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无法标记的恋人(H)
“……哈啊……啊啊……” 高潮时剧烈抽动的媚肉包裹着傅翌明的龟头,紫红色的巨物在绞紧的生殖腔内横冲直撞。药膏还没有被彻底吸收掉,被干出了噗嗤噗嗤的黏腻声音,甚至从穴口被挤了出来。 傅翌明插得极深,胯骨和囊袋随着操干的节奏狠狠撞击着宋黎的股间,将挺翘的臀肉撞得一颤一颤的。 被操射的快感已经够刺激了,偏偏发了情的傅翌明又丝毫不知节制,肉棒像要把小小的生殖腔操透一样,不止是单纯的抽插,甚至还在腔体内画着圈磨蹭。宋黎被干得头脑空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放任后穴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腿再分开点。” 傅翌明将宋黎的大腿抬得更高,折叠到几乎贴上胸膛的程度,又像觉得这个姿势操起来不舒服似的,干脆将宋黎按倒在台面上。 “唔啊……啊啊啊啊!!!!” 角度的突然变化让龟头顶出了可怕的力度,宋黎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又被傅翌明扣住腰肢,向他的方向狠狠一拽,直接变成半个屁股都暴露在空中的姿势。 不知道是不是宋黎的错觉,总觉得发情期的鸡巴比平时还要坚硬,甚至尺寸更骇人了。宋黎再一次狠狠地被钉在了傅翌明的鸡巴上,进入得太深的龟头快将生殖腔撞烂了。双腿顿时失了力气,垂了下来,但脚趾又碰不到地面,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摇晃着。 宋黎被逼出了眼泪,很想抓住些什么维持平衡,可唯一能够到的只有傅翌明扣在腰间的手腕。 傅翌明的体温高到可怕。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粗暴,只是红着眼睛继续在有些狭窄的小穴里倾泻着无边无际的欲望。 生殖腔被傅翌明失了章法地狂顶,药膏又有很多被挤了出去。疼痛和恐惧在快感之中抬起头来,理智告诉宋黎这样不行,会坏掉的——可是试图说出口的词句又变成夹杂着哭腔的呻吟。 “不要了……嗯啊……哈……药膏……不要……啊啊啊啊……” 才刚刚开始,宋黎就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只有傅翌明手腕,可这种行为却更容易被傅翌明理解为是想让他放手。 占有欲极强的alpha自然不会容许。 将不住摇晃的两条长腿盘在腰间,这样宋黎便会贴得更紧了。傅翌明皱起眉头,像是无法理解宋黎种种拒绝的行为,直白地问道,“湿得都喷水了,为什么还在说不要?” “……不是的……” 手指放在二人交合的部位,很快便沾了一手淫液。将湿了的手指放在宋黎面前,傅翌明问,“那这是什么?” “……唔唔……” 宋黎涨红了脸,怎么都不肯回应他。 发情的傅翌明完全变了一个人,压迫感十足,粗暴直白,不会逗弄床伴,也没有什么耐心。宋黎不肯回应他,便将手指塞进宋黎口中抽插搅动,继续问道,“好吃吗?” “唔……唔嗯……脏……呜啊……不……不要……” “觉得这个脏,那其他的……想吃什么?” “唔啊……啊……不……呜啊……” 在口腔里搅动的手指偶尔深到想要干呕。宋黎躺在理石台面上,无论怎么躲都躲不掉,又怕不小心咬到傅翌明,只能崩溃地发出唔唔的闷哼。 傅翌明很满意身下人这幅全然被支配的样子,愉悦地道,“不可以拒绝我。” 被上下一同操弄的宋黎无处可逃,被盘在腰间的小腿因为失去平衡只能环得更紧,反而像在挽留着傅翌明。 “想吃什么?不说的话,就吃掉老公的精液好了。” “啊啊……嗯……” 宋黎已经不会拒绝,或者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傅翌明像是腻了一样拔出手指,扣上纤细的脖颈,一字一句地说,“用下面那张嘴……全都吃进去。” 