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攻坐在屁股上爆肏/被肏到三重高潮/蛋:把嘴松开,我不要了
“没有……呃啊啊啊……” 陈竞刚想否认,阴蒂蓦地袭来尖锐的快感,修长分明的手指再次捏住那硬硬的小豆,针对性地揉搓着阴蒂顶部,时不时掐住阴蒂往上拉,薄嫩的黏膜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 敏感柔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玩弄,陈竞啊啊叫着,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失控地扭动胯部,被少年死死压在身下,当又一波高潮即将临近,那掌握他情欲的手指又一次停下,陈竞难受地呜咽了一声,胸前再次传来少年低哑的声音:“他怎么把你肏尿的?” 陈竞眼里一片潮湿,胡乱摇头,真的很不想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明明是被迫的,却在陌生人的侵犯下达到了高潮,还被肏尿了,尿液淋了他一身。陈竞羞愧不已,身上的少年却非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手指松开了被揉肿的骚阴蒂,转而插进了淫水涟涟的骚穴。 骚逼被肏开了,轻而易举就吃下了两根手指,湿软的媚肉饥渴地吞吃着手指。 温时钦眼尾染上薄红,手指缓慢地抽插骚逼,不知道是体内的春药还有残余,还是身体太过敏感,只是被手指插两下,陈竞就有些受不了了,主动张开大腿,抬起骚逼迎合手指的玩弄。 看到陈竞这副骚媚不自知的模样,温时钦暗骂了声骚货,故意给他一点甜头,以男生最舒服的速度跟力道抽插花穴,直把骚穴插得抽搐流水。 陈竞浪叫连连,被指奸的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脸上浮现红潮,胡乱求少年插得再快一点重一点,让他欲仙欲死的手指,很快就戳上了g点,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把骚逼奸的开始痉挛。 知道男生要到了,温时钦恶劣地停下手,再次重复了之前的问题。 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陈竞绷不住哽咽道:“呜啊……他在沙发上肏我,我的腿被他倒过来了,呜呜……他在上面干我,插得好深,嗯啊……我不是故意尿出来的,他一直在肏我,呜呜……我实在是受不了……” 温时钦听得鸡巴梆硬。 真把自己带入到当下的情景中去,难掩醋意地道:“被陌生人强奸这么爽吗?你怎么这么骚,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不是随便来个人,你就要掰开骚逼让他肏啊。” 陈竞被说得满脸通红,红着眼摇头道:“不是的,我谁都不要,我只给你肏,骚逼跟屁眼只给你一个人肏。” 这算不算是情话? 温时钦难得红了脸,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绯红,浅色的眼里春情荡漾,鸡巴已经完全勃起,蓄势待发,恨不得把男生的骚逼肏烂。他深吸来了一口气,勉强平息下体内的躁动,含着奶子,在屄里随便插了两下,状似无意地道:“昨晚被干了几次,骚屄都松了。” 听到这话,陈竞的心被狠狠一刺,汹涌的情潮退却了一些,怕被对方嫌弃,他用力缩穴,把手指当成鸡巴一张一合地夹吮,“唔啊……松了吗?” 不得不说男生在这方面极有天赋,太TM会夹了。 温时钦眸色一暗。 他本意是逗弄一下男生,没想肏他,只是手指被骚屄紧紧夹住,让他很难不联想到鸡巴被夹的快感。鸡巴硬的快要爆炸,温时钦粗重地喘了口气,费力将手指抽出,带出屄口一圈艳红的媚肉,一抹银丝牵连着手指跟媚肉,看上去淫乱的不行。 “骚货。“ 他吐出奶子,从男生身上爬下,趴在男生的腿间把他的大腿往上推,使得屄口对着天花板,随后把脸埋在男生腿间,嫣红的嘴唇迫不及待堵住了骚逼,舌头插进甬道疯狂搅弄,直把甬道舌奸的不断抽搐。 陈竞长长地淫叫了一声,身体一颤一颤的,一想到昨晚那人也是这样吃他穴的,骚穴羞耻地夹紧了体内的舌头。 “他舔的舒服还是我舔的舒服?