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师生孩子(完/教室罚站憋生/抱着走路顶回胎头/车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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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生!” 男孩脸涨得通红,校服下胸口剧烈起伏,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反驳抗拒。“生产”,显然对他学生的身份来说,是个禁忌而污秽词语。但即便说得一字一顿斩钉截铁,他身上宽松的布料,却已经遮掩不住腰部的隆起。他此刻确实已经足月,要瓜熟蒂落了。 “好,你没有要生产,你也没怀孕,那你说说,你肚子里在动的是什么?”多年的教师生涯,让你自然而然流露出威压,打在男孩瘦弱娇小的身躯上,他褐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他害怕了。但他眸光闪了闪,还是梗着脖子看你,好像这是一场多了不得的博弈,只要低头就输了。 你干脆按住了他腹部,往后推了一把。肚腹处有明显的弧形触感,硬邦邦的,不是宫缩就是束得很紧。耿溪没想到你有这么一手,腰背几乎是摔在树干上,脊骨裂开似的痛,肚腹也搅成一团,脸上血色尽失。 你身形高大,将人遮了个严严实实,操场上本来就没什么人,大清早的都在教室早读呢,只有远远几个结伴上厕所的小女生,稀奇地往这边张望,可能是没想到老师也会逃早自习在外面瞎晃荡。 他忍过这阵激痛,去拉你怼在肚子上的手,两只手都抓在你手腕上,力气小得像挠痒,怎么都扯不开,反而还更往肚子里压去。你盯着他暖玉一样柔白的手,回忆着这双手是怎样紧抓身下的床单,是怎样在你后背留下红色的挠痕,又是怎样与你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唔嗯……恶心,是恶心的虫子!” 耿溪放弃了挣扎,任由你的手滑进校服和卫衣,揉捏他被托束起来的肚子,嘴上胡言乱语说得难听,非要扳回一局。 “你系这么紧?八个月的时候你系两排,现在足月了,你系四排?” 四排金属扣显然已经是极限了,把肚尖箍得扁扁的,一些胎水被挤到上腹,胎儿也被迫延展着身子,难以在身体里继续蜷缩,拳打脚踢着为自己争取更多空间。耿溪从今天早上就不舒服,醒来的时候憋着一口气,肚子死坠死坠的,时不时还发紧,他以为是自己腹泻,坐到马桶上用了几回长力,肠道只是排出一点气,其余什么都没有,还因为太过用力把后穴都挤出血了。 耿溪歪歪斜斜靠坐在马桶上,感觉肚子就掉在大腿根,揉了好一会儿都不爽利,还把下身欲望都挤得抬了头。眼见着要迟到,他还将出不出的,直接气得掐了一把下体,疼得冷汗直流,让那玩意蔫答答躺回去了。只是这肚子难处理,又坠又大,感觉睡前要大一圈,站直了往下根本看不到脚,只能看到雪白的肚子尖尖。束缚带挂扣冰凉冰凉,和他的心一样凉,肚子真的要藏不住了,一狠心,托着肚子束了四排,一瞬间酸爽无比,直直跪在了床上,好在很快肚子就痛得升华了,脑袋蒙蒙的没什么感觉,一路就这么到了学校。 你不用问也知道他今天早上定是遭了罪,自己怄气呢。眼看肚子都硬邦了,你要他跟你去卫生间松一松束腹,他却怎么都不肯,反手撑着树干站直了,一深一浅的就往回走。幸好你们班在一楼,不用爬楼梯,照他这个架势,几级台阶就得把孩子挤出来。他双手插在兜里,看似很慵懒,其实两只手都艰难地托着肚子,腿也并不上了,不知不觉走成了八字,腰也微微佝着,能挡一些肚子。