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要被人强了,救下妹夫后却被他嘬了鸡儿 口交h(彩蛋自慰
——第35天。[星星] 妹妹又发朋友圈了。点进她的头像,傅钦手指一划拉,一溜下来都是这样数着日子,配图也都是同一个眉目俊朗的小帅哥。 有脑子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恋爱了,还是那种欢欢喜喜掰着指头的甜蜜热恋。 傅钦放大最新的那张图片,蹙眉仔细看了看,满心满眼都是挑剔。 也就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的,一张聪明样小白脸罢了。切,肯定是因为图片像素不高,颗粒都糊一块儿了,才衬得这小子人模狗样的, 诶,不行不行,傅钦,要学会欣赏妹妹的小男友……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随手评论了一句,“恶心死了,花痴女”,然后秒收到妹妹回复的两个[拳头]。 “我爱你伊露露呕呕呕……” 傅钦刚把手机塞回兜里,就听到喝高了的项目组长鸭叫似地喊。另一个同事招呼着傅钦,一起把满脸酡红的组长塞进出租车里,傅钦笑着应了,目送出租车离去后,又与同事礼貌道别。 只是刚拐过一个转角,他突然就侧身踢了一脚绿皮的垃圾桶,一改先前温润有礼的样子,骂骂咧咧开,“傻逼玩意儿,二两马尿就厥过去,每次喝成那种狗屎样子……看什么看!” 瞪了侧目的路人一眼,傅钦又“嘁”了一声,迈着老大爷一样的步子,打算晃悠着走回家。反正好像也不远,正好消消食、醒醒酒。 不过,这是他第一次来西边这条街,对七弯八拐的路不太熟,每到路口还得停下来看看导航。 停停绕绕的,傅钦越走越烦躁,越走越生气,嘴里咕咕哝哝着“他妈的傻逼”一类的废话。 “……龙香路……嗯?”傅钦眯了眯眼,定定地看向前方一个小巷口。 那边路灯坏了,一闪一闪的,但傅钦敢用他玩了二十年游戏还双眼5.2的视力打包票,那个被小混混拽进小巷的人,就是刚才手机里刚见过的小帅哥,他妹妹的新男友。 来不及思考,傅钦拔腿就跑了过去。他这做大舅子的挑剔归挑剔,但也生怕自家妹妹刚恋爱35天就守了寡。 “妈的看着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怎么还惹事儿呢,倒霉孩子……” 傅钦刚冲进小巷,就见小帅哥跪在地上,那混子还拉开了裤链,按着小帅哥的后脑勺往自己鸡巴上怼。 自家妹夫还被抓着一边手腕呢,怎么瞧着块头也不小,遇事竟不会变通反抗呢!真个只会读书的呆头鹅! 眼见着那根黑乎乎的小鸡巴往前顶,就要戳上自家妹夫红润润的嘴唇了,傅钦大喊一声,“呔!住手!” 他没见过这种玷污良家妇男的混球事,怒急攻心地破了音,随即飞身一脚踹在小流氓腰上,把人踹得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还没等混混起身骂街,傅钦就掏出手机,亮堂堂的屏幕对着小混混的脸一通照,“滚滚滚,我已经报警了,你就等着被告公众猥亵罪去蹲局子吧!” 那小流氓也没被报警的假话唬到,只是看傅钦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一身酒气,比自己都要更像流氓,于是心里也怵。 他想着硬上的话估计也打不过这酒醉的疯子,只好气急败坏地指着小帅哥,问候了几句母亲和祖宗,提溜着裤子捂着腰跑了。 傅钦无语。就这瓜怂软蛋样,还跑出来当街强迫良民,以为自己头上染了几根红的黄的,就牛逼哄哄地从山鸡变凤凰了哈。比他当年风采……哼! “鳖孙儿……嘶……”他刚转过头,胯下就一凉一热,让他惊诧地后退几步,倒靠在墙上,但鸡巴上又湿又热的感觉却如影随形。 低头看去,傅钦就看到那小帅哥、他妹夫,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还主动蹲跪在了地上,暖乎乎的手捂着他胯部裸露的皮肤,一前一后地动着头,腮帮子一凹一凹的,像是在吸奶嘴一样嘬着他的鸡巴。 傅钦目瞪口呆,被这一幕惊得大脑一热,酒劲就上来了。 他后脑晕沉沉的,也顾不得羽绒服会不会被弄脏,闭着眼靠在冷冰冰的墙上,只想给脑袋降降温,以免又乱做梦,出了幻觉。只是等他再睁开眼往下看的时候,正好就和小帅哥对上视线。 