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吊带睡衣被小攻掏出乳房猛吸/乳汁吐进骚穴被舌奸到潮喷
满穴的肠液混合着浓精,被大鸡巴堵了个结实,屁眼涨得难受,陈竞捂着圆鼓鼓的肚子呜呜抽噎,泪水跟口水糊了一脸。 明明是他发骚求温时钦用力肏他的,被肏狠了又受不了,身体失控地乱颤,怀孕后愈发肥硕的大屁股紧挨着温时钦的小腹,饱满的臀大肌一抖一抖地,间接带动体内那个巨棒刮磨淫水泛滥的肠壁。 恍惚间以为温时钦还在肏他,陈竞无助地摇着头,无意识将手从肚子上移开,转而盖住了温时钦的手背,“呜啊……不要肏我了,我……嗯啊……我不行了……” 青年白玉般温凉的手仍拢着那两块绵软的胸肌,陈竞把手覆上去,就好像在鼓励温时钦继续揉他胸,温时钦浅色的眸里划过一丝灼热,一边轻拢慢捻着手感极佳的嫩乳,一边侧过脸,含住陈竞的耳边,“乱讲。” “明明是你在乱动。”嫩红的舌尖轻舔着薄嫩的耳边,温时钦声线轻哑,“骚屁股扭得这么欢,是不是还没吃够?要不要再来一次?” 说话间,那根射精后还硬着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速度极快地抽插了两下。 “嗯啊……” 陈竞白眼微翻,发出一声短促的淫叫,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他自己在动,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也不敢发骚乱扭了,静静躺在温时钦身上,“唔……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骚屁眼却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加上满穴的肠液,把温时钦伺候的爽到不行,没多久鸡巴再次雄赳赳地起立。 虽然很想压着陈竞再来一次,但温时钦没忘了陈竞还怀着孕,只得掐着肥硕的大屁股,一点点将鸡巴从屁眼里抽出。 只听“啵”地一声,最为硕大的龟头离开了后穴,又硬又粗的大屌宛如一根铁棍,烙铁般紧挨着股缝,满腔的淫汁有了喷泻口,哗啦啦一涌而出,温时钦只觉得下身一热,顷刻间就被肠液浇了个湿透。 后穴的不适感退去,陈竞溢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传到温时钦耳里,鸡儿更硬了。 他磨了磨牙,牙齿微微下陷,在陈竞的耳垂上印上一个牙印,后者吃痛,“唔”了一声,洞开的骚逼跟嫩屁眼同时收缩了一下,只夹到了一团空气。 陈竞不由红了脸。 虽然温时钦在床上强势又霸道,每次都把他肏得欲生欲死,让他受不了,但事后缓过来了,他又开始情不自禁回味起那深入骨髓的销魂快感。 他能感觉到温时钦又硬了,如果他没有怀孕,他肯定会满足他,只是现在—— 陈竞小声道:“下次好不好?” 没能肏个尽兴,温时钦不免有些憋闷,咬着陈竞的耳垂,恨恨道:“等你肚子里的孩子落地,我非把你肏死不可!” 之后任凭陈竞怎么对他发骚,温时钦都不为所动,只用舌头跟手指帮他纾解,鸡巴翘得老高也没有满足那两个馋的流水的骚洞。 六个月后,陈竞很顺利地生了个男孩,小名叫团团。 因为团团刚出生时皱巴巴的,又是个男孩,温时钦很是嫌弃,他更想要个乖巧可爱的女儿,再加上陈竞把精力都放在儿子身上,忽视了他,温时钦心里醋的不行,没少用幽怨委屈的目光瞅陈竞。 奈何陈竞心思都在团团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温时钦一时更幽怨了。 他当机立断,不顾陈竞反对把孩子塞给两个保姆,然后掐着陈竞沉甸甸的乳肉大吸特吸,贪婪地喝着本该给儿子喝的母乳。 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原因,陈竞奶水尤其的多,每天给团团喂完奶,挤出来的奶水还能装满好几个奶瓶。 肥肿的奶头被含入湿热的口腔,清隽温雅的青年一脸沉迷地汲取着奶香味浓郁的乳汁,空出的左手把宽大的领口往下扯,掏出另一只乳房,还没怎么用力,乳白色的奶水就从乳孔溢了出来,顺着丰隆的乳肉流到了虎口处。 眼看着就要淌过手背,温时钦吐出肿翘的奶子,沾着奶白色乳汁的舌面贴上手背,沿着乳汁的痕迹一路往上,一口含住右乳。 陈竞的乳尖被温时钦吸得比一般男人的大,又因为涨奶,奶尖又肥又肿,呈深褐色,形状大小跟乳房发育期的女生差不多。 他红着脸,把手插进青年柔软的短发里,挺起胸膛,任由青年用力吸他的奶,许久没有被精液浇灌的嫩穴跟屁眼一阵空虚,宛如有数万只蚂蚁在里面乱爬,瘙痒感越来越强烈,已经到了不能忽视的程度。 “唔啊……” 陈竞难耐地喘息着,身体越来越软,要不是抱住温时钦的头,他早就软倒在床上了,在又一道乳汁被青年吸入口中的同时,骚穴也抽搐着喷出一小泡淫液。 