你料想他这肚子可能撑不过今天了,刚刚要他解开束缚也是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减少一些压迫反而能延缓孩子出生,一直束着和往下压肚子有什么区别。 “小矮子。”你在后面跟着调侃他,他确实身形娇小纤瘦,头发卷卷的,褐色的眼睛带着年少的朝气,漂亮得像洋娃娃,很多人把他认作女孩,明明都快十九岁了,还让人忍不住想拎起来抱抱。当然了,耿溪这个暴脾气和洋娃娃可差了十万八千里,一点就炸的小炮仗,“你他妈才矮!你是不是欠揍!嘶嗯……” “有你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肚子又疼了吧,可别把孩子气出来。”你就喜欢看他炸毛,张牙舞爪的,又翻不出什么风浪,就是可爱。 “狗屁孩子,我没有要生!” 他嘟嘟囔囔的,迈着八字腿一晃一晃的回了教室,你紧随其后。他的腰身从背后看已经有些显胖了,有点不自然的鼓胀。但你并不想他现在就生,最起码要放课回了家,否则你的工作和他的学业都要不保,即使他已经成年了,即使你们两厢情愿。 耿溪岔着两条腿站在凳子前,手臂曲着撑在桌子上,两手间摊开了一本英文课本,那是今天早读要背诵的英文Reading。他的肚子被束得太紧,压在他的上腹部,让他有点难以呼吸,坐下了就会进一步压迫胸肺和胃部,刚刚就是这样,他喘不上气,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几声被你拎出去透气了。现在他腰背及胯骨格外酸胀,刚刚又被你推了一下子,雪上加霜,肚脐眼都发闷,更是不敢坐下了。正好撑着桌子,还能顺顺肚子,只要往下送一送力,就感觉呼吸通畅不少。 你去自己教课的几个班转了一圈,揪起来几个打瞌睡的学生。刚拐回自己班,就看到他弓着腰背、叉着腿往下用力,桌子被他按得直响。这可把你给吓坏了,别说一天了,刚早自习就得把孩子送进裤裆。你连忙按住他的肩,他正不自觉用着力,还以为自己只是往下顺,完全没意识到已经进入产程了。被你一按,抖了一下才终于回过神,没了往下的力孩子滑溜溜地往回缩,耿溪屁股跟着缩了缩,怒气冲冲地瞪你。 “坐下吧耿溪同学,上个厕所而已,不至于罚站啊。” 同学们已经习惯你吊儿郎当的声音,连个眼神都没给你们,只有几个吃瓜的看向耿溪,被你危险的笑脸吓回去了。你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他耳边低语,让他赶紧坐下忍着,等放学再生。 “我才没有要……哼……” 他依然嘴硬,但想想也明白自己刚刚在干些什么,只能撑着桌子慢慢往下坐,丰盈的屁股撑开宽松的校服裤,两瓣圆润的臀就在你眼前慢慢下沉,就好像下面不是平滑的椅面,而是你傲然挺立的鸡巴。你顿时有些口感舌燥,不免去想象他股间夹着一颗胎头将出未出,被校服裤撑出第三个圆弧,那该是何等的景色。 他虽然屁股里没夹胎头,却已经有了一种空虚的异物感,胎儿太坠,头已经挤进盆骨,他觉得憋胀不堪,根本坐不下,撑着腿都有点抖了,你只能按住他肩膀直接下压,他手臂一折,失了力气,就这么被你墩在坚硬的木凳子上。好像把胎头都坐回去了似的,他捂着嘴无声尖叫,脊背痛得僵直。 你已经在他身边停留太久,再留下去肯定会引起其他同学的注意,只能轻轻抚了抚他的背,迈开腿在教室里转着圈逛荡。也是神奇,走到哪里早读的声音就大一点,和玩声浪似的。 早读四十分钟,耿溪始终是安静的,偶尔有几声呻吟泄出,尽数淹没在琅琅读书声中。他成绩很好,却一直坐在最后排,大部分是为了肚子里那块肉,周围坐的人多了免不了被看出端倪。上课前有一个长课间,留给同学们打扫卫生,唱课前一支歌。 你在洗手间倒数第二个隔间里等他,而他几乎是摔进了你怀里。