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风暴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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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突然刮起了大风,路边的落叶不断拍打在车窗外,迎风行进的行人衣角乱飞,他们抬起手臂挡着眼睛,颇有些艰难地在暴雨来临前飞速往家里赶。 “把窗户关紧。”坐在副驾驶的文父突然开口,后座的车窗应声而关,嗡的一声,外面所有的声音都被这句话拦住,挡得严严实实的。 文意晃着翘起的腿,脚尖时不时踹到司机座位的后面,发出咚咚的声音。 不知道夏珩川是有意还是无意,不着痕迹地挪了一下腿,碰到文意的膝盖,后者愣了一下,登时就不踹了。 片刻后,夏珩川的腿又收了回去,文意垂着眼睛瞥他,原本垂放在二人中间的手略微一动,食指蜷了一下,抠了抠包裹着车座的质感不错的人造皮。 他在琢磨夏珩川究竟是不是故意碰他的。 他在内心有无数种猜测,比如夏珩川是不是在挑逗他,比如夏珩川是不是在闹他,比如夏珩川是不是想跟他说话,又比如夏珩川是不是想管教他,诸如此类的猜测,在他并不大聪明的脑袋里转了无数圈。 最终他觉得,夏珩川应该是在管教他,毕竟对方就是很喜欢管教他,连聚会都不让他去,比他爸妈还要严厉。 真是烦得要死! 文意越想越气,突然就抬起手来“啪”地打了一下夏珩川的大腿。 衣服不厚,紧贴着皮肤,几乎就是肉打肉的声音,惊得文父回过了头,愠怒地盯着文意。 “你要是再不安分,”文父指着文意,警告道,“就给我滚下去。” 文意嘴角一扬,满脸不屑,当着文父的面,对着夏珩川的大腿又是一巴掌,比刚才的声音更大。 他甚至抬着下巴,一脸挑衅,“停车,我这就滚下去。” 父子俩莫名其妙地就对峙上了,司机倒是没停车,文父也没有让文意立刻滚下去,而是气喘吁吁地瞪着文意,像是想靠这样的“威严”来让文意胆怯害怕。 “你停车啊!”文意来了劲,嚷嚷着就要站起来往前爬,去抢方向盘,“不是让我滚吗?我马上就滚,马上就给您滚得远远的!” 他说着就往前伸手,半点不怕死的模样,文父气得脸红脖子粗,太阳穴青筋暴起,在混乱中捂住心口,看着格外痛苦。 不过文意嚷嚷的声音和身体的动静都大,却一直没碰方向盘,只是想把一切都搞得很混乱似的。 外面乱飞的落叶仍然在拍打着车窗,很快,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密密麻麻地落在车窗上,擦出一条条破碎的细线。 文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坐了回去,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转过了头,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他只记得,只记得有一道巨大的力量,从某个时候开始,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腰,还有烦躁的心。 他们到家的时候,倾盆大雨早已落了许久,夏珩川的生母钟女士早早等在院内,拿着伞迎上来。 她先是弯腰往车里看了看,确认车里都有谁之后,她便一路小跑地走到副驾驶旁,举着伞等着文父下车。 文父的心脏舒缓不少,钟女士没看出什么异常。 司机也跟着下车,打着伞候在夏珩川边上的车门旁,拉开车门,颔首等着人下来,钟女士和文父相互搀着进了院子,往家中走去。 司机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夏珩川和文意二人还是没下来,他便弯腰看,见文意靠在夏珩川怀里,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他没有用太大的声音,探着头对夏珩川说,“董事长和夫人已经进去了。” 闻言,夏珩川点了点头,准备起身,却像被什么卡住似的,压根无法往外动。 司机纳闷,以为对方需要帮忙,便往里看了看,这一细看,才知道怎么这俩人半天都不下车——那爱闹脾气的文小少爷,正死死攥着夏珩川的衣服呢,用的力气不小,那拳头还在颤抖。 这么一瞧,司机也为难了,总不能硬把董事长儿子的手从另一个儿子身上掰开吧? 但他觉得夏珩川倒是淡定,先是轻轻拍了拍文意的手背,哄小孩一样,“我们到家了,该下车了。” 司机觉得这孩子不愧是钟女士亲生的,连跟人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轻轻柔柔的。 