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露 - 耽美小说 - 把正道仙君调教成魔君的私宠[双]在线阅读 - 5自己玩/可惜,本座不满意呢

5自己玩/可惜,本座不满意呢

    那之后,凌霄更是前后两个穴都被精液浇透了,他态度软化,夜重楼自然看在眼里,但是凌霄不被操得狠了,却是嘴上不肯说什么好话的。

    而且夜重楼每次交合完,感受到汇入体内的涓涓细流般的灵力,就知道凌霄还抱着那点仙君的自尊。

    书上说“心甘情愿”的交合,方能得到极大进益,炉鼎,夜重楼也见过不少,对他而言不过是外物。凌霄并没有因着天生结丹的体质而强上多少。夜重楼刚开始只是调笑,现在也不过是在较劲。

    从小到大,夜重楼要的什么得不到,只在凌霄仙君这儿吃了闭门羹。他不高兴,但也不感到挫败,只是把射完的性器从花穴中拔出来,慢条斯理地拿起绢布擦拭,冷冷地道,“养不熟的东西。”

    这些日子花穴被调教得很好,温软,紧致,又会吸,每天都习惯被大量的精液浇灌,虽然夜重楼在床上下手严厉,但最后总会给凌霄补一场让他爽到极致的操弄,两个人一起攀登上极乐的巅峰。

    那时夜重楼比较好说话,他通常懒洋洋地不想动,就任凌霄手脚酸软地伏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胸肌或者把玩他的头发。

    凌霄会耻于自己的心思变换,有时竟也觉得这样挺好的,躺在强占了自己,把自己禁锢在床榻之间的魔头挺好的。

    他像是被捡回来的猫,神态高傲抗拒生人,但在难得的一点温情里,开始期盼那只为自己顺毛的手。

    现在他感觉到夜重楼生气了,还没被彻底满足的花穴仍不知廉耻地吐着水,却没能等来阳具贯穿。手上一凉,夜重楼扔了一个冰凉粗大的玉势在凌霄手里,凌霄茫然地抬起头看了夜重楼一眼。

    夜重楼一挑眉,指挥道,“自己玩。”

    按理来说,凌霄是知道怎么用的,毕竟他也经历了人事,然而他还是感觉羞耻,抿着唇不肯动,看起来分外冷淡。

    但实际上他内心却没有那么坚贞不屈地抗拒,地下的空虚让他好想磨蹭一下穴肉,抚慰一下自己的阴茎,可是夜重楼是绝对不允许他自己动的,用凌霄的自尊,用主人的威严,用魔头的恐吓,牢牢地束缚着他。

    “唔……”凌霄低低地吸了一口气,手上的玉势被掌心的温度烤着,格外炙热,他隐忍地皱着眉,自己不知道,但是看人的时候眼睛中含着潋滟的水光。

    夜重楼并不逼迫,随手从床头拿了本属下的批注来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了,空气中的温度在来来回回地呼气中升高,气息变得粘稠起来。

    无论是雌穴还是后穴都难耐地收缩着,从肠道到肚子中涌起的瘙痒让凌霄差点连玉势也拿不住。阴蒂肿大,前面的玉茎却有点萎靡不振,凌霄赤裸着,颤抖着,“不要……”声音暗哑得很,他看着夜重楼,“不行了……”最后一个字带了点泣音,用力得仿佛牙齿都咬碎,也不让他做出那种放浪的行径。

    他慢慢地由瘫坐着改为双手撑着床,慢慢地跪在夜重楼面前,俊美甚至称得上精致的脸上全是薄汗,他有些恼火地瞪着夜重楼,最终还是低垂下眼,那着那女穴轻轻地蹭着夜重楼的脚趾,“啊……啊哈……!!“

    在粗糙的脚趾碰到柔嫩的穴口的一瞬间,凌霄在这种过度的羞辱压力之下,雌穴就潮吹了,一阵阵的收缩着,淫水喷到夜重楼的脚上。

    “唔……“这已经是凌霄能够做的极限了,是底线之外,是这辈子都不愿再回想的……在极乐巅峰中的凌霄闭上眼,心中却舒了一口气,带着一点熟捻的猜想,这魔头肯定忍不了,扑上来猛操他一顿……却也终于能解了他的瘙痒……等到这一切过去,他就可以被这魔头抱着,清理,然后相拥着睡去,这是最近凌霄最渴望的事情。

