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痕迹(H)
宋黎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射过几次了。 被进入到最深处的快感远比敏感点被碾磨来得猛烈。也许是药物的原因,宋黎只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都会被刺激到浑身颤抖。下身更是湿到甚至有种要失禁的感觉,哪怕有傅翌明的肉棒堵在穴口,也一股一股地向外喷着淫水。 “啊啊啊……真的不……不要了……唔唔……好胀……” 宋黎跪趴在床上,被摆成屁股高高撅起的淫荡姿势。傅翌明的肉棒在身后大肆驰骋,将红肿的穴口撑得满满当当,不断有混杂着骚水和精液的粘稠液体从肉穴里被挤出来,甚至被操干的四处飞溅。 围裙不算光滑的布料随着傅翌明顶弄的频率在胸部磨蹭着,火辣辣的乳头也有被蹂躏玩弄的错觉。 宋黎的下半身被傅翌明像鸡巴套子一样死死扣住,不能动弹。身下的床单被抓得乱七八糟,宋黎将头埋进枕头里,喊叫变得细碎而沉闷,“……放开我……” 傅翌明扯了扯腰上的系带将他拉得更近些,右手狠狠地拍了拍宋黎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声响,力道重得甚至留下了淡淡的手印。 “这就不行了吗?” “不行了……唔嗯……不要了……” 只是被打了一下屁股而已,居然也会像触电般产生快感。即将再次高潮的感觉让宋黎本能性地害怕,但内心深处更害怕的是身体的完全失控,被傅翌明如此轻易就干到浑身发抖,甚至不插入就能…… 傅翌明知道他要撑不住了,“最后一次。” 再射几次的话宋黎又要被打补体剂,产生依赖会很麻烦,傅翌明这么想着,空出一只手来握住宋黎的肉棒,假意撸动几下,随即故意用带着枪茧的地方堵住铃口。 熟悉的触感吓得宋黎连忙回头,请求道,“不要这样……” 因为刚才被欺负得狠了,哭过的眼睛微微泛红,下睫毛被未干的泪水粘在皮肤上,为原本就可怜兮兮的请求平添几分艳色。傅翌明无法和这样一双勾人的眼睛对视,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宋黎的脖子,将他重新按回到枕头里。 “再忍一忍,宋黎。”胯下的坚挺肆无忌惮地在小穴中捣弄,语气却温柔得像在哄人安睡,“这样就可以结束了。” “……唔唔……哈……啊啊啊……” “要不要叫点什么?” 被欲望占据的身体已经快要不是自己的,词句在脑海中飞快闪回,却又什么都捕捉不住。宋黎几近无意识地重复道,“叫点什么……?” “昨天才刚刚叫过的,这么快就忘了吗?”傅翌明颇有耐心地教导着不听话的学生,“要不要再教你一次。” “……不……啊啊啊啊……哈啊……”宋黎条件反射地拒绝,“不要了……唔……傅翌明……啊啊啊……” 没有听见满意的答案,傅翌明松开后颈,大手耐心地延着脊骨一节一节地向下游移,再一次回到肉感挺翘的臀部。 啪。 这一次的力度甚至比之前还重。 屁股被打得不住发颤,宋黎浑身都像过电一般颤抖着,本来就要高潮的后穴更是不住收缩。傅翌明享受着肉穴难得的主动的吮吸,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调笑道,“都学会戏弄我了。” “……不是的……” “再答错的话,宋先生明天就不要考虑上班了。” “……唔嗯……嗯……”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相似的瞬间,宋黎几乎什么也顾不上想,崩溃着喊叫出声,“老公……傅……翌明……啊啊啊啊……老公!” 被控制好角度的肉棒故意顶得高高翘起的屁股被干出汹涌的臀浪,傅翌明就着宋黎喊叫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紧实又依旧柔软的臀瓣。 “继续叫。” “呜呜……老公……不要打……啊……” 啪! “…………老公……” 无论是被逼着不停叫羞耻的称呼,还是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在床上被打屁股,心理上更为纯粹的刺激比肉体的复杂欢愉还要猛烈。宋黎头脑一片空白,高潮竟比平常来得快了些。 后穴已经湿得没眼看了,前面却因为被堵住而不能射精,难耐的身体像水蛇一般疯狂扭动着。 被痉挛着的后穴毫无限度讨好的傅翌明也终于到达顶峰,闷哼一声咬住宋黎的腺体,放任肉棒在狭小的生殖腔中成结。 宋黎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被放开的铃口终于如释重负,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射了傅翌明一手。傅翌明将手上的精液涂抹到宋黎的胸膛上,身下成结后的肉棒一股一股地向生殖腔内喷射着精液。 Beta毫无作用的生殖腔承受不了alpha持续十分钟以上的巨大射精量,每次傅翌明射完,宋黎的肚子都会微微鼓起。 这样才对,傅翌明终于心满意足。 等着宋黎的喘息逐渐平复下来,傅翌明将他翻转过来,环在怀里,等待射精结束。 “饿了吧。” “嗯……”,围裙还堆在胸前,宋黎却也没有力气去将它脱下了,恹恹地回答道,“但是吃不下去了。” “现在才11点,不吃东西的话明天起来会很难受。我去拿过来。”还没有完全射完,傅翌明见宋黎浑身发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毕竟是你辛苦做的,不可以浪费。” “曲奇……其实还要再烤几分钟的。” “告诉我怎么操作,我去继续烤。” “我去吧。”宋黎摇摇头,“第一次用你家的烤箱,还不知道它的脾气。” “那我抱你去清洗。” 清理自然又是由傅翌明“代劳”。傅翌明将宋黎放在洗手台上,颇为不舍地脱下了这条皱巴巴的围裙。 乳头早已经被磨得红肿,又被涂抹了精液,还未干涸的白色液体将艳红的两点衬得淫糜不堪。被傅翌明系得很紧的系带在浅色的肌肤上蹭出了几道红印,回到床上后又被按在枕头里从后面做了很久,锁骨也被带花边的系带磨红了好几处。可怜的屁股更是因为被多次拍打,留下了深浅不一的手印。 傅翌明向来不习惯在性事中留下痕迹,这还是宋黎的身体第一次被留下些什么。 有点痕迹也不错。 刚被射进去的精液从后穴流出,在洗手台上越积越多,连大腿根都被蹭得湿淋淋的。宋黎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还是去浴缸里……”,宋黎难为情地请求道,“这里已经脏了……” “擦干净就好了。怎么,怕以后用这个台子时会想起什么?” “……”,会的,宋黎羞耻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小声催促道,“去浴缸吧,洗完之后去吃点东西。” “好,听你的。”傅翌明将他再度抱起,向浴缸走去。 昨夜已经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了,第二天醒来却发现信息素残留值依旧在三级以上。祛味喷雾昨天忘了买,宋黎无奈,只能庆幸自己醒得早,还有时间去冲洗。 周姨不在,早餐要自己解决。回身看见傅翌明也睁开眼睛,宋黎对他说,“我要先去冲干净信息素的味道,等我出来就去做早饭。” “我去吧。”傅翌明一副还没睡够的样子,“想吃什么?” “什么都可以。”见他还没睡醒,宋黎给他定了个闹钟,“再睡二十分钟吧。” 等宋黎清洗干净身上的味道,早餐已经做好了。宋黎原本以为傅翌明只是简单热一些冰箱里的东西,没想到餐桌上居然规整地摆着可以称得上“丰盛”的早餐。 “我居然会做饭?”傅翌明看他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调侃,“吃了不会变成猴子,过来吧。” “确实有些吃惊。”宋黎乖乖坐到他对面吃饭,味道居然还不错,“毕竟你怎么看都是……从来没有从事过生产工作的大少爷。” 傅翌明对此不予置评,“吃吧。” 匆匆将傅翌明做的早餐吃光,宋黎提前出门去赶通勤专线。