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跳蛋演戏/路人围观(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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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沁一睁眼,首先入目的就是男人厚实的胸肌,还在迷蒙中就被两条健壮的手臂箍住亲个不停。“唔哈……放开我!”玉沁手臂不断用力,想从男人令人窒息的怀抱中挣开来。尽管这个力道对游涂来说实在不值一提,但怕玉沁太过用力反伤到自己,他还是顺从地放开手。刚松开就是被玉沁劈头盖脸一顿骂,然后眼巴巴看着小美人毫不留情地离开。 自从游涂住进来,这种事每天早上都会发生一次。明明前一天晚上都是各回各的房间,玉沁也锁好了门,然而第二天早上就又睡到一起了,睡衣也不翼而飞,甚至开始的几天,玉沁身上全是斑斑红痕,脸腮边都有个浅浅的齿印。结果有一天,玉沁需要拍新剧的定妆照,却因为身上的痕迹不得不用遮瑕遮了半天。那天以后,玉沁看到游涂就躲得远远的,游涂想凑上去还会被他瞪。所以游涂也学聪明了,不会在衣服遮不到的地方留下痕迹,不过每天晚上还是会偷偷溜进玉沁房间就是了。 好在今天玉沁就进组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看到游涂了。但是玉沁心里隐约感觉不太妙——游涂今早实在是太安静了——也没有缠着他撒娇要亲亲,反而是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他。 他不会厚脸皮跟上来吧。 玉沁在走向门口的车时还这么想着。 金姐怎么换了辆车。 玉沁拉开车门前忍不住想回头看一下,只是回头还没看到什么,就被突然打开的车门内伸出的手臂揽进了车里。车内升起了挡板,带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是屠风星。玉软花柔一入怀,他便急色地拉下口罩将人按在车门上亲,小美人一句话被亲得支离破碎,尾音消散在暧昧水声和吞咽声中。头上带着的鸭舌帽因为动作顶落到脚边,凌乱不羁的黑色短发爆出来,与上次见面比,长了许多。 车子发动了。在两人交叠的身影后,游宅渐渐远去,同样远去的还有门前隐在阴影中的男人。 等到达影视城,被男人搂着下车的玉沁嘴唇艳红得不像话,眸子却像洗过的碧空,清澈明净。也不知道屠风星做了什么,名正言顺地成了玉沁的助理——也许什么都不用做,谁叫他是屠氏本家最受宠的小公子呢——华都最显赫的名门望族,不同于近几十年才靠科技步入人们视野的游氏,屠氏这个庞然大物从建国初就一直屹立至今,早期是军阀出身,发展至今是更是军政两开花。 现今的家主就是游涂的二姐,常年见头不见尾,新闻上倒是经常能见到;至于大姐,不知道去哪了,跑没边了——所以屠家所有的宠爱都倾注到了这个清闲的小儿子上。有这样的背景,屠风星就是华都的土皇帝,尽管他本人跟别的公子哥不太一样,别的纨绔包养小明星,他跑来给小明星当助理。 玉沁搞不明白屠风星的想法,这家伙似乎真的是来照顾他的。除了在车上按着他亲,后面的时间屠风星都尽职尽责做着助理的活——当然,经纪人额外带多了一个助理,谁敢真的让屠老三干活呢。看男人一脸认真地给他整理戏服,玉沁也稍微打消些疑虑。让他意外的是,换衣服的时候,男人意外地很规矩,甚至没有趁机多摸几下。 大概真的是来照顾我的。 是吗? 化妆师离开后,男人却不让玉沁离开,还把门锁上了。玉沁心头一跳,连忙开口:“我要走了,我不想迟到。”屠风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在空调房里都出了一身汗,闻言,他有些羞涩又期待地说:“阿玉,你带上这个,我就放你出去。”