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 「谢尔顿大人…您在这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很想和您…」凯伊不时亲吻,拿细致发热的脸颊蹭着谢尔顿颈项,手里挠着对方的衣服装备:「这种迷情香如果不赶快解的话…哈啊…之後会很麻烦的,所以…尽管拿我解毒没关系…我…我很乐意,每天这麽做也没关系…」说着伸手探往谢尔顿身上衣衫开口,层层给他除下衣衫。 ? ?谢尔顿意识昏乱,浑沌迷茫间,竟不及阻止凯伊,任由凯伊替自己解开装备、除下裤头,在自己怀中扭动磨蹭。 ? ?凯伊将谢尔顿扶坐在床上,自己跪在身侧伏身含舔,尽力服侍眼前这根朝思暮想的肉柱,以红舌描摹起伏筋路,并牵过谢尔顿厚实的手掌放在自己臀侧。 ? ?圆润饱满的臀部手感极好,谢尔顿喘息逐渐粗重,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加重意识迷乱,他本能的移动手指,探入丰满臀瓣间湿软花心。 ? ?谢尔顿手指所触湿黏异常,黏液不正常溢流,他奇怪的将手抽回一看,那些混杂着油水的黏液赫然混着鲜红血迹,却不是凯伊身上溅到的那些。谢尔顿转头看向牛头首领屍体下半身的部分,只见瘫倒侧面的巨物沾染触目惊心的血迹与黏液,一想适才凯伊遭遇,登时醒了大半。 ? ?谢尔顿握住凯伊肩头推离自己下身,将对方翻过身,抬腿检查後穴,果然受伤严重惨不忍睹。见凯伊还想起身搂着自己亲吻,当下一咬牙将凯伊压制在床,从一旁装备堆里抽出圣水,朝着凯伊脸面倒了半壶。 ? ?「哇!!」凯伊瞬间被圣水烫醒,甚至还能听见大量圣水在脸上沸腾的滋滋作响。他捂着脸蜷曲一旁,疼得全身如浸沸锅,内心脏话不断,连带迷情香的情慾也消退殆尽。 ? ?谢尔顿将仅剩半壶的珍贵圣水淋在自己头上,顿时觉得清醒不少。他立刻翻身下床掀翻迷情香,将微火余烬在脚下尽数踩熄,接着抄起神剑往帐门口斜劈,厚重羊毛应声而落,外头空气灌入帐内,浑身赤裸的凯伊被冷空气掠得一激灵,帐中迷情香气也旋即消散。 ? 待凯伊从圣水造成的疼痛中恢复过来,谢尔顿已然重新整装正冠,将染血神剑用牛头首领脱下的羊皮毛衣擦拭乾净,并直接从行囊里抽出一件新买的披风,盖在凯伊身上:「先穿这个吧。」 ? 凯伊深叹口气,拿木箱里的备用清水给自己洗去血污体液,熟练的套上披风把自己裹好,随便撕了条衣绳缠着就是一套仿希腊服饰。他看向谢尔顿着装整齐的健壮背影,内心万分可惜:「明明就差一点了,怎麽老吃不到呢?」 ? 凯伊忽嗅得一股血腥,只见谢尔顿竟倾身将牛头首领首级割下,走到帐口将其放进大布包里,而本就鼓胀的布包袋口露出血丝如缠网的两颗大眼珠,其一带有匕首伤痕,不时自开口汩冒血水。 ? 凯伊见谢尔顿背起布包,惊恐的问:「谢尔顿大人,你该不会是想吃巨山怪眼珠跟牛头首领的头吧?」 ? 「不,附近城镇有人悬赏巨山怪,拿双眼去有丰厚奖金;牛头军团首领首级是帝都教会要的,我得拿回去给他们。」谢尔顿将全身行囊调整好,回头问:「你能下床走路吗?身体还很难过吗?」 ? 「啊,我没问题,状况好多身体也不痛了,我可以自己…咦?」凯伊本想下床走动,却不料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他困惑的撑起身体,却觉下肢酸软乏力,尝试站起却再度往一旁摔去,全然不听使唤,奇怪道:「这是怎麽回事?」 ? 谢尔顿暗想,自己适才与牛头兵卒搏斗时留下的伤口在闻到迷情香後并未感觉丝毫疼痛,心忖此香应该有止痛效果,是以凯伊不知身上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但等迷香效果退去,只怕会痛苦异常。当下也不想让凯伊徒生忧虑,心想凯伊体重也没多重,上前便将凯伊扶上床板,自己再用公主抱的方式把他抱出帐蓬,说:「这一路出去地上都是牛头怪鲜血,洞穴结构复杂,四处都是矿石跟尖刺,脚不利索就别冒险走路了。」 ? 「唔…」凯伊闻着充满洞穴的血腥味,沿途见牛头怪屍体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流出的鲜血在洞穴低洼处汇成一条小河流,与原本的地下河相接,清澈的水流一时染红。只怕再不久又会吸引其他魔物过来食用,当真不宜久留。 ? 谢尔顿抱着凯伊走出洞窟,路上鲜少休息,沿着相对平稳的山路走到傍晚,离出群山还有两日距离。 ? 