现在距离生产那日已经过了三个月,陈竞忙于照看孩子,忽略了身体时不时窜起的瘙痒,如今两颗奶头被温时钦轮流疼爱,身下那两口穴也开始不满地蠕动,想到得到同等的待遇。 受不了体内快要将他逼疯的痒意,陈竞最终还是忍住羞耻,拉起温时钦的手,放在了湿哒哒的阴户上。 他之前怀孕肚子越来越大,为了方便活动,就买了好几条宽松的孕妇裙。 虽然一个大男人穿孕妇装很奇怪,但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因而他现在就穿了吊带丝绸睡衣,两条藏蓝色的肩带被捋到手臂处,两团肥乳从睡衣领口探出,裙子底下就套了条棉质的平角内裤,此时内裤底部都湿透了。 指腹染上了黏腻的水液,知道那是什么,温时钦鼻息陡然变得粗重,琥珀色的双眸暗沉如子夜,偶尔有红芒闪过。 他叼着奶头,低问:“想了?” “……嗯。” 陈竞脸烫得厉害。 从喉间滚出一声喑哑的笑意,温时钦用牙齿轻轻厮磨着奶子,又用舌头抵着乳尖往下压了一压,然后才恋恋不舍地吐出乳头,命令道:“内裤脱了,自己把骚逼掰开。” 听到这话,陈竞羞耻地夹了夹穴,在温时钦看似平静实则灼热的注视下,颤着手指,将那条湿透的卡着逼缝的内裤脱了,随后掀开宽大的裙摆,分开两腿,两手掰开肥嫩的阴唇,露出中间那口靡艳的骚水泛滥的淫穴。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淫穴又蠕动着溢出一泡淫水,沿着屄缝流到了翕张的屁眼。 真他妈骚透了。 心里这么想着,温时钦面上却挂着温文的笑容,柔声问:“骚逼怎么自己张开了,是不是背着我抠过了?” 陈竞羞耻得脖子都红了,摇头道:“我没有。” 他是没有抠,只是整整九个月都没有吃到大鸡巴,骚屄实在是痒,之前不想还好,一想骨头缝里都钻出丝丝缕缕的瘙痒,骚穴收缩蠕动时,里面的嫩肉都钻到了外面,仿佛一朵食人花,吐着花蕾,以淫浪的姿态渴望着猎物的入侵。 喉结上下滚了滚,温时钦双目似着了火,宛如一头即将进食的贪兽,死死盯着嫩穴,面上却摆出一副端方斯文的模样,“真的没抠?我检查一下。” 说着,他伸出食指拨开阴唇,试探性地摁着着穴口,岂料屄嘴一吃到指尖就紧紧嗦住,试图把手指整根吃进去。温时钦用了点力才把手指从屄里抽出,抽出时还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啵”。 温时钦顿了顿,挑起眼皮,自下而上看了眼陈竞,后者羞耻的满脸通红,偏过头咬住枕头的一角。 “还说没有?不然怎么夹得这么紧,肯定是你刚才自己偷偷弄过了。” “我真的没有……嗯啊……” 陈竞还想解释,下一秒,空虚的嫩穴被一条湿滑的软舌捅开,甬道瞬间涌上密密麻麻的酥痒,他不再为自己辩解,而是把腿分得更开,微微抬起骚屄主动迎合舌头的侵犯。 骚屄又湿又紧,一吃到舌头就拼命咬住,几乎动弹不得,温时钦不得不将手指嵌进屄里,往两边抻开,把骚屄掰成一个小圆洞,然后绷着舌头用力在甬道里进出。 他的舌头较一般人长,又灵活,粗糙的舌面打着旋地刮磨着湿热的内壁,轻易就找到了令陈竞欲仙欲死的g点,舌头贴着那块略微粗糙的淫肉使劲摩擦,很快就听到男人急促骚浪的媚叫:“呃啊啊……好酸……” 温时钦闷笑了一声,舌尖抵着那处继续钻磨,把肉逼奸得疯狂痉挛后猛地抽出舌头,带出的淫水在空气中划过了一条抛物线。 “嗯啊……不要……” 还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快感被中断,陈竞痛苦地低呜了一声,大腿根部剧烈抽搐,蜜色的肥乳在空气中抖个不停。 不顾男人欲求不满的呻吟,温时钦重新趴在陈竞胸口,轮流吮吸乳尖,榨出剩余的乳汁后,才把脸埋到腿心,将嘴里的奶水渡入贪吃的穴里。 等到最后一滴乳汁也滑入了甬道,温时钦这才堵住屄口,舌头在穴腔内肆意翻搅,同时用鼻尖不断戳顶那颗肿成石榴籽的骚阴蒂,双重刺激之下,骚穴越夹越紧,g点紧贴着舌面。 不多时,陈竞就攥紧身下的床单,上半身弯成一张弓,啊啊大叫着迎来了久违的高潮,大量淫汁从花心深处涌出,混合着奶水全部流进了温时钦的口中。 温时钦掐着男人颤抖的屁股,大口大口吞咽着淫水,来不及咽下的汁液从嘴角湍急地流下,淌过下巴滑到胸口,打湿了身上雪白的睡衣。 喝了个尽兴,温时钦这才抽出舌头,爱怜地舔了舔肥嫩的阴唇,拉下睡裤,扶着肿胀的肉棒轻戳着媚红的肉穴,呼吸凌乱地问:“还要不要?”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就感受到了令他痛苦的空虚,舌头哪里比得上又粗又大的大鸡巴,陈竞抛却羞耻,主动把嫩乎乎的肉穴凑到青年的胯间,讨好地轻蹭着圆硕的龟头,“要,啊哈……插进来,唔啊……老公肏我……要吃大鸡巴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