傅翌明手劲很大,平常都会克制得很好,不会让宋黎有不舒服的感觉。可现在,喉咙被他没轻没重地扣住,轻微的窒息和束缚感反而让性爱的快感更加清晰。 宋黎只觉得浑身像着了火,还没有高潮就已经酥麻得浑身颤抖。傅翌明用这个姿势打桩一样又做了许久,很快宋黎就被傅翌明再次干到了高潮,将两个人的胸前都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啊……” 傅翌明还没有成结,宋黎已经被操射两次了。 过载的身体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挣动,被汗水浸透的身体在灯光下水光淋漓。胸前遍布白浊,是他自己的精液。 洗漱台上的性爱并没有持续太久。筑巢的本能引导着傅翌明,需要找到更小、更封闭的地方完成标记。 显然,洗手间里唯一符合要求的地方只有浴缸。 傅翌明舍不得就这样将肉棒拔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宋黎抱起,向浴缸走去。宋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依旧抽搐着,只能在天旋地转中匆忙间抱住他的头,劝说道,“还要涂……哈啊……药膏……先别走……” 傅翌明的动作迟疑了一瞬。他对药膏这个词的敏感度倒是很高——宋黎正这么想着,傅翌明便将他放回到台面上,眉头紧皱,很不高兴地拔出了肉棒。 大量的淫水从穴口泄了出来,明明是后穴,却也让宋黎有了一种失禁的感觉。 傅翌明也许清醒一些了,也或许只是遵从着不想宋黎受伤的新的本能。这次他依旧没什么耐心,挤了大半管在已经肿了的穴口,再用肉棒将大多数的药膏都捣进生殖腔里。 “可以了?” 宋黎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嗯了一声。 傅翌明便将宋黎抱到洗手间唯一可以算得上封闭区域的浴缸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可以躺进两个大男人的浴缸其实已经很大了,但做起爱来却还是束手束脚。傅翌明只能将宋黎背过身去,抵在墙上,用膝盖分开他的大腿,用一个宋黎怎样都无法挣脱的后入姿势继续做爱。 之前在窗前就是这样…… 宋黎被他按在墙上发了狠地贯穿,被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啃咬着毫无意义的腺体,被他用半跪着的后入姿势做了很久,膝盖在又硬又凉的浴缸里摩擦得通红,几乎要失去知觉。 “不要了……啊啊啊……会坏掉的……” 傅翌明亲吻他的腺体,用习惯的方式去安慰发着抖的宋黎,“别怕,很快就会很舒服。” 和皮肤没什么区别的腺体被alpha的犬齿刺破了好几处,被亲吻也全无亲昵,只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这样的安慰只会让beta更加害怕。 “呜……别揉……不要碰那里……” 宋黎拨开傅翌明在胸前作乱的手,“轻一点……啊啊啊啊……求你了……” 可除了一下又一下的操干,傅翌明不会给出任何回应。宋黎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用已经哑了的嗓子求饶,却不知这副完全被征服的模样反而无时无刻地诱惑着失控的傅翌明。 二人扭曲着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间在狭小的空间里失去了意义,直到某一具身体被冲破阈值的脉冲再度唤醒。傅翌明终于成结,咬住宋黎的后颈注入信息素,射精,做着无谓的标记。 宋黎终于在结还没有消退的射精期获得了片刻的喘息,软倒在傅翌明怀中大口喘着气,直到嵌入腺体的犬齿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颈。 宋黎长呼一口气,这种疯狂的状态终于要结束了。 