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刚刚插穴用的
桌上三个空酒瓶歪七扭八倒了一地,池霁一丝不挂跪在床上,头埋进了被褥不愿抬起。 他高高撅着屁股,随着段以泽食指中指快速又粗暴的抽插哼哼唧唧,声音都不自觉地发着颤。 开始他尚能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前前后后扭动身体,直到段以泽毫无征兆地戳到他后穴里的某个敏感点,池霁整个人猛地一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下意识地就要抬高了屁股离开段以泽作恶的手指。 段以泽哪能让他如愿,见池霁反应之大,一手加大了力气朝同一个点捅,另一手则牢牢按住了池霁的背向下压,把人逼得不得不往段以泽的手指上靠。 这一下来得突然,池霁不防,被段以泽彻底压下去的那刻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段以泽。”池霁的声音有些喘,带着高潮后的懒散,他说着又笑了起来,“但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段以泽原本浅浅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一顿,忽地再次顶了进去。 “嗯……”池霁沉浸在高潮里没反应过来,这一下直接叫出了声。 他从被子里抬起头来不满地看向身后的段以泽,段以泽的手指终于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狠狠捏了一下池霁的屁股。 池霁身上没有赘肉,屁股手感却极好,白花花两瓣段以泽稍一用力就在上面留下对比明显的红色指印。 “是我救错了人。”段以泽眼皮也不抬,他呛池霁惯了,张口就是讽刺,“如果知道救你会让我落得今天这个下场,我宁愿你去死。” 他说着伸手把人抱起,让池霁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身上,拿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随手就在池霁的臀缝间挤了大半,龟头毫不客气对准了穴眼,挺着精瘦腰身强硬地要进入。 池霁疼得皱眉,眼睛干涩得发疼,崩溃都无声。 “真的吗?”池霁那双像极了小狗的下垂眼耷拉下来,眼尾连着耳朵红成一片,显得可怜巴巴的,看起来十分伤心。他说着又凑近了段以泽,作势要去亲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是我不后悔。” 池霁伸着舌头在段以泽满是酒气的嘴里扫荡了一圈段以泽也没说什么,任小狗在自己跟前索吻,硬着鸡巴操开池霁的软肉向里进入。 池霁倒吸口气,疼得没心情接吻,他从段以泽嘴里退出,疼得张口咬上段以泽的下唇,段以泽略一皱眉,把人稍微拉开了点距离,转而放了两根手指塞进池霁嘴里:“含着。” 池霁真就这么乖乖张着嘴巴含着段以泽的手指,感受着底下段以泽的鸡巴逐寸没入自己体内的酸胀感。 身体交合时不免发出液体挤压的咕叽声响,池霁起伏着胸口大口呼吸,段以泽发出一声喟叹,鸡巴彻底插入池霁体内后就开始蓄力自下而上抽送。 “好吃吗?” 段以泽缓而重地颠弄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这时候还不忘开口调戏人。 池霁被填得满满当当,脑子晕乎乎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段以泽在说什么:“什么啊……” “我的手指好吃吗?” 这个姿势进得深,池霁被他插得浑身发软,双手亲昵地搂着段以泽的脖子以作支撑。 段以泽半天得不到回答,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就不动了,手摸上池霁的面颊:“说话。” 鸡巴插在穴里却不动作的感觉实在难耐,池霁摆着屁股蹭动两下,终于不得不开口,“好吃。” “嗯。”段以泽如愿得到答案,恶意向上一个猛顶,“刚刚插穴用的。” 段以泽说着再次挺着胯部肆虐着动了起来,池霁受不住,张着嘴巴大口呼吸,嗯嗯啊啊喊了几声想要稍微挣脱一会段以泽的操弄,不料这个意图被段以泽发现,他双手环住池霁的腰,靠着蛮力把人往自己鸡巴上按。 段以泽的鸡巴埋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们肌肤相贴,温热体温相互传递,偏偏两颗心相隔千里。 