夏珩川说完后,文意不知道哼唧了两句什么,声音特别小,司机没听清,但他看到文意松手了,他们终于要下车了。 司机赶紧从车里退出,举好伞。 夏珩川先下车,但他双脚落地后,没有起身而走,而是背对着车内半蹲着,双手反着向后抬,顿在半空,就像是—— 一双手从车内探出来,稳稳当当地抓住了夏珩川的肩。 ——就像是要背谁一样。 文意的脑袋拱了出来,直接贴在夏珩川耳侧,后者肩膀上的双手往前一挂,搂住了他的脖子,又奖整个身体贴上去,结结实实地趴在了对方的后背上。 待文意趴稳后,夏珩川扶了一下车门,把文意往上颠了一下,之后双手向下一捞,把对方的双膝捞起,牢靠地把文意好好背在了背上。 司机心想,这俩也不想董事长所说的关系那么差啊? 他赶紧把伞举高,跟在夏珩川身边,护着两位少爷回去。 一进门,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文父就直接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夏珩川裤腿全湿了,而文意趴在人背上,浑身上下一片干爽,金贵得像是古代小皇帝。 他登时就指着文意开始教育,“真是把你宠坏了,把你宠坏了,珩川不计较,不代表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人心都是肉长的。” 钟女士闻声,从厨房跑了出来,她没说什么,拿着毛巾给夏珩川擦了擦脸侧的雨水,还顺便细细检查文意的脸上、头上有没有淋雨。 “文意小点,撒撒娇也正常,”钟女士乐呵呵地对文父说着,“他们关系不好,你着急,现在他俩这么亲,你又不乐意,你到底要怎样嘛?” 她边说着,边悄悄拍打两下夏珩川,示意他赶紧带着文意上楼。 夏珩川点点头,文意闷在他颈子里,一言不发的,呼吸倒是热乎,像刚出生没多久的猫崽,有点黏人。 “你还宠他,”文父不依不饶,“他现在这样无法无天,就是被宠的,欠毒打!” 他大声说着,盯着趴在夏珩川背上的文意,越看越恼火,“你要是不认人家这个哥哥,就别厚着脸皮讨人家的好!” 钟女士连连轻抚文父的心口,舒缓他的火气,“好啦好啦,他们关系看起来不错,你就不要再自己猜测啦。” “不错?”文父一脸不可思议,“他就是仗着珩川脾气好,这小子从小就是欺软怕硬,迟早要吃亏,珩川就是脾气太好!” “哎呀,”钟女士笑道,“我儿子我清楚,他不是对谁都这么好的……” 楼下的声音随着夏珩川逐渐靠近文意的卧室而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半个字也听不清。 夏珩川把文意放到床边坐着,文意垂着头,像是应激反应似的,立刻抓住夏珩川的手,就像刚才在车里攥着他的衣服一样,生怕他跑了似的。 文意的手很冰,夏珩川的手是热的,甚至是烫人的,可能是因为写字写得多,夏珩川的手指间有着一层茧子,文意喜欢摸那里,就像他喜欢闻夏珩川身上的味道一样,会让他产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安。 “冷。”文意嘴里嘟囔着,同时握紧夏珩川有些僵硬的手。 夏珩川靠近他,抓起床上的被子,把他裹了起来,继而蹲下身,反握住掌心里那只冰凉的手,捧起来搓了搓。 文意的手登时软了下来,他的心也揪了起来,酸疼酸疼的,跟包裹着手掌的温度完全不同,但又好像某些地方是一样的。 是有什么东西,像传到手上的温度一样,不知不觉地就裹住了自己,把他的臭脾气都包住了似的,他一点愤怒都没有了。 夏珩川把文意的手搓热后,又去脱掉他的鞋,掌心覆着他的脚背,不带有任何旖旎色彩,就像是个巨型人肉烤炉,只管把人弄热就行,其余不归他管。 果然,文意心底暗骂,夏珩川就是个令人讨厌的人。 哪方面都让人讨厌。 文意翘了一下脚趾,刮到了夏珩川的掌心。 对方愣了一下,又继续捂脚,没理他这茬。 文意语气不爽,“喂。我硬了。“ ”你帮我。” 外面的暴雨依然没停,哗啦啦地盖住了世界的声音,但还是没遮住文意自己的心跳。 那玩意好像是漏跳了几拍,后来突然开始猛然加速,像疯了一样,搞得文意有点呼吸不畅。 他更不爽了,催促夏珩川,让他立刻帮忙。 似乎是为了预防夏珩川拒绝,文意很快又补了一句,“你别忘了,我可是因为你才没去聚会的。” 一句并不那么走心的话,却让文意在无意间表明了藏在心底的心意,表面蛮横又不讲道理,可藏在深处的却是某种意义上的无计可施与示弱。 “先洗澡吧。”夏珩川松开他的脚,“我去拿点吃的。” 夏珩川没拒绝,没说要离开这里,证明,他同意了。 文意洗澡出来的时候,夏珩川也已经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短袖和宽松的长裤,正坐在书桌前翻着什么书。 