耳边响起傅翌明的低语,“为什么?” “什么?” 他好像没听见宋黎的回应,自说自话,“是我的问题吗……” 此时的宋黎还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发情期的射精量比平时还要大。宋黎被傅翌明按在墙上足足射了一刻钟,成了结的肉棒牢牢地堵住穴口,肚子已经被射鼓了。傅翌明抚摸着宋黎好像怀了孕的小腹,终于将肉棒拔了出来。 Beta的假性生殖腔是只比龟头大一些的狭小肉穴。肉棒拔出后,根本吃不下去的精液便从红肿的穴口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 这原本是淫糜至极的景色,可傅翌明的眸色却再度暗了下去——他的小情人并没有乖乖将所有的精液都吃进去。 傅翌明宋黎翻过身来,换了个坦诚相对的姿势,像要确认什么一般吻上了他的唇。 “果然……也没有味道。” 果然……? 宋黎蓦地睁大双眼。不对,他现在的状态—— “我是beta啊,不能被标记的……唔!!” 原本以为成结后傅翌明的极端状态会得到缓解,但事情显然向更糟的方向发展。 傅翌明发了狠地再次吻住宋黎,在他的唇,后颈,在他身体的每一寸嗅闻。 明明已经将精液射到了最深的地方,明明已经成结、注入了信息素进行最彻底的标记,可宋黎的身体却依旧不属于自己,只是在皮肤表面留下了一层淡淡的气味。 他不会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没有标记,射进去的精液也从后穴流干净了,好不容易鼓胀起来的小腹又慢慢塌了回去。属于alpha的痕迹在迅速消退,除了依旧没有平复下来的呼吸和已经哭红的眼睛,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真奇怪,傅翌明想,只能再做一次了。 不顾宋黎强烈的哭喊和抗拒,傅翌明再次进入宋黎的身体。 “你冷静一点,傅翌明!”宋黎捧着他的头,强迫傅翌明和他对视,“看着我……我不是omega!” “腺体也……” “我没有信息素……不要这样……啊啊!!” 可是在傅翌明的视角里,只是没有气味的嘴唇主动凑近了。这双唇的主人不停说着什么,可一个字都进不到傅翌明的脑袋里去。 他的目光被牢牢定在这具没有自己气味的身体上。 “……唔嗯……啊啊啊啊……出去……!很难受……” 发情期的性爱毫无保留,宋黎早已是强弩之末。 性爱的快感层层堆叠,舒服得像漂浮在云端,可理智却随着永远都无法填平的、由信息素和标记筑成的沟壑彻底消失。做了这么久却一直得不到反馈,傅翌明已经由最开始的疑惑变为暴躁。 他将宋黎的腿架得更高,几乎折到胸前,宋黎只能半躺在浴缸底部,被傅翌明从上至下地狠狠贯穿。 “哈啊……啊啊啊……太重了……” 向来冷静自持的傅翌明居然也会表现出狂躁的情绪,野兽一样低喘着,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性器进出时在穴口干出的些许白沫。仿佛只有这样时刻确认着自己正在操干宋黎的事实,才能让无法标记的alpha感到心安。 再用力一点,就可以留下气味了。 快感和无法满足的巨大的落差让傅翌明彻底失了章法。顶弄毫无技巧,宋黎的感受也被抛到九霄云外,连囊袋都恨不得一并顶进去的全力操干快要把宋黎做晕过去——肉棒只是一味地向极深处插入,过于狭小的生殖腔被这样高频率地侵入,早已不堪重负。 “我不行了……傅……啊啊……傅翌明……” “你……唔……求你……冷静下来啊……” 宋黎还从未被如此地粗暴地对待过,傅翌明真正的发情比第一次被熏香催情时还要可怕太多,相比之下,平常的性爱真的已经称得上克制了。 宋黎被他按在浴缸里发着狠顶弄,脑袋被硌得生疼,哪怕之前涂了两次的药膏,快要崩溃的身体也实在受不住了。 胡乱挣扎的身体不知怎么碰到了花洒开关,冷水当头浇下,也无法熄灭近乎疯狂的欲念。 “求你……哈啊……轻一点……” 宋黎毫无办法,只能无助地重复道,“……老公……不要这样……老公……” 也许是亲昵的称呼起了作用,傅翌明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宋黎的后颈。 花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身体好像在发抖,明明觉得很热,却又冷到发颤。宋黎用早已脱力的双臂抱住傅翌明,渐渐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是在温暖松软的床上。 “呜……!” 快感唤醒了这具身体。 宋黎被傅翌明用后入的姿势锁在床上,小腿被压住,傅翌明胯下的巨物依旧不知疲累地进出着。 之前居然被做到晕了过去,宋黎不由一阵后怕。体力好像恢复了一些,被咬破了的腺体也不再疼了,应该是傅翌明给自己注射了补体剂止痛药一类的东西。 听见宋黎虚弱的呻吟,傅翌明问,“醒了?” “……嗯……” 发情期一般都会持续一周,还有很久很久……宋黎轻轻地嗯了一声,干脆将头埋进枕头里。 好在傅翌明终于清醒了过来,宋黎迷迷糊糊地想。 身体被高热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指腹轻抚过微微弓起的背,布满了牙印的腺体,脆弱的后颈,和看似柔顺却有些扎人的硬邦邦的碎发。 深蓝色的丝绒窗帘被全部拉开了,月色透过高高的半圆形窗倾泻到室内,在紧绷的背脊一侧投射出细长的阴影。 手上的动作明明温柔至极,下身却霸道得很,大开大合地宣告着这具身体的主权。宋黎反而被这种反差十足的温柔抚摸抽光所有力气,没过多久就又射了出来。 漫长的发情期剥夺了一切。 宋黎甚至已经记不清被换了多少个姿势,嘴唇被吻到发紫,锁骨,胸部,后背,甚至连大腿内侧也被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那里会被看见的……唔……!”宋黎推开傅翌明在锁骨处吮吻的脑袋,“衣领遮不住那里……” “那……这里呢?” 傅翌明将宋黎的大腿分到不能再开的程度,在离肉穴很近的地方继续留下青紫的印记。 头发在大腿根部轻轻磨蹭,羽毛似的奇妙触感让宋黎不由紧紧抓住床单,“那里很脏……嗯啊……太近了……” 傅翌明很想逗他,狠狠捏了一把宋黎手感弹滑的屁股,“喜欢这里吗?” “谁会喜欢那里……别这样……” “那就留在这里吧。” 只不过这种温存没有持续太久。 虽然清醒过来的傅翌明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会避开宋黎的敏感点免得他过于频繁地射精,但撑不过几个小时便再次失控——正式入伍的alpha必须接受大量信息素抵抗训练,这种训练最大的副作用,便是发情期的反噬性标记行为。 傅翌明会失控的原因,除了酒精和情绪波动,也有很多是副作用的“功劳”。 意志和药物终究无法彻底战胜本能,信息素的长期缺失会在发情期加倍奉还。 身下的面孔渐渐模糊起来,疯狂的念头再次在脑海中成型——虽然是beta,但也是有生殖腔的。 明明刚注入了信息素,成结后也将生殖腔撑得满满当当,为什么依旧无法标记? 成结后已经没有可以再抽插的余地了,可得不到抚慰的傅翌明还在继续动作。 “……哈啊……呜……别……”顶弄的节奏甚至越来越激烈,宋黎连忙环住他的脖子稳住身体,“已经……不要再顶了!!” 之前已经射过一次,小穴和肚子已经被填满了。哪怕小腹再次像怀孕一样慢慢鼓起来,也还是有精液从穴口被挤出去。傅翌明喃喃道,“果然吃不进去。” “……因为我是beta……” “流出来的话……” 明明肉棒还没有拔出来,甚至可以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微凉的精液喷射进身体的酸胀。宋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抚摸着他的腺体,作出毫无信用的安抚,“不会的……会全部吃进去的。” 傅翌明将手放在二人相连的地方,沉声道,“可是,明明都已经流出来了。” 