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畜生
封不吝说一不二,攥着手腕就把人拽拉上床,扶玄的脑袋跌进软枕,还未爬起身,就被扯开了领口,露出半边白晃晃的胸脯。 “老实点,别给我挣坏了。”封不吝一手捏着两只腕子,牢牢压制在扶玄头顶,半边脸还没消肿,这场威胁更像是他临时起意的报复。 他冷着脸,居高临下地替人宽衣解带:“你身上可是我最宝贝的一件衣裳。” 抽走腰上的系带,封不吝毫不浪费任何一个能逼良为娼的道具,两三下就绕着床杆在扶玄的双腕上打了死结。那动作像极了狎妓老手,娴熟得扶玄反应不及,仿佛上了床,处处都是封不吝的主场。 膝盖骨熟练地顶弄着扶玄两腿之间,扶玄死命地夹着腿不让他动,一张脸又红又白:“胆敢不敬,我不会放过你!” “可别放过我。”封不吝漫不经心地笑,扒开了扶玄的衣襟,弯腰就去舔那圈红晕。热烫的舌头碾压过乳头,封不吝把肉豆卷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扶玄惊呼出声,脖子都浮上薄红:“登徒子!” 仿佛就等着他这声骂,封不吝的牙齿紧接着扯咬起来,手掌也力道陡增,在扶玄的胸口抓握出整块的肉团,一大圈吃进嘴里,舌头逗弄着乳头猛吸,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吃奶一般吞咽。 “……嗯!”扶玄的腰急切地弹起来,下身一松劲又被封不吝的膝盖狠狠顶上。 花穴隔着亵裤被坚硬的骨头撞弄,顶得他双腿不堪重负地软了,夹不住封不吝有力的腿,更遭不住他强势而反复的研磨。 “别咬……” 乳头的被滋润的红润晶亮,扶玄的眼睛湿了,视线向下只模模糊糊看到男人埋在胸口吸他,又咬又扯,像是立志要从他平坦的胸脯里尝到什么,弄得他生疼,才不得不开口:“你和畜生、并无不同。” 粗糙的舌苔沿着乳晕转一圈,封不吝翻起眼皮子:“你还被畜生操过?” “……!” 那户软穴未经人事,根本就禁不起粗暴的顶玩,几番斗智斗勇,亵裤裆下透了一小片,更清晰的粗糙触感隔着布料操弄着扶玄,让他湿得越来越彻底。 “喜欢舔奶子还是操逼?”封不吝重重亲了一口红肿的乳珠,声音又哑又烫,一路向下烧着扶玄脆弱的神经。他一边亲咬一边抚摸,粗糙的掌心托着扶玄劲瘦的腰身起起落落。 “操逼还是舔奶子,嗯?” “你、你闭嘴!” 话太粗,脏着神仙的耳朵了。封不吝一脸的少见多怪,扒了扶玄的亵裤,掰开两条腿,终于露出沾着淫水的阴户。 他的水不够多,处子就这点不好,干巴巴地,里头也没空腔。他的屋子里没有润滑的脂膏,扶玄流这点骚水儿也根本不够他操的。 封不吝挑着两指透明的爱液拉丝玩,原本只想吓吓他,不成想反被赏了一巴掌,他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只是扶玄性子太烈,不把他唬个明白,留在寨子里迟早吃亏。 烦。封不吝捻着花穴里的肉蕊揪了一下又弹回去,扶玄颤着腿根“呜”了一声,封不吝更烦了。 妈的,死鸭子嘴硬,问也不答,都爽得扭胸蹬腿,直接说喜欢舔奶子多好,还犯得着再被扒一遍裤子?他最烦给人破处了,没进去就喊疼,进去了又不让动,根本操不爽利。 就着这点喘息的空隙,扶玄倒是从先前的啃咬里缓过劲了,见封不吝没有下一步动作,双腿立刻挣扎着要合拢。封不吝颇要面子,总不能办着好心事白挨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都不太喜欢?”他捏着扶玄的脚踝,神态色情又放荡,说出来的话比先前无耻了百倍,像是一根点燃的炮仗精准地朝着扶玄丢过来。 “那你喜欢舔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