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堕落
他是被一阵窒息的感觉给唤醒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吸进肺里额空气越来越少,原先因为刺激昏过去的脑袋变得更加沉闷,他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但是却受到了约束。 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才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给扣上了,周围也变了个环境,从昏暗沉闷的客厅变成了宽敞明亮的卧室,宫廷风的精致装修建筑明晃晃的映入眼帘,看似好像还是在一楼,都能透过浮雕窗户看见外面的草坪以及花圃,直面自己的松软大床铺上坐着一个人,许是背光,许是紧紧勒在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晃的他眼花。 站在身后的奴仆拉扯着项圈上连接的绳子,他被迫抬起着身子,而后感受到已经麻木的茓里还有一根粗壮坚挺的肉棒抽插的不停,他痛苦的哼出了声,双手抓住项圈的边缘试图让自己可以多呼吸一点空气。 “哟,这小骚货醒了?” 傅一转动着眼睛看向声音来源,是在斜对角的梨花木床头柜旁边,那人个子矮小看上去似乎只有一米六,眼睛也小成一条缝,凸嘴龅牙,獐头鼠目的样子令人心生厌恶,他手上拿着一根暗红色的皮鞭,尾部还带着松须条。 听闻他醒了,床上那人才有了动作,他慢慢的走近,傅一看清了他的脸,原来是西装男,只不过他此时换了一件十分休闲的睡袍,头发也直直的垂在眼前,放下头发的他似乎少了几分穿西装时的压迫感,但也依旧是令人害怕。 西装男走到跪着的傅一面前蹲下,抬手抚过脖子上被勒出来的那一条条红痕,舔了舔嘴角,眉眼间带上了笑意:“果然我不喜欢看尸体,不过你现在醒了倒也逃过被水闷这一劫了。” 说着他伸出手抓住了因为动作不停上下晃动的小肉棒,撸动起来:“很舒服吧,都这么硬了。” 脖子上的扼制的感觉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傅一放下一只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太阳穴的青筋也为之若隐若现。 那西装男似觉乐趣,欣赏着眼前人的景色,痛苦中带着丝媚态,他想,或许可以好好调教加以利用吧,在傅一微张的嘴上亲了一口,舌尖扫荡着口腔像是要把所剩不多的空气也带走。 傅一在即将窒息中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快感,他翻着白眼射在了男人的手上,保镖的肉棒在夹紧的后穴里胀大,射进最里面,随后完成任务般退出了傅一的身子,整理好自己的下体后,向男人举了个躬出去了。 男人看着手里稀薄的精液,勾起了嘴角,站起身接过那龅牙男人递过来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一眼四肢瘫软想要倒在地上却被链子扯着只能靠链子支撑着自己的傅一,说:“都出去。” 牵着绳子的奴仆把链子交到男人手中退下了,而站在一旁的丑陋的男人踌躇的不愿离开,犹犹豫豫的开口:“秦总,我找的这个人您还满意不,满意的话那个房产项目…” 近年来H市的GDP一路飙升,市政府决定在市区中心建设一套最完美的房产,前段时间招标,秦俊贤就是中标人,现在就等着拆迁再进行投入建设了。 秦俊贤悠悠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就是一个快把自家公司搞垮的,靠爹的寄生虫居然也敢来在他的项目上插一脚? 不过看在他找了个这么可爱的孩子份上,那就送他一程吧,反正那公司自己收并了也有点用处。 “好啊,建设的材料就交给你公司来做,去找周洛签合同吧,出去以后好好玩。” “谢...!谢谢秦总!!”那男人跪在地上给秦俊贤磕头感谢,丝毫没有注意到秦俊贤嘲讽的眼神,回到客厅时还带着兴奋的神情。 