“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温时钦故意问。 陈竞啜泣道:“你舔的比较舒服。” 他真的很不想承认那个人好会舔,似乎知道他身上的所有敏感点,舌头把他奸的高潮连连,让他有种背叛了少年的负罪感。虽然已经洗过澡了,他还是觉得脏,想让少年把他身上别人留下的气息抹掉,便颤抖地发出邀请:“嗯啊……不要舔了,要大鸡巴肏。” 温时钦就等他这句话,抽舌头,解开裤头掏出鸡巴,把紫黑色的肉棍狠狠捣入骚逼。 昨晚被肏到了凌晨三点,离现在才过去了不到六小时,陈竞体力还没恢复,好在吃了春药淫水够多,骚穴没有受伤。因为愧对温时钦有心想补偿对方,陈竞非常配合,无论什么姿势都接受,肏到后来意识都不清醒了,却跟母狗一样高高撅起屁股,淫荡地摇晃着,哭着求温时钦继续肏他不要停。 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要骚。 从后面肏尽兴了,温时钦又把男生转过来,让他坐他鸡巴上,一边自下而上地干他,一边掐着他的胸肌吃他奶子,右乳得到了充分的疼爱,比左乳大了一倍,他不能厚此薄皮,又把左乳含入口中不断吮吸。 胸肌被少年又掐又揉,因为充血高高肿起,红肿的奶子颤抖地挺立在空气中,远远看去跟一些小胸的女生的胸部没两样,不,可能还要大一点。 陈竞神情痛苦又迷乱,抱着少年的脑袋主动把奶子送上,骚逼被肏的潮喷了两次,浑浑噩噩地被少年拖到了还散发着尿骚味的沙发上,后背靠着沙发坐垫,腰部几乎是悬空的,两条大长腿倒靠在椅背上,大腿被一双白皙的手用力往两边掰开。 温热的唇凑了上去,啃咬着腿根处敏感的嫩肉,在上面留下一连串斑驳的吻痕跟咬痕,看到嫩屄骚水直冒,他凑过去狠吸一口,把骚水咽下,舌头接吻似得伸进男生下面那张小嘴,缠绵地勾着里面的媚肉,直把媚肉吸得不断蠕动,他才收回舌头,把布满淫水的大肉棒对准骚穴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 陈竞仰起脖子大声尖叫。 他被肏懵了,意识混乱中,以为又回到了昨晚,被人压在沙发上爆奸,“呜呜……不要肏我,呃啊啊……好深,呜呜……骚逼要坏了,我不要了……出去……把鸡巴拔出去……” 听着男生哭泣的呻吟,温时钦浑身发烫,鸡巴狠狠凿开宫口,“他是不是就是这样干你的?” 他完全入戏,忘了昨天干男生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陈竞啊啊大叫,脖子青筋暴起,被肏的战栗不已,齿关都在打颤了,他听不清少年说了什么,只是反复说着不要肏他,骚逼受不了的胡话,听得温时钦欲望暴涨。 肏到后面,温时钦干脆站在了沙发上,两脚分别立在陈竞的身体两侧,把他的腿往前压,直接坐在了他的骚屁股上,鸡巴抵着肛口的括约肌一挺而入,狠狠肏进了肠道深处。 他就坐在陈竞的肥屁股上,站起坐下站起坐下,粗长的肉棍狠狠鞭挞湿热的肠肉,龟头对着前列腺猛插,同时空出一只手再次揉搓起可怜的阴蒂。 陈竞被肏得白眼上翻,嘴巴都合不拢了,口水不断从嘴角滑落,前面的鸡巴再次颤巍巍地立起,尤其身体几乎弯成锐角,每次少年把鸡巴捅进屁眼,陈竞前面的龟头就会戳上肚脐眼,一下又一下,仿佛把自己的肚脐眼当成骚洞来肏。 阴蒂、鸡巴跟屁眼同时得到强烈的刺激,陈竞受不了崩溃大哭,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时钦陡然加快了速度,俨然将陈竞的大屁股当成了马背,坐在上面疯狂输出,把陈竞肏的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颤抖地迎来了三重高潮。 稀薄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阴蒂高潮刺激的骚穴又喷出一小股淫水,屁眼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肠液从肠道深处涌了出来,因为屁眼平行于水平面,鸡巴还未抽出,肠液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全都被堵在了屁眼里。 温时钦坐在陈竞的屁股上,鸡巴又往骚洞插了两下,才闷哼着把浓精液射在里面。 等到激烈的情事结束,陈竞早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