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骚水真好喝/我也想被你肏/弟弟被小攻问想不想看活春宫/我要他们分手
透明的淫液跟水一样冲刷着少年瓷白的脸,乌浓的眉毛、鸦羽似得长睫、甚至连好看的鬓角都粘上了不少的淫水。 温时钦轻笑了一下,伸出舌头,缓缓将嘴角的淫水卷入嘴里,随后直起身,垂眸欣赏着陈竞高潮后的媚态。 只见男生满脸潮红,黝黑的眼里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失神地瘫坐在桶盖上,无处安放的长腿大敞着,露出那被肏开一个小洞的骚屄,骚屄刚潮喷,屄口的媚肉宛如一张小嘴,不断蠕动,竟又吐出了一些淫水,沾湿了边上浓密的耻毛。 温时钦滚了滚喉结,眼里一片暗色。 他俯身拥住浑身颤抖的男生,红润的唇贴在男生耳边,哑声评价:“你的骚水真好喝。” 听到这话,陈竞羞耻地缩了缩女穴,迟钝地侧过脸,迷蒙的视线落到少年布满淫水的脸上,心里大为满足。 真好,把他弄脏了。 不管未来如何,少年的鸡巴肏过他的屄跟屁眼,还吃过他的骚水,这个事实是永远抹不掉的。 少年的身上永远都有他的烙印。 温时钦没去管脸上的骚水,贴着陈竞的脸,把水蹭到男生的脸上,“你刚才的样子真骚,这么舒服的吗?” 以为不会得到陈竞的回应,男生在性事上一向害羞,没想到男生沉默了两秒,难为情地道:“嗯,很舒服。” 声音里有着欲望发泄过后的喑哑。 温时钦一愣,眼里溢满了笑意,咬着他的耳朵道:“那我以后经常给你舔逼好不好?” 陈竞耳尖微红,羞耻地“嗯”了一声。 难得看到男生这么乖,在床上有问必答,温时钦鸡巴更硬了,直直地顶着西装裤。 他拉过陈竞的手,放在鸡巴上,色情地挺动下身,隔着裤子在男生的掌心戳顶了几下,“我硬了,想肏你。” 直白的话语落入陈竞耳里,他身体轻颤,甬道深处竟又泛起空虚的痒意。 g点高潮固然很爽,但甬道深处的花心一直没被碰触,仍在渴望有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可能是一个星期没做了,又或者是看到许嘉禾后产生了危机感,陈竞渴望被温时钦疯狂索取,尤其是看到少年在他身上驰骋时挥汗如雨的样子,让他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这会让他生理跟心理产生双重的快感。 于是他忍住心底的羞意,大胆回应:“我也想被你肏。” 这是陈竞第一次主动邀请他肏他,温时钦呼吸一窒,鸡巴更硬了,把裤头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贺羽的声音:“嘉禾哥,你怎么在这里?他们都在等你切蛋糕呢。” 陈竞顿时一惊。 许嘉禾在门口?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因为害怕被人听到,陈竞呻吟一直很小声,偶尔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溢出一两句音量大一点的呻吟。 他不确定许嘉禾会不会听到,身体的秘密是不是被发现了,可他竟一点也不害怕,反而隐隐希望许嘉禾听到了。他屏住呼吸,等着许嘉禾出声,以为男生在紧张,温时钦搂住他的肩,用口型道:“别怕。” 陈竞一点也不怕,反而有些兴奋。 温时钦当众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喜欢肏他,还给他舔逼,许嘉禾知道了这些,是不是就不会跟他争了。 门口,许嘉禾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跟贺羽道:“哦,我来找时钦,跳完舞就不见他人,还想让他跟我一起切蛋糕呢。” 听到温时钦的名字,贺羽脸色一沉,声音都冷了几分,“哦,那找到了吗?” 许嘉禾无奈道:“没呢,也不知道那臭小子跑哪儿去了。” 他叹了口气,随即道:“大家伙都在等我,我先过去了。” 陈竞在厕所隔间静静听着,很快就听到了脚步离去的声音,他松了口气,心底不知怎么的有些失望,转头看向温时钦,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少年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间,“嘘。” 