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
这一觉尼采睡得非常的舒服,他已经块一个月难以成眠了,这种痛苦折磨着他,而韩森便是解药,韩森的身体他很喜欢,韩森身上的味道他很习惯。 但是随着年龄增长,过了三十岁之后,尼采的睡眠质量就开始渐渐地变得不太好,睡眠的时间也开始缩短,似乎是没有什么理由的,时间一到就没有了睡意。 第二天早上,还没有到早上六点钟的时候,尼采就开始从睡眠中渐渐地转醒,然后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从深度睡眠进入浅眠。 突然,尼采觉得脚掌热乎乎的,似乎被什么人拿在手里,尼采的脚从没被碰过,脚是个很敏感的地方,现在热乎乎的被托着,这种感觉很奇怪。 尼采顿时睡意全无,躺在床上迅速睁开眼睛,微微的垂下眼睑。 尼采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猛地就看见,原本应该睡在自己的边上的韩森坐在床边,正拿着自己的脚掌,托着脚底拿在手里,对着脚趾一根根的亲了下去,低下头的时候,韩森额前的碎发碰到了尼采的小腿,感觉起来有点痒痒的。 尼采保持着睡姿,身体没有动弹,只是低低的咳了一声,然后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韩森: “这么早就起床了?你在干什么。” “你说呢。” 韩森看了尼采一眼,无声的笑了笑,放下尼采的脚掌,然后把尼采翻了过来,双臂撑在尼采身体的两侧,一点点的向上亲吻。 清晨的房间里,四周光线氤氲,窗帘放了下来,外面淡色的光线透不进来,尼采细腻的背部肌肤在房间里隐隐的泛着象牙色的光泽。 韩森一点点的亲吻着尼采修长的身躯——小腿,大腿,一点点的向上,然后是臀部。 无声的拨开那里,韩森埋头进去辗转的舔了几下,尼采喘息了一声,然后神色有些不悦的说: “韩森,昨晚已经做过了。” 其实尼采其实不是个纵欲的男人,昨晚的那一场激烈的运动让他觉得无比的魇足,再说他最想要的还是韩森的陪伴。 性事方面,差不多也就行了,他毕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没有人会一直都沉迷在这种事情里面不能自拔。 “我知道。” 韩森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对着他的腰部亲了几下,手掌一下下的抚摸尼采的头发和后背。 直觉着那里已经变得湿乎乎的,韩森抬起手把手指一节节的伸了进去,一直到最后一节都送进去了,然后一边动手一边看着那里说: “路德蓝,你说,我们生个孩子好么。” 听到韩森这么说,尼采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冷冷的笑了笑: “韩森,你觉得我像女人么?哪点像?如果你觉得我用屁股可以给你生个孩子的话,你可以尽管试。” 韩森起身跪在床上,手掌控制着尼采的腰身,让他背对着自己的跪了下来,然后贴了上去, “如果你真的是女人就好了,我们可以有个自己的孩子,你给我生……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上次参加婚礼的时候,蒋令月对我说,家庭里面要是有个孩子的话,一切都会安定下来。” 韩森插进来的时候,尼采听见韩森嘴巴里说出一个女人的名字,表情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蒋令月,谁是蒋令月。” “沈醉的奶奶,上次我在沈醉的婚礼上和她短暂的交流过。” 尼采点点头, “就是那个为老不尊的老女人么,一直对你上下其手的那个女人。那种女人说的话你也相信?” 韩森无声的扯扯唇, “路德蓝,你也不是为老不尊么。” “你这么为老不尊的长辈,我还不是乖乖的和你睡觉。” 说完,韩森伸手扯着尼采的头发,让他转过身来,嘴唇贴了上去。 湿吻了一会儿,尼采抬起头,不悦的看着韩森: “我老么。” 韩森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是的。” 尼采抬起手,又想一巴掌狠狠地抽在韩森的脸上,韩森猛地就拿住了尼采的手臂,然后摁着尼采的腰身重重的向前顶了几下。 “呼……” 尼采身体向前,整个上身无力的趴在了床上,脸蛋贴在了床铺上,红艳艳从肩膀上缓缓的滑落下来,然后散落在了床上。 “你打算怎么生孩子?” 尼采一边喘息一边问,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扯着身下的床铺。 尼采生活了这么多年,之前父母双全时的家庭对他来说说似乎并没有留下深刻的影响和印象,他本人也不是个很有家庭观念的人。 自从他父亲去世之后,十几岁的尼采就开始在路德蓝家族独当一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想过成家之类的事情。 