他痛得烟斗睁不开,尽量弓着背在你们的腹部留出空隙,不让你的腹肌贴在他肚子上,瘦削的身形颤抖不停。他的肚子不能再勒了。男孩在脆弱中对你展现了所有的依赖,但这也仅仅持续了十几秒而已,宫缩过后,他还是撑起身子,倔强地仰在了隔间门上,一副不愿意看你的样子。 这孩子是吃硬不吃软,你只有强硬起来,才能和他说话、让他听话,哄人的词汇只能用在床上。你直接将他校服卫衣撸上去,露出被严严实实裹着的肚子,“你干嘛?!” 耿溪捧着腹底,皱着眉看你。 “不干。但是你束腹必须拆了,不能再勒着了,你也不想在课堂上表演生‘虫子’吧。”说完你眼疾手快将四排爪扣尽数解下,一颗足月的肚子迅速鼓胀出来。 “嗬呃……” 要解开爪扣,肚子只能先被更紧地向里勒去,而后才能放松,羊水回归原位,又尽数坠下去,圆滚滚的肚子此时已经成了纺锤状,往下鼓着。爪扣将雪白柔嫩的肚子硌出了几排红青色痕迹,你在上面怜惜地揉了揉。肚子这么就在你眼前硬了一回,从内部硬起来,好像在往肚脐处蓄力似的,从腿根往上都硬邦邦揉不动,看着像白里透红的浅色草莓。 耿溪比你矮一个多头,实在是娇小可怜,再火爆的脾气到了这时候也只能偃旗息鼓,咬着洋娃娃一样的红唇忍痛,甚至往下用开力了。你叫停他不理,只得伸出大手抵在了他腹底,浅浅按几下,就摸出来胎头的位置,很顺,只要宫口一开,立刻就能娩出了。 你没时间跟他讲道理,讲了他也不听。你们好像总是在玩反话游戏,无论你说什么他都要反着来,给你气个够呛。学校是普通的蹲便,没地方让他坐下,你只能从身后揽住他,贴上他暖烘烘的腰背,手上一刻不停的揉捻着胎头处,四指呈爪状往柔软的下腹按,直到能控住下挤着的胎头。耿溪抖如筛糠,厕所里不断有人勾肩搭背进进出出,男孩子们吹着口哨,一边放水一边比来比去,还有涮拖把的,一墩一墩的让耿溪忍不住想跟着节奏用力。但是他不能,一直大手按住了他痛得想要呻吟的嘴巴,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喊不能叫,甚至不能发出用力的声音,腹底有东西被人从外边捏住,往右上方施力推挤,这种滋味太过难捱,汗水流到眼皮上,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抓住脸上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你将胎头推在了右上方的骨头处,胎儿不再是直直下坠,而是歇着躺在腹中,侧腹有一处明显突起,只要他用力胎头便会挤向此处,而不是直接被生出来。只要在中午落堂前不破水,那孩子便不会出生。耿溪难得没说话怼你,他实在说不出话,腹侧太涨了,有骨头和骨头在磨的感觉。外面已经奏起乐,同学们开始唱歌了,你们必须回去上课了。你还是不放心,生怕他一个不对劲把孩子生在课堂上,又在他后穴塞了一根吸水膨胀的卫生棉条,塞得蛮深,留了一根细线在外头。 你不能搀他了,他只能佝着身子慢吞吞往回走,稍微往前挺挺,就能看出身前顶出的浑圆,你在他旁边跟着,遮挡着走廊里的视线,一边还要轻声提醒他,别用力别挺肚子。 “你闭嘴吧,越说越想用力。” 耿溪被你的话多扰得难受,你听话闭了嘴,滚去别班上课了。 上课的时间很难熬,无论是你还是他。第一节第二节还好,耿溪苦中作乐,被卫生棉条磨着肠道里的点,磨得有些舒服,悄悄在椅子上打着圈的蹭,老师讲的什么也没听清,肚子也硬得没那么剧烈,一会儿就能软下来。只是髋骨耻骨越来越酸,像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似的。到了第三节课才是真的受不了了,产口越开越大,宫缩间隙也越来越短,耿溪插在口袋里的手打圈揉着肚子,怎么揉怎么硬,一点都缓解不了,疼得背上全是汗,从空荡荡的校服里流下来,到腰部被衣料慢慢吸收。