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喷将药膏冲出/为了防止流出用瓶塞堵住/钻衣服里给奶子抹药
药膏化成了乳白色的水,混合着淫水被灌入嫩穴,穴口敏感地翕张着。 男生主动将穴凑了上来,温时钦猝不及防下,嘴唇跟骚逼撞了个满怀,舌头深深肏入淫水涟涟的甬道,满的装不下的骚水溢了出来,在他嘴边留下一圈半透明的水渍。 他不得不将舌头从屄里抽出,舔去嘴角的骚水,淫水腥甜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滋味一般。 许是因为半醉,陈竞比平时放得开,不自觉地抬胯追寻着那条让他舒服的舌头。 那骚媚的姿态落入温时钦眼里,清浅的眸里欲色顿生。 啪。 白皙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抽了下骚穴。 骚逼被刺激的疯狂收缩,淫水被挤到了屄口,乍一看像是含了一汪精水。 “嗯啊……” 陈竞睁开弥漫着水色的黑眸,淡色的唇微微张启,溢出一丝沙哑性感的低吟。 温时钦本来只想给陈竞涂药,顺便过个嘴瘾,好让他明天训练不至于太难受,没想到男生会这么骚。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体内的躁动,侧躺在男生身旁,亲了下他的唇角,调笑道:“别把骚屄凑上来了,药膏都流出来了。” 陈竞听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羞窘地夹了夹腿,淫水淋漓地流出,淌湿了他身下的皮质沙发。女穴空虚地蠕动着,后面的屁眼也被传染了,无意识地张合,陈竞脸颊滚烫,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屄痒了?” 耳边响起少年低哑的话语,陈竞下意识摇头,“没有。” 少年轻笑出声,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带来一阵酥麻,身体更没力气了。 “撒谎。” 贴着陈竞的耳垂,温时钦继续道:“刚用舌头给你骚逼抹药时,你的屄一直在夹我的舌头。” “别,别说了。” 陈竞羞耻的不行。 温时钦却还嫌不够,将薄薄的耳垂含入口中,含混地道:“要不是你明天要训练,我就肏你了。” “唔!” 耳垂是陈竞的敏感部位,被含入口腔不断舔吸,他受不了叫出来,骚逼愈发空虚,蠕动着将仅剩的一点药膏也挤了出来。即便明天没有训练,他也不能再承受少年的插入了,他仍对昨晚那几乎要肏死他的激烈性爱心有余悸。 可是身体却背叛他的想法,骚逼跟屁眼都在饥渴地收缩,渴望着粗长的物体肏进来。 听着男生性感的呻吟,温时钦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骚逼不能肏,屁眼能肏吗?明天跑步会不会摩擦到啊。” 忽略身体的空虚,陈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低道:“我真的不行了,过几天吧。” 他是真的受不了过于密集的性爱。 “好吧。” 带着点可惜的口吻,温时钦道:“药膏都流出来了,我重新帮你涂一遍吧。”末了,声线喑哑地道:“骚逼别夹这么紧,不好上药。” 陈竞听得窘迫不已。 当湿滑的舌头再一次钻入嫩屄,陈竞两手紧紧攥着沙发垫,努力忍住迎合舌头抽插的冲动,忍得浑身颤抖。舌头沾着药膏,灵活地在紧致的甬道里游走,真如少年所说的那样,纯粹给他抹药,完全没有碰过他的阴蒂跟骚点。 陈竞一开始觉得这样温柔的舔弄刚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女穴泛起熟悉的瘙痒。 当阴蒂被舌头状似不经意擦到,强烈的快感涌上全身,陈竞身体一弹,再次叫了出来:“呃啊啊……” 温时钦掀开眼皮,将男生无意识流露出来的媚态收入眼底,再次狠狠嘬了口凸起的骚阴蒂,如愿看到男生眼角溢出激情的泪水。 