凯伊整路都享受的靠在谢尔顿温暖强壮的胸膛上,嘴上总是挂着各种对谢尔顿的崇拜溢美之情,但迷情香效果一退,只觉身体五脏俱痛,说话渐渐没了力气,行走过於崎岖的路途每每疼得他脸色惨白,揪着谢尔顿胸前装备,修长的手指指尖泛红。 ? 谢尔顿寻了处暂且可遮风避雨的小型洞穴,便抱着凯伊入内,用树枝苔土堵住洞口,再覆上厚雪,作为伪装。 ? 洞内空间狭窄,弯腰蹲低也只能勉强容纳二人,谢尔顿取出沾着油的碎布与打火石准备到洞外生火烤肉,在此先拿着一小撮点燃的鼠尾草,递给凯伊处理自牛头兵卒身上取下的肉块,自己到洞外捡拾柴火。凯伊独处时自不必演戏,当即熄了鼠尾草暂放一旁,撑着身体给肉块祛邪拔魔。 ? 谢尔顿只取其中三分之一的肉块烤好与凯伊分吃,剩下留着做回城镇前的粮食,用餐後捧雪盖熄洞外柴火堆,连同焦炭黑土等生火痕迹一同拿到远处丢弃,再三确定从外观上来看两人的藏身之处没有一点痕迹,这才小心翼翼的回到洞穴,解下装备行囊放在洞穴里边角落,从行囊里抽出另一套新披风同凯伊盖好,并转身抱住对方,让他靠近自己。 ? 此举倒没什麽其他原由,谢尔顿历经整个早上奋勇杀敌,离开洞窟後又抱着凯伊徒步行走大半天山路,至此不免身心劳累。而照凯伊身体状况也不可能让他守夜,又担心晚上他身体有什麽变故,像这样抱着即使自己睡着了,凯伊如果有异状或身体不适自己也能马上知道。 ? 果真到了半夜,凯伊终於撑不住痛苦,起身到洞口呕吐,整理好才半撑半爬回谢尔顿身边。谢尔顿见他脸色惨白,额角冒汗,摸着发了高烧,又见他死攥着自己胸前衣服,看上去疼痛难忍,便拍拍他後背说:「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起身提过行囊,拿出打火石与燃油破布,缠上树枝做成火把,披上简便装备後离开洞窟。 ? 凯伊独自待在洞窟里痛苦的翻滚扭动,艰难等魔族体质治癒重伤,他甚至自後排出五脏受损的血块,觉得又是疼痛又是羞耻。不知过去多久,凯伊听见外头响动,谢尔顿拨开堵在洞口的树枝苔土,将一小杯自制药水递给凯伊,凯伊得知他为自己半夜去找麻醉用的草药*,感激的饮尽後重新躺下,慢慢等药效发生作用。 ? 谢尔顿又撕了块布包裹雪尘,放在凯伊头上助他退烧(考虑到凯伊原本已经流血,就没学世俗医生给他放血退烧),见凯伊面色缓和,这才躺回他身侧,继续把人抱在怀里,留意异状。 ? 凯伊服药後疼痛减轻不少,侧身将脸埋在谢尔顿胸前,心里为今晚的事大为感动,不禁想:「他当真是义勇双全的英雄人物,可惜他对我没半点意思。我们两族怨恨甚深,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能持续到什麽时候…唉,他若是我族人,我一定不会亏待这样的英雄好汉,不知道有没有能让我们两边和平相处的办法?智者说的那位英武睿智的人类国王与博学聪慧的皇后到底会不会出现?」 ? 翌日早晨,凯伊体内重伤已全然自癒完毕,兼之魅魔基因在牛头首领那被灌精喂饱,不再因饥饿而疼痛,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神清气爽。但考虑到普通人类不会恢复那麽迅速,便持续佯装虚弱让谢尔顿抱着走,自己很开心的往他胸口蹭,憋了一个上午终於忍不住叽叽喳喳的各种赞美跟告白。谢尔顿见他精神好得多,想是麻醉草药的功效,沿途休息时又找了些备着,准备晚上再用。 ? 凯伊正在为被对方抱着一整天而心中窃喜,浑然不知即将大祸临头。当晚谢尔顿再度找隐蔽处休息,点燃火把权当照明,同样拿烤牛肉与凯伊分食,也照旧拿一杯麻药过来,凯伊为取信对方照例一饮而尽。 ? 本以为就这麽如同昨晚相拥入眠,谢尔顿却忽然拿出修道院圣药,对一脸错愕的凯伊说:「过去一天血应该止住了,擦这个药复原比较快。」 ? 这些经过神圣加持的道具草药作用在魔族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凯伊连忙拒绝,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直後退到这狭小隐蔽处的最里边:「这这这…谢尔顿大人老实说我还是挺疼的,拨开恐怕会流血,还是别擦这个吧…」 ? 谢尔顿皱眉:「这可是圣药,对复原很有帮助,别怕疼,快拿去用。」 ? 「欸欸欸这麽珍贵的圣药用在我这种不乾净的地方可能会亵渎神…」凯伊胡言乱语的回避,编出各种理由就是不上前领药。 ? 「受伤就是受伤,哪有什麽乾不乾净?」谢尔顿索性自己上前抓住凯伊,递上以蜂蜡与草药提炼油混煮的药膏道:「快用吧,如果拖到化脓溃烂,连命都保不住了*。」 ? 凯伊伸出手指轻碰一下药膏表面,被圣属性的火烫感灼得立刻抽回手,垂死挣扎道:「唔…我不敢把自己的手指放进那里面…」 ? 