往往痛了很长一阵了,一抬头看表,也不过才五六分钟。 耿溪两条细腿勾在桌腿上,腿是大开的,弓着腰捧着肚子往下送劲儿,但奈何胎位已变,无论如何用力,胎头都顶在右侧股沟处,对他拳打脚踢就是不肯下来。耿溪的同桌是个睡神,轻易不抬头听讲,这会儿都被耿溪脚腕用起撬动桌子的声音惊醒了,之间耿溪红着一张脸,咬着嘴“吭吭”的使劲儿。同桌看他用力用得特别投入,以为他是肠胃不舒服了,况且他还一连有几个轻微的放气声传过来,没什么味道,但要是在教室里拉了那就尴尬了。 耿溪是被同桌推醒的。同桌不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下手没轻没重的直接把他搡倒在桌子上,耿溪肚子一窝,痛意直窜天灵盖。肚子里一股不知道那里来的气到处乱窜,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捆住了。耿溪的背绷得像一根马上要断掉的弦,“啪”的一声,弦还是断了,有什么东西汇成涓涓细流,要从他的腹中流出了,耿溪只是短暂地轻松了一下,腹中便有更激烈的痛楚传来——他、破、水、了! 唯一值得慰藉的是那个提前塞进去的卫生棉条,最起码能够吸收一些羊水。耿溪艰难地并了并腿,对抗着脑内用力的想法,后穴努力地缩着,不能生,绝对不能生! “耿溪,你肚子不舒服吗?” 同桌是个自来熟,没想那么多直接摸上了耿溪的肚子,腹部坚硬的圆隆让他差点惊掉下巴,这是什么?!同桌还没问出口,便被耿溪用力挥开了手,他已经快绝望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被人摸到了肚子。 “呃,,,嗬嗯……不、许、说、出、去!” 耿溪说得咬牙切齿,几乎一张嘴就全是呻吟,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崩。憋不住,怎么可能憋得住,生产和拉屎放屁一样,都是最自然且不可逆的生理现象。 同桌也是个上道的,也不好来事,很快就给耿溪安了心,他就是有点好奇,怀孕的肚子是什么样的。“我不说,我能摸摸你肚子吗?” 只是询问的一句话,耿溪又惊又惧的,当成了威胁,只能微微撤开一点身子,把整个屁股往椅子上碾。同桌暖烘烘的手伸进了他卫衣,摸到了他软软的膨隆的大肚子。很神奇的手感,滑腻腻的像奶油一样,又圆又鼓,肚脐那里也是突出来的,和他自己的不一样,能摸到里面有东西在动。“它硬了!肚子好硬!”同桌不知道这就是宫缩了,只觉得手下软乎乎滑溜溜的肚子突然开始发硬,越来越硬,像揣了石头块似的,胎儿也在往下蹬,都踢到他手了。 耿溪被宫缩折磨得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是觉得腹上那只手特碍事,还一下一下给他往下顺,鼓励他使劲似的,弄得他胯更疼了,忍不住跟着用了几回力,下体的水都感觉跟着喷涌了几股。“别呃,,别捋了!我快憋死了。”耿溪抓住肚子上作乱的手,拿手立马不敢动了。“我不捋,我不动了,我就给你揉揉,轻轻的。” 同桌说着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倒真的轻轻给他揉起来,顺着一个放下,把肚子渐渐揉软了。耿溪稍微舒服一点儿,抖着嗓子出了一口长气,眼都倦得睁不开。 你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场面,你老婆胳膊撑着脸半趴着,小脸都给挤变形了。他那个同桌紧紧盯着耿溪,手放在桌子下边,肩膀一动一动的。你压着步子往后排走了走,果然,拿手都伸进你老婆衣服里了!你怒火中烧头上感觉脑门发绿,差点上去就把人拎起来,就在这时,上课铃响了。 