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play,听着隔壁农妇夫妻的淫语做爱 上(h)
陈清软软的趴在沈裕的背上,双手无力的垂下,指尖都透露着疲惫。 现在天色已近黄昏,两人在河边荒唐了太久,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陈清撑着仅存的一点力气,自己做了清理,不然沈裕老是扣挖着就用手指抽插起来。随即又是一番肏干。 但是走路的力气他实在没有了,就老老实实趴在了罪魁祸首的身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不好意思,一个实在累的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山的路并不平稳,但是沈裕的肩膀格外宽厚,在规律的颠簸中,陈清慢慢睡了过去…… “醒醒,师尊,我们到了。”沈裕侧过脸轻轻地唤着陈清。 陈清缓缓张开眼睛,此时天已经擦黑,眼前隐约有一点昏黄的灯光,视线慢慢清晰,原来已经到了一户农家,有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大婶提着一盏油灯打量着他们两个。 “你们两个是囊个地方来的哇?” 陈清迷迷糊糊,伸手进沈裕衣襟里抓了一串吊钱来,递给那位大婶:“婶婶,我们是路过的修士,想借住一晚。这些算是一晚的报酬可以吗?” 那大婶结果吊钱掂量了一下,又打量了他们一眼,其实这里靠近尚清峰福地,来往修士和历练的尚清峰弟子时常会有,只是没见过像这二位般容色惊艳的,体格纤细些的那位还软软的趴在另一位的背上,甚至能自顾去他怀里拿钱,倒更像一对远游的夫妻。 只是这一串钱比其他来借助的仙家已经多出不少来,那大婶也不打算问太多:“那你们两个跟着我来吧,对了,我这里只有一间多出来的屋子喔,你们要是住不惯我可以去隔壁家帮你们问问 ” 沈裕闻言侧过脸,等着陈清的意思。 “不用了大婶,我们两个住一间就好了。”陈清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大婶闻言嘴角微微上扬,果然哩。 因为时常有人要借住,这里的人都会特意收拾一间房出来,顺便招待客人,所以虽然是农家,却也算得上整洁,床上的被褥一看就是精心洗过的,舒适厚实,绵软干净。还有新鲜的晒过太阳的味道。 房间的地面一尘不染,还细心的准备了镜子和梳妆台,桌椅板凳更是齐全。因为修者们总是不那么在意黄白之物,给的住宿费都格外大方,农户们也愿意更尽心些布置。 陈清对这里很满意,示意沈裕把自己放下来,然后径直往床上去。沈裕站在门口对那婶婶道谢,待人走后才关上房门。 再回身,陈清已经更衣解带躺好了,连呼吸都慢慢绵长起来。沈裕只当是他实在累狠了,也不敢再打扰他。兀自脱了衣服,吹灭蜡烛,躺在了他身侧,伸手将人揽进怀里。 陈清在他怀里动弹了两下,找到个舒适的角度后就窝着不动了。 二人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哎呀,隔壁还有客人哩,死鬼。”许是因为先前趴在沈裕背上睡了许久,陈清在感到一点动静的时候就醒了。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着应该是那个大婶,随后是一个雄厚的男声音:“你不是说那两个一看就是两口子嘛,这些日子天天干活,都好久没做了,媳妇儿~” “好吧好吧,啊!你干啥子肏的这么重!老娘那里要被肏烂了!”然后是男人被扇了一巴掌的声音。 “嘿嘿,不会的,我媳妇的骚逼这么多水,怎么会操坏,你看,它一吸一吸的吃得正欢哩。” 如何还猜不出隔壁在干什么,陈清躁红了脸,手却不自觉向身下探去。 农家人说话总是有些粗俗,席间骚逼,大鸡巴,骚奶子等词不绝于耳,还有那毫不掩饰的媚叫和男人的低吼。陈清只觉得自己越听越热,终于忍不住把手伸向了沈裕的胯下。 沈裕睡得其实挺熟的,由着陈清扒开他的裤子把手探了进去,那里绵软地沉睡着,但在陈清不善熟练的揉搓撸动下很快挺立起来,尺寸渐渐变得吓人。 陈清每每握住这凶器都在后怕,自己后面那个穴是如何把它吞下的,居然没有撑裂。 反手扒开自己的裤子,陈清握住沈裕的阳物就要往自己穴里放,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 不知是那对夫妻动静太大了,还是因为陈清在玩弄他的命根子,沈裕醒了,却感觉握住的那双手好像滚烫的不对劲,沈裕急忙去探陈清的额头。 果然,那里温度也高的吓人,沈裕仔细回想,应该是在河边裸着下身太久,着凉了,难怪陈清一直没有力气。 