谢尔顿见他各种推绝,甚感不耐,这可是攸关性命的事,可不是怕疼怕脏等理由就能随便忽略的,於是道:「我帮你擦,安分点。」说着席地而坐,把凯伊拉向自己,按在怀里。 ? 凯伊跪着伏在谢尔顿胸口,谢尔顿指沾药膏,撩起凯伊用披风绑的松垮衣服,毫无阻力的探往股间,凯伊满脸通红,只听他说:「放松…忍一忍就过了。」 ? 但在圣药触及体内敏感肉壁时,凯伊还是烫得不住扭动闪避,幸亏麻药带来的些许效果才让他不至於如沸水浇淋般难受,但後庭灼烫不可避免,两根火热的手指在其中进出,越探越深。 ? 「很快就结束了。」谢尔顿将环着凯伊的手收紧,手指沾药,又朝里头抹了一层。见凯伊始终扭动挣扎,以为是里头伤口疼痛,安抚的放缓速度,小心按揉。 ? 凯伊被按得情动,伸手攀住谢尔顿的胸膛,双腿发颤,口中微喘。後头开始泌水,下身也兴奋抬头。 ? 谢尔顿摸到股中润滑时一愕,以为又是鲜血,抽开来看仅是清亮黏液,见凯伊双颊绯红,眼神迷离,隐约猜到他的身体反应,当下默不作声,只是把手里工作完成。 ? 「啊,抱歉…」凯伊难耐的磨蹭,竟不小心碰到谢尔顿裆部,意外发觉对方下身硬挺,奇问:「谢尔顿大人,您这个…」 ? 「打从出羊皮帐开始就没消。」谢尔顿专心给凯伊涂药,小心避免撕扯伤口:「无所谓,放着吧。」 ? 凯伊惊呼:「这可不是无所谓的事!谢尔顿大人,这可是魔族迷情香!没有射完三次是不会消的!」此言倒是不假,弱小的魔物做完即被吃自然没有这问题,部分使用此香的强大魔物进食完甚至会有几天狂暴期,期间什麽都肏得下去,过去有很多其他物种惨遭魔族毒手都是在这种时候。 ? 不过越常使用效果越不明显,如牛头首领已经习惯,过程还算保持理智。凯伊则长期受魅魔基因扰动,只要使用替身就处於催情状态,迷情香後续影响在他身上只是日常。 ? 「这种状态还能神色自若的撑两天,就算是魔界贵族也少见这样的硬汉!可惜我昨晚怎麽没注意到呢?让他多苦撑一整天…」凯伊在心中不免大力赞赏对方的坚毅理智忍耐力,倾慕之情又添几分,但这并未减轻凯伊对对方肉体上的食慾,反而增添心里上的饥饿,当下心生一计,问道:「谢尔顿大人,您对魔族迷情香了解多少?」 ? 谢尔顿隐约记得在某本魔族情报的书里看到过,由於与战斗搏杀无关,当时并没有特别留意,如今听凯伊这麽问,回想之下叹道:「只知道有那方面的作用,但不清楚实际如何运作。」 ? 凯伊知道谢尔顿因教会的教诲从不说谎,他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於是学着在旅店里分享见闻的旅行者,依着一贯套路胡诌乱编的道:「这可严重了!谢尔顿大人。我的家乡正好在人类与魔族的交界处,人类惨遭魔物袭击侵扰事件频传,对这迷情香的可怕作用更是时有耳闻。不管人类或魔族,只要中了此香,没有完全射完三次是不会消的!而且不只不会消,时间久了还会把那里撑坏,本来看到是红的,撑到後来会变紫的,随着时间越来越凉,最後会自己掉下来…」凯伊说到这时,谢尔顿身形一滞,连带手指力道失准,凯伊被按得呻吟一声,双腿发软,谢尔顿这才抽回手,随意找块破布把手上残剩黏液与药膏擦去,心不在焉的说:「抱歉,你继续说。」 ? 凯伊见对方动摇,便绘声绘影的道:「能挂多久因人而异,毕竟中了此香还幸存的谁不马上回家找情人找老婆呢?幸存的人本来就少,也没听谁撑到掉下来,直到某次我祖辈有位邻居不小心在地上捡到肉做的茄子,拿回家当晚餐之後才发现…」谢尔顿听着眉角一跳,似乎能隐隐感到痛处。 ? 凯伊接着说:「最後在街坊邻居的热心调查下,终於知道是中了此香却没射三次的幸存者,由於他鳏寡孤独,又没钱逛妓院,可惜就这样把自小跟着的小兄弟憋掉了…」凯伊见谢尔顿眼底纠结,故作感慨的说:「但不管怎麽懊悔都於事无补,他失去了快乐,也迎来了痛苦,事情传出去後街坊给他取个戏谑的绰号,就连我祖父说起时也不知道他本名叫什麽或以何为生,只记得那个伴随他到生命终结的难听绰号,唉,真是令人唏嘘啊…」 ? 「呃。」谢尔顿难掩神情苦闷,甚是苦恼的低头沉思。 ? 凯伊打铁趁热,语气神情诚恳:「谢尔顿大人,我很感激您这番帮我涂药、救我性命的恩情,我实在不忍心看您遭遇这种惨事,请让我来帮助您解这个残忍的迷情妖毒吧!不仅仅是做为家仆的本份,也为报答您数度救我於危难,请您这次不要拒绝!如果您真的因此出事,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 谢尔顿只觉头脑发胀,思绪混乱,沉吟半晌後问:「不让人帮忙不行吗?我自己动手呢?」 ? 「不行!」凯伊激动扯谎:「自己动手不算!射十次也不算!」 ? 