上午最后一节课了,同学们一半昏昏沉沉的想瞌睡,一半摩拳擦掌等着吃饭,没几个人愿意听讲,你余光一直注意最后排,都上课了,还不松手吗!摸你妈呢摸!“关澄,来背一下早上的课文。” 关澄正揉得起劲呢,他同桌舒坦得气都顺了。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他早自习也睡着呢,哪有时间背课文,几句话磕磕绊绊,半个子儿都蹦不出来了。“后面的不会了?同桌来帮帮他。”你恶劣地点了耿溪的名字,几节课不见,直接袒着肚皮给别人摸了。耿溪哪能起得来,孩子顶着羊水流着,全凭意志力站了起来,心里把你骂了千八百遍,嘴里倔的就是俩字儿,不会。 好家伙,还学会护着同桌了。“那你俩就结伴站着吧,什么时候会了再坐下。”你脸上冷若冰霜,班上同学知道你这是要发火了,一个敢往后转头看笑话的都没有,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你又点了几个人,好歹有人背出来了,这事儿才算翻了篇。 耿溪一个临产孕夫,羊水都破了,要不是棉条堵着,胎头卡着,就这么个站立的姿势,后面立刻就能泄洪似的把孩子喷出来。但是他不能,任凭肚子再坠,他都要忍者,把一口银牙咬碎,把呻吟憋在喉咙里。腰痛、骨头痛,下体也痛。台上的人宽肩窄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冷冰冰的雕塑,连心都是冷的。耿溪越看越委屈,凭什么就是他怀着这个累赘一样的东西,九个多月来诚惶诚恐地藏着,临到了了还这么折腾他,而你却沐浴阳光之下,做着同学们爱着敬着的陈老师。 憋忍的痛苦不是一个刚成年的学生能承受住的,耿溪在又一次宫缩中差点仰倒在地,比他高不了多少的同桌用尽全力搂住了他。“哼嗯——”低垂的肚子就这么被攥住了,关澄的肘关节正好卡在他右侧腹,用的劲儿最大,竟是将胎头挤回了原位。仿若有声一般,耿溪感觉胎头咣当一声落进了产道。 耳边低沉的英音原本是他最喜欢的,现在好似时远时近,像坏掉的收音机,听不真切,太痛了,下体最娇嫩的地方被一寸一寸拓开,站姿无法给产道任何阻挡,孩子势如破竹,就要出来了。耿溪将腿并得死紧,借助括约肌的力量去减缓胎儿下滑,手在兜里狠狠掐住腹底,好像用了胎死腹中的狠劲儿。 你远远就看见耿溪状态不对,脸色越来越差,半撑着身子站着,你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他都要生了,怎么能这样折腾产夫。但你也无法再叫他的名字,他的肚子太明显,若有同学回头仔细看看,定能瞧出问题。只能等下课,耿溪,一定要撑住啊。 煎熬的一堂课,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同学们争先恐后涌出教室,此刻除了吃饭他们什么都不在意。你急急走到他身边,他和老僧入定了似的,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关澄也没走,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虚着手想扶他。见你过来,立刻懂了,自己做了个封嘴的姿势,逃也似的窜了。 你从背后将人接着,慢慢移他的重心,他如梦初醒,往后挥着手叫你滚。你也是犯了混,关澄怎么看都活零活现的,能把你绿了就怪了,只能好声好气的道歉,揽着他粗重的腰腹往你身上仰。 “呃嗯,,,别,,别动呃,,,出来了……”出来了?你惊得立刻去摸他下体,屁股间湿了一片,顺着臀缝一捋,中间真是夹着硬邦邦的东西,孩子已经出来一层头皮了!棉条早就掉了,从他的裤腿滚到地上,吸了饱饱的胎水。你只是轻轻按了按那处,耿溪就大叫起来,也是忍够了,不顾别人听见,就故意叫出声。