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也在吐着淫水
只是再好,怕也容不下他。 他那样的身子,莫说旁人,便是他自己也觉得难堪。 如今遮掩,已是十分费力,更遑论成为天子近臣,届时败露,更惊世骇俗。不如激流勇退,倒也落得好声名。 袁禄瞧着陆雪之神色,心内轻叹,陆大人如此盛宠,亦是如此谨慎,难怪走得远些。 陆府乃老太傅府邸,自老太傅故去,这府里更显萧索,只奶母能与他说说话 ,可奶母疾病缠身,已是时日无多。 这也是陆雪之无法下定决心回江南去的原因之一。 总要伴奶母最后一程。 至于殿下那儿,虽他日渐深沉,却总有些少年情分在,总能应下。 “大人,您回来了。”影壁后美人袅袅,是自幼伴在身前的绿梳。 陆雪之松了口气,“我想沐浴。” 绿梳立马替他除了身上的氅衣,“大人进去便是,水一早就备下了,这便添上。” 自成年以来,那处存在感愈发强烈,也娇气更甚,亵裤已是绿梳寻得最柔软的料子制成,可依旧磨得那花蕊充血,花蒂挺立,痛麻中裹挟着痒,惹得花口一股股吐水,那亵裤若不是绿梳特制,只怕淫液早已浸透,冬宫那座椅上也会沾满他的淫水…… 陆雪之如玉的面容腾地烧起来,他如何想到那处去了,若是叫殿下知晓,只怕顷刻便厌弃与他。 待侍奉的人都出去,陆雪之才除了衣裳迈进浴桶,瞧着自己一身如玉皮肉,颇不是滋味,若不是他这身子,其实也不必疏远殿下,殿下虽喜怒无常了些,可到底也还是对他极好,且生气也多因他疏远。 一时思虑纷乱,忧喜悲欢,竟是连水凉透亦无所觉。 “阿嚏……啊……阿嚏”陆雪之一早上已是喷嚏眼泪不止,朝上是去不得了,免得御前失仪。 绿梳纤眉微蹙,一叠声叫下头小婢子再烧炭盆过来,又取了汤婆子搁在陆雪之手里,“大人昨日应叫奴侍奉才是,如今您这一病,到底难受。” 正要安慰绿梳,却叫人堵了话头。 “既然府上人如此不经心,且处置了,随孤回东宫去。” 来人声线冷厉,语意不虞。 俊美面容上寒霜未去。一双狭长的眸含着凛冬未霁的冷意,沉沉落在陆雪之身旁的绿梳身上。 他却是不知,少年身畔还有这样亲近的人。 合屋里人立马跪了一地。 陆雪之愕然瞧着来人,魏沚如何会来?目光扫过一旁苦瓜脸的管家心下了然,立马起身行礼,只是将要起身,青年有力的臂膀便圈了个过来,将人圈坐在榻上,“折腾什么?可请了大夫,用过药了?” 来之前,魏沚只当这小骗子又不愿入宫寻得借口,只想着戳穿他,好叫他不敢再随意搪塞。这才不准人通传,哪知人是真病了。 “早晨便瞧过大夫,药也用过了。” 被魏沚圈着,陆雪之颇有些不自在,魏沚身上香气清浅凛冽,还夹着成年男人的灼热气息。 两个男子如此抱着,成何体统…… 想着陆雪之从魏沚怀里挣开。 魏沚目色更沉。 他亲近便不肯,旁人亲近却行? 目光落在绿梳身上,已是带着杀意。 “殿下可用饭了?府上虽简陋,饭食尚算可口。” 见魏沚总瞧着绿梳,陆雪之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也不知是何原因,只下意识想着说话引来魏沚注意。 “那便和雪之一起吃。” 魏沚收回目光,看向陆雪之,他才发现少年今日不似平时官府加身,只穿一件湖青色常服,愈发衬得肤色如雪,肌骨如玉。 好似他与少年之间脱了那一份主从桎梏,落入另一份自在天地,就像是少年怀着爱意与殷切邀他一般。 一时间心头热意涌动,欲望纷纷。 感受底下硬挺撑得亵裤紧绷,魏沚舔过牙关,“既雪之不肯留宿东宫,孤便在府上住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