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蒙眼捆绑,做成公用肉便器,粗口射尿
被内射后叶白过了一会才回过神。他失神地喘着气,脸上一片晕红,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粉色的舌尖。张合走过来,一把扯住他后脑半长的头发,叶白皱眉叫了一声,顺着他的力道向后仰起头。 “小贱货,水还真多。” 张合手一松,叶白被他甩到一边,头脑发晕。他听到张合走到一边拿了什么回来,接着微凉的布料蒙在眼前,他被黑色的眼罩紧紧蒙住上半张脸,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纤瘦的下颌和湿润的嘴唇。 叶白在黑暗中不安地动了动,下一刻双手被用力捆缚在身后,粗粝的绳子陷入双臂,勒出深深的红痕。 他吃痛地呻吟,身体被摆成大张双腿坐着的姿势,接着双腿也被折叠着捆绑,分到最开,像是路边的公用肉屄,谁都可以过来操,操到两个穴红肿发痛,里面灌满男人的精液才满足。 护士裙的裙摆都已经扯破了,凌乱地堆在腰间,胸前单薄的布料浸透了乳汁,紧紧贴着两颗肿起的乳头。张合观赏了一会,弯腰轻松把人提起来,走向走廊尽头的公共洗手间。 “骚婊子,知道我要把你做成什么吗?”他兴奋到嗓子低哑,手指用力揉捏着叶白乳尖,“公共厕所的肉便器,把你骚逼操烂才行啊。” 叶白呜咽出声,可是他的微弱力气根本挣脱不了。张合把人带到最里间,将叶白正对着隔间门,放在马桶上,双腿大开。捆在双手上的绳子扯长了一截,牢牢系在马桶一侧的水管上,让叶白只能小范围地活动。 张合按下他的大腿,手掌包住叶白腿间小小的女穴揉弄着,很快叶白就忍不住偏过头,花穴被男人揉了几下就流出水,混合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湿哒哒流了男人一手。张合却瞬间变脸,冷笑道:“这样都能发情,真是欠操。” 他反手一巴掌扇在肉嘟嘟的花唇上,打得叶白尖叫一声,却被牢牢捆着,躲也躲不开。他腿间火辣辣得疼,但疼的同时花穴也在急促地收缩,淫水混着精水从逼口不断地流出。 张合从口袋里摸出笔,按住叶白,在他的小腹上写了“马桶”二字后,就双手掰开肉鼓鼓的女穴,身下硬了许久的鸡巴对着那处还在流水的洞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阴户被手指掰开到变形,正在酸软间被硕大的性器骤然贯穿,湿软的嫩肉颤颤巍巍咬紧肏入的肉棒,本能地讨好吮吸。但张合却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愿,他像是握着一个仅用于泄欲的飞机杯,抓着叶白的腰就是急速地操干,顶得他张着嘴喘息,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因为不断的顶撞而咕叽咕叽从穴口溢出,叶白只觉得小腹都被操得发麻,偏偏眼前又是一片黑,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身下坚硬的马桶盖托着他,还有腿间的男人正在用他的逼。 之前被狠狠进入过的子宫宫口还没完全合拢,现在被男人用龟头顶了几下就顺从打开,肉棒猛地肏进去,几乎要把窄小的子宫操成性器的形状。叶白垂在半空的手指无力地抓握几下,又软软地垂着,只随着操干的频率晃动。 软嫩的穴肉被强力的奸淫弄到不停抽搐,包在唇肉中的女蒂更是肿大不少,被随手掐住拧了一圈,就让叶白剧烈地发抖,泣音破碎。 张合有了射精的感觉后就深深插入宫腔,几乎是顶着宫壁射出来。