秃顶看着他这副得意的神色暗自咬牙,垂眼发泄似的撞着身下的男妓,妈的,项目没拿到,那个漂亮的小骚货也被秦俊贤带走了,自己还为了这一趟推掉了和成银建材的合作,陪了夫人又折兵,这一趟来的真不值。 秦俊贤收回目光,看向瘫软在地上的少年,碍眼的人终于都走了,说道:“爬过来。” 安静的环境里,傅一恍惚间听到这句话,睁开还在休息的眼睛不解的看着男人。 “爬到我跟前来。”秦俊贤把一旁的白瓷碗放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道:“碗里有10个冰块,每塞进一个就给你一百万,如何?” 傅一撑起身子看向那个放着满满冰块的碗,动动身子爬了起来,他爬起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也被脚铐拷上了,所以爬的格外费力缓慢,原本清洗干净又被精液弄脏得到小穴也随着爬行的动作一抽一抽的,流出点点米白色的精液在腿间,膝盖被极短的羊绒地毯刮蹭的发红。 终于,他来到了男人面前,伸出手,但却在即将触碰到冰块前扭转了方向,摸上了近在咫尺的大腿,感受着如砖头一样紧实的肌肉,面带潮红的和那个低头看自己的人对视,说。 “我不需要钱,我想要你。” 傅一说着,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摸上男人的脸,欲将自己的唇印上去。 秦俊贤眯起了眼,一把扯住傅一脖子后的锁链,逼迫他抬头,冷笑一声:“小野猫胆子倒是挺大的,想要我?我需要绝对服从、绝对忠诚于我的人,而你?” 被勒住喉咙的傅一,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舔着嘴角在男人面前重新跪了下来,伸手去拿了几个冰块后躺下,由于脚链,他只能像女人练瑜伽蛙坐一样的姿势张开双腿,但这样也够让人看清了。 红肿的小穴在白皙无毛的腿间显得更为突出,此时正张着嘴被塞进一个正方形的冰块,刺骨的凉意从下体蔓延开来,使傅一轻轻的呻吟出声,卷曲的脚趾足以看出他此时的兴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秦俊贤面无表情的脸庞,泛红的膝盖时不时的摩擦着男人的小腿,试图勾引起人的欲望来。 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把所有的冰块全塞进两个穴里,才哆哆嗦嗦的起身握住了在浴袍底下直挺粗硬的肉棒,眼带魅意的笑道:“还满意吗,我的主人。” 秦俊贤沉重的呼吸声说明了一切,抬手摸着傅一的脸,眼神暗沉的看着那个在他手上蹭着的脑袋,遂将人提起来压在了床上。 “不错,很听话的狗狗,只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咬主人呢?” 傅一松开轻咬着塞进嘴里搅动的拇指,的牙齿,用舌头舔了舔对方的指腹。 “那么现在,主人要操小狗狗了噢,把屁股抬起来一点,自己把冰块吐出来。” 秦俊贤说完,便脱了睡袍露出浑身精壮的肌肉,扶住眼前的双腿看那个颤巍巍的两处,一点一点使劲往外吐着冰块,有的时候是菊花里吐出一颗,有的是阴穴里吐出一颗,有的是两个地方一起挤出一颗,变成奇怪形状的冰块掉落在被子上又滚到地上,融化了的水打湿了白色的被子,被子渐渐被晕染的变深。 见他吐不出来什么东西了,才开口问道:“都出来了吗?” 穴已经被冻得麻木了,他也不知道冰块都出来了没有,只是顺从着点点头,然后下一秒饱受摧残的阴穴就被一根火热粗长的肉棒给捣了进去,绵密的哼了一声,就听见秦俊贤疑惑的‘嗯?’了一声。 “狗狗不老实啊,不是说都吐完了吗?那里面的又是什么?” 秦俊贤顶了顶把自己阻隔住的冰块,惩罚似的将它顶到了阴道最深处。 “唔啊~好冰....嗯...太深了...”傅一小腹里好不舒服,这刺激冰凉的感觉比葡萄和草莓来的还怪异。 “不听话的小狗狗就要受到惩罚,下来,跪到地上去。”秦俊贤拔出了鸡巴,指挥着傅一去到空旷的地上,在拿起旁边放着的皮鞭,在空中扬了起来,发出骇人的‘啪啪’声。 