宋黎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执着于精液,只能硬着头皮哄骗道,“……那是药膏。” 药膏早都被吸收掉了,过多的精液变成了新的润滑剂。 哪怕成结的龟头已经将生殖腔牢牢堵死,但beta没有退化干净的多余器官根本无法承载生殖腔原本的功能,越来越多的精液从紧紧贴合的穴口被挤出来。 傅翌明显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抚摸着宋黎被射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平静地说出令宋黎汗毛倒竖的话,“流出来的话,就没有办法怀孕了。” “什……” 只是标记还不够,他居然还想—— “我不能怀孕的,傅翌明!”宋黎真的害怕了,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你看看我,我是beta……” 傅翌明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言语间却是压抑不住疯狂,“可这里是生殖腔,不是吗?” “那不一样……呜啊!!” 傅翌明跪坐在床上,扣住后背将宋黎的身体再次抱起来,又变成了他喜欢的悬空姿势。傅翌明将宋黎的大腿架在臂弯,环住他后背的手却不怎么发力,全靠宋黎环住他的脖子才能维持住平衡。 傅翌明等待结完全消退,便再次迫不及待地冲刺起来。 只要做得够多,总会留下气味的。怎么做都无法标记的话,将精液全部吃下去,怀孕也可以。 “我不能……怀孕……”宋黎用破碎的声音请求道,“傅翌明……” 他的头向后仰起,嘴唇微张,连喘息间上下滑动的喉结都无比诱人。傅翌明不由抚摸着这个只属于男性的脆弱的部位,状似理智地安慰道,“我们试一试,可以的。” “……放过我吧……唔唔……怀孕……不能……” 傅翌明眸光微黯,眉头却皱得更紧,“这么讨厌我么?” “不是的,我……唔嗯……”陷入偏执的alpha完全不讲道理,宋黎只能崩溃地一遍又一遍重复道,“我没有可以怀孕的器官啊……” 可无论求饶还是哭泣,无论使用什么样的称谓,陷入反噬期的傅翌明都不会再有任何回应了。 宋黎咽下蓝色药丸,略微呆滞地看着窗外有些阴沉的天色。 昨天被傅翌明没轻没重地做了一整晚,宋黎的体力严重透支,哪怕被注射补体剂也提不起精神。傅翌明的状态时好时坏,清醒时温柔得像在对待最珍视的宝物,但这样的时间很短,大多数时间都是看起来清醒、实则神志模糊的状态,相当执拗地要把宋黎做到怀孕。 他甚至不会把肉棒拔出来。 宋黎被做到连尿液都射不出来,肚子被灌得满满的,倒真的像是怀了孕的男人了。后来宋黎几度晕厥过去,好在发情期并不会无止境地持续。天亮以后,傅翌明的第一波发情终于稳定下来。 二人需要补充体力,为接下来的发情期做准备。 傅翌明不能吃大多数买来的东西,现在的状态又不能允许家里进来其他人、包括周姨。因此,带着宋黎去浴室简单清理后,唯一还有体力干活的傅翌明便去厨房做午饭了。 卧室好像有些冷。宋黎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突然想,傅翌明下厨的次数比自己还要多。 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傅翌明出现在门口,“不闷吗?” 宋黎便将鼻子露出来,“……好像是有一点。” 这幅事后的鸵鸟行为还真是小孩子气。傅翌明有些无奈,干脆将被子掀开,抱着宋黎一路到了餐厅,放置在椅子上,“吃饭。” 餐椅上放了软垫,可无论怎么坐后穴都难受得很。 宋黎不想被看出来,强忍着不适埋头吃完饭。正打算自己走回去,却被早都看出来的傅翌明打横一抱,全程脚不沾地地回到了床上。 卧室门再次被锁上了。宋黎想,周一应该又不能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