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竟然坦坦荡荡地说,我想看。
夜间无风无月,春夏交接的晚上吹来的风带着一点意犹未尽的触感,吹开华美帷幔,露出凌霄满是爱欲痕迹的身体。 他眼尾带着粉红色,眼中是刚睡醒的懵懂,还没来得及反应。但是身子却很主动地显现出睡醒的慵懒,两团轻微隆起的鸽乳真像一团鸟儿那般可爱,上面被凌虐出来的痕迹消散了,只留下淡淡的红印。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腰身往下,是圆润隆起的小腹,还有被一圈金色锁精环束缚的可怜阴茎,维持着半硬的状态,两颗小蛋圆鼓鼓的,马眼吐露着液体。至于那异于常人的女穴却没能得到片刻休息,哪怕是在睡梦中,都被人恶意地用一个类似大浆果的玉势堵住,将本不应见人的地方开拓出一条道,却坏心眼地没有填满,因着那椭圆状,只是叫穴口撑着,又不解内部的空虚。 “唔……”轻轻一动,就见花穴处有液体顺着果子处留下,把果子浇灌得剔透闪耀,凌霄看向走进来的夜重楼,他脸上还有一道没有擦尽的血痕,漫不经心地脱去外袄,发现凌霄的目光时不怀好意地笑了下。 他走到床前自己用法术清理了一下满身的尘土,看着全身熟软的凌霄,故意只握起凌霄一只手,问道,“仙君猜猜看……今日我又处决了谁?” 他料想会看到床上的人惶惶地睁大眼,斥责他的场面,毕竟传说中不可亵玩的凌霄仙君在他床榻上也实在乖顺得过分,那些反抗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只宠物无聊地挠一爪子罢了。他把人里里外外浇灌了个遍,欺负透了,有时候不忍心给一点甜头,凌霄仙君就会露出柔软的肚皮,茫然地看着他,就好像从来没接受过好意似的。却不知道,这更让人想要狠狠地逼迫、玩弄,来看看仙君的极限在哪里。 凌霄却不好受,前些天夜重楼说要玩些别的,他也没有反抗之力,被灌进腹部的灵水常常刺激得他尿意喷涌,最后这尿意却会转化为另外一种更羞人的欲望,隐秘地刺激着那个小小的花穴。他是跪在地上被夜重楼玩弄得精疲力竭才睡着的,明明安睡前觉得眼泪都是又涩又苦的,醒来时发现自己仰面躺在柔软金丝蚕被上,浑身被擦拭得干净,又只觉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甜。 他一头掉到人生前半生从不曾有过的极乐深渊,时间被夜重楼填得满满的,哪里会想起仙门的事情。 夜重楼想到今日刑场上骄纵的仙子恨恨地盯着他,“魔头!你放了我师兄!师兄一定会为我报仇的!”那样笃定,那样咬牙切齿。可惜夜重楼并无一丝愧疚羞耻之心,他反而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玷污了的不满。当即想要移步到殿内,把满身淫具,被他享用了有一段时间的凌霄仙君扔在这什么仙子面前,随后看着正道中人最后希望破灭的惊恐嘴脸。 不过他倒是难得忍了忍,这一瞬间闪过的是中午以抽穴为要挟叫凌霄给自己手抚慰出来,到最后凌霄仙君自己初尝人事的身子有了反应,却慌乱地想掩藏,最后那双握剑的手掌心都红了,颤抖着酸麻难当的可怜样子。 思及此,他不耐地提示了一些,“你的……师妹,”手却不老实,在穴口处轻轻剐蹭,握着小巧的果子时不时旋转一下,汁水打湿了他的手,他就径直抹在了凌霄的脸上。 凌霄这才有一点印象,一个紫衣少女,总想要进后山来看他,却被大长老拦下,大长老最是宠爱这个弟子,把小师妹宠得百无禁忌,唯独不让他见这个名义上的大师兄。 他漠然地说,“我和她不曾见过面……唔……”他闭了闭眼,被底下的动静刺激道,“也许,也许是小师妹总崇拜着我……”他自己嘴角挂起一抹讽刺的微笑,既是笑小师妹,也是在笑自己。 夜重楼莫名觉得这个笑碍眼起来,他的手恶劣地往微微隆起的雪白腹部拍了拍,果然就见凌霄的表情变了——方才那些被勾起的思绪又被压了回去,全身的注意力又集中在腹部。其实那灵水压着腹部,虽有些难耐,几日下来,凌霄也逐渐习惯,就是每次低头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极深的羞耻感,又不由得感谢这几日日日都是魔头在身边,没有叫别的人进来。 可是它不动则已,一动,似乎五脏六腑也被压着移位,他登时受不了了,求饶到底还是不轻易,软话却已被调教得能开口说一两句,“别……我想泄……” 他被夜重楼抱在怀中,夜重楼身上有着凡间最富贵的檀香熏香,那香气此前凌霄仙君从未闻过,现下哪怕不承认,身体也觉得被这香气包围就十分安全,在夜重楼的怀中紧绷的肌肤也慢慢软下来——如若不是夜重楼另外一只手正在按揉着他鼓起的小腹,而凌霄样貌是个俊美的男子的话,倒真像深情的夫君抚慰着怀孕的妇人。 