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品(五)
三天后,张泽登上了离岛的船舶。 一大早,就有人敲响了门,张泽很快认出是头天那位带路人,不过这次不是去噩梦般的实验室,而是通往自由。 张泽的心不由自主雀跃起来。 时隔几个月,张泽终于又一次见到了阳光,蓝天下碧蓝的海面,波光粼粼的海浪通往一望无际的远方,清咸的海风拂过脸颊,张泽许久地感到一丝生的气息。 上了船,张泽被安排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简洁的陈设加上冰冷的铁皮墙,有一种回实验室的既视感,压下内心翻腾起的焦躁,张泽说服自己闭眼好好休息,一边规划重新回到社会的生活。 不知睡了多久,张泽被粗暴的敲门声惊醒,刚要起身,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几位荷枪实弹的士兵闯进来,一近身就将张泽的手臂扭到背后,“咔”地铐住了他的手腕,还没等张泽说什么,一块黑布就剥夺了他的视线。 一阵颠簸后脚踏上了地面,走了几步后被推着上了台阶,还没站稳就被摁到了座位上,“砰”的一声闷响,发动机轰鸣声过后,身体因为惯性后仰,张泽意识到自己上了车。 “你们要带我去哪?”莫名其妙被人押着走,让张泽很不爽。但是没有人回答他,张泽试着挣动了一下手腕,立马就有一只手压上了他的肩,粗糙的手套透过单薄的布料硌着皮肤,沉重的力道施加在肩部一阵酸痛,张泽只得停下动作,沉着气坐着。 鼻尖萦绕着枪油刺鼻的味道,轮胎碾过砂砾发出细碎的声响,张泽感到有些昏昏沉沉。 车门“哗”的一下被拉开, 张泽被推搡着下了车,磕磕绊绊地被押着向前走,上了台阶后,透过布条朦朦胧胧的光消失了,后脑的结突然被解开,眼前短暂地一亮,还没等视力聚焦,一块浸满麻药的白布就严实地捂上他的口鼻。 寒冷深入骨髓,眼皮重地抬不起来,四肢麻木像是没有知觉,眼前模糊地有人影晃动,凉意顺着脊柱直上大脑,张泽挣扎着撑开眼皮,色彩逐渐在视网膜上凝聚。 看着男人一脸见鬼的震惊样,坐在皮椅上的青年好心情地挑了挑眉,“看到我很吃惊?” 张泽做梦都不会忘记这张脸,是他将自己关入监狱,导致自己深陷这滩泥淖,他是这一切痛苦的来源!突如其来的怒气直冲得张泽头脑发懵,眼睛血红得像是某种困兽。 “我要杀了你!”男人咬牙切齿,嘶吼着就要冲上去,但却重重扑倒在地。 乔柯放下高高翘起的二郎腿,走到倒在地上的人身前,鞋尖踢了踢男人赤裸的肩膀。 “不是想杀了我吗?怎么这就躺平啦?” 戏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张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的躺在地上,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紧肌肤,身上已经多了好几道勒痕。地面的冰冷传递至裸露的皮肤,此时张泽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四肢伸不直而蜷缩着,身体泛红地到像是一只煮熟的大虾。 青年站着打量了一番,绕到张泽身后,蹲下身拍了拍男人腿根,感受肌肉一下子的紧绷,嬉皮笑脸道:“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吧?” 张泽什么都明白了。 “是你……” 自己在监狱被莫名其妙被调到研究所,原因都是因为身后的这位青年。张泽突然感觉很疲惫,就像是灵魂被抽离身体。低垂的额发遮住了男人的眉眼,看不清表情。 “准确来说并不是我,我哪有这个权力。”青年抬头对着昏暗处眨眨眼,“你说是吧,哥。” “下次不许再胡闹了。” 清冷的声线从阴暗处传出,乔律坐在旁边的皮椅上,修长的腿优雅地交叠,手微微支着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惊恐地抬头,似乎是才注意到还有个人在场。 乔柯嘿嘿笑了声,手附上张泽的臀,冰凉的手指慢慢滑到股间,无视男人扭动着躲避,将夹在指尖的一颗药坚定地推到屄穴内。 “知道你肯定不会吃的,就请你下面的嘴吃喽。”青年恶劣地咧开嘴角。 绳子细且坚韧,张泽挣扎着想起身,但四肢被束缚连跪都无法做到,反而身上又增添了几处红痕,渗出的汗液油亮亮地附在男人蜜色的皮肤上,衬得那些痕迹像是光滑的、吸血的虫。 下身开始瘙痒起来,张泽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下双腿,穴肉磨到半化的药丸,翕张着吐出一股水,灼热感逐渐增强,男人痛苦地挣动,下身无意识磨蹭着地面,想以此缓解刺痒和灼痛,但不过是隔靴搔痒。 “难受吧?后不后悔当初多管闲事,嗯?”乔柯站起身,抬腿碾上男人的胸肌,语调轻佻,细听却不带笑意。 