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潮
“嗯啊……不要……” 少年的双腿被强行拉扯分开,男人的胯下对准那粉嫩的小穴一个猛入。 “啊——”少年疼得几乎尖叫,颤抖的睫毛沾上了几滴泪花。那灼热的物体在体内肆意的抽送,白嫩的双腿随着身上男人的抽送被推至胸前。 “呜呜呜……哥哥……不要了啊——” 少年咬住下唇呜咽,双腿中间酥麻发软,一股粘稠的液体随着白皙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来。 男人的气息扫过他的脖颈,湿润的舌头舔过耳廓,牙齿耳垂处留下浅浅啄咬。身下勃发之物的撞击愈演愈烈,不断磨着尤里安的敏感点,将他送上极致的巅峰浪潮。 “不要——”尤黎安惊呼,他的脚趾蜷缩,后穴骤然夹紧,浑身一个颤栗,阴茎便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白浊的荤液。 靡烂的气息顿时在黑暗的房间里散开。 尤黎安在一片昏暗中缓缓睁开眼睛,频率不稳地喘着气息。 他的眼睛还是湿润的,那双幽绿的瞳孔在黑夜里像仙境的湖泊一样静谧美丽。脸上挂着点点泪痕,一副被折腾得可怜的小猫模样。 尤黎安动了动腿,身下一股湿腻的感觉立刻席卷而来。被精液和穴水浸透的内裤紧贴着尤里安的下面,令他感觉十分不舒服。 他拨开自己那湿得不成样的棉裤,将自己的手指沿着缝隙轻轻插入进去,梦中浓情迷离的感觉很快又顺着尾椎慢慢爬上全身。 尤黎安缩在被子里难耐地呻吟出来,紧闭的花穴被生生打开,露出里面泛着点点花露的嫩肉。 他的手指算不上粗长,甚至可以说是在同龄男生中算比较秀气。可即使是这样,未经人事的小穴也经不起外物的挤入,手指稍微一用力,浑身就如同电流刺激过一般,一阵阵勾起尤里安深处的欲望…… 就在这时,“咚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尤黎安夹紧双腿,神智立刻从潮情中惊醒过来几分。 他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紧张地望向门外,“谁、谁啊” “小少爷,快到晚餐时间了,请下楼准备就餐吧”外面传来一道毕恭毕敬的声音,是他们家请的外籍佣人阿姨。 尤黎安顿时松了一口气,回答道,“噢,我知道了,谢谢阿姨” “要吃晚餐了,可不能迟到!”这个念头警醒了尤里安。他不愿意再被罚待在小黑屋或者是很长一段时间只能一个人在餐厅的另一盘吃饭。那种经历至今回想起来仍让尤里安感到恐惧和害怕。 他将自己的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掀开被子,很快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穴口,以及床上的湿迹,然后将纸团偷偷扔进浴室的马桶里,按下冲水键。 随着水流进入漩涡,那团纸巾连带着上面的淫欲一并消失不见,留下一片白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看着马桶冲刷干净,尤里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放心地走出了房间。 …… 尤黎安走到楼下时,他的父母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餐厅那儿了。 餐桌的主位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身形挺拔,举止绅士,那俊冷的侧脸如神明精细雕铸的珍品一般,矜贵又疏离。 尤黎安的心扑咚一下加速跳动了起来,他的脚步缓了下来,望着那个令人心动的背影,脑海又浮现出刚才的那个梦境。花穴很快有了反应,主动淌出露珠,透明的花蜜粘湿在内裤的裆部上,尤黎安微微并拢双腿,脸上浮出一抹不自然的羞红。 那是他的哥哥——维克多。 哥哥和他是不同的。他的哥哥从一出生就是受到神眷顾的宠儿,他拥有惊人的相貌与智慧,从小天资聪颖,才能出众。哥哥十六岁时考上当地的一所高级学府,期间与几位好友投资创业,成功开拓了自己的商业版图。如今哥哥手下的金融势力正稳步扩展,为了报答教会多年来对伯纳德家族的恩诲,哥哥捐献了一大笔慈善基金给教会,并表示之后也会继续支持教会的发展。这件事情很快在整个教会传开,哥哥不仅当面受到教皇的授勋,也因此成为了教会核心的一员。 所有人在看向哥哥时眼神都是带着爱慕和敬仰,大家都以为伯纳德的小儿子一定会像大儿子一样,是位出众非凡的人才。却未曾料到,带着众人期望出生的他并没有像哥哥那样表现出半点的天赋,他资质平庸,身体自天生带有缺陷,尤其是青春期来临之后,身体愈发变得敏感,常常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反应。 尤黎安并不想要这样,可是越克制,他的身体越发敏感难受。有时候尤黎安一大早醒来,发现床上那令人脸红的污秽,会吓得一阵惊慌。难怪会被教父认定为不详之兆,尤黎安心想。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身后人影的慢吞,侧过身子瞟了他一眼,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不满和斥责。 尤黎安惶恐地低下了头,知晓自己又犯了错,赶紧找到自己的位置乖乖坐下。 一楼大厅石墙的正中央,挂着一只类型宗教神像的钟表。下方的钟摆不紧不慢地摇动,发出缓慢而沉稳的声音。 “咚,咚,咚”墙上的指针指向了七点。 维克多领导着众人,向祂献上衷心的感恩与祝愿,尤黎安和父母紧随其后,双手放在胸前做出简单的仪式,虔诚地念着祷告词。 祷告完毕,维克多动了餐具,他们这才开始用餐。 今天的牛排似乎烤得有点生,尤黎安按着叉子切了好几下都没有切开。他有些气恼,一下没注意用力,餐刀在磁盘上划出尖锐的声音。 尤黎安的母亲手上戴着洁白的女士薄手套,她停下动作,不悦地斥道,“尤黎安!” 被突然的训斥声吓了一跳,尤黎安连忙道歉,“对不起妈妈,我知道错了” 他低头偷偷望了一眼维克多,只见维克多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依照往常慢条斯理地用着餐。 见尤黎安态度诚恳,而身在主位的维克多也没有发话,母亲只好就此作罢。 尤黎安的家庭是西蒙教法的极端信仰者,在他们的信念中,教条的旨意高于一切准则,任何的行事规矩皆应严苛遵行条规行事——在就餐时发出声音,是对祂的大不敬。 按照教条的律例,家主掌管家中事务的所有权力。在尤黎安很小的时候,伯纳德的家主是他的父亲,但现在,维克多的才干能力已经远远高出他的父亲,为了延续家族的繁荣,家主之位必须让位由更优秀的候选人继承。 尽管教法亦存在诸多不合情理的旨意,然而在这一群引领者以及信徒眼中,并没有任何人觉得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