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前妹夫开苞,把人给艹哭了,结果人家还不要做他男朋友 H
傅钦起身从床头柜上摸到他的电子烟,发现没电了,他叹了口气,因为懒得下床,便又将那玩意儿丢了回去。 还是他妹夫这抗冻的,帮他充上了电,自己端着杯温水,坐在床边小口地喝。 “……周林暮。”傅钦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喊他妹夫的名字,但他妹夫就稍偏了下头,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傅钦也不跟他计较这没大没小的态度,磨了好几次后牙,才磨磨唧唧地憋出一句,“……你要不要先和我妹说一声?” 周林暮不明所以,“什么?” 等听傅钦解释说他们郎舅通奸这档子烂事儿,还是得等他和他妹分干净了才方便的时候,周林暮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要不是他还能冷静控制住自己,手里凉透了的半杯水估计都能泼傅钦那大脸上。 “我和你今天见的那个女生没有什么男女关系!”他重申到,心里暗自有些羞赧,因为自己今日也错以为这两兄妹间有什么猫腻。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呀,这两人据说一个像爸爸,一个像妈妈,自然不过三四分相似罢了! “……啊?你不是我妹男朋友?”傅钦一脸疑惑的蠢样子。 “……我单身。”周林暮把水喝了权当降火,手凉脚凉地上了床,卷了大半被子,把自己前后左右地裹了起来。 傅钦却是豁然开朗了:哈!妙哇!那他这不就正大光明地有机会了? 诶哟喂,这感情好,那他和他妹夫……啊不,这单身小帅哥,都这样那样过好几次了,这要说小帅哥对自己没意思,那必不可能啊! 美滋滋的傅钦已是十成十肯定,自己和周林暮那是王八看绿豆,对眼儿了~而妹妹也不会被骗做同妻,甚至之前也都没有得病的风险! 心里一轻松,傅钦困意就上来了,眯瞪着眼凑近周林暮,扯了一角被子抱着。 周林暮见他一宽肩长腿的大男人,在自己身边可怜巴巴地缩着个身子,也没忍心,等人不一会儿睡熟了,便又哼哧哼哧把被子给傅钦盖严实了。 第二天早上傅钦因为没睡够,开早会的时候还被小领导明里暗里挤兑了几句。 傅钦也没当回事儿,只是一回工位就唉声叹气的,还惹得隔壁那小姑娘安慰他别把小领导的批评放心里去。 她哪里知道,傅钦这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碳基生物,满脑子都是那水灵灵的小帅哥~ 不过他觉着,现在两人还是金钱肉体的关系,要是他把人追着了,那之后嘬鸡巴这事儿他可不能给钱了。这正经对象呢,要办事儿还给钱的话,也太伤情分了。 不过给相同数目的零花钱是不是就行了……嘶,周林暮应该会要吧? 傅钦这臭不要脸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就长吁短叹地为今后的同居生活打算起来。 今天下班他本来是想早早回去培养感情的,只是小领导突然说要团建,邀大家吃火锅。傅钦今早刚被他抓包,晚上这趟就更不好躲了。况且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单身独居男青年,要不去的话,还不得认为他真对小领导有意见呢。 给周林暮发了条消息说明情况,傅钦便不情不愿地去了火锅店,没吃几口就被小老板灌了两杯酒,说是要小惩一下他今天在自己发言的时候走神。 