谢尔顿撑着理智问:「除了不能自己解决,还有其他条件吗?」 ? 凯伊见这荒山野岭狭窄洞窟,只有两副温热的肉体依偎独处,也不打算用什麽装模作样的仪式折腾对方了,满脑只想赶快进入正题,於是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其他了!只有让别人帮忙这项条件而已!」 ? 谢尔顿似乎放下心来,说:「那请你帮我用手解决就好。」 ? 「唔…」凯伊可没想到谢尔顿这麽客气,但自己说得笃定,这时再加什麽条件难免让对方起疑,只能垂死挣扎道:「真的不试试其他的吗?你知道我还有很多地方能用…」 ? 谢尔顿执意:「用手就好。」 ? 「好吧…您随时可以改变主意。」凯伊对自己的思虑欠周懊悔不已,轻叹口气,失望之情表露无遗,随後伸手要给谢尔顿解裤子,谢尔顿却侧身闪避,挪了挪坐姿,自己将裤子脱至健壮的大腿侧,露出下身雄伟壮观的硬挺肉柱,通柱胀红发紫。凯伊看着两眼发直,压抑马上伏身张口吞下的食慾,满心可惜的往掌中吐上唾沫,故作冷静的说:「您这有点严重了,得马上处理才行…」说着握上火烫的柱身,缓慢上下涂抹。 ? 凯伊纤指微凉,这唾液又似有某种刺激效果,抹得谢尔顿酥麻刺痒,暗抽一口凉气。只见凯伊将柱顶柱身均匀涂抹,偶尔停在某段,依序摆动手指揉按,接着伸出另一只手用指甲尖自下而上轻划,一路自卵袋到帽缘马眼,而在这只手来回轻划时,原本涂着唾沫的那只手则盖住前端,以掌磨顶,偶用大拇指指腹按磨马眼,小心刮弄。 ? 谢尔顿喘息渐粗,胀疼难耐,凯伊手速加快,指缝手腕能用的都不吝派上用场,眼见巨物贲张,故意用指甲去搔刮帽缘,用指腹去按揉青筋,另一手捧着硕大卵袋按摩揉搓,还不时挑开黑色草丛拿纤细指尖去揉按会阴。谢尔顿下身兴奋颤动,他脖颈发红、额头冒汗,但仍是强撑着神情,始终一言不发。 ? 凯伊偷觑谢尔顿隐忍的样子,低头暗忖着有什麽能再推一把的方法,忽然想起自己口水似乎有催情效果,虽然谢尔顿只让他用手,但可没说不能接吻!当下抽回一只手扯松自己身上的披风布衣,露出洁白颈项,蹭近对方发热温暖的上身,手中动作不停,迳与对方交颈磨蹭。 ? 凯伊身躯微凉,谢尔顿通身火热,对方靠在身上很是舒服,情动之下也没拉开距离。凯伊见谢尔顿并未抗拒,尝试性的轻吻对方脸颊脖颈,见对方没说什麽,心中窃喜,看准时机覆上薄唇,以舌探入其中,缓推慢磨,湿濡纠缠。 ? 谢尔顿头脑昏晕,一时意乱情迷,竟伸手按着凯伊纤细後颈与自己深情亲吻,凯伊心下大喜,热烈回应,一个劲往对方口中推送唾沫,只盼媚情效果起效,让眼前这个如岩石般坚毅的硬汉能改变主意,与自己更进一步。 ? 接吻中凯伊仍不忘手中刺激,加剧运动,扯得谢尔顿整副子孙袋都跟着剧烈晃动。 ? 凯伊热情的唇舌交缠让谢尔顿觉得胸口发烫,强烈热意汇聚腹下,面对两边同时刺激不由得满头大汗,半晌後终於纾解了两日以来坚硬的胀疼,痉挛後在凯伊手中喷涌而出,连射数股。 ? 凯伊眼疾手快,让浊白热液射在掌中,能接多少算多少。而精量之多,凯伊修长纤细的手掌接取有限,即使勉力接取仍然悬落大半。凯伊结束亲吻,满脸可惜看着落下的浓稠液体,暗想:「如果是用嘴或後面就能全部接住了,好可惜啊…」也不管谢尔顿怎麽看,在食慾的驱使下将掌中温热尽数舔入口中,内心惊喜:「欸,味道好棒啊!」立时腹中温热充盈,四肢百骇畅通暖流,他如同面对佳肴般意犹未尽的舔食手掌,神情沉醉。 ? ?凯伊体内魅魔基因因食用如此品质优良的精液激动异常,登时全身发热,浑身兴奋发颤,催促着他向来源索要更多,不觉眼底魔气暗涌,喘息间都带着惑人气息。 ? 谢尔顿胸口兀自发烫,强撑理智出言阻止凯伊舔食,凯伊却搂着谢尔顿的颈项点点轻吻,不住说:「我爱您,谢尔顿大人,我爱您的一切,我希望您能更舒服一点…还有两次…让我用嘴服务您吧…」说着将上身的衣服扯得更松,露出整个瓷白纤细的肩颈,迳自伏往谢尔顿两胯之间,低头将适才不慎悬落的点点精白舔食乾净,无论浊液落在腿根还是黑色毛丛,最後重新握住逐渐抬头的火热,抬眼渴望的等待谢尔顿首肯。 ? 如此厉害的催情迷药在体内连续作用两天,与凯伊的唾液与高强媚情术配合之下效果成倍,若作用不只发生在人身上,山岳神灵都会为之震动、创世神怪都得为其所迷。谢尔顿终究被惹得头脑晕眩,鬼使神差的顺着对方点头首肯,凯伊喜悦之情溢於言表,迫不及待伏身享用。 ? 凯伊迷醉的嗅着这份浓厚的麝香气息,轻启朱唇,伸出瑰色舌头,挑弄卵袋上的纹路,连带湿润周围浓密毛发,随後将火热柱身按在脸颊上,往根部落下点点轻吻,最後舐舔顶端,并一口含入。 ? 谢尔顿被凯伊口中温热包覆得连连抽气,只见对方越压越深,嘴里那灵活的舌头来回描摹帽缘与柱身筋纹,手中就着流出的唾液在尚未含入的部分来回撸动,并不时眼神含情,抬眼偷觑。