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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几下,也狠狠的撞击着宫口,大有把那窄小的小嘴给顶开之势。 “嗯……啊啊……”那力道让扈娘又疼又爽,就想把人给推开,然而初始的不适一退去后,强烈的快意便如浪潮般、随着肉棒越发大力的插干而拍向她,让她浑身紧绷。 “世子嗯……扈娘……受不了了……” “扈娘受的了的,这小嘴这么会夹,嗯……”不断收缩的肉壁如按摩般的咬着棒身,那种无微不至的吸吮感,令齐璟然浑身激起了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意,让他插捣的动作越来越快。 不过到了这关头,他仍不忘问:“扈娘,是我插的你爽还是你的情郎?” 骚媚的吟哦稍缓、却没回应自己,齐璟然硬生生缓下了那将至高潮的快意。 “扈娘,是我插的你爽,还是你情郎?”见她难耐的扭动身子,又道:“说了就给你,嗯?” 他不住逗弄的,就想听到这句话。 扈娘简直快被他折磨死了。 “别停、快点……” .第五十一章 热液猛灌(H) 狭窄的花径不断挤压着他的硬物,紧紧逼迫、层层叠咬,束缚的肉棒一阵疼痛,让人就想狠狠的干弄那不断收缩的花穴、将之搅松。 可他还没听到扈娘的话! 齐璟然也是个犟性子的,不达目的不罢休,复又问:“是我还是他?扈娘?” “一样……” 便是意乱情迷,扈娘仍是未松口。 齐璟然一阵气堵,俯身吻住她那诱人的小嘴,舔吮着那软嫩的唇肉,随即灵舌探入她的唇内,勾弄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的吸吮里头的甘甜津液。 他的大舌不断搅弄着她的嫩舌,甚至还仿着交合的频率进进出出着她的嫩唇,合著下身也开始了高频率的抽插,早已受不了的扈娘一手勾着他脖颈、双腿撑抵在桌沿,微抬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迎合着他的插捣。 齐璟然简直要被她的自主给弄疯了,一放开那美好的唇瓣,耳旁便荡起她快悦的呻吟,让他一个没忍住,下身遽然加快,狠狠贯穿花穴,直把她撞击的颠簸不已。 “世子…嗯……啊啊” 出口的呻吟,浪媚的不行,挑逗着他那薄弱的神经,粗喘着气、咬牙道:“你这个小浪货!” 吞绞越来越强烈,齐璟然只觉全身似要燃了起来,立马扣住她的腰枝,又急又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 肉体的撞击声及汁水拍溅的声响充斥着整个室内,她的娇吟越发高亢而沙哑,细嫩的肌肤布满了层薄汗,半瞇着眼眸上凝着晶莹的泪珠、随着她颠簸的身子而欲掉不掉。 撑抵在石桌上的小手早已攥个老紧,身体更是无意识的回应着身上男人的捣弄,过大的快感涨满了全身、让她不断颤栗,叫声带着哭音。 “呜世子,啊——受不了…了呃,哈啊——” “是我还是他!?” 恍惚间听到他这般说着,扈娘简直欲哭无泪,只觉他怎如此执着!? 然而这时她也没心思能思及其他,平坦小腹随着男人的撞击而顶出了个弧度,酸麻不已的花径早已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意而起了阵阵痉挛,让她为之尖叫。 “是你!是世子你啊啊──” 随着花穴不断蠕咬下,听到想听的话、齐璟然紧绷的弦一瞬断开,下身如同要将她给捣坏般,其力之猛、速度之快,直把身下人插的浪叫不断、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啊啊……小穴要插坏了……” “璟然干你干的爽不爽!?” “呜呜……爽!世子干的扈娘好爽……” “是不是比你的男人还行?” 淫言浪语将齐璟然的欲火推到了极致,满身的热胀在龟头顶开了那收缩不断的宫口,最后也没个忍住,闷哼了声,积蓄许久的热液猛地激射而出、灌入她子宫内。 “唔行──” 灭顶的高潮让扈娘止不住尖叫,然而那早已叫哑的嗓音、一出了嘴旁便成了无声的嘶鸣,令最后的话成了模糊的喃语。 她失神的软倒在石桌上喘息不已,一双大眼满是湿漉漉的泽光,小脸粉嫩嫩的、犹似那熟透的蜜桃般诱人,娇媚的模样,让压在她身上的齐璟然、生生的咬了她一口。 “嘤~”还在平复着高潮余韵的扈娘猛遭突袭,那力道虽轻,但还是让她敏感的嘤咛了声、小穴为之一紧,顿时让身上的男人闷哼了声。 “嗯……别咬扈娘!” .第五十二章 不会吃苦 这种事怎么的,受到最大伤害的还是扈娘。 早等不到扈娘上火房,小二只好敲了萧娘子的房门,让她去唤人。 萧娘子前往扈娘房间、轻敲门面,见门扉一瞬开起了道小缝,有一瞬诧异扈娘居然忘了闩门。 然而进房时,习武之人的敏锐五感让让她一下便闻到屋内那股未散进的欢爱气息。 她眉头大为皱起。 都卫如今生死未卜,扈娘就耐不住寂寞了!? 萧娘子生气的就想把人自床榻上扯下来,好好教训一下这荡妇,然而在行迳的过程中,忽地想起扈娘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相处短暂,可人品如何又怎会不知? 看着榻上突然转过身、露出真容的男子,萧娘子目光顿时晦涩不明。 该死的齐璟然! 萧娘子万分没想到干这事的是京中世子。 只是细思后便觉,怎可能不是他?这人的人品如何,稍稍探听便能得知。 该死!她怎就没注意到要让扈娘搬离这呢?现下发生这种事,扈娘入了这狼嘴,该怎跟都卫交代? 许是萧娘子的目光太过灼热、怒气过盛,那身气势有若实质般、射向床榻。 齐璟然的身手虽不似萧娘子、都卫这般高绝,但平常的健体锻鍊可不是白练的,对周身环境变化较为敏感的他,一下就因萧娘子那无形间散发的气势给激的清醒过来。 见来人是客舍老板娘,齐璟然有一瞬的恼火,不过就当他欲发火叫对方识相点滚出时,离开京中、他爹万分交代的话一瞬浮起于脑海,令那到嘴的斥喝登时咽了回去。 虽是实时打住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