池霁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哭出了声。 这是他第一次在段以泽面前哭,还是真真实实被人操哭的,池霁觉得丢脸,却又没法憋住眼泪。 他哭得很伤心,憋不住就索性什么也不在意了,像是要把积攒心底多年的情绪一股脑哭出来似的,眼泪一颗颗砸在段以泽身上,池霁再次搂上段以泽,下巴倚在他的肩膀上。 他嗅着段以泽颈后沐浴露的气味,感觉到段以泽不知何时退出了他的身体,鸡巴硬邦邦一根附着着黏稠液体,滥色情地抵着他的臀缝,手上却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后背。 要多反差有多反差。 “怎么了?” “你流了好多水。” “伤心的还是被操的?” 不论哪个选项都很丢人,段以泽难得对他好声好气,池霁却是心里苦涩,只当他是醉酒胡话。 “我不选。” 池霁开口带了点鼻音,不似拒绝,倒像难得的撒娇。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着厮磨了一会儿,段以泽持着和池霁面对面相拥的姿势从床上站起来,胯下一挺鸡巴再次操进了池霁的身体里,池霁把鸡巴吃进后穴,又开始有一声没一声地哼哼唧唧。 池霁的睫毛被眼泪糊成几簇黏在一起,段以泽腾出一只手来替他抹眼泪,低下头去亲他的眼皮。 池霁被亲得眯着眼睛躲闪,整个人攀在段以泽身上,后穴就这么含着段以泽的鸡巴被抱着走到窗户边,鸡巴一下重过一下操得用力,体液混着润滑剂顺着大腿根部向下滑落,池霁每一步都被他插到穴心,前面的阴茎随着动作左摇右晃吐着清液,后面的穴口则是持续不断地收缩吞吐着男人粗大的鸡巴,爽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 “我爱你段以泽。”池霁的表白突如其来,话说出口他自己也有一瞬间的怔愣,紧接着他又道,“好爽啊段以泽,你插得我好爽,我要被你操死了操烂了。” 随即他又想到段以泽是早已经被自己灌醉了的,根本无需顾及对方是否听见。 段以泽不自觉间抱紧了怀里人,他把人重新抱回床上放在床沿操,握着池霁的膝窝让他双腿大张,然而又一次听见池霁抬高了下巴附在他耳边,不知死活地开口:“我放你自由好不好?” 段以泽没说话,周身气场却肉眼可见地变得慑人,段以泽伸出手来抠池霁胸前突起的两点,旋即又报复似地向内按,又低下头去大力嘬咬,粉嫩嫩的乳头吸得直挺挺红艳艳,鸡巴毫不留情大开大合地在穴口里做活塞运动。 池霁被插得说不出话,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还不知闭嘴,缓了一下适应之后又继续说:“要不要啊段以泽,我放你自由要不要。” 沉默良久的段以泽抱紧了池霁,在他穴眼里做最后的加速抽插,开口声音都喑暗嘶哑:“好啊。” 池霁的嘴巴贴在段以泽的耳边,他伸出舌头顺着段以泽的耳廓轻轻舔了一圈,又咬上他的耳朵:“你做梦。” 段以泽往池霁身体里射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末了鸡巴还在池霁穴里小幅度研磨了十来分钟,最后鸡巴抽出来时没东西堵着,乳白浊液从洞眼里溢出来流了满腿。 被操得靡红软烂的穴口合不拢,挂着白浊犹在张合叫嚣着要鸡巴。 段以泽把昏睡过去的池霁抱进了浴室。 翌日早上的天气有些闷,池霁拉开窗帘看向窗外,只觉得天边乌云都稠作了一团,色调浓得化不开,更加无法让人透一口气。 两人安安静静对坐餐桌吃早餐,期间没有开口聊天,只有电视里的天气预报播报着今天将迎来全年最大降水。 窗外闪过一道雷电,把昏暗的天空一下照得彻亮。 昨晚那场疯狂的性爱恍如大梦一场。 池霁随口扯了个谎让段以泽先行出门,看着段以泽的背影,向来不爱开口和人告别的池霁破天荒地喊了电梯里的人一声。 段以泽及时按下开门键,好奇看向池霁。 而后就听见了池霁和他说,段以泽,路上小心。 段以泽看了池霁一眼,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门要合上时,他又听见池霁喊了他一声。 可惜电梯门随着话音顺利关上,段以泽没能听到池霁和他说的那声再见。 池霁回到屋子里,分别给他爸妈打了通电话。他爸的没打通,他妈说没有急事晚点再说她现在很忙。 算了。 池霁挂了电话,爬上了顶楼。 我放你自由了段以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