谢尔顿每每对上凯伊的眼神,总不觉心中一跳,胸中火烫。 ? 待通柱恢复兴奋红胀,凯伊将其抽离,稍微挽了自己头发,将上身衣物拨至腰际,拿这根火烫热柱去描摹自己瓷白的胸项、纤细的肩颈锁骨,不时低头舔吻,口水抹得他上身清亮,最後着意刺激他那两朵艳丽的胸前花茱,发出甜腻呻吟,另一手去刺激自己下身,一时眼神迷醉,饱含情慾的娇吟。 ? 谢尔顿看着下身越发胀痛,意识朦胧间,隐约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但他很快压下,伸手按着凯伊的後颈,示意他赶快回来完成任务。 ? 凯伊有些失望的停止自娱,重新伏在腿间,抱着健硕的大腿侧,将头颈往对方下身抽送,并伸出纤细的手指探入上衣底下,抚着谢尔顿健壮的腹肌,又由上自下回到胯间,往返爱抚,而後范围拓展,终於探上胸肌,给他摩擦胸前。 ? 谢尔顿喘息渐粗,情难自禁的抚上凯伊光洁的背部,自颈後至肩胛,颇有爱怜之意。凯伊被摸得心情大好,主动往他布满薄茧的大手上蹭,并以各种角度让肉柱在口中刺激,不顾形象专心服务,有时拿顶端顶着侧面,自己以手掌去压脸颊,在口中摩擦顶端;有时又用牙齿去轻刮帽顶、刺激马眼,那些自马眼流出的液体混着他的清唾,自嘴角流溢而出。最後直接深入喉道,他调整身体让脖子与柱身角度重合,频繁来回,发出阵阵喉窒声。谢尔顿忍不住按着他的金发,调整最有快感的角度帮自己吞吐,半晌之後终於再一阵痉挛,将郁积下腹的热液尽数灌入凯伊胃囊。 ? 温热在胃里化开,凯伊恋恋不舍的深含肉柱,喉道持续吞咽,鼻腔里充塞的雄性气息迷得他着迷昏眩,浑身兴奋颤抖,後庭搔痒泌水,再难忍耐,当下只想被对方按在身下狠抽恶撞,想被激烈征服以缓解後庭寂寞,但又怕出言邀请会被严厉拒绝,於是可怜兮兮的询问:「谢尔顿大人,我也想要,快撑不住了…我们…我们一起用手可以吗?」说着撩起下身衣摆,露出发红胀痛的小东西,在洁白的大腿内分外鲜艳。 ? 谢尔顿喘着粗气,看凯伊一副委屈请求的样子,也没细听他话里的意思,只是点头说好,自己打算稍作休息。 ? 「感谢您!谢尔顿大人!」凯伊兴匆匆的起身,竟背对谢尔顿一屁股坐上他腹肌,双腿分跪他腿侧,迳自撩起下摆,以下身对他下身,两相比较型号尤为悬殊,简直像参天神木旁新生一株小树。 ? 谢尔顿一愣:「你做什麽?」 ? 「一起用手啊,谢尔顿大人您刚刚自己答应的!」凯伊迳自去捧起谢尔顿兀自覆满唾液的肉柱,与自己那副小家伙叠在一起,双手撸动。 ? 谢尔顿被凯伊身上薄汗气味所迷,只觉得坐在自己腹肌上柔软丰满的臀部触感极好、光洁纤细的背部甚是漂亮,下身虽未蓄力,但已然心神荡漾,不只轻吻起这白璧无瑕的後背,还一手环住凯伊腰腹,另一手自胁下探往凯伊胸部,揉按抚摸。 ? 凯伊情难自抑,抽回一只手回身环过谢尔顿粗壮的颈项,将红唇覆上与他亲蜜热吻,手上仍不停动作,净白纤掌努力抓住两人下身捧握撸弄。 ? 直到谢尔顿下身再度抬头,凯伊才结束了吻,就着藕断丝连的银丝轻吻谢尔顿脸颊,一路到了耳畔,边含舔耳朵边轻声问:「第三次让我用後面可以吗?谢尔顿大人…我想要您进来…」 ? 谢尔顿兀自神销骨蚀,本来要点头答应,但猛然想起凯伊後面带伤,这可不是能贸然使用的时候… ? 「等等,事情是怎麽发展成这样的?」一旦拾回一丝理性,谢尔顿马上意识到他们正在做的事已偏离正轨甚远,马上收回覆在凯伊胸上的手,将错愕的凯伊抱离自己身上,提好裤子抢出洞穴,拿外头的积雪往自己头上盖,跪在雪地里低头忏悔,以期能恢复神智。 ? 「谢尔顿大人?」眼见洞外寒冷,凯伊很快整好身上披风布衣,拿着洞里火把到洞外谢尔顿身边,担心的说:「谢尔顿大人,您在这会着凉的…」 ? 谢尔顿低头喃喃自语,头也不抬,只是不时往身上覆盖寒雪。凯伊隐约听出谢尔顿说的是忏悔与祈祷的话,心中一揪,拿着火把跪在他身边,也不管自己双膝冰冷,只顾着给谢尔顿身上拨去雪尘,劝道:「谢尔顿大人,我们回洞里吧,我保证不会再做什麽出格的事了,您在这会着凉的…」 ? 谢尔顿仍然头也不抬,跪立雪地,但也没有责怪凯伊,只是说:「你先进去吧,我还要时间冷静。」凯伊心中不舍,举着火把焦急得来回踱步,一会拿热水一会拿披风,但谢尔顿一概不接受,只是跪在雪中静默无语。凯伊别无他法,最後只能在他身旁直接生火,伴他一整夜。 ? 翌日早晨,从雪地里起身的谢尔顿回洞里背起行囊直接启程,凯伊疲惫的跟随在後。由於昨晚见凯伊恢复良好,能在洞窟前来回走动不成问题,谢尔顿也不必抱着他走了。路上两人都不提昨晚发生的事,即使对话也简明扼要,就这麽气氛尴尬的回到人类城镇,上缴巨山怪的大眼珠,拿了赏钱回帝都。 ? 回帝都後先把牛头首领的首级交给教会,谢尔顿将赏金赏钱照常分给故友们(除了战友家凯伊都跟着帮忙),只留部分自己使用。 ? 待一切事物处理完毕,当晚谢尔顿坐在书房查阅魔族情报书籍,终於找到关於迷情香的纪录。上头写迷情香是作为魔族强弱互食之用,人类中此香的机率微乎其微,即使误用也鲜少活者,因此尚不知在人类身上的作用,不过在靠近魔族边界的村落传说可以自行动手解决,既没有掉落之说,也不必假他人之手。 ? 谢尔顿读着眉头深皱,拿着书到客厅去质问正在整理战利品与秘文骨块的凯伊:「你为什麽要说那些不存在的规则?你到底想干什麽?」 ? 凯伊可没想到谢尔顿书柜里还有迷情香的情报,眼见谢尔顿眼神阴冷的瞪着自己,凯伊心虚不已,支吾其词:「这…可能是家乡的人搞错了,我也只是听说…」见对方脸色铁青,看上去无法轻易搪塞,於是急忙在脑中认真编造破绽较少的谎言,佯作无辜道:「谢尔顿大人…那晚我们独自待在荒山野岭,也无法查证真伪,我当时一心一意只希望您不要受苦楚,丝毫没考虑消息是否误传…」 ? 眼见凯伊说得真挚可怜,谢尔顿怒火登时消了大半,回头冷静推论,凯伊所言不无道理。一般民间村落根本不可能有教会这般完整的求证系统,多半道听涂说、口耳相传,凯伊会弄错无可厚非,加上他对自己也是一片忠心才甘愿为自己这样解毒,从头论起还真没有怪罪对方的理由,叹气道:「也罢,这种奇毒本来就世所罕见,你一时弄错也不能怪你…」 ? 凯伊才刚松了口气,却听谢尔顿继续说:「与你相处一个月以来,我发觉你完全能够独立生活,我不在的时候你能照顾自己生活起居,出外猎些小动物与辨识草药也没问题,甚至能在危机四伏的深夜林中守剑一夜。所以我想…也许我们的主仆关系就到此为止了,你近期搬出去独立生活吧。」 ? 凯伊听着只觉眼前一暗,脑中嗡嗡作响,自己这个仆人是哪里做不好?怎麽忽然就被扫地出门了? ? 「我可以跟教会要求让你住在附近,如果不知做何营生,我也可以带些魔物肉块回来让你净化去市场贩卖,有什麽需要我也能就近照应,你不用担心生活问题…」谢尔顿为凯伊以後的生活分析规划,凯伊却听不进去,满心既屈辱又生气,自己这辈子还没对谁这麽低声下气,尽心尽力的小心服侍,就这麽忍气吞声处处忍让了一个多月,最後竟换来「我们的主仆关系就到此为止了」这句话?要知道这若放在魔族,做奴仆的听到这句羞愧自杀的不在少数,自己今天也不算犯什麽大错,为什麽就这麽不招待见了?不由得越想越气,心下恶念顿生,各种阴毒咒术浮现脑海,但思来想去这副身躯能用的也只有媚情类术法,看来能用的计策并不多。 ? 谢尔顿见凯伊心不在焉,唤道:「凯伊?你有听懂我说的吗?」 ? 凯伊收敛脾气,故作凄楚之色,叹息道:「谢尔顿大人,我既然说过要做您的奴仆报答救命恩情,这一生都不会後悔,除非您不要我了,否则我绝不会因为吃苦而放弃。但如今您主动提出解除关系,我也不会强求,但现在深冬时节,生活不易,恳请您在春季前让我继续做您的仆人,届时若您执意与我解除关系,我也好另谋生路。」 ? 听凯伊还要拖延时间,谢尔顿面露纠结之色,但对方要求合情合理,深冬独自生活确实不易,只好点头答允,说最晚到明年春末,这期间他也会帮凯伊谋求生路,协助对方独立生活。 ? 「那我先谢谢您了,谢尔顿大人…」凯伊躬身道谢,眼底尽是寒意,随後像想起什麽的问:「对了,谢尔顿大人,迷情香第三次余毒您打算怎麽解呢?」 ? 「我自己解决就好,不需要你帮忙。」谢尔顿说完转身回书房,留凯伊一人继续整理冒险行囊。 ? 凯伊坐回客厅椅上,早已无心分类冒险物品,碍於身躯限制,许多魔王擅长的操控与咒术无法使用,幻术限制也多,战力更不必说。将自身优劣罗列在前,思来想去还是只能走老路--让对方睡一次自己,他有把握只要两人走到那步,谢尔顿绝对不会再提什麽让自己离开身边的事。 ? 但这一个月来种种挑逗诱惑丝毫没效,只有与谢尔顿在洞窟那晚最接近成功。虽然不知为何自己的媚情术对对方不起作用,但迷情香效果似乎不错。适才谢尔顿虽说第三次打算自行解决,但这仅剩的大好机会怎麽能轻易放过!为了防止谢尔顿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偷打手枪,凯伊马上起身往书房干扰,当晚不管谢尔顿在哪,自己总是斟茶递水送食物,没事找话题瞎聊,就连洗澡也以省肥皂之名腆着脸共浴,搞得谢尔顿难以独处,赶也赶不走,甚是心烦。 ? 终於捱到了晚上同床共枕,谢尔顿深深叹气,只好明天再找时间自己动手。正准备闭目就寝,凯伊原本抱着自己的手忽然不安份起来,竟覆着自己的腹部,并往裤裆而去。 ? 「你干什麽?」