说着,伸出手,大掌上躺着的赫然一枚粉色的跳蛋,还是无线的,只有短短一小段尾巴。“好不好?”男人愈加逼近,鸭舌帽和口罩遮去了大半的脸,只余满眼希冀闪光,口罩随着喘息贴在男人脸上,映出硬朗的线条。男人宽大的身影逐渐笼罩玉沁,虽是请求,却又如此咄咄逼人。 - “下一场是云中仙求见司命神君。预备,开始!” “神君,云中仙求见。”总角素衣小童手持昏黄灯笼,小步跑至紫檀木雕竹节文长案旁,对着案后素手扶额闭眼小憩的少年低声说。“让她进罢。”少年身着月白银丝暗纹长袍,青丝如瀑挥洒而下,更衬得肤光胜雪,一时间竟胜过明月清辉。 云中仙碎步上前,藤色烟罗绮云裙曳地染尘,仙子却心焦无所察,婉婉福身:“云仙叨扰神君了。”“仙子请起,不知仙子何故至此。”神君美目轻启,面上是一派清冷模样,长睫似凝霜雪,水沉为骨玉为肌,超逸绝尘。 “云仙求问,东君尊上可是下凡历劫去了?”话音未落,只见神君猝然闭目,蛾眉颦蹙,全身微不可察地一颤,手握成拳。云中仙见状更是悲悲戚戚,杏眸垂泪:“请恕云仙逾矩。神君慈悲,云仙愿与尊上同去。” 神君朱唇紧抿,背光的阴影很好地掩饰了面上可疑的薄红。饰演司命神君的即是玉沁,就在刚才,他感觉蛰伏在女穴内的跳蛋骤然启动,突然的冲击让他差点破功,握紧了拳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他状若思考,等稍微习惯些体内跳蛋震动的频率后,才缓缓开口:“仙子何苦,东君自有他的劫数……哈仙子怕是、无能为力啊。” 神君嗓音微抖,尾音撩人,只是片场的其他人都未察觉,只有角落戴帽的男人将这一幕收入眼下。高高在上的神君被一枚小小的跳蛋折磨得几乎要在人前失态,多亏浓重夜色为此春光讳饰。屠风星暗笑,将跳蛋震动的频率调高了一档。 “神君莫劝。云仙所愿便是随尊上左右,厄也好,难也罢,云仙无悔,云仙甘愿。”女演员的大段念白给了玉沁喘息的空挡,借着长案的遮掩,玉沁双腿夹紧,试图以此对抗不断翕张的花穴。玉茎也微勃起,好在袍子足够宽大,加上侧坐的姿势,不甚明显,面上仍是一副端庄矜持样。春色惜天真,玉颊洗风露。素月淡相映,肃然见风度。 “彼时的云仙只是天边一缕浮云,借了尊上一丈神光,才终化了形,成了仙。神君就让云仙去罢,助他渡劫,还了这恩罢。”仙子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似烟若雾,态度确实强硬万分,目光炯炯。神君面上苦恼,闭目沉思,层层锦衣下玉臀轻摆,花穴食髓知味,媚肉蠕动着将跳蛋越吞越深。神君在这场众人眼皮子底下的隐秘淫事中也得了些趣味,亵裤濡湿,腿间花蜜泛滥。 身后和风徐徐,杏雨梨云簌簌。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 玉沁强撑着站起,转身负手望月,指节用力到泛白。神君对月沉吟,臀部肌肉用力到抽筋,花穴痉挛般不受控制地开合。神君抖着腿喷出水来,淫水淋下叫亵裤湿哒哒贴着腿肉。 神君长舒一口气,眉睫凝霜化露,若姣花照水,玲珑剔透,涟漪微微。“云中仙,去罢。”仙子大喜,拨云见日般绽出个笑来:“云仙,去也。”一阵风吹散了云中仙,偌大华殿只余神君潇潇清影。 “时也,命也,运也。”今夜无星,明月高悬,琉璃般的人儿盛满万千光华,衣冠楚楚下是淫乱的躯体,花穴颤抖着吐出一股股蜜液。 “好,卡!这条可以过。”导演的声音一响起,玉沁便浑身一松,软着腿跌落,被冲上前的男人拥入怀中。“导演,小玉老师不太舒服,我先带他去休息一下。”男人毫不掩饰占有欲,紧搂着瘫软的小美人,招呼一声就横抱着人离开了。 玉沁戏份少,今日是空闲下来了,足够男人对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