傅钦都无语了,这小领导看着挺端庄大气的派头,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呢?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呐,他空荡荡的胃一下子被灌了小半啤酒,之后吃东西的时候都不太舒坦。 于是散场的时候傅钦又打算溜达回去,走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他才模糊地记起这正是他和周林暮相遇的那条街。 哎呀,缘分呐!只是心里刚感慨完这一句,傅钦就被重重摸了下屁股。那咸猪手的蹄子还弯着抠了下他的腿缝儿,恶心得他抬腿就往后踹。 “我操你奶奶个腿儿!你哪儿来的神经病!摸爷爷哪呢!”傅钦跳开来,慌忙地捂住自己的屁股,就见一长得挺正直的中年人揉着他的膝盖,嘴里还叫唤了几声。 这人应该也是喝酒了,见傅钦正脸还挺好看,本被踹疼退缩的心理又被那酒精一带,色胆蹭蹭膨胀,竟是伸臂一扑,把傅钦圈在怀里! “小弟弟,今晚跟哥哥走吧,啊?哥哥又大技术又好,会温柔疼爱你的……嘎!” 傅钦后脑勺带着些钝疼的醉意,尚未来得及挣开这傻逼男,就听他鸭叫一声,凄凄惨惨地歪倒在一边。 旁侧周林暮穿着身深蓝色的运动服,在傅钦眼里就跟个小超人似的从天而降,然后一招就把坏人给揍趴下了。 那中年人先被踹了膝盖再被蹬了腰,疼得眼泪水都出来了,看他俩似乎相识的样子,气急败坏道,“呸,狗男男,有伴儿了还来同街干什么,虐狗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骂谁。 傅钦眼睛一吊,“老东西口水淹脑子了是吧,在你爹这七窍乱喷粪呢?!” 但瞥见周林暮转身就走,他便把那老东西抛诸脑后,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一路“嘿嘿嘿”地回了家。 “你夜跑呀?”刚进玄关,傅钦就见小帅哥脱鞋脱外套的,里头还穿着短袖,后背上洇出一片心形的汗渍,勾勒出肌肉的线条。 傅钦看得掌心发热,鸡巴也恬不知耻地抬起了头。 “嗯。”脑子乱的时候会。 周林暮闷声应了句,正要往里走,手腕就被傅钦拉住了。 下一秒,那让他心神不宁的嘴唇就贴着他的耳朵,嗡动出湿暖的气息,“周、周林暮……哼……” 傅钦泡过酒精的舌头懒懒散散的动不利索,但周林暮还是听清了那三个字,“想操你。” 他缓了缓才记起要呼吸,猛地扭头和傅钦对视:“……你觉得我是gay吗?” 傅钦看他眼底有水汽,羞得颧骨上都一抹绯色,下巴皱出几条小线,显然是里头牙齿紧张地咬住了唇肉。 他听不懂什么给啊钙的,但既然周林暮脸都转过来了,他就凑前去吮那较常人要稍厚的下唇。 粉红的嘴唇又软又弹,被他一吸就着急忙慌地红润起来,透出艳丽的血色。 周林暮仗着自己学过五年散打的经验想把傅钦撂倒,却没想到傅钦虽只是一身蛮力,但酒后那犟头劲儿不知大了多少,拖抱着他往房里带。 “……住手、啊!……呼唔……”傅钦耳边乱糟糟的混着耳鸣声,他的视野里只剩下暧昧的月光晕染着白腻的肉体,不同的色块摇晃着重叠在一起,而后在下身进入一处炽热的甬道时,一切才变得清晰。 他看到周林暮胳膊压着眼睛,咬得嘴唇一红一白的,脸上亮晶晶的几串眼泪珠子,不知悄无声息地哭了多久。 傅钦这心瞬间酸得像被丢进了柠檬水里,温情脉脉地去亲周林暮的嘴角,轻声哄他,“是不是有点疼,你忍一忍。” 毕竟是处男穴嘛,这第一次总是不容易的。 “……”周林暮刚喊得嗓子都要哑了,傅钦这个醉鬼却充耳不闻地暴力破开他的后穴,只进了个前端,就像是要撕裂那狭窄的肠道,以供肆意驰骋。 “……我说床头柜里有润滑油和避孕套。”