一小股魔气,撬开了阴茎里的小小尿道口,钻进去的时候,凌霄奋力挣扎起来,脚趾都绷得紧紧的,“不要……”他语无伦次地说着,难以消化刚才那一瞬间带来的疼痛,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废掉。 夜重楼总在哄人上很有耐心,他亲吻着凌霄的耳朵,抚摸着凌霄清瘦的脊背,“怕什么。本座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承诺即刻生效了,熬过了针扎一般的剧痛,竟然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尿意和酥麻,那股魔气在尿道里浅浅抽送着,满肚子的灵水却泄不出来。凌霄直接软倒在夜重楼的怀里,眼睛都被欺负红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求求你……”凌霄抓着夜重楼的胳膊,这对一直小心翼翼的他来说算得上放肆,“这不能、这不能采补的,您让我泄吧……” 哎,夜重楼笑了,凌霄仙君向来不多话,不被弄到极限了,断不肯说这么长一段话。他把人抱起,走到房中另一侧恭桶处,凌霄以为这魔头终于肯了,高兴得眼睛都亮了。 然而下一句话却把他钉在原地,浑身僵如冰块。 “女穴内难道没有尿孔么?”夜重楼微笑着看着他,英俊多情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凌霄无论看了几次都还是会心神一动,但他总想这是这魔头练过魅术的原因。此刻他狼狈地不愿再看到这双眼睛,只听得夜重楼的声音,“心肝儿,用尿孔泄出来。” 凌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他知道这又确确实实是不会错的。 “心肝儿”那么好听,那些服侍他的道童们私下里看的话本总有几本会消失,怎么也找不到,却不知道堂堂凌霄仙尊也会做那梁上君子,偷偷翻阅后对那些风月情事懵懂又绝望。只知道那些情到浓时的市井人家会称呼“心肝儿”,而仙门最神仙的眷侣也是道侣,并且身侧总有双修的炉鼎。 所幸凌霄是个迟钝的,这其中情他悟不透,因此也没疯掉或者抑郁,这些风月之事也偶尔只在梦里有个看不清的人影。 可是,用尿孔泄出来? 他真的茫然地看着罪魁祸首,“这怎么……你……是为了什么?” 莫非双性还有什么别的妙用吗,叫这魔头想出一个又一个的花招。 绸缎把凌霄掉在恭桶上,阴茎半硬却被魔气堵着尿孔,夜重楼把那小果子拿开,就见女穴开口有一瞬合不拢了,过了会儿才慢慢收紧。凌霄羞窘不已,夜重楼却开怀大笑,他握着还在颤抖的温热的手碰了碰高高耸立起的胯下那一团,中午的情事烙印还很深刻,凌霄的手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一抖。 这魔头他竟然坦坦荡荡地说,“我想看。” 夜重楼这副样子让凌霄脱离了魔君这个尊号仔细端详他,发现他的面容其实并不阴冷,反而朝气十足。说话间也不像强迫,倒像是提要求,甚至……撒娇。 “……”凌霄不肯说话。 夜重楼伸手,从那绵软顺服的穴口中探入,顶着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女性尿道口。摸上去的瞬间,凌霄就差点昏倒,又酸又痛的感觉击中了他的天灵盖。“不行,不行……”他慌乱地摇头,把自己先前那一丝可耻的犹豫抛却,这怎么可能呢? “放松,”夜重楼诱哄着,就是不给他前端排泄,只是用手不断扣弄着那尿道口,刺激得凌霄剧烈扭动起来,甚至翻起了白眼。泪珠滚落,他不住地摇头,却只能被迫打开全身承受这侵犯。 最终,那愈演愈烈的尿意终于超过了一切,心神一松,那淅淅沥沥的尿液从小口中冲出来,滴到夜重楼的手上,也最终落入了恭桶之中。“啊……”凌霄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散发着热气,在热气中感受释放的感觉竟然比射精还要舒服,夜重楼把尿液擦在他的奶子上,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痕,鼓励道,“心肝儿好棒,可以出来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