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婚礼现场被伴郎轮流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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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纯被邀请去参加一个婚礼活动。 这个婚礼被安排在郊外,新娘是羽纯之前在餐厅打工的同事,但她却很意外地跟经常来餐厅吃饭的富二代谈上了恋爱,最后甚至于幸福地结婚了。 羽纯性格羞怯温柔,平时就经常受新娘他们的戏弄,这次收到请柬,是新娘亲手交给他的,并搂着他的肩膀说,如果不来就是不给她面子,而且要来当伴娘,伴娘的礼服都给羽纯准备好了。 羽纯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也终于无可奈何地妥协了。他今天早上起的很早,认真研究很久粉色的文胸带子,出了一身汗才把丰满的酥乳塞进去,文胸的款式跟羽纯一直穿的那种不太一样,是蕾丝镂空的,还有点小,繁复的花纹印在雪白堆起来的乳肉上,色情得羽纯简直难以目睹。 但伴娘服不穿这个文胸又并不能穿上,因为伴娘裙也是粉色蕾丝的,还是抹胸裙,文胸的吊带细细长长,刚好搭配这条裙子,显得不至于那么暴露。 他匆匆忙忙地套上这条小码的裙子,腰身被勒得紧紧的,底下接送的豪车已经在按喇叭,羽纯只好随便地将裙子的褶皱抚了抚,套上粉色的内裤就下楼去了,连包也忘了带。 婚礼现场非常热闹,尤其是男方那边的朋友很多,个个都身高腿长,面容英俊又带着家境良好的傲慢,看他们对着新郎新娘喷礼花的模样,明显也都是性格恶劣的人。 羽纯天然地处理不了这样人多又热闹的场合,他只会带着不知所措的羞怯笑容跟着新娘,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他不知道,今天的他有多诱人。 羽纯本来就白,一身粉色的蓬蓬裙刚过臀部,露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肤光致致,细腻可人。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唇色是轻盈的樱红,还带着肉欲的水光,露出笑容以后,米粒般的小牙齿还会轻咬一下下唇瓣。 在场的男人们或多或少都把目光聚集在这只小白兔身上,尤其是到了闹洞房环节,羽纯跟着新娘被簇拥进了房间里,又不知道被谁绊了一下,羽纯立刻重心不稳地跌在了大的离谱的床上。 床铺很软,人压上去好像要陷进去,尤其是羽纯是以一个非常不雅的姿势跌上去的,他双腿被不知道谁压在床沿,上半个身体却陷进被褥,蓬松的裙摆翘起来,遮住了羽纯的视线。 “那个……请让我起来一下……” 羽纯的求救声淹没在了人声里,房间里人真的很多,新娘也不知道去哪里做游戏了,只听到高高低低的嬉笑声。这时羽纯听到身边有声音道:“哇哦,看看伴娘,已经迫不及待想跟新娘子一样生孩子了。” 一双双手突然胡乱地摸上羽纯的大腿,羽纯有些惊恐地小声道:“我没有……!我没有!请不要摸了……呀……”身上的这群男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嬉笑着轻易就把这双长腿分开成了M型的样子,羽纯觉得有温热的微风吹拂过大腿内侧,紧接着只穿着蕾丝内裤的下半身就被什么柔韧湿热的东西舔了一口。 几乎是瞬间,他就湿了。 同时,他发现自己挣扎的双臂也被几个男人束缚住,他们都安慰羽纯,“这是婚礼,你闹大了对你不好的。”“习俗而已,大家玩玩嘛,别放在心上。” 然后粗大的指节就勾开了羽纯好不容易穿上的胸罩,将那件托住奶子的小粉衣脱了下来。抹胸的蓬蓬裙在挣扎过程中向下褪了不少,这下那对丰满硕大的奶子立刻弹了出来。 双腿间的内裤也被向旁边扒开,男人的唇舌十分有力,舌头舔开护住穴口的花唇,已经向穴道里伸进去,贪婪地吸着里面分泌出的湿滑淫水。 