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死鬼前夫睡奸寡妇,寡妇梦到自己的初夜蛋是被狗操
叶白不知道那个傻子是什么时候走的。他醒来后手被解开,但也没了逃跑的力气。幸好卧室连接着洗手间,他挣扎着进去清洗身体,蹲在那里用手指分开红肿的逼口将里面的液体导出,鼓胀的小腹慢慢平下去,他却羞耻地在这种行为中仍然得到了快感。 浴室墙上挂着镜子,叶白随意抬头一瞥,看到镜子中的人黑发散乱,嘴唇湿红,脸上也泛着情欲的媚色。胸前两只奶子被吸吮玩弄得肿大一圈,两腿打颤,腿间那处肉穴红通通的,甚至到了这个地步还在不满足地淌着水。 他好不容易洗了干净身体,扶着墙细细喘息,舌尖在唇缝间一闪,显示出不自知的引诱。 叶白不想再看,匆匆拽了一条浴巾裹住身体,换下一片狼藉的床单,疲惫地沉沉睡去。 系统过了一会,忽然说:“检测到鬼魂出现……” 叶白翻了个身,他含糊咕哝了一句什么,嘴唇微微张着睡过去。 他太疲惫了。来到床边的男人俯下身,他看了叶白一会,那张硬朗的脸露出一个凶狠的笑,在脸边的伤疤衬托下显得尤为鲜明。然后他凑到叶白耳边,轻轻说:“婊子。” 耳边的凉意让叶白忍不住偏头,将自己更紧地裹住。但很快,看不见的大力硬是展开他的身体,胸前浴巾被拉下一块,挺翘的乳头被男人掐住,恶狠狠地拧了一圈。叶白身体一弹,于睡梦中发出模糊的呻吟。 他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令男人更加兴奋,于是越发大力地抓住那一侧乳房,握在手中又拧又掐,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一点,几乎要被玩到变了形。 乳头红艳艳如一颗小樱桃,上面还有之前被人留下的痕迹。男人看着看着就面目狰狞,又隐隐兴奋。他手撑着床,高大强壮的身体将叶白覆盖在下面,嘴唇贴着他雪白柔软的耳廓道:“贱货,骚逼是不是都让人操烂了,嗯?我才死几天就开始找男人啊……” 叶白张开嘴喘息着,眉头微微皱起,他看上去像是在什么噩梦中挣扎。男人盯着他的脸,目光贪婪地舔了舔他的胸前。 那块皮肤上滑过一片湿冷,叶白想蜷缩起身体,却被不知谁给按住。他低低哼着,胸前双乳被人肆意在睡梦中玩弄侵犯,小腹渐渐变热,雌穴先一步流水收缩,已然是被男人操熟透了。 男人钻进被子里,手把浴巾解开,目标明确地直奔叶白合不拢的腿间。细嫩的腿根被他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掐,叶白身体发抖,不断颤抖的眼睫已经微微湿了。 他无力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男人审视着那口被他破了处的小逼,虽然还是漂亮的粉红,但阴户肉鼓鼓的,明显透出和一开始的青涩不同的成熟。他伸手剥开软软的唇肉,指腹按着埋在花唇中的阴蒂,仔细地寻找到那个硬硬的肉籽,接着露出冷淡的笑,手上用力按下去。 叶白身子无力地一挺,僵硬了一瞬后他又倒了回去,抗拒地摇着头,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他陷入了男人给他的梦境。 山村的夜晚漆黑安静,在秋天连虫鸣都没有,只能听见时不时的狗吠。叶白被那个带他回来的男人放在屋里,身上终于暖和了一些。他不安地攥紧双手,灯光下一张脸柔美白皙,微长的黑发堆在颈部,睫毛长长地垂下。 男人过了一会回来,神情冷冷的,打量他的目光尖锐得像刀,脸上的伤疤更显得可怖。叶白甚至不敢出声,接过他递来的水,小口喝了。 他粉色的唇染上水光,舌尖舔了舔唇珠,带着天真的媚气。 叶白放下水杯,抬头刚想说谢谢,男人的阴影就笼罩住他。他茫然地抬头,下一刻就被按在床上,两只手腕都被男人一把抓住。 他慢半拍地惊慌起来,两条长腿挣动着,穿着的长裤被一把拽下,细白的腿骨肉匀停,十分漂亮。男人握住他的小腿,淫猥地上下抚弄,叶白登时哼了一声。 “骚货,叫得真好听。” 男人掀起他的上衣,意外地发现白色的裹胸。秘密被陌生男人敞开观赏,叶白脸上都红了,只能扭着腰哀求:“别看,别看——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呜……” “怎么不能看?我就是你老公,你哪里都该给我看。” 叶白甚至来不及反驳他,裹胸也被男人扯下,两只奶子顿时弹出,恰好是包在一掌心的大小,顶端樱粉的乳尖小小一颗。 还没等到叶白从被男人看光奶子的羞耻中缓过神,男人就低下头,湿热的口腔包住了青涩又敏感的乳头。陌生的感觉从乳尖一路传递到小腹,叶白浑身都没了力气,颤着嗓子叫出来。 “这样就能叫那么骚?是不是早就等男人来操了?”男人一直冷冷地笑着,在他乳肉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深红的牙印,“下面的逼都要被操烂了吧?” 叶白只是红着眼睛摇头:“我没有……我不是,你……你不要胡说!” “你不是什么?”