景醇:这几天辛苦你了,和饲主们宣布关门结业吧。】 宴辰泽瞧着挂在沙发上的书法字画,一瞬不瞬地盯着“玖拾捌”三个字,“为什么不换个地址呢?一定要在那个片区吗?” “老客户就是店铺的根基,换个比较远的地方,或许其中一小部分的饲主还会光顾,但也相当于是从头再来。”景醇叹了口气,“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我不知道重新再来一次,还会不会像原来那样,大家的劲儿都往一个方向使。” 她才二十来岁,重头再来并不是难事,然而陈赏心…… 这些天里,陈赏心做的事说的话,景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感动归感动,却并不代表陈赏心又变成了刚开始入行时的那个理想合伙人。 宴辰泽:“那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店永远停在距离百年老店还差九十八年上?” “不,我当初是报着在宠物行业干一辈子的心态入行的,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景醇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做。” 三年前,景醇选了和她一样拥有共同目标的陈赏心做合伙人,然而三年后,忽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不复存在的同时,似乎上天又给了景醇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如果是要换个地方重新开始,既然一切都是崭新的,那么……也就没有再拉着陈赏心入伙的必要了。 可是,把十个约定宠物生活馆的招牌挂到别处是小事,没了陈赏心亦或者是没有适合的合伙人,从入行到现在只是一门心思搞业务的景醇,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把一家新店经营成之前的那般辉煌。 宴辰泽拍了拍手,“也好,干你们这行的,过年都不得消停,现在就当给自己放个长假,想好了再上战场,这几天你想去哪儿玩儿?我陪你啊!” 景醇看着宴辰泽,没一会儿就笑了出来,这个男人啊,前几天还像个身披铠甲的骑士,现在又这般暖洋洋的,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宴辰泽一边转身去开门,一边念叨:“你和荆彩有心电感应吧?才讲到玩儿就来了。” 然而门外站着的,却不是荆彩。 宴辰泽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直到他和印象中几个月前,跟踪景醇的那个身影重合时,宴辰泽才恍然道:“是你啊!” 齐骥蹙起眉心,点了点头——这个演技浮夸的微博大V怎么会在景醇家? 虽然早就知道齐骥并不是景醇的前男友,但此时见到找上门来的齐骥,宴辰泽竟然无缘无故地生出几分敌意,便明知故问:“找景醇?” 齐骥:“嗯。”不然呢? “进来吧。”宴辰泽一脸失望地让开了路,又指着鞋柜边的一次性拖鞋道:“我刚拖的地,麻烦换一下鞋。” 齐骥看了看还没拆封的一次性拖鞋,又瞧着宴辰泽脚上印着大嘴猴款式浮夸的塑料拖鞋,便沉着脸地拿起一次性拖鞋,拆封套在脚上。 景醇迎了上来,压根儿就没发现俩男人之间的剑拔弩张,还一脸疑惑地朝齐骥道:“你怎么来了?” 宴辰泽挑起眉梢,瞧着齐骥空空如也的双手,轻松愉快的语气,尽量让人听起来像是个玩笑,“是啊!来一趟也不带个伴手礼。” “早该来了,但是我前几天在外地出差,店里的事我都知道了,今天刚回来就过来看看你。”齐骥瞥了宴辰泽一眼,又朝着景醇解释:“来的匆忙,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