叫得再大声你也不能就这么让人生在教室里,况且屋里还有监控。 “耿溪,耿溪!你听我说,不能生在这里,你想你九个月都白忍了吗?”你用力抵住他股间硬币大小的突起,箍着他的硬腹往里顶去。耿溪觉得自己屁股要被磨烂了,胎头很糙,像刀在割他的肠子,羊水已经流了不少,此时被胎头堵住只在缝隙里漏出一点来,根本不够润滑。 “放开我呃……我要生!我要生!” 耿溪的大腿抖着,疯狂往前挺着肚子,校服被他挺得翘起一边,露出一块膨胀的白肚皮。“嘘,嘘!没不让你生,我只是抱你去车里,我们到车里生,立刻就让你生,行吗?” 不能再等了,你准备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刚贴上他腿,就被他按住了,“别,别这么抱,,会看见的……” 你只得托起他两条腿,换在你腰上,托着屁股抱着他走,他把校服脱了系在腰上,头深深埋进你的颈窝。这样的姿势让双腿开到了最大,骨盆也向外撇着,正适合胎儿下降,你听着他在你耳边哼哼地用了几回力气,再摸他屁股,更大的鼓包被挤出来了,但裤子被绷得很紧,直接将胎头堵住了,弹性撑到最大,已经半分都下降不了了。耿溪肚子硬得没有间隙,往下扯着子宫,胎儿在产道里动弹不停,但他只要一用力,那两层布料就和他作对,阻塞着胎儿的出路,他开始浑身发抖打颤,在你怀里哀嚎,被你走路的颠簸颠出一路的羊水。 车库,你终于将人抱进了后座。你原本想开车将人带回家,但他刚一躺下就打起滚来,校服被撸到腹顶,雪白沉坠的肚子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用力泛着一层粉。下腹部和股间正前所未有的膨胀,胎儿的身子将他的股沟处堵得满满的,他不敢合上腿,只能架着腿用力。你只得帮他去脱裤子,只是一脱裤子,腿还是被挤着合上了,胎头又被穴口吞回不少,胎发已经冰凉了,他高喘一声,竟是昏了过去。 你摆弄了一下他纤细的腿,在他鼓胀的腹底亲了又亲,那里温度很高,散发着你喜欢的馨香。他太虚弱了,手脚都软着毫无意识。车库到底还是学校,人多眼杂,你还是决定回家,于是拿抱枕将他腰部垫高了,羊水流得很慢,保持着穴口的湿润,你缓缓将车驶出了校园。 还未开到小区,他就被痛意激醒了,“呃嗯,,,这是在哪啊……” “马上到家了,耿溪,能忍住吗?忍不住就用力。”他身下含着小半个胎头,肚子被垫的老高,腰上也使不上力,试着往下顺了两回,竟是直接憋得哭了出来,“我操你妈,你要憋死我吗,我和孩子都死了你就高兴了是吗?”他忍不住去摸坚硬的肚腹,那里已经没什么动静了,只能用手打圈搓着,试图唤醒里面的胎儿“孩子呃,孩子不动了……”。 说这话的时候,你终于将车稳稳停进了车位。“没事,没事的,我们再用力几下,孩子就出来了。”你心里也慌乱不已,孩子的头确实堵了很久,出来的部分热气都散了。他被你抱在腿上,屁股开到最大,抽噎着往下使劲,你不停地吻着他,给他捋肚子。底下粉嫩的小穴被撑得薄薄的,隐隐透出黑色,那黑色渐渐下沉。 “呕……”耿溪粗喘着倒在你肩上,干呕了几声,说自己下面裂开了。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再用两个力,我就把宝宝接出来了。”你心里焦急又自责,要不是托着胎头呢,立刻就向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很好,腰带着肚子,往下沉,,肩膀出来了,等孩子生出来我任你处置行吗?再用力,快!” 耿溪的指甲深深陷进你的胳膊,挺着肚子往你身上一撞,一个软乎乎的婴儿就滑到你手上了。 你拍了拍小孩的屁股,嘹亮的哭声让你俩同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