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劫无咎在线阅读 - 2、禁区

2、禁区

    转眼间,天色就暗了,本想着晚饭之前回去再看神仙一眼,谁知回程半路又遇见了胖子,两人一打照面,说不过两句,死胖子又拎着横刀装腔作势。

    胖子说话阴阳怪气,大气不喘地说应安寨不收女人,进了寨子的女人就是共享女人,封不吝差点真拧了他的脑袋,只是没动手被路过的兄弟看到,好说歹说拉了两人到晚饭桌上言和。

    只可惜没言和成,封不吝臭着一张脸说滚你妈的,老子捞回来的是个男人,还砸花了两个酒坛子。

    酒是好东西,碎坛子里的也不能浪费,胖子一张脸又气得横肉乱颤,封不吝权当赚了顿酒,被人扶回屋子时脚下已经有点不分东西南北。

    美人还睡着,封不吝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按捺不住好奇,凑到人颈子旁边嗅了嗅。

    一双剑眉了然地扬了扬。原来不是衣服香,香的是这个人。

    这人还穿着自己的衣服,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下岂不是连床带衣服……都要沾上他的香味了?

    床是单人睡的,现下贡着神仙,封不吝扫了眼屋子的犄角旮旯,果断掐灭了打地铺的念头。地上阴凉潮湿,他也是病号,不能把委屈自己到那个地步,两个人怎么就不能睡单人床了?

    吹熄烛火,封不吝晃悠着跨上了床,晚饭那顿酒喝得他有点飘飘然,竟顺理成章地揽着神仙美人的腰,下巴往人家颈窝上埋。

    “嗯……”不同于任何一次的细嗅,封不吝重重地吸了一口,发出贪婪地喟叹。

    怀里的身体又香又软,长发柔顺地铺在床上,封不吝的脑子开始混混沌沌,依稀觉得抱着的是个漂亮女人,两三下剥开衣裳里衬,手指果然也摸到一口温软的女穴。

    醉眼里像是酿了一坛酒,封不吝弯起嘴角,浑笑着和昏睡的美人调情:“小骚货,会流水吗?”

    自然是没有声音回应,封不吝贴着美人的脖子根亲了一口,声音又湿又哑:“害羞什么,没被操过?”

    封不吝顶了顶胯,喘息里带着淡淡的酒味,手指分开蚌肉,去揉那口女穴。

    粗粝的指茧抵在尽头的阴核上飞快挑拨,指下逐渐刮蹭到硬籽,封不吝阖着眼睛,用指腹游刃有余地丈量,两瓣阴唇不过区区半指长度,这么小巧的一张嘴,怎么吃得下他的东西。

    “用手操一下行不行?”封不吝手上骚了吧唧地撩,心里还颇为怜爱他,张嘴却又是满口胡话,“下回再给你吃厉害的。”

    揉了半天的阴蒂,下边也淅淅沥沥渗出些粘液,封不吝的手指顺着缝隙抠进去,摸了湿漉漉的一手水,他低低笑着又去亲人耳朵,坚定不移地揉着最软的那个洞,手指转着圈想往里顶,却受到了莫大的阻力。

    熏熏欲醉的双眼张开一条缝,再柔软的阻拦也挡不住他想捅进去的心思。封不吝不满地搅和着小小的阴道入口:“骚货……咬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手指拧动着戳弄,屡屡进不去,封不吝有些烦了,这女的下边嘴太硬,怎么比他见过的驴还犟。他手下的力道不自觉加狠,手指猝不及防地被吞吃进去,紧致肉壁吸吮上手指,有些干巴巴的生涩。

    封不吝愣了一下,迷迷瞪瞪地抽动了几下手指,里头紧得实在不像个适合纳入的腔道。

    他又不是没碰过女人,绝不会摸错地方,封不吝本来就混乱的脑子嗡嗡直响,突然间有些清醒,赶紧抽出手来,举到窗边就着月光一照,果然带了点血。

    操,不是吧。

    他顿时酒醒了大半,撑起身子才看明白身边搂着的是谁,掀开神仙的衣裳一看,下边果真流了血。

    完了。

    他心虚地拿手去擦血,糜烂的软肉这回又开始吮他的手指,插进去也不再那么费力。封不吝把自己骂了一顿,喝酒误事是真的,若真只是用手操了倒还好,他这是顺便给神仙破了个处。

    ……神仙醒了,不会弄死他吧?

    他脊背上的冷汗也冒了出来,一双眼睛在黑暗里亮得吓人,片刻后摇摇头,觉得还要再检查检查,确保装作不知情也能万无一失。

    俯下身扒开美人的双腿,封不吝在月光下仔仔细细地瞧。

    被搓红了的嫩肉缩在阴唇里,封不吝凑近,鼻子又嗅到若有若无的气味。

    却不是茉莉花香,而是更隐秘的情欲味道。他用手捅穿了神仙美人的秘密屏障,又揉擦着阴道入口的血,只是刚才没注意,这片禁区又被刺激出了湿意。

    薄肉上凝着水润的白渍,缀了一层晶亮的光,封不吝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了一遭,瞬间勒令自己克制住了脑海里窜出来的念头。

    女穴没什么异常的,血都擦干净了,他醒来也不会发现的。

    他直起身子,给人整理好了衣服,翻下床自己抱了一坨干茅草打地铺,酒是醒了,人却靠在墙角久久不能入睡。

    黑暗里,一双眼睛蒙上了寻常人不该有的凶光,如猎食者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木床上昏睡的美人,冷静而克制,阴邪而骇人。

    他没有洗手,他将食指的余温搓满整个掌心,用玩弄过仙尊秘密的手捂住口鼻,合上眼睛,狠狠地深嗅。

    寡淡的味道。

    封不吝的舌头抵着牙关飞快舔了一圈,嘴边笑意淡淡,喉咙里不轻不重地嗤了一声。

    “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