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变得更脏
二十五、变得更脏 好脏。 主人说他好脏了——、 段明锐原本已经稍显扩散的视线突然猛地聚集到了Waldo的身上。 “是的!是的主人!我好脏!贱阉畜好脏!”段明锐流出狂热的、快乐又悲伤的泪水。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会在像实际地感受到了心脏那处猛然全部空缺了的巨大情绪的同时,又亢奋了。 但很快、几乎是在下一秒,段明锐马上就让自己忘却这一瞬间的悲伤与痛苦。他选择拥护住自己能得到的,所有的快乐。无论这些快乐,到底是什么…… 段明锐下意识地发出了略带迎合的、痴淫的模糊呻吟,他在Waldo的掌下、半昂着头倚靠在冰冷的墙壁,在身下那滩润滑剂与小便混合下的肮脏液体中痛苦又淫乱的扭动着自己的裸体。 他的手在自己阉割后平坦的阴部磨蹭,双腿混乱的拢住,似乎是维护最后一丝尊严的遮挡。但那只有些发抖的手马上又彻底移开了,两条大腿也跟着完全敞开,像个彻彻底底的、不需要尊严和底线的阉割畜牲。 “嗯——……噢……主人、主人——……”段明锐痴淫地叫着,双手转为揉抓起自己丰满的胸肉,戴着粗乳钉的萎靡乳头也在指间的刺激下淫乱的充血挺翘。 Waldo似乎被眼前的这副景象影响到了。 他略低俯下上身,攥着发根的指间施加了力道,这都能让他看得更近了一些。 他的另一只手毫无征兆地扇上了这头阉奴被迫仰起的脸。阉割的畜牲被突然抽来的巴掌吓得闭紧了眼。 “真脏。”Waldo再次复述道。 “呜呜——……主人……”段明锐痴淫地哭出了声音,它混乱地晃了晃脑袋,然后回味着被主人扇耳光的滋味、回味着被主人说“脏”的滋味,狠狠揪着自己的两根挺立的大奶头抑制着越加骚乱的痒意,下面对着主人敞开的阉割尿孔也开始下贱的发痒了。 Waldo的吐息间带着性感诱人的轻喘,“你太脏了,主人都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你洗干净。” “主人——”段明锐听见,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但是下面的尿孔却开心得收缩了起来,真害怕再控制不住的小便失禁了。它也不敢再摸自己的乳头了,它怕把自己弄得更脏了。 “主人……”但是什么生理上的刺激都没有了,那种痒尽骨髓的饥渴又折磨得它直乱哼哼。 Waldo微微眯起了双目,“可是我想让你变得更脏……” 段明锐刚叫出一声“主人”,他的声音就突然顿住了。 因为,它赤裸的阉部,好像贴上了主人的鞋底。 它的视线下移,看到了那条卡在自己双膝间的长腿,好像是忽然预料到了什么,段明锐开始惊恐中夹杂着淫贱的叫喊了起来,“啊啊……主人、主人、不行的、不行的——!会弄脏主人的!” 主人轻轻的对他笑了。 踩住他阉处的足尖缓缓抬起。 段明锐紧张隆起的前胸终于回落。 “噢啊啊啊啊——!!!!”阉割的畜牲突然爆发出疯狂的嘶叫,他阉割后残留的尿孔猛地再一次小便失禁了,但并不像是之前的涓涓细流,它体内骚黄的尿液瞬间就呲到了天上,直接淋脏了Waldo前襟的下摆和它自己赤裸痉挛的肉体。 因为,它的主人将皮鞋的鞋尖毫不怜惜地踹进了它的屁眼里!!! “呜呜呜——!主人!主人!主人——!”阉畜的上下同时被它的主人控制着,一动都不敢动,只会浑身发抖地叫喊哀求着自己的主人。可它的屁眼却哆哆嗦嗦地裹夹起了主人被皮革包裹的足尖。 Waldo将鞋尖往段明锐的直肠内踩得更深,唇角也随之兴奋的微微勾起,“更脏了……” “噢—!噢——!噢——…!主人!不行!不行了——!踩坏了、阉奴要被踩坏了呜呜呜——!” 主人的鞋底虽然比较光滑、可是随着直径的不断增加,段明锐饱经扩张训练的肛门也快要承受不住了、承受不住、那剧烈的快感——…爽得它、快要坏掉了——…… “哈……”Waldo喘息出声。他的脚趾,隔着男士丝袜和皮料,也充分地感受到了来自阉奴体内的挤压和柔软。 太柔软了,再用力一点,就像要把他从身体内部毁坏了…… “主人、主人——!轻一点、求求您轻一点——!要、要————!”段明锐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它的双腿开始失控的发抖。 “要什么?”Waldo抽出了鞋尖,未等阉奴的屁眼重新缩上,就再一次踹了进去! “噢噢噢噢噢————!”段明锐大张着嘴,翻起了白眼,残损的尿孔快速收缩,无法自控地露出了淫乱肮脏的丑态。 “说啊……贱畜牲,告诉我,要什么了?”Waldo亢奋地抓着段明锐的头发摇晃手腕,深入肠道的足尖也重新点地。 段明锐被主人给予的空虚逼得崩溃痴淫的大哭出声,“要、要屁眼高潮了!主人、贱畜牲要被主人踹到屁眼高潮了——!主人求您别拔出去、再踹我!再踹我的贱屁眼!” “噢噢——!”主人的脚更用力的踹进来了,阉割畜牲的眼白增多,脸上露出了一抹痴傻的淫荡笑容,它又不自觉的小便失禁了。 它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会用被撑到变形的屁眼裹紧主人的鞋尖细细地含着,然后在踹动下套弄着配合,直到它被即将高潮时过于尖锐的快感逼得浑身僵硬。 它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淫叫着:“主人、主人——……好厉害——…好、好厉害——!高潮、阉奴屁眼高潮了——!” Waldo看着他的畜牲揪紧了眉头,痴淫地嘶叫,阉处的小孔不知流出了什么液体,之后全身绷紧的肌肉便彻底脱力了。 Waldo用指腹轻捻了几下自己被尿液晕湿的面料,他松开手,段明锐没有头顶拉扯的力量迫使着仰起上身,便直接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