谢尔顿一把抓住凯伊纤细的手腕,语气不悦。 ? 凯伊也不隐瞒,直截了当的说:「谢尔顿大人,第三次迷情香毒请让我替您解吧!我一直恋慕着您,求您让我…唔唔唔!」说着被谢尔顿手掌按住嘴巴推开。 ? 凯伊不死心的边闪躲手掌边哀求道:「唔唔拜托了,谢尔顿大人!唔唔唔…只要一次就好,请您和我试一次吧!唔唔唔…」 ? 谢尔顿见凯伊不依不饶,怎麽劝怎麽不听,冷着脸起身自衣柜抽些旧服,回来把凯伊压制在床,强制套上当睡衣,剩下拧做衣绳,把凯伊手脚綑起,盖上棉被放在靠墙的床面,又到房间另一个角落去拿一片本来要做隔间的木板,将其横在自己与凯伊的中间,威胁道:「今晚再不安份,我就把你绑在浴室,听懂了?」 ? 见谢尔顿眼神语气都带着怒意,凯伊只好委屈点头。谢尔顿这才解开凯伊手脚衣绳,用棉被将他整个人蒙头盖住,自己则睡回靠外的位置。 ? 木板的阻碍让凯伊再无法搂着谢尔顿的手臂睡觉,只好面向墙壁侧躺。面对这冰冷的墙面,凯伊恨得咬牙切齿,心底魔族脏话不断,暗想对方这何止木头,根本石头(?),自己都已经彻底放弃尊严这样恳求了,就是最残忍的魔族人也得考虑三秒,相比之下谢尔顿简直无情无义残忍至极,这里到底谁才是魔族?难道自己就这麽没有魅力吗?还是他看不起自己吗? ? 凯伊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脑中百转千回,将各种不得不开搞的可能性都在脑中模拟一遍,随後在诸多值得一试的方法中找回自信。 ? 「就算魅惑术无效、迷情香退,难道我就没有其他方法吗?也未免太小看我了,想当年我引诱其他魔族能人跟我订契约的时候…」凯伊眼底魔气闪动,嘴角勾起邪笑,当下睡意全消,撑着套上松垮旧服的上身坐起,转过头去见谢尔顿还未闭目就寝,仍两眼如剑的紧盯自己。凯伊抿唇微笑,随後无惧迎上,越界伏身噙住谢尔顿薄唇,其吻缠绵流连,轻磨慢抿,满是压抑不住的情慾,眼里魔气闪动,如同暗火,在黑夜中隐现星亮。 ? 还未等谢尔顿发怒,凯伊便满心愉悦的越过谢尔顿翻身下床,灿笑着说:「那我就去睡浴室了!晚安,谢尔顿大人~」说着迳自去拿那件带着霉斑的薄被抖了抖,挂在手上出房间门,迳往潮湿的浴室走去。 ? 谢尔顿:「……」 ? 凯伊独自一人走进浴室,毫不在意的铺被睡在湿冷的浴缸里,接着掌中凝阵,催阵回正身。 ? 雷耶蒙半夜前往魔王城图书馆,这里储藏着自祖辈担任魔神幕僚以来蒐集的诸多秘法与藏书,按照用途与术法种类,新旧参杂,但分类明晰的摆在架上。 ? 雷耶蒙挑走数本有价值的书籍在旁区挑灯夜战,从黑暗媚情术到魔王御臣术,从再到,潜心记下数个让人丧失心智的黑暗术法与咒语,勘勘罗列数十条猛招,内心无比激昂:「走着瞧,我一定要你成为我的胯下之臣!」 ? 自凯伊离开房间後,谢尔顿躺在床上乾等半晌,见对方确实没有回来的迹象,便起身拿木栓堵住房门,回床上给自己纾解迷情香余毒。 ? 而凯伊虽然不在房里,谢尔顿满脑仍想着凯伊的事。 ? 其实早在首富举办的宴会场上谢尔顿已经对凯伊动了心,毕竟有几个人会神神秘秘的凑上前讲什麽蛋蛋,讲完还羞得满脸通红低头猛喝酒,这简直可爱得目无王法,可爱得一点道理也不讲。 ? 自那以後谢尔顿总不免多看凯伊几眼,那些本不该放在心上的画面总是扰乱他的心神,他得竭尽力气才能用理智压下。他本就是孤独惯了的人,不习惯有人陪伴也不需要仆人,却总是一再为凯伊的人身安全烦恼,一再为对方的生存问题妥协。 ? 即使知道自己的赎罪之路孤独又漫长,从未想让谁与自己背负同行,但自从凯伊成为自己家仆以来,即使知道对方手无缚鸡之力,总忍不住想把他带在身边,却也因此常让对方身处险境、遭受污辱,这让他心中甚感愧疚。 ? 几日以来凯伊频频向自己示爱,总不免听得胸口发热,心神摇荡,但二十年前发生的一件奇事让自己不得不抗拒对方的感情。 ? 二十年前,他的家乡尚自完好,自己与青梅竹马的女性邻人维持着友好亲近的关系,但某日半梦半醒间,面前竟出现一位与自己年龄相仿、潇洒俊美的男子。在对方的引诱下,两人在梦里做了很多背弃信仰的事,此後年轻的谢尔顿便对对方念念不忘,除了梦里的那人以外,无论男女自己对谁都没有兴趣,即使尝试在附近城镇寻找眉目相似的人都苦寻无果,彷佛现实世界连残影都寻不着。 ? 虽然谢尔顿心中总念着那个不存在的人,但时间久了,也不是没想过就这样认命的结婚生子,终於在遍寻无果後,与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确立关系,却不料剧变陡生,家乡被毁,他也从此漂泊无依,孓然一身。 ? 