因为他喜欢男性的身体,而一般的男性又偏偏不可能和他这种性格阴鹜乖戾和身份特殊的男人建立稳定的关系。 再加上尼采本人也一直是风流成性,想建立长久稳定的关系的话,肯定无法给人安全感。 所以对于人生的构建规划中,“家庭”这个单词是从未出现过的,一般来说,也没有人敢和尼采建立家庭,那真的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但是韩森不一样,韩森的生性一直都是保守又严谨,加上他本人又是中国的男人,如果尼采没有出现的话,韩森一定会按照社会的传统习俗,规规矩矩的成家立业,然后找一个可以过日子的女人,生几个孩子,相伴一生,这对于韩森来说,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就像是喝水吃饭那么理所当然。 可是偏偏尼采出现了,并且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左右的韩森的人生和青春期,而且很大程度上的扭曲了韩森原本比较生涩但是单纯的性格。 不过这依旧改变不了韩森比较传统保守的本性,唯一改变的就是,现在,被韩森纳入未来考虑范畴之内的,只能是尼采本人,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就算是韩森现在非常的富有,年纪轻轻身居高位,也无法改变着一点。 保守的人自然保守,放纵的人自然放纵。 不需要用所谓的社会风气来自我安慰,个人的行为还是由个人的性格、和价值观决定。 韩森不会因为现在拥有的东西和所处的位置而变得放浪形骸,他习惯并且喜欢的,还是中国传统的生活模式。 放浪形骸会让他忍不住自己唾弃自己,因为他天生不是那种人。 可以说,韩森的观念,是决定尼采和韩森两人今后关系的决定性因素,如果之前韩森下手狠点,直接把尼采弄死了在自己的手上了,那么韩森极有可能会一个人度过一生。 不是因为韩森多么在乎尼采,这个决定不带任何感情因素的客观事实,而是韩森潜意识里要的只有他。 尼采亲手把韩森塑造成现在这个模样,自然有义务来用下半生来为这一切做个交代。 “你说怎么生,当然是让女人生。” 韩森直视着尼采的脸孔,等着他的回答。 尼采似乎是一怔,无声的敛了下了眼睑,抿了抿嘴唇,冷冷的笑了笑: “我从小就对女人没兴趣,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自己找个女人生孩子,反正和女人做是什么感觉,你现在都清楚了,我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 韩森低头在尼采的脊背上吻了吻,沉声说: “嗯,这样也好。” 说完,韩森捏着尼采的腰身开始凶狠的动作,尼采重重的喘息了一阵,床铺随着韩森的动作,难以抗拒的发出声响。 “我不知道和女人做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和你做是什么感觉。” 韩森捏着尼采的下巴说。 尼采默不作声的承受着韩森的动作,纤长的手指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殷红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长长的睫毛颤动,像是有水渍站在上面。 “舒服么。叔叔?” 韩森一只手强制性的拉着尼采的手臂,把尼采拉了起来,从后背抱着尼采腰肢,手掌在他的身体上上上下下的轻抚。 “舒服。” 尼采点了点头,猛地站起身来,然后转身岔开腿,又坐在了韩森的身上。 韩森摊开手掌,环住尼采的臀部,然后向两边分开,用力的向上顶, “还记得以前在监狱里面是怎么做的,就像那样做。” 尼采点点头,手掌撑着韩森的手臂开始上下动作,然后重重的坐下来,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韩森低下头吮吸尼采的胸口,然后亲吻他的锁骨,尼采叹息了一声,仰着脑袋,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缠住了韩森,脚掌因为太过刺激和舒服的缘故而狠狠地蜷缩起来。 “我第一次经验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操我的,不过那时候你很凶,脸长的好看,但是一点表情都没有,我那时候岁数还小,被你强迫去做这种事情,真的被你吓坏了,” 韩森无声的笑了笑, “当时受伤了对不对?” 尼采低低的嗯了一声。 韩森伸手理了理尼采散落在脸颊边上的发丝, “你这人,为了寻求快感真的什么都敢做,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你也朝床上带,不觉得脏么。” 