他撇开傅钦想拉下自己胳膊的手,偏过脑袋。 傅钦虽然没办过这档子事儿,但该知道的也知道。现在他鸡巴被用力阻拦着动也不敢动,听到周林暮这么说了,就急色地掏了东西出来,往自己鸡巴上捣鼓。 “你这什么时候备的东西?是不是早就……”他刚打算痞里痞气地调情几句,就被周林暮羞极气急地抬脚捂住了嘴。 方才两人踉踉跄跄地往床上一倒,周林暮袜子还没脱,带着点跑步后的轻微汗味儿,就正正拍在傅钦嘴上。 要不说男人怎么是鸡巴长脑袋里的生物呢,傅钦顺势就脱了他的袜子,还在他脚心的软肉上亲了一下,亲得周林暮猛地要缩回腿,却被他拽住脚腕。 而那涂得滑不溜秋的一大根鸡巴也已蓄势待发,朝刚挤出一个小口的穴眼里慢慢推送。 周林暮改用手捂着脸,踩着傅钦的肩膀,深呼吸了一下,尽量放松括约肌。 他没跟傅钦说自己今天尝试灌肠了,本来只是想未雨绸缪地模拟一下,但没想到这突击接触来得这么快,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傅钦只觉得身前的穴肉还挺湿软的,他前头进得还算顺利。只是到中间阻力便大了。于是他收紧腹腰,小力地抽插起来,同时还搓弄起周林暮半勃起的鸡巴,让他也舒爽舒爽。 粗长的肉柱拔出半寸便要挺进一寸,每次都将后头避孕套上的润滑液推进穴肉里,微凉的黏腻让肠道颤悠悠地蠕动着,一点一点地将柱身吞吃殆尽。 傅钦手上也没闲着,把周林暮鸡巴都搓出水儿了,又去捏他胸口两粒粉润的乳豆,将一圈乳晕都揉得发热,还问周林暮“这里会不会有感觉”。 周林暮挺受用的,嘴上却只说“还行”,但傅钦听他嗓音都细软了几分,就知道这闷骚家伙喜欢这个,便卖力揉捏了好几下,搓得周林暮忍不住小声哼喘。 感觉肠道在这样的煽动下适应得差不多了,傅钦膝行几步,把周林暮顶得腰都悬空了,屁股抬得老高地被固定在他胯前,随后便大力顶操来。 粗壮的肉刃抽出时,狭长的甬道便迅速缩合,还没恢复原状却又被迅速捅开,紧紧地包裹出龟头的形状。 酸痒的快意在体内迅速聚集,随着鸡巴不断的抽拉推挤,自穴肉蔓延至四肢百骸 ,让周林暮连脚尖都软了。 “呼、嗯……”傅钦终于拉开了他的手,十指交握地压在他脸颊两侧,想看清周林暮在自己身下被侵犯时的表情。 那双修长浓密的眉毛蹙着,黑漆漆的眼仁里像含了水,鼻尖和双颊都是粉的,翘起的舌尖微微探出,嘴唇上还有刚才他自己留的齿印。 这不看还好,一看傅钦就有些上头,操干的动作也粗鲁了许多。 被避孕套包成乳白色的鸡巴大半根地凶狠出入,直把那穴眼磨软了操开了,湿漉漉的粉嫩肠肉都被操得带出来又被干进去,周围那些褶皱也都被撑得平滑无比。 甬道里都是黏腻的水液,除了一开始的润滑剂,还有蜜肉吞吐时分泌出的肠汁,跟着肉嘟嘟的肠道一起,拥着抱着那进出挞伐的肉柱。 “啊,不要这么、呃,快……”周林暮被快速顶撞得说话都在抖,傅钦的胯骨有些硌人,把他的臀肉都撞红撞烫了。 傅钦听着他撒娇一样的喘息,垂下头很温柔地亲他,但挺腰抽送的力道只大不小,变换着频率和力道,探索着从各个角度刺激稚嫩的肠肉。 周林暮悬空的腰半靠在傅钦的大腿上,臀瓣从侧面看被压成了一个椭圆的肉球,在一下下的拍打冲撞中,晃出软弹的粉红肉浪。 “啊啊、嗯……哈啊……”体内的抽操愈发凶猛,粗长乳白的鸡巴把那处男穴都操出了水声,咕啾咕啾的极其淫荡。 稠腻的穴汁在抽拉的过程中涌出得太快,都来不及被鸡巴再捅回去,就一团一团地往下流,把两人交叠的皮肉都弄得湿黏不堪,甚至有点打滑。 傅钦干脆把周林暮下半身翻侧到一边,压着他两条长腿,将那软穴挤得又紧致几分,随即沉腰挺胯,狂抽款送百十来下,把周林暮操得都失了神,穴液更是流得堵不住,把床单搞得湿皱一片。 “唔、呼……”只是当傅钦慢了下来,开始吮吻他下唇的时候,周林暮的呻吟也渐渐变得轻软。 