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喜欢看两个笨蛋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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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旋木醒的时候,发现他竟然躺在傅崛的床上,傅崛已经去篮球队训练了,傅崛的床上不像其他篮球生床上的汗臭味和臭脚丫子味,反倒是有一种薄荷味,很清爽。 他掀开被子下床,发现腰上和胯上,臀上,都红彤彤的,有着明显手印。他脑中走马观花,浮现了自己对傅崛说出那些羞人的话的场景,脸红滴血,将脑袋埋进抱枕里许久许久才抬头,面红耳赤。 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啊,前脚吵完架,后脚就要跟别人上床,我这张老脸该往那里放!!这以后还怎么在宿舍混啊!!!!!!!白旋木在心里默默怒吼。 想爬上床穿衣服 ,但是私处疼得厉害,那里已经红肿不堪,估计已经破皮了。余光看见傅崛的床角又一摞叠规整的衣服,自暴自弃地想,要不穿他的衣服算了,反正都已经上过床了,穿一件他的衣服应该不会被打吧,大不了赔他一套得了。 后来他发现穿衣服就是妄想,因为乳头已经被揉捏得高高鼓起,尽管是棉的T恤,也摩擦得生疼,短裤也同时摩擦着腰和胯,连同着前面得性器,疼的他一激灵,于是自暴自弃干脆就只穿个T恤,弓着腰,不让胸前的布料不碰到乳头。 下床走进浴室,一瘸一拐的,走一步就得缓一会,疼得厉害,照镜子发现脖子上有成片的吻痕,绝对不是只亲亲那么简单,都能隐约看见牙印,气得他大骂,傅崛你属狗的啊,见哪啃哪,我这样还怎么见人啊!!!! 空荡的宿舍只有他一个人,屋里也凉飕飕的,身上的疼痛也是真实,心倏然疼了一下,傅崛这个拔吊无情的男人。 手机“叮咚”一声,傅崛发来消息。“醒了吗”白旋木看见傅崛发来了消息,心中有点感动但又拼命忍住,死鬼,亏你还能想起差点被你做死的人。默默想着不要很快回复,要矜持,不能随叫随到,这样会显得很廉价。 “饿了吗,要吃点什么吗?”傅崛又发了一条。 “饿!!!我要吃福禄园三楼的馄饨,加鸡蛋加一勺葱花和辣椒!!!,还要两根油条”白旋飞快打字,男人呐,要有能屈能伸、包容他人的胸襟。 “别吃辣椒”傅崛一下场就立即拿起手机给白旋木发消息,本来是不想来打球的,但是教练打电话说让他必须来撑撑场面,不得不去。 昨晚他抱着睡着的白旋木从浴室出来,白旋木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也毫不含糊,尤其是屁股又大又软又翘,整个人软乎乎的,很像小时候妈妈买的那只比他还大的兔子,鬼使神差地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虽然宿舍的单人床很挤,但是他还是给足了白旋木睡觉的空间,他抱着白旋木,让他平躺着睡,自己侧着睡了一夜。他大脑太刺激了,迟迟睡不着,听着白旋木微微的呼吸声,自己像一只大狗狗一样埋在白旋木的脖颈,又亲又咬的,偶尔听到白旋木的叮咛声,又心虚地开始装睡。 看着发出的四个字,白旋木一直没回复,傅崛开始自我反思是不是自己说话太生硬了,让他生气了。于是赶紧措辞,想解释一下。 “我不是不让你吃辣椒的意思,是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我觉得你下面可能会不舒服,所以就先别吃辣了,可以吗?”傅崛等了好久都没收到白旋木的信息,有点忐忑。 “啪”张爽跑来拍了一下,说:“老远就看见你,盯着手机,看啥呢。” “有一点事情。”“啥事啊,你一脸严肃的,篮球队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别吓我”张爽惊恐地问。 “不是,就是我好像惹别人生气了,他现在不回我信息了”傅崛有点发愁。 “生气?不回信息?这不和我女朋友一模一样,你不会在追人吧?!” “嗯.....讨好,也算是吧”傅崛含糊地说。 “卧槽,可以啊你,万年铁树开花了!!!!”张爽一脸惊喜。 “嗯,我问一下你啊,怎么能让人不生气啊,我好像惹他生气了。”傅崛犹豫着问,这事他完全没经验。 “这要看分什么事吧,如果你说话惹她生气了,就好声好气地哄着;如果你做错事惹她生气了,就当牛做马地伺候着。如此等等,如果还有不懂的,别羞涩,问我!我情场浪子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懂?Bro” “好的,谢了,我先走了,改日请你吃饭。” 傅崛回来的时候,看见白旋木正蹲在一个箱子前,里面全是情趣用品,有丁字裤之类的衣服,还有毛茸茸的小球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而且他手上还拿着一个粉色的阳具,他下半身光溜溜的,没穿内裤。 忽略白旋木错愕的眼神,傅崛克制着将自己的目光从他身上离开,语气生硬地说;“我绝对你现在不适合用这些东西,可能会伤到自己。” 如果你非要要用,我可以帮助你。傅崛这样想,但没说出来。 “不是,我......”没打算用,就想找件衣服穿,拍拍照,上传推特,证明自己脱离了处男之身。 话还没说完,就被傅崛打断了。“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餐,还有药。” “什么药,我没病,我不吃药啊,卧槽,不会是你有病吧!!!!!还没到24小时,我现在去医院,我他妈要是被你传染上了,我马上把你大卸八块,等死吧你”白旋木气急败坏,语速极快朝他大喊。 傅崛听着他越说越离谱,不禁扶额:“不是,不是!我没病,这药是消肿的,是涂在你那里的,我今天早上看那里有点肿了,嗯……涂上可能会好点。” “哦”白旋木囧,误会了他。 说完,傅崛上前把买好的馄饨和药膏递给白旋木,白旋木一侧身,傅崛就看见了白旋木穿着自己的上衣,还有上衣下面露出秀气的性器,太有冲击力了,脸逐渐变热,他生硬地将目光移开,连脚也走不动路了。 白旋木看着面前脸红又拘谨的傅崛,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药膏,恶胆顿生,慢慢走到愣在旁边的傅崛旁边,蛊惑似的在傅崛耳边说:“傅崛,你帮我涂药吧,我昨天被你弄得很痛,你帮帮我好不好?你帮我涂,用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