精液射在内壁上,娇嫩的子宫裹着鸡巴痉挛起来,瑟瑟把男人火热的精液含住,宫口的软肉成了一个肉环,套在肉棒上。 射完后张合还硬着,他呼出一口气,深深埋在软腻的花穴里,龟头硬涨,手拍了拍叶白被射到鼓起的下腹。 “嗯……”叶白难受地皱起眉。张合却没有退出去,手掌摸索到小腹凸起的地方,隔着柔软的皮肉按下去,子宫承受着双重的压迫,本能地收紧,吮吸得张合异常舒适。 叶白被按得难受,眼前的眼罩都湿了两块,女穴被之前的暴力操干撞得发麻,异常敏感的子宫却酸软无力,只能承受男人的亵玩。他忍不住带着哭腔恳求张合收手,但得不到任何回应。 “浪货,我要尿了。”张合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声音低哑,语调恶劣又得意,“这是你这个肉便器第一次工作,一定要让我满意啊。” “呃!不、不行……出去……啊啊!” 张合马眼翕张,肉棒直直戳着子宫内一点,滚烫的尿水就重重打在那一处。 叶白身体僵直,失声了好一会才崩溃地哭叫出来,体内清楚地感受到被直接射尿这件事让他头脑空白,只是凭借身体的本能在反应。尿液的冲击力远胜精液,并且只对着脆弱内壁的一点,让他在黑暗中有种腔壁要被射穿的错觉。 射尿的过程仿佛无止境,漫长得看不到尽头。叶白腿根不断抽搐,小腹处甚至可以听到沉闷的水声,他的下腹更是从小幅度的鼓起渐渐隆起,窄小的子宫被一点点撑大,好像是怀胎了数月的孕妇。 “好热……好热……啊求求你,出去……出去……嗯……” 精液和尿液混杂在宫腔内,叶白已经不敢挪动身子。他靠着背后的水箱,宫口却还紧紧含着肉棒,胸前双乳在强烈的刺激下分泌出更多乳汁,奶香淋漓,溢出嫣红的乳孔,打湿上半身大块衣服。 他徒劳地仰起头,纤细的喉结上下滑动,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像是即将被玩坏的性爱玩偶,却还在子宫的急剧收缩中得到快感。穴肉在汹涌的高潮里疯狂抽搐,摇摇欲坠的理智被悬挂在看不见的细线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溃不成军。 张合终于停了下来,他抽出半硬的性器,看着被束缚双手的叶白挺着高耸的小腹,在不连贯的哭声中双腿发抖,腿间嫣红湿沃的肉花肿成一团,被操透了的穴口还张着一指粗细的洞,过了片刻就开始淅淅沥沥流出狼狈的液体。 他整理好衣服走出隔间,顺手在隔间门上挂了一个纸牌“内有便器”,接着离开了这一层。 叶白动弹不得,他止不住地喘息,雌穴失禁了一般流水,滴滴答答从腿根沿着马桶落在地面。眼前的眼罩依旧紧绷着,他连一丝光线都看不到,惶恐地等待着下面不知道是谁的到来。小腹绵延的酸痛成为磨人的淫刑,淫荡的穴肉却还能从中得到快感,不时分泌出透明的淫水,粘腻地滑过红肿的唇肉。 “这是什么?”隔间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拨弄着门上的牌子,“是这里重新装修了?” 他疑惑地打算转身离开,却听到门后细微的水声和低低的呜咽,好奇地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双性人被捆在马桶上,双腿呈M状分开,小腹鼓起,大张的腿间露出的雌花湿淋淋蒙着一层水光,胸前两颗乳头已经完全袒露出来。在听到有人进来后,双性人脚趾蜷缩,肉屄却流出更多尿水,前面的性器也软软地垂下。 “操,还真他妈是便器啊。” 男人的声音变了调子,听起来既有几分嫌弃又有几分难言的兴奋。他走上前捏了一把叶白的胸前,看着肉便器张开樱红的唇呻吟,手指再向下,停在小腹上写的“马桶”两字旁边。 “马桶?