沈裕正想起身去给陈清拿风寒的药,却一下子被陈清握紧了肉棒,他不解的望着陈清:“师尊,你发烧了,得服药。” 陈清却羞红了脸道:“我知道,但是……但是我听说,发热的人骚穴里也更热呢,相公不想试试吗?” 隔壁那对一直媳妇媳妇相公相公的喊着,烧迷糊了的陈清没有多少理智,现在只想要一根大肉棒好好捅捅他那流水的后穴。顺着他们的台词就说出来了。 “药可以等会再吃,大不了你输点灵力给我,马上就好了的,可是逼里的水干了就没有了哦。”陈清媚眼如丝,皱着眉头,讨好又难耐。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要求,沈裕伸手抬起陈清的两条腿,将它们摆成打开状,让陈清呈现出一种张开了腿像是小孩被把尿一般的羞耻样子。然后伸手探了一把陈清的后穴,果然是水痕一片。 沈裕侧着身子,用肉棒去找那处流水的洞口,在那里抵压厮磨一番,惹得陈清难耐的扭动。 “是呢,师尊的骚穴里确实流了好多水,都堵不住了。” 陈清呜咽着扭动屁股,想要那根凶器再进去得多一点。 沈裕咬着陈清的耳垂道,“流这么多水是想要被狠狠地肏烂吗?” 男人动了动腰,抵着那处凸起狠狠撞进美人的身体里。 陈清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身体里最骚的那一点被干的又酸又软,偏偏又没有吃够一般,还想被更加凶猛地干进来。可男人是故意的,连着几下都凶猛地干进来,然后从那一点蹭过去,不愿意用力操他。顿时,清澈的眼泪从陈清眼里流下来,“呜呜”叫着,使劲摇头。 “师尊,你在说什么?”沈裕不紧不慢的在甬道里厮磨着,隔壁啪啪的水声已经响了起来,只听得一道女声:“呜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再肏狠一些,用力,用力肏骚货的小逼啊啊啊啊!” 沈裕闻言彻底不动了,只留一个龟头卡在洞口。 里面好空虚,陈清只觉得后穴里痒的要命,只想要男人狠狠抽插。 “骚货要相公的肉棒狠狠肏进来,肏骚货的小逼。”陈清呜咽着依葫芦画瓢的说着荤话。 “那就如师尊所愿。”沈裕跪坐起来,抬起陈清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涨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进去,陈清顿时尖叫出身。 确实,发着烧的人,内壁格外热,也格外紧,吸得沈裕当场就想交代出去。 好涨,被塞满了的快感充斥着陈清的大脑,随即沈裕就挺身抽插起来,噗呲的水声连绵不绝。 陈清全身都弥漫上了充满情欲的粉红色,敏感到不行,沈裕还一边肏他一边揉捏他的乳首,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往头顶爬去。 陈清被肏的绷紧了身体,张大了嘴巴却喊不出声来,口水顺着嘴角滴到被褥上,眼泪更是哪里都是。 隔壁的动静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寂静的黑夜里,只有沈裕不断出入带起的水声和陈清偶尔泄出的难捱的喘息,格外的刺耳。 大约两柱香之后,姿势换了好几个,水声却仍连绵不绝,隔壁的男人好像愤愤的翻了个身,骂了句粗口,女人拍了一下他的背,不禁嗤笑出声。 但这些陈清都不知道,他本就发烧,烧得脑子迷迷糊糊,实在没办法同时思考两件事,只感觉快感在慢慢堆积,马上就要送他到达顶峰。 感到陈清内壁在慢慢收缩,沈裕也不打算将这场性事拖得太久,陈清比较还发着烧,不能再着一次凉了。沈裕当即不再忍耐,松了精关,照着陈清最敏感的那点不断顶弄,数十下之后,二人同时攀上欲望的顶峰,沈裕还细心的用手兜着陈清的前端,让那喷射的精液不至于弄脏人家的被褥。 然而其实不加这一股精液这床单也已经干净不了了,汹涌的汗液,和二人相连处透明的淫液糊的到处都是,尤其在陈清屁股底下洇湿了一大片。 沈裕抬起陈清的腿,软掉的肉棒咕叽滑了出来,浓白的精液顺着还未闭合的小口流出,陈清整个屁股都是半透明的肠液,湿答答的泛着莹光。 沈裕深呼吸了一下,陈清不能再承受一场性事了,沈裕不搭理自己那又抬起头来的肉棒,用手指探进陈清的后穴,扣挖转动,引出剩余的精液,用自己的衣摆将那里擦拭干爽,而后将再次累晕过去的陈清扶起来,正坐运功,趁情花一寸恢复了一会陈清的功力,助他周身灵力运转,将寒气逼出体内。 等逼出来一身汗,沈裕又拿来毛巾,替他细心的擦拭身体,又念了一个诀,整张床铺从汗涔涔恢复干爽温暖,沈裕才又搂着陈清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