尼采抿抿唇,手指紧紧地捏着韩森的肩膀,浓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韩森说: “你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样么保守么,再说我现在不是只和你一个人做么。” 听见尼采这么说,韩森神色似乎有些满意的看着尼采,侧过脸,在尼采的脸颊上亲了两下, “叔叔,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忘记过去接触的那些男人,以后你喜欢怎么做都可以,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我什么要求都没有。” “真的?” 尼采抿抿唇,沉声说: “我不想要孩子。” “可是我想要,我想要一个红头发的孩子,最好是个女儿。” 尼采脸色瞬间变得冰冷,伸手推开韩森,从韩森的身上站起来,下了床,走到浴室里,打开淋浴开始冲洗。 看着尼采冷冰冰的背影,韩森迅速的起身跟了过去,走到浴室的门前,拉开浴室的门,站在尼采的身后看着他: “我觉得这是稳定下来的一种方式,我就是这种男人,不喜欢乱七八糟的过日子,对于这件事情,如果你有什么异议的话就提出来,如果合理的话,我想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水流从尼采的发丝上迅疾的流淌下来,然后顺着他的浓艳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和脊背一注注的往下滑落,越过挺翘的臀部,顺着大腿根滑落到脚底形成一圈圈的水纹,那些红艳艳的发丝湿漉漉但是整整齐齐的贴在尼采白皙的脊背上。 尼采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韩森的脸孔,神色冰冷的说: “我不知道家庭是什么,也不知道稳定是什么,你说的一切,我都不喜欢,也不想要。” 韩森的脸色瞬间冷酷了下来,抬起脚,慢条斯理的走到尼采的身边,猛地扯着尼采的湿漉漉的发丝,把他按在了墙壁上,整个人贴了上去,一条腿强势的分开尼采的双腿,面无表情的看着尼采的侧脸,沉声说: “路德蓝,你觉得,除了让我进入你的肉体,你还能有什么作用呢,现在一切都是由我来布置,你乖乖的习惯就行,你喜欢不喜欢,或者想要不想要,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你现在就放我走!” 尼采神色狠戾的低吼了一声。 韩森神色冷酷的伸出手,粗暴的捂着尼采的嘴巴,然后粗暴的顶了进去,接下来就是狠狠地抨击着尼采的身体。 尼采不停地挣扎着,尖细的指尖凶狠的在韩森的结实的大腿上划下了几道红彤彤的伤痕,直到最后,一直在做无用功的尼采终于放弃了挣扎,双臂贴在墙壁上,任由韩森无情的折腾自己,凶器在身后野蛮的进出,尼采被压制着贴在墙面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森终于出来的时候,尼采身体无力的贴着墙,瘫倒在了地上,乳白色的液体被热水稀释,顺着尼采的臀部,滑落下来。 韩森跪坐在地上,伸手抱着尼采的身躯站了起来,然后把他放在了浴缸里。 尼采双眼红彤彤的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殷红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双腿蜷缩起来,满头红艳艳的发丝像是血液一样,在温暖的水流中缓缓的飘荡,宛如海底招摇的水藻,在发丝的衬托下,在异常明亮的灯光里,苍白的面颊似乎不带一丝一毫的血色。 韩森走了进去,把尼采抱在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 “叔叔,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生气了么?” 尼采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见韩森的问题,只是眼睛眨了眨,睫毛上有湿漉漉的水汽在颤动。 韩森面无表情的看着尼采,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冷酷的声线在偌大的浴室里回荡: “不要妄想着离开这里,我到哪你就要在哪,就算是死了,你也要躺在我边上。” “路德蓝,我韩森从不主动给别人什么,但是我给你的,你必须一点都不落的全部拿着。” 尼采侧过脸,看向浴室的门,然后缩回了脖子,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了韩森心跳沉稳的心跳声。 尼采终于明白自己是被困在了囚笼里,这座囚笼有个名字,叫韩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