傅一缩瑟了一下,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心里对皮鞭还是害怕的,他怕痛,如果是做爱中的痛他可以忍,但是如果是纯痛就不行。 他跪在地上,求饶的开口:“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打...” “不打,你怎么会记住教训呢?” 秦俊贤说着就是一鞭子抽在傅一白皙的背上,瞬间的疼痛使得傅一大叫一声,随后又是一鞭,抽在腰间若隐若现的手指印上,接连抽了五六鞭,看着红红的鞭痕印了满背,眼睛也红了起来,眼神中带着嗜血般的快感,肉棒变得加宏伟壮观,活像瓶矿泉水直直的立在两腿间。 此时的傅一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眼里的泪珠滚落不停,因为期间打在腰上的一鞭,鞭尾上的须扫到了他的小肉棒...可痛了!他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感受着从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转身抱着秦俊贤的大腿,张嘴就含住了那瓶矿泉水,他感觉之前被撕裂的嘴角又有点要裂开的迹象,太大了,而且还沉甸甸的得要他双手托扶住才行。 放下刚要再次扬起的手,秦俊贤轻笑一声:“你还挺聪明的,知道这样子我就不打你了。”他摸上凹陷的脸颊,享受起傅一的口活来。 不愧是被肏熟的‘抹布’,他舒服的昂起头,只是还不够深,他抓住傅一松软的头发一个用力,顶到了喉咙最深处,进入了喉管,那感觉爽的他头皮发麻,不停的刺入,也不管男孩痛苦的呜咽,抽插到人嘴巴发麻,不停的干呕才射在了他的嘴里。 傅一快速的扭头趴在一旁呕了出来,但是空空的胃里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有刚刚被射进嘴里的精液。 秦俊贤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擦去他嘴角的白浊,看见他另一侧嘴角泛着血珠子,眼中带上了一丝怜悯:“可怜的小狗,嘴都被我干的出血了,行吧这次放过你了,去床上跪好。” 他说着把皮鞭往地上一丢,接了一杯水喝下去,感觉浑身舒畅了不少,此时傅一已经重新回到床上并且乖巧的趴在了床铺上,高高撅着屁股等自己过去干他呢。他笑一下,含了一口水在嘴里走过去,捏住他的下巴抬头,嘴对嘴的将水渡到傅一嘴里,傅一正好嗓子干的不行,火辣辣的发疼,现在就像是饥渴缺水的鱼不停的吮吸着秦俊贤嘴里的水源。在这时,秦俊贤将自己的肉棒顶进了湿润的小穴,操弄起来。 刚一松开嘴,傅一就叫出了声,肉棒太长了顶到了本来就不深的子宫口,阴道里有些发酸。 “好深.....小穴好酸啊...” “啊哈!轻...轻一点主人...” 秦俊贤拉着他的手从底下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说道:“我已经很宽容了。” 感受到他外面露出的四五厘米长还未进入的肉棒,傅一才明白他的宽容....他口吐不清的说道:“那...主人...你肏后面吧...” 秦俊贤挑起了俊美,这小东西是在讨自己欢心?居然主动说让自己肏他的后穴,勾起嘴角夸奖道:“学的真快,知道怎么让主人开心了。” 他拔出了鸡巴抵在了微颤的菊穴,插了进去,菊穴就比前面的还要紧致些许,吸咬着自己的肉棒都不肯让他拔出来,他此刻的心情很是愉悦,一手扶住傅一的胯骨,一手扯着傅一的项圈,在肠道里戳刺起来。 傅一都快被热化了,穴里的热杵不停的摩擦,刺激着自己的前列腺,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似乎快把被子扯破了,他垂下头咬住被子,,后穴紧缩着,在不断的刺激中射了出来,他虚弱的趴在床上,手铐已经在手腕上磨破了皮。 秦俊贤用手臂捞住不断下滑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冲刺着,猛烈的抽插了数百下,才再一次的射了出来,射进傅一体内,满满的精液灌满了甬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