男人似乎是累了,仰面躺在地上,眼睫上挂着汗珠,整个人周身冒着热气,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从牙缝里挤出狠话: “我不后悔……你这种人渣……就该下地狱……” 话音刚落,张泽就被一脚踢翻,脸猝不及防撞在地上,嘴中尝到一丝血腥味,大概是牙齿磕破了下唇。 “看来是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啊,还是这么没有眼力见。”乔柯冷笑着,拉拽男人麻木的下肢摆成跪趴状,手扣住身下人精壮的腰,一只手叩开腰带,将早已勃起的阴茎挤入屄穴。 “啊呃——”柱身擦过红肿的阴唇,长驱直入,男人从喉咙里挤出悲鸣。 阴茎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融化的药液随着抽插被送到更深处,渗透进细薄的粘膜中,所到之处瘙痒愈来愈烈,内脏仿佛都烫地融化,粘膜水肿使得穴中更加狭窄,充血红肿的穴肉紧密地贴合柱身,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粗大盘踞的血管,每次抽送痛感愈加明显,反倒是缓和了瘙痒感。 “唔嗯……啊……” 男人的的身子被顶地不住前倾,药物作用下,无意识地发出压抑的呻吟,反倒是娱乐了青年。 “呵呵,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小小一颗药就投降啦?”男人低沉的嗓音细碎地回荡在耳边,像是催情剂,乔柯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 男人几乎跪趴不住,上身下榻,赤裸的胸膛摩擦着坚硬的地面,很快红肿起来,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几乎秃噜一层皮,刺痛难忍。 张泽只得用手肘撑着地,好让胸膛远离地面,手臂酸到不断打颤。身后的阴茎重重插进又抽出,龟头不断顶撞宫口, 软肉颤缩着吐出淫液,抽插间发出靡靡水声,糜红的穴肉咬着柱身,阴茎抽出淫液被带出体外,黏糊糊地堆在穴口。 “呼……哥你也来试试,可耐操了。”乔柯喘着气,声音发飘,撩起衣摆叼在嘴里,露出精瘦的腰。 一直安安静静看戏的人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进瘫在地上的男人,张泽此时已经被肏地发懵了,眼神发直,磕不拢的嘴里淌出津液,反应到有人站在面前,硬是清醒过来,挣扎着抬头,乔律逆着光站着,脸笼罩在阴影中,刻薄地抿着唇,就像是罗刹现世。 穴肉突然紧缩,绞地乔柯闷哼一声,耻笑道:“见了我哥就这么兴奋?真贱。”一巴掌狠狠甩在臀丘上,当做惩罚。 张泽被猛地拉扯起来,上半身倚靠在乔律的身上,西装裤顶出一个幅度,坚硬地抵着张泽的嘴。 “解开,舔。”身前人惜字如金,手指摁上张泽的喉结,手掌张开附上脖颈。 虽然手未施加很大的力,但是男人完全无法反抗。药物融进血液,麝香隔着布料将他的理智灼烧殆尽,张泽有些情迷意乱地张嘴,用牙齿一点一点咬开拉链,直到一根滚烫勃发的阴茎打在他的脸上。 “唔……”阴茎满满当当地堵住男人的嘴,侵略性十足地直入咽喉,男人呜咽一声,收缩口腔包裹住口中的阴茎。 身后的抽插不停,每当牙齿不小心硌到嘴里的阴茎,颈部的手便会施力掐住气管,呼吸变得困难,直到男人用嘴唇包住牙齿,讨好般的舔吻阴茎,才会拥有重新呼吸的机会。 舌尖描绘着柱身,含住龟头吮吸,舔掉流出的前列腺液,再深深含入口中,喉部肌肉痉挛着挤压胀大的龟头,发出啧啧水声。张泽感觉有一股火从下腹腾起,阴茎抬起头来,液滴从马眼里渗出,顺着柱身流到阴囊。 尽管张泽隐秘地挪动下身,身前的人还是注意到了异样,乔律嘴角扯起一个讥讽的幅度。 “贱种。”乔律漂亮的唇磕碰着,蹦出两个字。 乔柯很快也注意到了,他腰挺动地更猛,颇有些得意地笑起来,伸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阴茎,上上下下撸动,逼得男人受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穴肉紧绞。 身后的阴茎再次深顶,撞开尽头的软肉,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烫地屄穴高潮着喷出淫液,淋到龟头上,延长了射精时间。待阴茎一抽出,宫颈的软肉立马严丝合缝,将精液尽数含入体内。 口中的阴茎摩擦着舌苔,龟头吞入咽喉,精液滑入食管,男人徒劳地呜咽着,滚动喉结咽着精液。 身上的力道同一时间撤离,失去了支撑,张泽重重摔在地上,束缚地绳结已经松动,男人疲惫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挪动,下腹不知什么时候堆积的一滩浊液,滑腻地熨烫着肌肤。 “他有用途。” 刚出狼窝,又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