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猜到真相(腿交/剧情/一点点肉渣)
“师,师尊?” 谢槐从未见过云子猗这般苍白虚弱的模样,吓得脸色骤变,一时甚至有些慌了手脚。 在他心目中,师尊永远是那个强大无匹的修真界第一人,就算如今修为被封受制于他,谢槐也从未想过云子猗会有这般时候。 面无血色,身子孱弱得好似轻轻一碰,便要消散了。 谢槐恍惚了片刻,才把缓缓把性器拔了出来,将人搂入怀中,小心翼翼地去探他的脉搏。 还好。 只是较往日虚弱了些许,无甚大碍。 谢槐松了口气,让人去找了些进补的药材,想了想,又让人去找大夫来,才抱着人沐浴去了。 —— 温热的池水中,谢槐一手揽着云子猗清瘦的腰身,另一手探向他身后,两指撑开红肿的穴口,池水涌入,乳白的浓精缓缓溢了出来。 昏睡中的人迷迷糊糊发出一声嘤咛,本就无力的身子愈软,全然瘫倒在谢槐身上。 谢槐原就是做到一半硬生生停了下来,云子猗这么一蹭,火气自然又窜了上来。 “乖,别动。”谢槐吻了吻云子猗的鬓发,咬着牙帮他清理完,早已冒了一身的汗。 谢槐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握住云子猗的手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抚慰了几下,反倒使欲望越发高涨。 谢槐深呼吸几口,却也没压下欲火。 怀中人是心上人,刻骨的爱欲在心底藏了十年,一朝有了将心上人拥入怀中的权力,自然是恨不得时时与他亲密无间。 谢槐到底顾忌着云子猗的身子,到底没动真格的,只蹭着细嫩的臀缝,将肉棒插进了云子猗腿间。 云子猗腿间的肌肤细腻滑嫩,粗大的性器不过磨蹭几下,便通红一片,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腿根处,又是一片靡艳绯色。 温热的池水在两人身体间翻涌着,掀起一阵阵波澜。 谢槐咬着云子猗的后颈,胯下性器在白嫩的腿心中疯狂进出着,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声,白皙的臀肉被拍打得不停颤动,沉睡中的人也被撞出几声嘤咛。 积累的快感逐渐攀升到顶点,谢槐粗喘几声,又快速肏干了几十下,才将精液射在了云子猗腿间。 白精很快被池水带走,谢槐稍稍平复了快感,替他擦干了身子,又用浴巾将人细细裹好,便抱着云子猗出了浴池。 —— 大夫早早在寝宫侯着了,谢槐将云子猗放入被褥之中,小心掖好被角,才让大夫上前诊脉。 大夫诚惶诚恐地走上前,战战兢兢探向云子猗的手腕,细细诊了许久,脸色几番变幻,支吾了许久也不敢开口。 “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谢槐见他这副模样,越发忧心,不耐烦道。 “这,这位公子……”大夫颤栗着,一闭眼,还是说了出来,“这位公子的脉象表面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只是仔细诊过才能发现,公子他似乎身有暗伤,心脉受损,积年累月下来,身子骨……早就虚透了。” “你说什么?”谢槐大惊,揪着大夫的衣领将人拽了起来,“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大夫吓得直冒冷汗,颤声开口:“这位公子是,是受了暗伤,且只怕不止一道两道,是积年累月下来,许多道伤叠着,也一直不曾治愈,似乎是用修为勉强压着,如今不知怎的没了修为,受了刺激,好像还,还又受了伤,导致旧伤复发,才昏迷不醒。” 谢槐神色怔愣,脱力般松开对方,跌坐在床边。 大夫不明就里,可云子猗修为尽失的缘由,他却是再清楚不过。 那是他亲手设下陷阱,又一步步将云子猗引入阵中,才让从前的修真界第一人落入凡尘。 “若是他修为恢复,能好起来吗?”良久,谢槐才轻声问道。 “不可!”大夫忙道,“能压下这么重的伤,这位公子从前的修为定然不低,如今的身子骨又虚弱如斯,若修为骤然恢复,身体定然承受不住。” 谢槐心头越发寒凉,沉默片刻,又问:“他的伤,还能治好吗?” “这,臣不敢保证,只能慢慢调理着,走一步看一步……”大夫小心翼翼道。 “我明白了,你去开药吧。” 谢槐挥手让人下去,大夫忙告退离开。 待人离开,谢槐才缓缓上前,伏在床边,执起云子猗的手。 那只手向来温软,此刻却是一片寒凉。 怎么可能呢,以师尊的修为地位,谁能让他重伤至此? 谢槐怔怔想着,心头忽地一凛,想起一个可能来。 莫非…… 他这些年独自在魔界闯荡,大大小小受了不少伤,却甚少有性命之忧,他原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才这般顺风顺水。 可若是,师尊一直护着他呢? 以师尊的能力,也不是不可能。 谢槐忽地又想起,余昭来闯魔界时,是只身一人来的。 他原以为只是那家伙胆大轻狂,可理解为对方怕人太多伤了他,从而导致云子猗受伤,似乎更说得通些。 毕竟这十多年来一直是余昭陪在师尊左右,若师尊当真在为他转移伤害,很难瞒过余昭。 谢槐心下已经认定了大半,却又不敢完全相信。 或者说,不愿相信。 谢槐犹豫许久,拿出一把匕首来,在手背上浅浅划了一道。 果不其然,云子猗垂在身侧的手一阵颤抖,修长的手指也不自觉蜷缩起来。 那模样,只怕比他还要疼上许多。 谢槐手中的匕首锵然落地。 果真如此。 他自以为的好运顺遂,不过是师尊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护着他罢了。 —— 余昭昏迷了许久,直到暮色渐沉才悠悠转醒。 余昭刚勉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昏迷前的一幕幕便在脑海中显现出来。 师尊说……自己不过是他随手捡回来的玩物,是吗? 余昭本能地不愿相信,却又忍不住去想,如果云子猗说的是真的呢? 师尊那样强大,又有谁能要挟于他。 不对! 余昭忽地反应过来,混沌的大脑一瞬清明。 旁人自不可能,可那个人是谢槐。 师尊对谢槐的在意,只怕他比谢槐本人都清楚。 何况那家伙跟随师尊修了那么多年符道,若是耍了什么阴招,只怕即使是师尊也难以招架。 余昭几乎是下意识想要闯回去救云子猗,可刚迈出一步,又倏地停下了脚步。 不可能的。 他和谢槐的修为便差了许多,对方已是魔界之主,手下魔修不计其数,他只身一人,自然不是对手。 何况师尊还在为那家伙转移伤害,就算他真能伤得了谢槐,也会伤到师尊。 到底是他不够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