性器的动作刚中带柔,寸寸破开被操熟了的嫩肉,让那青雉的肠道有足够的时间记忆自己的大小长短。 随后又加速冲刺,肉刃准确无误地挺干到先前发现的几处敏感点上,龟头棱柱飞速摩挲碾压着酸软的穴肉,又带起一串噗呲噗呲的滑腻水声。 “哈、啊……太刺激了,别,啊……”周林暮微仰起头,本就颀长的脖颈线条拉出一个温柔的弧度,引来傅钦啧啧有声的舔吻。 那柔韧的舌头拨着他侧颈的脉动,痒得周林暮下意识缩紧身体,连带着肠肉也是一挤,又让被吮含的鸡巴兴奋得肿胀些许。 “不要、嗯、慢点,我快,哈啊……”那操干的力道和速度直把周林暮撞得往前顶,还得傅钦抓着他的腰将他按在床上,连呻吟的频率都被带得几乎与抽操重合,尾音煽情得上扬,让两人身心上的亢奋攀升至顶峰。 傅钦双臂撑着身子,足射了几分钟浓精,才粗粗喘了两口气,低骂了声“我操”。 他刚刚忍了好几次,骚话都没敢说,才憋着一口气,没在周林暮高潮前射出来,否则就丢脸丢大发了。 现在按着避孕套的口子把鸡巴拔出来之后,傅钦才觉得自己腰有点酸,于是暗自决定这以后得少打游戏、锻炼锻炼了,不然哪天没把小帅哥干爽,自己这整日坐办公室的老骨头倒给折在上头。 嗐,瞧瞧他男朋友这胸肌,这腹肌,这肱三头肌二头肌,让人都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老话说得好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傅钦看着周林暮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指印,忍不住暗笑他娇气,但心头又软得像化了蜜水,觉得这满身的都是自己戳的印儿,于是低下头再次和周林暮亲吻在一起。 “……呼,难受。”周林暮撅嘴吐舌地和他只亲密片刻,就推开傅钦,自己进了浴室。 剩傅钦一个人孤零零坐在乱七八糟散着淡淡骚味的床上时,他不聪明的小脑瓜转动片刻,便也殷勤地想跟进去,却发现浴室门被反锁了。 “?”他眨眨眼,屈指敲了两下门,“周林暮?你锁门干嘛?”他们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哪儿哪儿没看过亲过的? 但里头搭理他的只有淋浴喷头的声音,“唰”的一下,把聚精会神等回应的傅钦吓了一小跳。 而换他进去孤零零冲澡后,傅钦胡乱抹了把黏腻的鸡巴,拿沐浴乳搓了下身子,又飞快赤身裸体地钻进周林暮换好的干净床铺上。 见他身上还有部分水珠没擦净,周林暮眉毛一皱,问到,“你不是说和我睡觉的时候不裸睡的么?” “那以前是怕你尴尬,现在我俩都在一起了,这有啥~”傅钦甜蜜蜜地笑,亲亲密密地贴在周林暮身侧。 谁料小帅哥眉毛皱得更深了,“我没跟你在一起啊。” 傅钦傻不愣登看他一副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头的火焰瞬间萎缩成小火苗,让他委委屈屈地扁了下嘴,“啊?我俩刚不是都做了吗?” “……那这也不是就要在一起。”周林暮语气淡淡,“一开始还是你强迫我的。”后来让他拿避孕套润滑油,主要也是为了自己不要受罪。 傅钦不知道这人犯的什么倔脾气,“那、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你不也喜欢我吗?”这王八绿豆看对眼儿的事,都迟早的嘛! “嗯,是吗?我有说过?”周林暮依旧油盐不进的模样,翻了个身背对着傅钦,表示自己要睡了,让他闭嘴。 傅钦:“……???” 什么意思,他被白白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