数十年前,还是有许多人对那场大瘟疫余悸犹存的时候,人们普遍相信巨大灾祸皆由神明降罚,谢尔顿在这样的环境下耳濡目染,又遇此奇事、遭逢巨变,心底始终认为家乡被毁,而他侥幸生存此事是信仰的神对他的降罚,惩罚他对梦里背弃信仰的事念念不忘,因此让他终身为此事痛不欲生,又总是助他在危急中苟活,指引他用余生忏悔赎罪、为信仰而战,并且始终克制情慾、不生妄念,身上背负的罪过才终有赎完的一天。 ? 长久以来,谢尔顿表面上将自己的慾念与情绪控制得滴水不漏,但仍会在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想起梦中情人,他就在这种懊悔与赎罪的痛苦循环里纠结多年,直到凯伊出现,梦中之人才有在这种关键时刻退居一旁的可能。 ? 但凯伊会来到自己身边的状况实在太过巧合,谢尔顿面对那些将凯伊推往自己身边的「神蹟」时,第一反应竟认为是神给的考验。无论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日常生活,还是那夜在南方群山洞窟里发生的事,甚至是现在靠着想像对方来缓解迷情香余毒,凯伊的迷人都让他心荡神驰,他不得不在结束後跪下来向窗外清冷夜色忏悔,并祈求神助他通过考验。 ? 「如果他继续在身边,仍像今夜这样主动引诱,我不知道能坚持到什麽时候…」谢尔顿诚心祈祷,希望凯伊能早日放弃诱惑自己,或同意解除主仆关系,如果往後生活持续如此,自己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意乱情迷,做出过份出格的事。 ? 「神啊,我诚心请求…」 ? ?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思,一夜难眠。 【第八章 完】 注释: *麻醉草药:我想有稍微了解外科医学或近代医学史的人可能会发现BUG所以放个注释(求生慾XD),较常提到的说法是西方麻醉史始於近两百五十年的笑气麻醉,中国东汉开始的麻沸汤等麻醉药方也因地域草药限制没能远传。不过我在看资料的时候看到了个较少人知道的冷知识,其实近代考古中世纪修道院旧址时,有发现麻醉草药分类与技术运用,甚至相传世俗医生会用这些修道院秘药进行一些开颅手术(主要为铁器重伤、取出破碎头骨片,人能成功治疗并活下来)。但可能当时大多医疗技术都掌握在神秘不外传的修道院体系,民间少有麻醉纪录与药方,历史学家也只能用这些旧址出土的草药与瓶罐进行猜测,修道院内应该有初级萃取麻药技术,并用於临床照顾病人上(当时修道院内有许多神秘不外传的黑科技(?),有机会再介绍当时遍布欧陆的大修道院体系是个何等神奇庞大的民生技术交换组织,但如果後文没机会就算了XD)。 ? 文中谢尔顿自制药水剂量不大,顶多舒缓疼痛,喝了不能完全止痛,但也不会让人昏迷或是过度伤害神经,效果有限诚意无价。 *化脓即死: ? ?二十世纪初青霉素发明以前人们如果受伤化脓很大机率会细菌感染身亡,就连挤个青春痘都可能丧命。 ? 中世纪时期东方「撒拉逊人」(阿拉伯人)医学水平较西欧世俗医生高,医学体系与治疗方式较完整,有能治疗伤口化脓的方法,但高傲的西欧世俗医生全然不信这套。十字军东征时期,就有这样一次撒拉逊医生与西欧世俗医生正面交锋的纪录,某个十字军骑士腿部受伤并开始化脓,一名撒拉逊医生见此,替他除脓并贴上药布,没多久伤口就开始癒合,看上去恢复得也还不错。 ? 但此时西欧世俗医生却跳出来当面指责撒拉逊医生什麽也不懂,转过来问该名骑士说:「你是想要留着双腿死去,还是失去一只脚但保住生命?」那名骑士果断选择後者,接着医生当场拿斧头砍断那条腿,那时动脉结紮止血法还没被发明出来,遇到重伤通常是烙烫或淋沸油,几经折腾之下,那名骑士最後死於失血过多。 ? 在此引用当时的医疗观点,受伤化脓要嘛截肢要嘛死,凯伊屁股是截不掉的,谢尔顿的角度看来还是乖乖擦药治疗才能提高存活率。 後记: 真相揭晓,本作勇者非钢直,而是二十年的老深柜XD 直成这样除了深柜没其他解释能说得通(?)XD ? 本文下周休更,忙些年底工作的杂事还有休息取材之类的(虽然文中魔王很有自信,但其实除了配合剧情的最後一招,我还没想到详细的诱惑方案,如果读者朋友们有想法的话欢迎留言给建议,能用能加入的元素我尽量,在我开写之前都来得及XD),另外下章还有一位重要後攻出场,我要重整一下这五章内的大纲,以期届时能写得快点XD ? 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留言鼓励,我们下下周再见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