一开始确实没想折腾男生,但看到对方隐忍的样子,又坏心眼想欺负他了。 受不了男生爽哭的样子,温时钦干脆抱起男生肥硕饱满的屁股,让屄口跟水平面平行,随后绷直舌尖在骚媚的洞里奋力抽插。 这个姿势,既能让他肆意舌奸嫩屄,又不至于让药膏流出,乳白色的液体随着舌头的插入而溢出一圈覆在媚红的屄口,又随着舌头的撤出而重新流进骚逼,搅起一阵咕啾咕啾的水声。 “呜啊啊啊……” 陈竞躺在沙发上,直观地看到少年舌奸骚逼的淫乱的场景,绷不住啜泣呻吟。 真的太羞耻了。 存心想看他失控,温时钦将两片肥嫩的阴唇裹入口腔,嘴唇牢牢堵住屄口,舌头肆意肏干着骚穴,把甬道肏的不断收缩后,舌尖挤开颤抖的媚肉,熟稔地舔到了那微凸的一点,开始对那一点进行猛烈的攻击,同时晃动鼻尖,不断去顶那粒早就挺立的骚阴蒂。 “啊啊啊……不要,不要……”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陈竞无助摇头,眼里泪雾更浓,随着摇头的动作不堪重负地从眼眶里滑落。 温时钦将男生的不要自动理解为要,愈发粗暴地舌奸嫩穴,肏的甬道剧烈抽搐,骚水随着舌头的抽插不断从屄里溅出,滴滴答答地附着在了男生的大腿根部。 差不多肏了五六分钟,骚逼一阵痉挛,夹的温时钦舌头都痛了,他知道男生快要来高潮了,舌尖重重抵上那一点,伴随着男生高亢的尖叫,一大滩淫水从屄里喷溅而出,溅了他满脸。 “呜……” 高潮过后,陈竞缩在沙发上,身体仍在颤抖,嘴里溢出小动物一般微弱的呜咽。 温时钦擦去脸上的淫液,将陈竞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等他身体不再颤抖了,贴着他的嘴唇道:“怎么办,你刚才潮喷把药膏全部喷出来了。” 才高潮过一回,再加上喝了酒,陈竞迟钝地看向温时钦,黝黑的眼里残留着雾蒙蒙的泪光,无意识地问:“怎么办?”却见少年将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我有办法了。” 陈竞脑海昏沉,身体极度疲惫。 昏昏欲睡之际,股间一凉,他费力睁开眼,看到少年将白色的药膏挤在穴里,以为他还要弄他,瑟缩着肩膀,哑声拒绝:“我不要了。” “这次真给你抹药。” 温时钦朝他温柔一笑,继续将软膏挤进不断翕张的女穴,等到女穴的温度把膏药烫化了,他将找来的东西抵在那蠕动的屄口,缓缓往里推。 轻微的饱胀感从穴口袭来,比肉棒细很多,又比手指稍粗一些,陈竞迷迷糊糊地朝身下看去,等看清了什么,眼里雾气更浓,抗拒地摇头,“不要塞进来。”竟然是一个红酒瓶塞,大约两根手指粗细的样子。 陈竞的拒绝直接被少年无视,把屄口当成了红酒瓶口,旋转着软木塞往里插。 女穴才高潮过一次,再加上昨晚被肏的太狠,骚屄还没闭合,借着淫水的润滑,浅棕色的软木塞轻易就插入了小半截。 甬道习惯性地缠上来,像吞吃鸡巴一样裹吸着木塞,软木塞随着女穴的蠕动上下轻晃,看上去就像在肏屄一样。 异物感跟视觉的刺激让陈竞眼角泛红,等到木塞成功把化成水的药膏堵在穴里,温时钦低低笑道:“这下药膏就不会流出来了。” 陈竞逃避般地闭上眼,不去看下体羞耻的一幕,却不想,少年缠了上来,把他的黑色卫衣往上卷,一直到卷到胸前,微凉的指尖落到红肿的乳尖,色情地轻点了两下。 “这里,还没抹药呢。” “不,不用了。” 陈竞羞耻地摇头,试图把卫衣拉下来,还真让他成功了,就是没料到少年居然直接把头钻进他的衣服里,一口含住嫩肿的乳尖。 他满脸潮红,身体后仰,两手无力地撑在沙发上,有衣服的遮挡,他看不清少年在做什么,然而敏感的乳尖不断被舌尖搔刮舔吸,酥麻的快感伴随着轻微的刺痛袭来,让陈竞不禁哽咽出声。 “不要吸了,呃啊……不是要涂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