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上露奶被摸逼,主动骑乘吃肉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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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羽纯已经了然地感受到了下半身的麻痹和隐隐约约的快感,他睁开眼,坐起身将头盔摘下来,女穴的穴肉深处还有饱胀感残存,让他感觉十分焦躁。 他准备起身找毛巾将自己擦干,旁边悄然递过来一块雪白浴巾。羽纯一惊,发觉是负责人,他今日没有戴眼镜,眉眼如初,只是气质变了,看上去锋利而邪气了许多。 “你……” 羽纯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毛巾,只是眼睛仍然滴溜溜地悄悄看负责人。 “怎么?”负责人斜眼看他,“很不习惯?” 羽纯用浴巾将自己裹好,摇了摇头,咬唇低声道,“你要是那天也是这样的模样,我肯定不会相信你。” 负责人勾起邪气的笑容,浅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光,“所以啊,是你傻。” 他忽然把羽纯拽过来,一只手臂横过羽纯腰间扣住,另一只手放肆地伸进浴巾,伸出两指直接插入了羽纯身下还颤抖的女穴,开始肆意搅弄。 不过是三两下,穴肉深处便泄出汩汩淫水,柔媚逼人的穴道缠着手指不让它出去。 羽纯发出一声惊喘。 “你…!你放开我…!” 负责人慢条斯理地凑近羽纯,亲了一口他的嘴唇,低声笑道:“我们做的项目服务,不知道您满意吗?小骚货,骚逼被操得舒不舒服?这么多水,我还没操你,你就已经要潮吹了。” 羽纯被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憋得脸颊飞红,眼旸骨软,穴肉缠得越发柔媚,淫水顺着负责人修长手指滴落。 “等你做完了项目,我很期待你那个时候的样子。” 负责人充满恶意地咬破羽纯的唇瓣,用舌头舔走冒出来的血珠,而手指在羽纯下身的穴内飞速抽动,抵住穴内的敏感处大力一摁,羽纯情不自禁地双腿交缠,夹住负责人的手臂,淫水一阵阵地泄出来。 “记住,我叫梁绪。” 负责人如此说道,轻轻松松地将羽纯放在了床上,“不要以为我对你什么都不做,就代表我不会再骗你一次,小骚货。” “五个小时后,就是下一个项目副本。” 这次羽纯是在电车上苏醒的。 他站着靠着窗户,周围全是人,车厢里摩肩接踵,密不透风,连转个头都困难。 但果不其然的是,他身上又有一些奇怪的东西。 羽纯身着短裙,裙长刚好遮住屁股,上衣也是短短的水手服,丰盈起来的嫩乳被奶罩托起,露出半只美乳在外,本来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这车厢里停了空调,夏天极其燥热,羽纯出了一身汗,水手服被汗打湿后几乎是透明的,那一对奶子几乎是完全没遮住。更糟糕的一点,羽纯没有穿内裤。 他感到十分羞耻,这个副本里羽纯是黑色长发,搭配上他的可爱面容,确实像一个中学女生。 羽纯忍不住强行推着身边的人,让自己转过身背对着众人,这样好歹胸前嫩乳不至于被压迫得太厉害,且不会被人看到。 然而或许是他转身的幅度太大,齐逼的短裙竟然被掀起了一半,裙褶折起,被压在羽纯与身后男人之间,他雪嫩的屁股正好抵在身后男人胯部。 羽纯愣住了。 他连忙伸出手试图去扯下裙摆,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戴的奶罩是那种在脖子上系着绳子的款式,后颈处的绳结竟然松开了,奶子轻盈地蹦跶出来,即使就低个头,也可以看到粉粉的乳晕和雪白的两团。 羽纯急得想哭,他一边用手遮住屁股,一边又要用手护住嫩乳。 忽然,一只大手帮他覆盖住了右边的嫩乳。耳边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骚货。” 随着声音在耳边传来,那只大手也开始用力揉捏着嫩乳,手指掐揉乳尖,逼得羽纯从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啜泣。 “别哭哦,周围可都是人,你可不想被这么多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吧?” 那声音继续在耳边道,“穿的这么骚,不就是想被人操?我满足你。” 男人的手揉捏着胸乳,另外一只手则一路从乳尖游走到露出的屁股,把裙摆放下后,就伸向了裙摆里面。 这时声音才有了点诧异,还带着兴奋,“骚货确实是骚货,穿这么短的裙子连内裤都不穿?活该被人操,你就应该被操死。” 那只手慢慢地在女穴周边摩挲,摸到了羽纯前面被绑着贴着腰的小阴茎,身后的男人笑了笑,“还是个双性人,果然够骚。”羽纯惊恐地发现,虽然被身后的男人这么羞辱,但他竟然开始兴奋了起来,小巧的阴茎开始胀痛,阴蒂也肿胀起来,穴肉深处渴望起被操得死去活来的快感,连穴口也一张一合,主动吸吮起游走的手指。 男人紧紧贴着羽纯,将羽纯压往角落,与此同时他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羽纯的女穴,享受起内部柔嫩美好的触感和缠裹,手指在穴内搅动,两根手指一会儿分开穴口,一会儿在穴里摁来摁去,又或者是单纯模拟鸡巴操穴的抽插动作,一会儿就把羽纯玩的喘息连连,骚穴深处淫水一股一股地往下流。 “操我。” 羽纯脸颊红得滴血,他轻轻地说,“叔叔,求你用大鸡巴操我好不好。” 一边说,他一边微微撅起屁股,在早就勃发紧紧贴着他的阳物上磨动。 男人一只手掐住他腰身,另一只手一把掀开羽纯裙子,将裤链解开,弹出一根粗大的阳物,毫无缝隙地与羽纯雪嫩的臀肉相贴。 身后人还是衣冠楚楚,但羽纯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了四颗,嫩乳露了大半,上面满是青青红红的手印,下身的齐逼短裙几乎什么也没遮住,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裸露,让羽纯更加羞耻,禁不住越发地往后跟男人贴紧,企图让男人遮盖一下自己。 男人轻笑一声,“怎么,骚货敢做不敢当?”话音未落,翘起的龟头就从后面贴着股沟插入了女穴,因为角度问题,羽纯屁股撅起的幅度更大了,看起来就像是他故意去凑近男人胯部,主动含吃男人的雄壮鸡巴。龟头破开穴口的疼痛让羽纯轻轻啊了一声,“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就——千万别叫出声。” 男人一把摁下羽纯,腰部大开大合地开始抽动,他们的位置目前比较偏僻,角落里稍微幅度大一点,旁人还以为他们还换位置,投过不悦的一瞥。男人倒是正儿八经地道了歉,只是方才的大开大合已经成功粗暴地插入了生殖腔口,他的肉茎极其粗壮,那龟头也格外硕大,直接卡在了生殖腔内。 男人也不着急,就随着肉穴的吸吮慢慢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生殖腔里抽动,插得羽纯穴眼儿直痉挛,恨不得张得开开的,任由这巨硕阳物抽插鞭打。他紧紧靠着身后的男人,腿都软的站不下去。 还好没过两站路,角落这个地方最里面有人起来下车了,男人之间将他转过来那么一抱,端着羽纯屁股就坐下来了。这一坐可好,粗壮的阴茎根部也被穴眼儿吃了个彻底,女穴就紧紧贴住了底下的卵蛋。 羽纯眯起眼睛,脸颊潮红,整个人脊背挺直了向上蹿,软嫩穴眼儿张开,穴肉痉挛着吮紧了粗硬茎身,深处的生殖腔里一腔温热淫水浸泡着插入的龟头,生殖腔口也吸得紧紧的,又柔腻又媚人。 他发出猫咪般的泣音,被男人一把罩进怀里,搂着腰开始缓慢地上下抛动。 这种温水煮青蛙一般缓慢的做爱方式,使得骚逼里的快感逐渐地攀升,穴肉一次次被抽离的鸡巴破开,又因为身体的落下而重新把鸡巴吞进穴内,难言的酸胀让羽纯的肉穴都适应了体内阳具的根部,甚至可以一下吞到底后柔柔地再吸吮一会儿。 只是这巅峰来的太慢,过程太过于漫长。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车厢里只剩下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