这样近距离观察,连脸上被月光照出的小绒毛都能看清。要是个稍微有点文化的,估计还能描绘一下小帅哥是如何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嘴唇圆润。 但傅钦是个没什么文化的,他只看出他妹夫双眼皮大眼睛的,没了糊像素的遮掩,只比隔壁工位那小姑娘正追的啥偶像,都还要再好看些。 与此同时,下体酥酥麻麻的似有电流窜起,傅钦咬咬牙,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大脑,气息有些微弱,“你、你干嘛啊……” 小帅哥又用力嘬了一下他的龟头,发出“啵啾”一声,才开口道,“给你嘬啊,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他妹夫的声音磁性微哑,听得傅钦鸡儿一动。 嗯嗯,这张脸就该配这种声音…… 不对不对,什么他为了……什么??傅钦晕晕乎乎地又靠回到墙上,低低呻吟一声,觉得自己肯定是喝蒙了。妈的,那一斤二锅头肯定是假酒,回头一定要找老板算账,再也不去了,操! 不过傅钦很快就来不及想七想八了,他的鸡巴在一个肉洞里进进出出,还是个会自动收缩挤压的潮热肉洞,又软又滑的,让他的小腹酸麻不已。 而且他妹夫不知怎么就弄到了他的敏感点,就是鸡巴底下微微凹陷的地方,只要小帅哥的舌头稍微扫扫,傅钦的大腿就会剧烈地抖,胯部也不自觉地往前挺,呻吟声都溢出了指缝。 最近部门里事情多,傅钦也是忙得好久没有解决生理问题了,现在却在这个漆黑肮脏的巷口,把自家妹夫的嘴给操了。 他又不能说“嗨,倒霉孩子,我其实是你大舅哥”。虽然他受教育不多,但他也知道,这只会让这魔幻现实的场景更加尴尬。 而且他鸡巴还在人家嘴里呢,要这小帅哥知道两人关系后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他子孙根给咬断,他他他…… 傅钦的理智是完全被酒精侵蚀了,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也没想过其实完全可以推开小帅哥,把误会解释清楚。 他只满脑子他妹夫那句,“你就是为了这个”,下半身还被伺候得爽到脊背发麻,最后还一手放在小帅哥的后脑上。 但待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姿势与他一开始看到那小流氓逼迫良男一模一样时,他的手就像碰到什么烙铁一样,猛地一烫,又重重拍在冰冰凉的墙壁上。 被那“啪”的一声吸引得抬了下眼皮,周林暮感觉嘴里的阴茎脉动得差不多了,于是便每抽插五下,就来一个深喉。 而男人的呻吟在此时也变得绵长起来,虽然还压着声音,但喘息声却是越来越重了,挺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周林暮调整好呼吸,瞟到男人拍在墙上的手紧握着,指节都发白了。他没多想,抬手就握了上去,用力地将那紧攥的手指掰开,五指插进了有些汗湿发凉的指缝里。 只留了龟头在嘴里被吮吸着,周林暮一手套弄着男人粗长的柱身,一边舌尖轻轻挑逗着那翕张的马眼,便感受到男人抓着他的那只手愈发用力,还微微颤抖着。 真奇怪,来这条同志街的一般都是圈里人,这人刚威风凛凛地赶走了自己的客人,跟俩痞子争地盘似的,享受的时候倒是紧张得像是个新手…… 傅钦只觉得自己的脑花都要被顺着鸡巴给吸没了,所有的注意力和冲动都往那一处涌去,越来越多,就像有什么快要决堤一般。 周林暮听他颤巍巍地低声重复“快吐出来”的时候,大发慈悲地告诉他,“可以射进来”,随后便用指腹快速摩挲阴茎下方那一条浅浅的凹槽,舌尖也不客气地搅着马眼处汹涌出的前列腺液。 “嗯,我……”听到这声粗喘低吟,周林暮张开嘴,吐出舌头,显然是准备好接着喷射而出的精液了。 傅钦看着他红艳艳的嘴唇和舌头,酸软不堪的小腹猛地绷紧,被小帅哥捉在手里的鸡巴翘了翘头,一股浊白就射在了那团软软热热的红肉上。 但紧接着,他就腰一酸,膀胱里被过滤了的酒液沉甸甸地往下坠,傅钦“啊”的一声,还没来得及把小帅哥推开,鸡巴又是一翘,骚味满满的刺鼻尿液就浇了自家妹夫一脸。 