男人语气嘲讽,“你不是处?” 他在另一侧的乳头也吮吸了一口,然后分开叶白的腿,按着白嫩的腿根捏了捏,轻松捏出一片粉红。 男人在叶白腿间,握住他前端的粉色性器,随手揉按着顶端的小孔。叶白顿时爽得一蹬腿,张大嘴喘着。 等到他前面硬起来后,男人却又放开了性器,转而用手掌盖住那处微微鼓起的白腻阴户揉了揉。叶白倒抽一口冷气,胸一挺,乳肉都淫乱地晃动着。 “婊子,真浪。” 那肉屄被男人用手揉了揉,花唇很快就泛出淡淡的粉色。 梦境外叶白早已流了一腿根的淫水,阴蒂早就被男人粗暴的掐弄搞得肿起来,肿大得似乎连花唇都包不住。前夫的鬼魂笑得愈发血腥,曲起手指对准那一点花核打上,甚至打出清脆的声音。 叶白在睡梦中猛地抽搐,皱着眉尖叫出声,嫩逼颜色在情欲下熏染成嫣红,湿腻的肉洞张合着小口,教黏液抹得亮晶晶一片。 他身体被调教得太敏感了,这样一击后就抽搐不停,小腹一蜷,竟是小高潮了一回,爽得舌尖吐出一点。 若是此时有第三人在场,就能看到这个淫浪的双性美人躺在半掩的被中,双目紧闭,两颗奶尖湿漉漉的还有牙印。他双腿大开,肉棒半翘着,女逼嫩红,肉缝半开。 现在那淫靡软肉正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揉捏成种种形状,水将床单都打湿一块。 “活该被人插烂的母狗……” 逼口教手指撑开,还有些狭窄。前夫却不管,拉下裤腰露出粗硬的鸡巴,硕大龟头不容拒绝地戳进去,一口气操进大半根。 那软腻嫩肉紧紧包裹住深入的肉棒,穴口紧绷,肉道像是被操成湿滑柔软的鸡巴形状的肉套,乖顺地含住性器。 鬼魂的性器也是冷的,插在热烫的女穴中,刺激得叶白不禁扭腰乱叫。他双腿踢了几下,反被一巴掌扇在奶子上,只好呜咽着承受凶狠的操干。 梦中那口女穴被男人又揉又用手指夹着阴蒂转着圈拨弄,水都快流到男人的手腕,让他又说:“骚逼,水真多。” 叶白呜咽道:“不、我不是……” 男人冷笑起来:“不是?” 他忽然将手指向后移到逼口,往那里插入一根手指:“操,真他妈紧。” 叶白哭叫出来:“疼、疼!求求你……不要进去……” 男人面容冷厉下去。 他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去搅动,叶白仰头叫出声,眼角溢出泪,淫水混合着血丝顺着手指流出。 “还是处?”男人说,“处的更好,看你水那么多。” 叶白双腿被他扛起搭在双肩,随后他感到火热的器官坚硬地抵在穴口,慢慢进去。 叶白被他死死抓住,迫不得已感受着那个恐怖的凶器缓缓劈开他的身体内部,青涩的女穴含住鸡巴,紧得令男人发出舒适的叹息。 他不等叶白适应巨物,就压住他肏干起来。男人的阳具像是烙铁嵌进他的穴肉,时深时浅地捣弄,脆弱的粘膜仿佛要被顶破。 男人光干他不够,还要埋头去吸他的奶。叶白整个人都要被从中间对折,女穴深处却越来越湿软,像无数张小嘴咬住肉棒,显然是得了趣。 这初尝情事的奶子也骚浪敏感,男人吸得时轻时重,连带着下面雌穴跟着收缩。阳物猛地拔出整根再重重一顶,忽然感到窄道深处一张隐秘的小嘴吸住龟头,顿时爽到至极,差点就这么射了出去。 “刚被男人操就这么会吸,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逼?是不是母狗,贱货?” 叶白快被操到受不了,只想从男人的鸡巴上逃开,他带着哭腔道:“我是、我是……啊我是骚货……别操了,好深……啊出去……” 男人听得兴奋异常,龟头抵着宫口死命碾磨,在叶白破碎的哭叫声中,那处软肉被磨得酸麻,终于怯怯打开。刚刚开启一个小口,肉棒就猛地捣入,窄嫩宫腔被迫含下阳物,小腹也被顶出一块,整个穴里的细微皱褶都要被彻底展开,淫靡得吓人。 梦里梦外,两口穴都被男人的阳具操干着,湿淋淋的,又骚又软。软红的穴肉彻底迷失在情欲里,任由男人进去多深、干得多狠,都乖巧地一概吃下,连穴内自身分泌的淫水都不能全部流出。 他的水实在是多,男人沾了一手,就向后去摸菊穴。叶白神思昏沉,竟然乖乖抬起腰,直到手指借着女穴淫液的润滑插进后穴捣玩肠肉,他才睁大双眼,无力地推着男人:“别……那里不行……” 说是不行,其实后面的嫩肉吸得比前面还紧。男人冷笑着隔着肉膜去压前面女穴的鸡巴,叶白只觉酸麻的快感从腿间溅开,整个人如坠雨雾,一时极乐一时又难受,哭得嗓子都哑了。 肉棒操着宫壁,一下比一下狠力,连带着后穴也被玩到微微张开,露出嫩红的肠肉。 叶白被翻来覆去干到高潮两次,男人才忽然停了动作,深深埋进他子宫内,阴茎瞬间涨大。 他意识到什么,下意识要逃,腰却被掐着,强力的热流喷射而出,打在子宫内壁上,烫得他失神尖叫。 梦外的叶白则是连叫也叫不出来,小腹急速地鼓起,白嫩泛红的肚皮圆润绷着,冷冰冰的鬼气聚成一团,仿佛胎儿占据了他的子宫。鬼魂待全部射出,退出子宫后,宫口就被鬼气有意识地封锁住,一丝也泄不出去。 双重的高潮几乎耗尽他的所有体力,真像是被用到破烂的婊子,喘着粗气瘫在狼藉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