那你可真是这厕所里最脏的马桶了。”男人嘲讽地说,看到旁边的水管,笑道,“先把你这马桶刷干净了再用。” 他把叶白提起来,掀开马桶盖,迫使他双腿挂在马桶边缘,而后手掌对着叶白鼓胀的小腹重重按下去! 叶白尖叫出声,滚烫的液体冲出宫口,媚肉被浊液冲刷过,一时之间竟可耻得因为快感而高潮。 等到小腹在男人粗暴的按压下平复大半,他就从一旁拽过一根水管,对着湿软合不拢的穴口插进去,水管外层一圈一圈的凹凸纹路刮过穴壁,不停深入期间螺纹似乎把媚肉也一圈圈卷着裹住管身,让敏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夹紧了水管,淫汁再次淋漓地分泌。 叶白无力地被水管一直插进子宫,宫口处的软肉绞上水管的螺纹,酸麻至极,失去任何抵抗地被水管一插到底,坚硬的前端甚至顶到了宫壁。他急促地喘息起来,小腹将将绷紧,男人就拧开了水龙头,冰凉的清水瞬间大股涌入了宫腔。 “啊!啊啊……不……拿出去……啊受不了了……唔嗯!!” 刚平缓下去的小腹再次高高耸起,水声闷闷回荡在体内,如同每一寸皱褶都被冰冷的清水冲刷开,穴肉被迫平展,才平息不久的抽搐又加剧起来。 叶白恍惚间觉得自己要昏过去,整个人像被彻底打开,内里的嫩肉都让男人把玩过似的,淫媚异常。 “停……停下啊!太多了……肚子好涨……呜!” “这点都吃不下去,也能当肉便器?” 水管忽然被狠狠抽出,之前裹在螺纹上的穴肉因此而被重重刮蹭,穴口处的媚肉还因为过于粗暴的动作而被带出一点,嫩红瑟缩。 男人的手掌再次用力压下他的小腹,叶白闷哼一声,毫无反抗地流出一股股冷水,胸前乳珠反而更红肿了,乳水时不时流出一点。男人压着他等到水流得差不多了,就迫不及待地分开叶白的腿,粗长的肉棒猛地插进去,龟头顶开宫口,里面还有之前没流干净的冷水。 “操,你里面怎么不热?” 男人皱着眉,手在叶白小腹上按了按,寻找着宫腔的方位:“咬紧点!里面骚起来,多流点水不行吗?” 叶白哭喘两声,随后被男人双手抓着腰胯,一前一后地套弄起那根性器起来。雌穴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宫口酸麻快要失去知觉,内壁却很诚实地逐渐分泌淫液,媚肉也慢慢热起来。 男人呼吸粗重地操干了一会,就将叶白紧紧按在他的性器上,龟头把小腹顶出凸起,精液和尿液接连着射入娇嫩的宫腔,那里再次鼓起圆润的一团。 叶白有些缺氧地大口呼吸,他感受着男人射完后就冷漠地拔出去离开,随即又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走进来,粗鲁地将水管插进他体内冲刷。 理智远离,身体好似真被调教成一个专门承担男人发泄的肉便器,淫荡地含住鸡巴和浊液,不久又被冲洗干净,迎接新一轮的使用。还有男人性急,懒得再洗,就手指用力握着叶白两瓣柔软的臀肉,全根没入紧致的后穴。 前穴的上一个男人的尿液还没有排出来,男人肏进去时还能感到前面沉沉的压迫感。他故意加重了力气,手指掐着叶白前面花穴的逼肉:“你看你,逼都被男人尿肿了,最骚的母狗也骚不过你吧?嗯?” 叶白小腹被他撞得晃荡,然而他话都说不出来,哭着默认了所有男人的羞辱。后穴里面肠肉娇嫩地裹住肉棒,因为前面女穴的挤压,吸得更紧,男人忍不住骂道:“真他妈是骚逼,操,干烂你个骚逼!” 后穴灌入的液体令小腹高涨到接近临盆产妇的大小,两口穴在穴肉急促的收缩和难以抗拒的压力下终于失控地涌出大股液体,叶白也终于承受不住地失去了意识。 冰冷的电子音在他脑海回荡:本世界已结束,结算成功,请准备前往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