见小帅哥懵逼得动也不动地任他尿完了,傅钦吓得酒醒了一半,手忙脚乱地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又从口袋里掏出刚在烧烤店顺的纸巾,给人又是擦脸又是擦脖子的,“你你你,你干嘛不躲啊!哎呀我都让你吐出来了……我就,一开始就没想……” 周林暮是真没预料到。之前虽也遇到过不打招呼要尿他嘴里的,但只要一尿,周林暮就会往那些鸡巴上狠掐一把,把人掐得痛到腿软脚软,他潇潇洒收钱走人。 不过今晚这鸡巴长得挺合周林暮心意,刚才男人呆愣愣的模样又实在是有点好笑,于是便也任他尿了。 现在这人又慌里慌张,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副自己没忍住的懊恼样子。虽然周林暮心里有些无奈,但还是垂眼轻声安慰说,“没事的,我……” “猪头!这么大冷的天,你这么湿透了,是不是想感冒发烧逃课啊!”傅钦板着脸训了一句,拽着人胳膊就往自己家方向疾走,“先去我家洗个澡,换身衣服……” 踉踉跄跄地被男人拽着,周林暮张张嘴,眼珠子转了转,也不再拒绝,温顺地跟着傅钦走了。 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淋浴声,傅钦坐在小沙发上抖着脚,一连抽了好几口烟,又怕自家妹夫闻不惯烟味,于是站起身去开窗通风。 这风一通,室内暖气被吹跑了些,却让他像放热锅上的大脑袋镇定了那么一咪咪。 虽然闹了个大乌龙,但操了自己妹夫的嘴,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 傅钦在房间里闷头绕了几圈,又把自己给绕热了,唉声叹气地把头发一阵乱揉,悲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活了二十四年,别说被男人嘬屌了,连女人都没嘬过他的屌呢!不对,重点不在这里,他好像是个同性恋来着,所以确实应该是被男人嘬…… 不对不对,重重点的关键,应该是嘬他屌的男人,还见天地出现在他宝贝老妹的朋友圈里,要是让傅铭知道这事儿…… 傅钦脸上烦躁愈重,又重重叹了口气,就听见浴室门被打开,于是他迅速调整了下表情,转头看小帅哥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两人身量相当,傅钦就给了他一套自己的衣服先将就着穿穿。 还好他衣柜里除了社畜的西装西裤,还备了几件休闲的卫衣卫裤,小帅哥穿起来也是相当青春靓丽,脸蛋儿水灵灵的跟个大蜜桃子似的。 使劲晃了晃头,傅钦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色欲熏心,一边结巴着对小帅哥说,自己已经把他衣服丢进洗衣机了,等烘干好就能穿。 周林暮点点头,礼貌地向傅钦讨了杯水喝。 让周林暮坐在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小沙发上,傅钦先是坐在办公椅上,但感觉浑身不得劲,于是他又站起来,重心在双腿上换来换去的。 周林暮刚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傅钦的单身公寓,就见他表情僵硬、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的样子。为缓解尴尬气氛,他又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工牌,开口道,“你叫傅钦?”这名字倒是挺会占人便宜的。 傅钦背上汗毛都要起来了,没去想小帅哥是怎么知道的,就怕自家妹夫说,他女朋友也姓傅哈哈好巧啊,于是急急道,“啊啊是啊你,你怎么称呼?” “周林暮。”小帅哥温和地笑笑,卧蚕软乎乎地堆起,和傅钦的慌乱一对比,淡定得倒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了。 傅钦清了清嗓子,刚镇定下来,就听见洗衣机哔哔一响,表明衣服洗好了,也烘好了。 待周林暮换上自己的一身衣服,和傅钦道别出门后,傅钦晕头转向的笨蛋脑袋才突然反应过来,大喊了一声“我操”—— 他妹夫咋嘬鸡巴嘬得那么熟练呢?啊??还“可以射进来”??他妹夫不会骗他妹做同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