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囚禁前夕
鹿清等了一会都没听到声音,烦躁地把床头的玻璃杯给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立刻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秦鹤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玻璃残渣和泼在地板上的水,然后把视线挪到鹿清脸上看着他。 鹿清看着秦鹤面无表情的脸,背后的寒毛蓦地倒竖起来,他被秦鹤昨天地手段整怕了,到现在那种穿透灵魂没有尽头的快感还刻在他骨子里。他拥着被子慢慢坐起来,不敢直视秦鹤的眼睛,看着地面低声说:“我要去上厕所。” 秦鹤眼珠子一转,扬起笑走过来:“杯子摔了就摔了,我等会来打扫。”然后不容他抗拒地扯掉被子,扶着光溜溜的鹿清起身往外走。 一动起来,鹿清就发现自己不仅腰疼屁股疼,腿也疼,他咬着牙撑着秦鹤下了床,然后发现后面塞的那个东西像是要掉下来了一般,顾不上和秦鹤闹脾气,他紧紧夹着腿,手指抠在秦鹤手腕上,因为用力过大已经陷进肉里了。走了几步,发现根本坚持不到去卫生间,只好仰头哀求秦鹤抱他去卫生间。 秦鹤就等着他求自己,听他说完就打横抱起鹿清,大步往卫生间走。 因为屁股里面还有个肛塞,鹿清也不能直接坐在马桶上拉粑粑,他撅起屁股,头抵着墙,手身到后面摸索着想弄出来,结果越弄越进去了。再想到秦鹤这个罪魁祸首还在旁边看着,就更烦了。秦鹤看他脸色难看,还有要发脾气的架势,赶忙说:“我帮你,你先别动。”说完不管鹿清推他的手,直接探入两指进了那个松软的小穴,撑大甬道,然后用手指抠了出来,透明橡胶的肛塞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昨晚留在里面的精液已经没那么浓稠了,像水一样流出来,沿着大腿根部往下。 鹿清收紧臀部,把秦鹤赶出卫生间,然后呼出一口气坐到马桶上。精液长时间留在肠道里面,让鹿清有点拉肚子,但是又因为昨晚没吃东西,还灌了肠,根本拉不出什么。 他等到肚子里没有哗啦啦的水声了才起身出来,虽然房子里开着中央空调,但是没穿衣服鹿清还是觉得有点冷,于是扯下一条浴巾披在身上。他不想看见秦鹤,洗完手了也站在洗脸台前没出去。浑身酸痛让他像躺在床上,但是一想到门外的秦鹤和徐应归,他觉得自己还能站一会。 站着发了一会儿呆,鹿清突然回过神来,把浴巾掀开,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胸前凸起的两颗樱红异常显眼,像个在哺乳期的女人一样又红又大,甚至破了皮,从脖子到腰就没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痕迹印在雪白的皮肤上,锁骨上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已经肿起来了。 鹿清咬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逃脱这个困境。 秦鹤都已经把房间整理收拾干净,在客厅等了好一会了,也没见人出来。今天徐应归实验室有事,家里只有他和鹿清在,于是就起身往洗手间走,站在门外敲了敲:“小清?” 鹿清被吓一跳,手撞上了旁边的水乳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扭头惊魂不定地看着门口。 秦鹤直接推门进来了,看着鹿清现在的样子,眼色暗沉下来,没说什么,伸手给他把浴巾披好,让他回房间换衣服。 鹿清把浴巾围在胸前,手紧紧的抓着,然后跑了出去。 还没等他换完衣服,秦鹤就推开了鹿清的房门,靠在门框上看着他说:“今天起,你就和我一起睡,这个房间留给应归以备不时之需。” 鹿清扣衣服扣子的动作渐渐慢下来,等穿好之后才说:“我不要,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我不想当第三者,你们也不要把我牵扯进去。我是喜欢你,并不代表我能和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说着走到书桌前去整理自己的东西,避开秦鹤的视线。 秦鹤哼笑一声:“小清,你是不是还没明白,我们之间现在不是你说了算了。”他走到鹿清身后,趁他躲不及的时候伸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说:“你不要惹我生气,之前的帐还没算完。” 鹿清转身,狠狠地推了他一下,但是没推开,只好将就在桌子和秦鹤身前那点地方站着。他抬眼瞪着秦鹤:“之前的帐?我不知道有什么帐好算,虽然我爬错床勾引了徐应归,但是那天晚上应该就已经请算完了,还有昨天的事,我哪里对不住你们了,抓我回来就对我灌肠用药。” 秦鹤把头枕在鹿清肩上低声笑起来,整个人都在抖:“用药是因为小清不听话居然逃了,是惩罚,但是做太过是因为小清太可爱了,忍不住。” 鹿清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好像从未认识过秦鹤,他手脚用力推开秦鹤,骂他:“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被推开的动作让秦鹤有点不高兴,他把额前掉下来的碎发随意地拢到脑后,不轻不淡地说:“别惹我不高兴,不然你知道后果的。”然后他满意地看到鹿清僵在那里,才说:“过来。” 鹿清真是被整怕了,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秦鹤身边,让他牵着自己进了他的房间。秦鹤让他坐在床上,从抽屉里拿了个盒子出来,就单膝跪在地上,让鹿清脱鞋把教伸出来。 鹿清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犹犹豫豫地刚脱完鞋,脚踝就被秦鹤抓了过去,放在他膝盖上:“你干什么!” 秦鹤用手摩挲了一下骨节突出的脚踝,然后打开红色的丝绒盒子,拿出一个金色的环状物。鹿清还在想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已经把脚环套在了鹿清脚上。 “你在做什么,你给我戴的什么东西!”鹿清被冰凉刺激得反应过来,想把脚收回来仔细看看,但是却被抓住了,就乘势抬脚踹他。 秦鹤把他的脚放回拖鞋里面,说:“让你没办法再跑的东西,你不听话,就把你锁起来。”他指着床脚的金色链子给鹿清看,告诉他这不是在说假话。 鹿清怒不可遏地说:“你这是囚禁!犯法的,我要告你!” 秦鹤无所谓地歪头看他:“你能走到公安局再说。” 鹿清不想和疯子讲话,翻身上床躲进被子里,想趁他们不注意然后打电话叫人来带自己走。 秦鹤站起身,垂眼看着那团拱起,说:“不要想着打电话让谁来帮你,你的手机电脑我都收起来了,刚好周末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那团拱起动了动,似乎在表达不满,但是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秦鹤看了看就带上房门出去了,他拿着手机到阳台去给徐应归打电话。 鹿清一听见关门声,就立马跳下床然后把门反锁了,在房间里急得团团转,不自觉地咬着手指。 没有手机电脑,根本联系不到朋友,刚好这段时间又和老师请了假,哪怕被关起来别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鹿清来回走着,实在想不出来要怎么办,泄气地趴在床上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