看来夏珩川也跟文父和钟女士交代过了,今天要在这里过夜,已经在客房洗了澡。 文意穿着有些大的T恤,下面穿着短裤,两条笔直又细长的腿晃来晃去,晃到了夏珩川面前。 “喂,”文意把擦头发的毛巾往夏珩川正在看的书上一丢,“你要看多久。” 夏珩川的注意力被打散,仰头看他,由于穿的是日常服装,不比校服显稚嫩,看上去长了两三岁,像大学生,文意没来由地被这样的夏珩川盯得移开了目光。 “烦死了,”文意转身往床边走,“书呆子就知道看书看书看书,快点来帮我。” 他说完,手臂一张,直接仰面躺倒在床,“都是你害的,你自己来解决。” 夏珩川没说什么,起身往门边走去,文意一看,赶忙叫住,“你去哪儿?” 夏珩川驻足,偏过头答,“锁门。” “锁门?我锁了,”文意略微起身,“我刚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锁了,你没听到吗?咔哒一声,锁得很紧。” 话音一落,二人都一动不动,莫名其妙僵持起来。 约莫一分钟后,二人的僵持以夏珩川的撤回结束,见他回来,文意松口气地栽回床上,但眼神还是始终跟着夏珩川,直到对方关了灯,朝床边走来。 其实在洗澡的时候,文意那立起来的性器就已经软下去了,本来全程都是没什么性致的,可夏珩川一压过来,他那软塌塌的性器就自觉抬头,然而对方甚至还没碰它一下,只是居高临下地注视他片刻而已。 文意别过脸,望着没拉帘子的窗子,看着玻璃上不断流淌下来的水痕,催促道,“动手啊,光看做什么?” 夏珩川似乎是叹了口气,文意不确定,因为夏珩川接下来的行为完全不是一个叹气的人会做的事。 他拉开文意的双腿,褪下文意的短裤,再拉下内裤,之后低着头,就那样直接埋下去,一口包住了文意的性器。 文意惊喘一声,双腿骤然一缩,想要躲开这种刺激,却由于夏珩川的头挡在中间,导致半点也躲不开。 文意不会说话了,他好像失去了语言能力,脑袋里没有一个字和词汇可以表达他此刻心中的惊诧和疑问。 他不知道夏珩川从哪里学的这个,或许是跟别人干过,或许是在网上学的,又或许是看书学的,毕竟夏珩川学什么都很快,这种事,对夏珩川来说没准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今天才跟他纠缠过的舌头正在舔着他的性器,一会儿又去了大腿根,好像又一直停留在大腿根,文意不知道了,那里到处都是热的,湿的,时而发麻,时而发痒,他觉得夏珩川有点恐怖,像是会把他的腿和那根肉棍子啃掉。 他不想要这样的,文意推夏珩川的发顶,他说不出话,只哼唧,好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喜欢得不得了。 “夏…… ”文意喘着气,脚尖绷紧,双腿乱夹,大腿内侧在夏珩川耳侧来回蹭,脑袋仰起又倒下,腰肢挺起又坠落,仿佛山间飘摇的花。 “停、停…… ”文意嗬了一声,他受不了夏珩川的唇舌了,他的小腹在叫嚣,所有的力量都在往那里聚集,像炸药包被点燃一样,引子快要燃烧到尽头,“别、我、我……” 他咬着唇长长“嗯”了一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上下耸动,推拒夏珩川脑袋的手瞬间脱力,手指埋进夏珩川的发丝间,虚虚抓住一些。 “啊!” 忽然,文意惊叫一声,他惶恐地捂住嘴,低头看着跟自己的性器难舍难分的夏珩川。 “停——” 夏珩川轻咬住文意刚射过的性器,他抓着文意的大腿根,把他的腿更往外打开,同时略抬高对方的腰,要把他折起来似的,反复折磨。 “不别,我不行我不行,我不行了我…… ” 文意身子痉挛,仿佛被人从水里捞上岸的鱼一般,张着嘴凭着生理本能“垂死挣扎”。 “停一下、停、嗬!” 文意咬咬牙,拼着全力揪住夏珩川额前的头发,同时努力往后撤,想要逃离目前的形式。 似乎是他的挣扎较之前都要大,夏珩川总算是暂停了动作,从淫靡的肉体间抬眸,正对文意闪躲的视线。 “我…… ” 文意有些哑然。 “我……” 他不由看向夏珩川湿黏的唇,心跳再度变得吵闹起来。 “我、不喜欢这样,不要这样,”他缓缓把有些发酸的腿从夏珩川手里抽出,并有些委屈似的把腿蜷了起来,往远挪了一点,“用那种,那种方式。” 夏珩川直起身,面对着文意,“哪种?” 前者声音莫名带上几分沙哑,后者听得耳朵直痒。 “就…… ”文意说话间,视线扫过夏珩川的裤裆,这才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硬得那么厉害,真就像把“枪”。 “就…… ”他吞了吞口水,“那种,片子里那种。” 文意捋了一把头发,发觉自己额头全是汗。 “就是……捅屁股。” 他试探性地问夏珩川,“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