陈竞一怔。 下一秒,脚步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一步步朝他们的方向靠近,最终停在了隔板门口。 对方没有出声,也没有敲门,依稀传来的呼吸声提醒陈竞那人还在。 陈竞还在猜测来人是贺羽还是许嘉禾,身旁的少年忽然开口:“这么想看活春宫吗?贺羽。” 他精准地猜到了对方是谁。 贺羽脸色极为难看,死死地盯着个隔板,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 温时钦在大厅说的那番话,像一记闷棍,将他砸个半醒,隐约意识到自己对陈竞的感情,不是只有讨厌那么简单。 本想找陈竞聊一聊,看能不能让陈竞回心转意,跟他回家,结果转遍整个酒店大厅都没看到陈竞的身影,恰好温时钦也消失了,只有这里没找过,他就寻了过来。 不难猜测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贺羽面容扭曲,眼睛都被怒火烧红了,冷不丁听到温时钦近乎挑衅的话,他气得浑身颤抖,从牙关挤出一句:“真TM不知羞耻。” 甩出这话,他愤怒离开。 陈竞受到过贺羽无数的语言攻击,早就免疫了,看向温时钦,“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温时钦淡淡“嗯”了一声,扯过纸巾,细致地帮男生擦掉下体的淫水,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我还挺想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的。” 顿了顿,难得流露出一丝孩子气,“气死他。” 陈竞不觉得贺羽会被气死,贺羽那么讨厌他,说的这话跟以往那些冷嘲热讽没什么两样,把他当空气就行了。 两人在洗手间又待了一会儿,等温时钦的鸡巴软下去了,洗了把脸,才重新回到大厅。 许嘉禾看到姗姗来迟的温时钦,伸出拳头轻捶了下他的肩膀,埋怨道:“你小子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了。” 看到许嘉禾对少年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陈竞直皱眉,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温时钦瞟了眼男生紧握的手,笑着回:“跟我男朋友约会去了。” 陈竞一怔。 明明说只是有一点点喜欢他,可少年却从不在众人面前掩饰他们的关系。 所以,少年对他的喜欢,是不是比一点点多一点? 就在陈竞愣怔的当口,许嘉禾笑着朝他看过来,“时钦对你真好。” 他暗中打量着男生,不放过每一处细节,目光落到深棕色裙摆处不明显的湿痕时,眼神暗了一暗,很快被笑容掩盖了。 陈竞没说话。 这时温时钦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朝许嘉禾抛了过去。 许嘉禾接过,“这是?” “送你的生日礼物。” 说完这话,温时钦牵起陈竞的手,跟许嘉禾道:“祝你今晚玩得开心,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诶,你就这么不讲义气的吗?” 温时钦扫了眼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大厅,“你知道我的,我不喜欢应酬。” “好吧。” 许嘉禾只得妥协。 等到温时钦跟陈竞离开,许嘉禾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块和田玉做的印章。 他很喜欢翡翠和田玉这一类玉石,对其颇有研究,一看就知道这枚印章不是凡品,只是送印章的人已经离开了,他也没有了把玩的兴致。 收拾好情绪,许嘉禾从容地跟宾客交谈寒暄,一圈下来,他坐到了独自喝着香槟的贺羽对面。 他跟贺羽算相熟,毕竟是同一阶层,就是关系一般,不咸不淡地聊了两句,许嘉禾话锋一转:“你认识陈竞?” 贺羽握着香槟的手一紧,抬眼看向许嘉禾。 “你想问什么?” “我想让温时钦跟陈竞分手。” 许嘉禾轻而易举就发现了贺羽对陈竞不同寻常的关注,“我想我们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