羽纯尖叫着往床上退,双腿蹬着把控着他的男人们,竟然也让他挪动了几下,但底下吃着他穴的男人却趁机将他的粉色内裤从胯上脱了下来,将那个蜜穴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两双手扣住羽纯的脚踝,一左一右地将他从床头拖下来,把两条腿牢牢抓住分开向上推,重新使之成为一个M形,将小穴跟后面的嫩红屁眼都露出来,腿心的蜜洞被舔了半天,沁出一股湿意,微微分开的肉缝一收一缩,中间流出一小股腥甜的透明汁液。 一根粗壮的指节插入穴眼,羽纯感觉到身下莫名的异物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张开的穴口,将那根伸进来的指节吸住。男人们看着,忍不住“哇”了一声,不少手指都摸上了这个嫩穴,将手指浅浅地插进去,感受里面的柔嫩湿润, 手指越插越深,一会儿就从一个指节变成了一根手指,羽纯看不到身下的情况,只是觉得好像有不同的手指插进下面的嫩穴,甚至有人插进两根手指后,一左一右地向外分开嫩肉,穴道里对着手指又吸又夹,裹缠上的穴肉都被毫不留情地摁住,硬是将这口处子嫩穴分开了一个小洞。 “扩张一下,等会就不会受什么苦,你就不要挣扎了。” “是啊,免得自讨苦吃。” “不过这小嫩逼,水真多,逼肉确实嫩,又红又软。” 众人眼都不眨地盯着那分开的嫩洞,嘴里说着些不干不净的话,身下全都隆起来,将裤子撑起不雅的弧度。 那穴道内的嫩红隐约可见,终于众人忍不住了,皮带扣清脆的响声把羽纯吓得一颤,他流着泪喃喃地说着求饶的话,却有男人已经上床来,把羽纯搂在怀里,双手捏着他鼓鼓胀胀的奶子,并低头去啜吸嫩红的奶头,还不时地轻轻咬一口。 男人们早已经脱下了裤子,一根根挺翘在空中的粗硕鸡巴青筋毕露,深紫色深红色的龟头如毒蛇吐信,慢慢滴落一些因为过于激动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 龟头戳了戳那个被分开的肉穴,两下就沾满了晶亮的淫水,然后对准蜜洞,慢慢地插了进去。粗硕的茎身将羽纯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连一点褶皱都不剩。 “好大……呃……太大了”羽纯被鸡巴插的语无伦次,只知道仰着头,眼神涣散地流眼泪,那根硬实的肉棒实在是过于粗硕,插进来的感觉似乎真要直接插到喉咙一般。 似乎是听到了肯定,插进来的鸡巴还没插到底就开始缓慢地抽动了起来。 鸡巴每抽出来一次,就能看到又湿又嫩的嫣红穴肉被茎身拖扯着带出小穴。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破开潮热柔腻的穴肉,慢慢深入穴内,然后抵住宫口反复小幅度插弄,插得羽纯一次又一次地陷入了濒死般的抽搐。 羽纯虽然是双性人,但子宫毕竟发育得还不完好,那根怒胀的肉茎深插进穴眼里的时候,他恍惚间感觉到小腹酸涨,底下不断啜吸着鸡巴的唇穴被撑满了,插进来的硬物其实并不是那么热烫,相反甚至有点微凉,但粗硬的茎身抽出去的时候,羽纯感觉到身体内分泌出烫热的液体。 穴道内的褶皱被龟头刮弄的感觉非常清晰,液体会随着龟头一路往外流出,然后将穴口弄得乱七八糟,湿漉漉又有点冷意。 这时候那根抽到穴口,龟头已经露出半个的鸡巴,又会慢慢地插进去。来来回回数次,那根鸡巴抽插的速度就快起来了,交合处水声很淫荡,羽纯体内软嫩酸麻的穴肉被反复碾压蹂躏,不多时,他就觉得小腹开始抽搐。 “不对……不对,放开我,放开我……要尿了,呜……” 羽纯惊慌失措地去推不知道谁的手,他腿根都抖了起来,那种想排泄的感觉越来越鲜明,连脚趾都软弱地蜷缩着。 胯间的啪啪声更大更密集了,男人不退反进,无力翕张的穴口被操得打开一个嫩口,露出外翻的嫣红嫩肉,水光漉漉,流下的液体都被大力的拍打变成了微白的泡沫。 小腹一抽一抽地被顶起龟头的形状,子宫口已经被操开,龟头的马眼处被浇了几股喷出来的淫汁,温热微腥,羽纯每被顶一次,就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些淫乱的呻吟声,然后又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而慌乱地去捂住嘴巴。 整腔穴道都湿热滑腻,讨好地含住插进来的鸡巴,羽纯已经快要高潮了,他努力地试图并住双腿,却被越操越开,终于在濒死的抽搐之中,他翻着白眼挺直了脊背,子宫内喷出大股的淫水,在鸡巴还深插进来的时候潮喷了。 