到工位的时间比预计还要早,宋黎怕晚上再有事,索性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了瓶信息素祛味喷雾,做贼一样带回来打算藏在背包里。 “宋黎?” 正在拉拉链,背后突然响起谭迅的声音。宋黎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连忙把祛味喷雾向里塞了塞。 “我在!” 谭迅没注意到宋黎的不自在,风风火火地将一堆文件扔到宋黎桌上,匆忙交代,“这个昨天忘了给你,这几类申请都是助理要做的,你没来的这几天一直是我在写。我今天上午全是会,你先对照之前的文件自己研究一下,我开完会再来教你。” “好,我争取自己……迅哥再见!” 谭迅来得快走得也快,宋黎话还没说完,谭迅已经不见人影。宋黎想了想自己昨天安排的日程,傅翌明基本一上午都在开会,怪不得身为副官的谭迅忙成这样。 文字类的工作是宋黎很擅长的事情,很快就理清了谭迅丢过来那一大堆申请。直到午休傅翌明和谭迅都没回来,宋黎便去找还算熟悉的Max一起吃午饭,也可以听她聊一些部门里的事。 “我昨天被一个小omega要电话了,本来以为要撩我,”女alpha摊摊手,“结果是看上你了。不好意思直接问,看我们在一起吃饭就来问我。当然我没有给他。” “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宋黎震惊,“她难道把我当成alpha了吗?” “谁知道,还说你身上的气味很好闻。”Max突然凑近闻了闻,“你是beta哪有信息素气味,估计是他闻到别人的香水了。现在这年头什么东西都有,不理解那些故意喷信息素香水的。” Max的突然袭击吓得宋黎冷汗直冒,无比庆幸早上把傅翌明信息素的味道冲得干干净净。那个omega也许是信息素易感体质,餐厅人又多,居然被她察觉到了没冲洗干净的傅翌明信息素味道。 “嗯?费尔南?你居然回来了!”Max刚要离开工位,却看见一个褐色皮肤的男人抱着纸箱走过来,连忙上前打招呼,“西南那边的事情搞定了?” 二人显然很熟。被叫做费尔南的男人见到Max,不由露出轻松的神色,“好久不见,Max,总算见到认识的人了。你们陆陆续续都回到首都区办公,我自己在西南也没什么意思,就写申请过来了。这位是……?” 费尔南的目光转向宋黎,Max便叫宋黎过来简单介绍,“这是宋黎,老大的新助理,昨天刚来报道。宋黎,这是费尔南,是我们之前的军医,即将和我一样开始又清闲又无聊的养老……转业生涯。” 费尔南有一双极浅的金色眼睛,在漂亮的褐色肌肤的映衬下浅到几近透明。略有些长的头发被清爽地束到脑后,微微带点自来卷头发是相当罕见澄透的银白色,让宋黎忍不住联想到和太阳有关的神明。费尔南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叫费尔南·沙阿·加德满都。” 宋黎连忙回握,“你好,我叫宋黎,以后还请多关照。不过……你有尼泊尔血统吗?” 费尔南笑了,“每个人听到我的名字都会这么问。我的家族是上个纪元尼泊尔人的后裔,就用曾经的首都作为自己的姓氏。” “确实,我好像也这么问过。”Max点点头,又向他抱怨道,“你要回来都不提前告诉我们,肯定是谭迅出的主意。要一起去吃午饭吗?” “一起吧。跑了一上午流程,累死了。谭迅他们呢?” “还在开会。说起来,本来昨天我说要聚餐欢迎一下宋黎,结果谭迅死活要推到明天,原来原因在这里。”Max有些生气地眯起眼睛,干脆卖队友卖得彻底,对宋黎说,“谭迅没告诉你明天晚上有聚餐吧?他已经和我们常去的酒吧约好时间了。宋黎,你能喝酒吗?” 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宋黎看见酒就会莫名紧张,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了。宋黎突然有些失落,难得地说了句谎话,“我酒量不太行,很容易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