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被马眼磨到高潮/鸡巴深喉/发骚浪叫把骚0气得踹墙
卷了床干净的被褥,温时钦嘴角牵起温和的笑,微微侧头看向青年,后者被问住了,做贼心虚地别开眼,过了两秒,又忍不住转头盯着温时钦看。 虽然少年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他不得不承认,对方长得很好看,是一眼惊艳又很耐看那种好看。 就在他暗自打量“情敌”时,陈竞越过他来到温时钦身侧,接过少年怀里的被褥,“房东没为难你吧?” “没有。” 温时钦摇了摇头,适时问道:“他是?” 陈竞没回答,冷冷地瞥了眼来人,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还不走?” 青年嘻嘻一笑,从兜里套出一张卡片放在被褥上方,“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想找工作随时联系我。”他刚才偷听那么久不是白听的,虽然听得不是太清楚,但隐约听到他们在聊找工作的话题。 当然,介绍工作是假,暗度成仓是真。 陈竞看了眼那串号码,眉头微皱。 这时一双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温时钦拿起卡片看了两眼,脸上笑意不减,意有所指道:“听力不错啊。” 青年干笑两声,跟陈竞道:“有需要记得找我。”刻意强调了需要两字。 “等等。” 温时钦叫住青年,把卡片还给对方,“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不需要。” 妈的。 青年暗骂一句,活不怎么样,倒是把他男人看得死紧。 找不到撬墙角的机会,他悻悻一笑,拿回卡片,回了隔壁房间。 虽然没听到陈竞跟那青年的完整对话,但不妨碍温时钦通过细枝末节猜出大概内容,回了房间,他收起笑容,安静地把干净的床单跟被褥铺好。 陈竞在一旁打下手,一想到青年真正想勾搭的是温时钦,还暗指他活不好满足不了少年,他又羞又怒,没及时察觉到温时钦的情绪不对,直到被压倒在刚铺好的床上,不等他反应过来,温时钦俯身一口咬上他的下巴。 “唔!” 陈竞吃痛,不解又委屈地看向身上的少年。 温时钦这才松开牙齿,温柔地舔过那一圈浅浅的牙印,咬牙切齿道:“真想把你藏起来。” 他才离开几分钟,就有人过来勾搭陈竞了。 陈竞并没有意识到温时钦吃醋了,脑海里都是青年刚才说的那番话,又想起温时钦说过当他伴侣必须要满足他的性欲,想到这里,陈竞咬了咬牙,主动凑上去亲了亲少年的嘴唇,颤抖地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温时钦眸色微暗,“你说什么?” 陈竞垂下眼,低低道:“我们再做一次吧。” 担心再做一次陈竞的身体承受不住,温时钦没有同意,但确实被这句话勾得心痒痒,鸡巴已经抬起了头。房间隔音并不好,对面指不定还在偷听,为了宣示所有权,温时钦扒开陈竞身上的睡衣,一口含住肿成红豆大小的奶子,含糊道:“一会儿记得叫大声点。” 敏感的奶子再次被吸入温热的口腔,已经做好被肏准备的陈竞不由仰起脖子,眼里瞬间漫上一层水雾。似乎是知道他右乳敏感,少年专吃那颗奶子,尖锐的快感伴随着刺痛席卷全身,被肏开的两个骚洞受到刺激,同时蠕动,晶莹的淫液小溪一般从穴里缓缓流出。 陈竞不由啜泣,却主动捧起胸肌往少年嘴里送。 有意让对面听到,陈竞叫的很大声:“呃啊啊……好爽,用力吸我奶子。” 声音又骚又浪,还有些颤抖,温时钦听得欲望大涨,大口吃着被揉软的胸肌,同时并起男生的两腿,挺动下身,在男生的大腿根处奋力抽插。 硕大的龟头时不时撞上阴户,两片肥嫩的阴唇被鸡巴撞得往两边打开,里面的骚逼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张着嘴,不断流出口水,阴蒂被玩的缩不回去了,露在外面,蒂孔淫荡地翕动着,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骚逼袭来熟悉的瘙痒,陈竞神色迷乱地抬起胯部,恰逢鸡巴撞上来,这一撞,龟头刚好撞在了阴蒂上,把阴蒂都挤变形了。 陈竞啊啊叫着,骚逼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淫液,耳边隐约听到了一声轻笑,随后大腿被掰开,陈竞睁着布满雾气的眸子往下看,刚好对上少年暗沉的眸光,只听他道:“让你再爽一次。” 说着,温时钦跪在陈竞腿间,左手把阴蒂周围那一圈包皮往下捋,使得阴蒂愈发凸起,右手着握着粗硕的鸡巴,马眼对准阴蒂压了上去,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把阴蒂碾磨的瑟瑟发抖。 “呃啊啊……” 尖锐的快感从那一小点蔓延至全身,陈竞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由绷直了双腿,脚趾蜷缩,差不多过了十秒,他才从让他晕眩的阴蒂高潮里回过神。阴蒂只要高潮一次,就会变得极为敏感,当龟头再次抵上阴蒂,只消稍微摩擦几下,陈竞就浑身颤抖地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接连两次阴蒂高潮,让陈竞呜呜抽泣,无意识地上下扭动胯部,淫荡的不行,而他每次抬起胯部,骚逼就会饥渴张开小嘴,从温时钦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媚肉像一朵淫花一样绽放,吐露晶莹的花蜜。 太骚了。 温时钦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把脸埋在男生腿间,舌头插进屄里舔吸那腥甜的花蜜。骚逼一吃到舌头,习惯性想要夹住舌头,只是它忘了自己被大鸡巴肏开了,一时半会儿还恢复不了最初的紧致,只能任由那根灵活的舌头在甬道肆意进出,把里面的骚水喝个精光。 等到解了渴,温时钦又扯开阴唇,翻出屄口的嫩肉轻咬上去,用牙齿轻轻厮磨,并时不时用鼻梁蹭一下敏感的阴蒂。 骚逼被玩的又痒又麻,陈竞呜呜哭着,却不反抗,反而自己把屄掰开,撅臀抬胯主动把屄凑上去给对方吃,同时不忘发出淫荡的呻吟,非要让隔壁的人听到。 青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又爬起来自慰,然而他平时玩得很开,双龙入洞都玩过,只有大鸡巴肏屁眼戳他前列腺才能射精,光靠手指压根不能纾解体内的欲望。他在心底狠狠咒骂隔壁,同时有些后悔把壮汉赶走了,壮汉没用是没用了点,总比他自己动手强。 眼看对面没完没了,他气冲冲地踹了墙壁一脚,“能不能小声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完全忘了最开始是他先挑衅的。 温时钦勾了勾唇,心底的郁气消散不少,他恋恋不舍地舔了口抽搐的嫩屄,两腿分开跪在陈竞的头部,青筋虬结的肉棒轻戳着男生的嘴唇,在两片唇瓣上涂抹一层湿漉漉的前列腺液,“把嘴张开。” 鼻息间满是浓重的腥膻味,陈竞睁着湿润的黒眸,畏惧地看了眼凑到他嘴边的肉棒,这样近距离看鸡巴格外狰狞,真的像一根凶器,完全不能想象女穴跟屁眼是怎么把它吃下去。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顺从地张大嘴,勉强含住了半个龟头。 温时钦平时很少让他口,陈竞口交技巧不算好,为了让少年舒服,他像吃冰棒一样用舌头舔吸着硕大的龟头,动作生涩笨拙,等把龟头舔得水淋淋的,他又用力张大嘴,缓缓将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并继续往前吞,把龟头跟一小截阴茎吞入口中。 嘴里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喘,温时钦轻轻挺动了一下鸡巴,感受鸡巴被温热口腔的包裹快感,声音哑的不行:“还行吗?” 陈竞说不出话,微微点头表示他可以的。 温时钦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轻拍了下他的脸,“乖。”随即迫不及待挺动腰杆,在陈竞嘴里缓缓抽插。 他的鸡巴太粗太长了,陈竞只能勉强吃进三分之一,温时钦却嫌不够,继续往里插,直到龟头抵上喉咙才停止,这也才插进了二分之一。 黝黑的眼底浮现生理性的泪水,陈竞干呕了一下,讨好地用舌头舔着茎身,透明的津液从嘴角蜿蜒而下,顺着下巴流进了脖子里。温时钦看得双目赤红,再也忍不住在陈竞嘴里抽插起来,他插得又重又狠,每次龟头都要碾上喉咙的软肉,完全把男生的嘴当成骚屄来肏。 陈竞躺在床上,张大嘴供少年抽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的鸡巴跳动了一下,温时钦闷哼一声,龟头抵着陈竞的喉咙,将滚烫的白浊射进了男生的嘴里。 等到鸡巴抽出,陈竞嘴巴都合不上了,口水混着未咽下的少许精液从嘴角流出,被一张雪白的手帕拭去。 温时钦细心地擦去男生嘴角的液体,将矿泉水倒进一次性纸杯递到男生嘴边,冰凉的矿泉水下肚,陈竞才像是活过来一般,力竭地躺在床上大口喘气。温时钦关了灯,盖上被子,将陈竞拥入怀里,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睡吧。” 房间没有暖气,被子散发着潮气,陈竞却一点也不觉得冷,紧紧贴着少年的身体,在黑暗中主动亲上了对方的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