男人小幅度地挺弄着,终于也无可奈何地在子宫里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精喷射在子宫内壁,把胯下的美人射得一阵呻吟,他这才抽出鸡巴,看着稠白的精液慢慢流了出来。 已经被猛操得软烂如泥的穴口微微张开,下一根粗大的鸡巴已经慢慢插了进去,羽纯觉得自己被握住的腰身换了个方向,下一秒刚空虚下来的穴道就被撑开,另一根不知道是谁的阳具慢慢地分开了唇穴,将软嫩的穴口撑大到极致,就着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开始了插弄。 高潮的余韵还没离开,穴道内麻痹酸涨,羽纯觉得里面肯定肿了,但并不很痛,是一种极其难以形容的快感,所以他一边觉得难以忍受,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张开了下面的那张嘴去吞吐插进来的鸡巴。 旁人有伸手去触碰的,粗硕的男根直直捅进的肉穴,男根底下跟肉穴的交合处会流出不少液体,那人就将一根手指顺着肉缝慢慢往里面摸,插进抽出的男根也顺着这意思放慢速度。 一根手指渐渐插进了那个湿热的淫洞,慢慢地,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并缓慢地向外拉。羽纯有苦难言,他嘴里被塞了一根鸡巴,龟头压迫着舌根,嘴里都是麝香味,躺着的姿势让嘴里的液体都流入喉咙吞下,吞咽的时候,龟头也跟着往下滑,撑得羽纯很难受,只能去用舌头推茎身,并不断吸吮,像小孩子吃奶一样。 底下的手指逐渐变成了三根,嫩红的穴口被撑得大开,死咬住现在一动不动的鸡巴和手指,另一根勃起的鸡巴微微拍打了几下流水的肉缝,然后手指慢慢抽出来,已经插进去的男根向左边歪,将穴口又拉出一个小洞,那根鸡巴就抵住了这个小洞陷进去。 龟头深入,肉筋碾过穴壁,带来令人战栗的酸麻,羽纯“呜呜”地呜咽着,腰肢不断扭动,却只是把这两根肉茎吃得更深。 “真是天赋异禀,天生给人操的骚货。” “第一次就能吃两根,还没有流血,看来等会肯定也是经操。” 那两团丰满的屁股肉被插得一颤一颤,腿根处被飞溅的汁液淫得湿漉漉的,蓬蓬裙的裙摆被拉到腰上,羽纯腿根的肌肉时急时缓地疯狂抽搐,只剩下门户大开的骚穴红艳艳地肿着,肉唇一翕一张,被两根硕大鸡巴反复插送,两片花唇也跟着外翻,一个鼓胀的花蒂嫩生生地歪着,被操弄的鸡巴反复摩擦,也盈在淫水里。 穴道越收越紧,羽纯忽然一个哆嗦,操穴的男人们看到藏着的尿道口喷出一股股清液,胯下的身体一边射出液体一边颤抖,子宫内也跟着潮喷出大股温热淫水。 “失禁了,这骚货也太敏感了。” “你俩还挺强,这是刚开的苞,就给你俩操尿了。” 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操着的两根鸡巴不顾羽纯还在失禁,骚穴敏感得不可思议,仍然飞快地一前一后地抽送,把羽纯操得高潮不断,嘴里吸着的鸡巴也微微跳动起来,龟头抵住他的舌头就射出了大股的稠精。 肉穴处一片狼藉,淫乱得不堪入目,外翻的唇肉嫣红水嫩,洞里流出的液体已经变成了上次被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稠白拉丝,两根肉茎一前一后地深深插进子宫,宫口酸麻肿胀,无力地含住进来的龟头,感受到子宫内强力的冲击,两泡浓精被射进了深处,然后被含住了,没有流出来。 微微软下来的鸡巴慢慢抽了出去,汁水横流的肉穴被操翻开,又换了个方向,吃了一根新鲜的肉棒进去。 有后面跟着要操穴的男人,已经从床头柜拿出不少避孕套,有羊眼圈那种,肉茎上一圈毛的,也有狼牙棒那种,带着无数硅胶凸起的。 “逼好水嫩,里面吸的又深又紧,子宫口也很好操。” 操完穴的男人们得意地炫耀,床上躺着的被操干的羽纯已经神智涣散,哭喘着到达了新一轮的高潮。无数根肉茎插进下面张开的骚穴,在子宫口造访,然后射进或多或少的精液,就连新郎也来了,脱下裤子将已经勃起的鸡巴插进滑腻嫩红的淫穴里,享受着里面柔嫩的吮吸,在里面射了几泡精水。 这场淫乱的乱交到最后,几乎每个男人都享受过张开的双腿中那个水嫩的穴眼,穴口糊满了白浊的精液,羽纯小腹微挺,子宫里满溢着精液,嘴唇上也都是精液,他微微张着唇,腰身还一抖一抖的,感受着穴道深处的战栗与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