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后续与情趣扮演
骨节分明的手指抓在灶台边缘上,鹿清被徐应归顶的身子往前一颤一颤的,他受不住地背过手握住徐应归的手臂,气息不稳地求饶:“你别……啊疼,你等一下……嗯啊……” 徐应归深吸一口气,停下挺腰的动作,问:“怎么了?哪疼?” 体内的阴茎随着徐应归的动作退出了一点,刚好压在前列腺上,激得鹿清整个人一哆嗦,腿软地往下滑,正正好又把那凶器给整根吞进去了。他抓在徐应归手臂上的手指一张一缩,刚想说什么嘴里就冒出一串呻吟:“唔,啊~太满了……” 徐应归被那肉穴一夹,耳边又响起他略微沙哑的呻吟,胯下的巨物又胀大几分。 “你怎么,又变大了。”鹿清一手撑在台子上,喘着气拉着徐应归的手放在自己腰胯上:“这里撞的好疼……” 徐应归从他肩头往下看,是撞到灶台上给磕红了,在白净的皮肤上格外扎眼,他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那片红,就着这个姿势带着他往客厅走。 因为身高差距,鹿清垫脚才能挨到地面,这会手边没有支撑,相当于整个人串在徐应归的大鸡巴上。他锤着徐应归掐在自己腰上的手,带着哭腔说:“别,这个姿势,嗯……啊啊……太重了,哥哥……轻一点……” 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徐应归停下步子,自己顶胯向上,大手按着鹿清往下压,力道凶狠地撞着穴心,次次插到最里面,像是要把底下的两个睾丸也挤进去一般。 “唔啊啊……”鹿清受不了地尖叫出声,肠道绞紧那根粗壮的鸡巴,双腿无力的蹬着,几下过后软软的倒在徐应归的胸膛上,平坦的腹部上可以看见明显的凸起。过分的快感刺激得他眼球微微上翻,合不上的嘴角露出一小点舌尖,整张脸被眼泪口水打湿了个透。 好不容易走到沙发前面,鹿清无力地趴伏在靠背上,在身后人的冲撞下,手指绷紧试图抓住点什么东西,但最后徒劳地滑落下来,在空中摆动。 鹿清的高潮来的太快,穴道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部痉挛着抖动,腰杆挺得笔直,前面的小鹿清利落的射出储存已久的精液。一滩滩的射在了沙发靠背上,又顺着纹路往下滑,最后在沙发上晕染成一片。 徐应归停下动作,把额前的湿发往后撩,闭眼感受这种被挤压被包裹被吸吮的刺激,手臂上的经脉鼓起,像即将爆发的火山预兆。 太爽了。 像小孩最终回到自己的归属,在妈妈肚子里,在羊水里安睡。 “呼~”徐应归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睁眼低头看,两瓣臀肉被他的胯骨和睾丸拍打得红肿,斑驳的红印洒落在那片雪白上,透明的肠液从交合处的缝隙里淌出来,又被拍打成细碎的白沫,附在自己黑曲的阴毛上,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时候春色。他呼吸一窒,肾上腺刺激大脑皮层,让他没办法思考鹿清现在缓没缓过来。一手掐住鹿清两只手腕往后拉,另一只手控住鹿清的胸膛,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不由分说地堵住他嘴里即将冒出的呻吟,胯下的动作也凶狠至极。 等到结束的时候,鹿清的后穴根本合不拢了,他夹紧屁股也还是留有一个小洞,反倒是让肠道深处的精液啪嗒啪嗒地从穴口挤出,再从腿根滑下。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鹿清歪着头,把脸靠在沙发上,手指弹动几下,咸鱼一样挂着。徐应归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手扶着鹿清的脑袋喂他。等他小口小口的喝完,才一把抱起,将他放在另一张铺了浴巾的沙发上,自己收拾那狼藉现场。 “要洗澡。”鹿清拿脚指头蹭徐应归的裤腿,这会才发现整场性爱下来,自己是被脱的一丝不挂,人徐应归裤链一拉,水渍一擦又是人模人样的。 徐应归眼睛都不往后看,伸手把他脚捞起来放在茶几上,漫不经心道:“宝贝,你不会以为今天就结束了吧?” 鹿清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当下捂着自己的腰和屁股就爬起来往浴室跑。 真是要人命了,还不跑,腰子都要没了。 徐应归看着他像个被剥壳的乌龟一样,歪歪扭扭地想躲起来,踏着步子跟在他后面,也不加快步速,就这么一下一下地给予无形的威压。 听到后面哒哒的脚步声,鹿清更是紧张,手心出的汗让他握不住门把手,试了几下才抓紧,刚按下去,就有一只大手盖在自己的手上,鹿清人都小蹦了一下。 他转过身,背抵着玻璃门,仰起头看徐应归,却被他眼底沉沉的墨色给吓住,嘴一张一合就是不敢说什么。 见状,徐应归抬手捧着他的脸,拇指一下下的摩挲泛着红晕的脸颊,低声哄他。 晚上秦鹤一个人待在书房看资料,不想去打扰他们,想等到他俩完事了再回卧室。突然房门被嘭的撞开了,人都给吓一跳。秦鹤一手摁在桌上,惊魂不定地看着门口的两人,不知道他们想干嘛。 徐应归搀着身穿一件大衣的鹿清,闯进来,神色焦急地对他说:“医生医生,麻烦帮我老婆看看,他好像得了什么病。” 什么鬼,秦鹤皱着眉,一脸莫名其妙,搞什么把戏。 “医生,我老婆穴里老是发痒,骚水直流,给他狠狠捅了也没什么用,您看看,这得了什么病啊。”徐应归一把拉住秦鹤的手,直往鹿清身上带。 当即秦鹤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妇女一下,猛地把手抽回来,连带着椅子都往后挪了一点。他合上书,牙齿咬着腮帮肉磨了几下,说:“发什么疯。” 见秦鹤不跟上他们的戏码,徐应归在后面捏了捏鹿清的屁股,示意该他上场了。 鹿清看了徐应归一眼,继而闭上眼狠吸几口气,夹紧屁股姿势别扭地走到秦鹤旁边,歪歪扭扭地靠在桌子上,手指轻轻搭在秦鹤手背上,蝴蝶一样掠过他的手背,一点点滑进袖子里。软软的指腹在他手腕上蹭过,顺着虎口摸到手心上,轻轻地挠着:“医生,帮我看看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说,是吧?” 他撩起眼皮,眼波流转,视线从秦鹤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梁,停留在微抿的薄唇上看了一会,继续下移,看着秦鹤鼓鼓的裤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做戏就要做全套,鹿清一脸挑逗,还要余光注意旁边的正牌老公不注意到他出格的举动,在大衣的遮挡下,屈起腿,拿膝盖抵住秦鹤的胯中央不上不下的蹭,等秦鹤抬手想握住他的腿时,立即又收了回来。 秦鹤看着那藕节似的腿从大衣里探出来,在自己胯下厮磨,又收回去,半晌,突兀地笑了一声,面上正经道:“家属先出去吧,检查过程不宜在场。” “哎哎,医生,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我老婆的病就麻烦您多费心了。”徐应归一脸殷勤地说,弯着腰退出去。 等人出去了,秦鹤才一把将鹿清拉到自己腿上,隔着衣服摸他的小奶子,没什么情绪的说:“把衣服解开,没人告诉你看医生要脱光吗?” 鹿清被他一扯,屁股没夹住,自己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他咬着下唇,面上有点难堪,闻言伸手去解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