    “本座说,让仙君自己玩,“最后三个字读了重音,夜重楼的脚顶着凌霄的脸,将那淫液抹在他脸上,被脚顶着脸又让凌霄的阴茎挺立起来。

    夜重楼凑近跪趴着的凌霄,把他丢下的玉势给他,语调很温和,“既然仙君心不甘,情不愿——又何必求着本座呢?在仙君眼里,本座和这玉势有什么区别?“

    凌霄看着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神智逐渐消散,他已经不太清醒,只想着被填满,当他呻吟地倒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魔头不知在什么时候给他下了春宫药一类的东西。夜重楼把玉势塞回他的手上,动作冰冷不容情,显然已经做了决定,他就是要羞辱凌霄,让他自己握着冰冷的物件顶弄自己,认清自己的身份,一个,魔君的玩物而已。

    “不……呃……好痒……你放开……嗯……!“凌霄涨红了脸,和夜重楼推拉着,这也勾起了夜重楼的性趣,他俯下身,嘴唇擦着凌霄的耳朵,”听话,你要是插得本座满意了,本座等会儿不欺负仙君了,如何?“

    那话语,肆无忌惮,已经将凌霄的软肋拿捏。

    若是平常,凌霄大多不置可否,神色冷淡,但是他现在被下了药,神智不清醒,只是想等一个夜重楼的台阶罢了,听闻此,他迫不及待地把粗大的玉势塞入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的花穴之中。玉势毕竟是死物,肯定比不上活物那么知情识趣,能够顶着他的骚心,夜重楼还会说一些羞辱的话挑逗着他的神经。

    他戳了十几下,似乎不得要领,那花穴的麻痒没有恢复,反而被戳得疼痛,人清醒了几分,带着哀求地看向夜重楼。

    他说不出那些话的,夜重楼不知道吗?

    夜重楼当然知道,凌霄的身体是夜重楼一手调教出来的。

    看着凌霄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夜重楼心里那股邪火才逐渐散去了一点。

    凌霄发出一声媚叫,在暴虐的揉弄中,女穴又达到了高潮,但是那阴茎却始终半硬着,没有再勃起的迹象,锁精环恰到好处地捆着,都失去了用武之地。药效随着这些缓缓散去,他连玉势还卡在穴口都顾不上,瘫倒在地上,小臂上青筋暴露,指尖发着颤。

    他仰望着无动于衷的夜重楼,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闭上了双眼,自暴自弃地道,“这下……你满意了?“

    他打定主意无论夜重楼等会儿如何调笑,都不会搭理。太过了……他只可恨自己的女穴还贪恋着粗大阳具的温度,身体等会儿一定在夜重楼的怀中颤抖了。

    “啧,“他只听到夜重楼淡淡的笑了一声,”就这样吗?“

    凌霄像受了惊的猫,怒视着夜重楼,胸部在剧烈地起伏着,夜重楼将卷轴一放,衣冠楚楚地站起身来,“可惜,本座不满意呢。“

    他的目光审视着凌霄的全身,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情欲消退,凌霄莫名觉得这比带着下流意味的目光更令他感到不适。他想找个什么东西遮挡一下,却发现这附近只有轻薄的白纱和鸳鸯被。

    魔气化为实体,成为黑色的铁链禁锢着凌霄的四肢,他狼藉而饥渴的穴口还一收一缩,夜重楼视若无睹,嘴上说出的话语却冰凉,“仙君好好想想,寄人篱下该有什么样子。“

    下一瞬,凌霄就见夜重楼一闪身,消失在了身前。

    “!“

    凌霄挣扎着,下一秒,一股细小的灵力就抽向挺着的小奶子,“呃呃呃啊啊啊啊……“让他忍不住失声大叫,”不,不要……“

    那灵力足足击打了三十几秒,把奶头都电大了一圈,这才缓缓消散。

    凌霄不敢再乱动了,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他睁开眼,刚开始只以为夜重楼很快就会回来。

    后来夜色越来越沉,他没有时间观念,但开始觉得冷,知道应该已经到了半夜,也确信夜重楼是不会再回来了。

    下身粘腻不堪,头脑昏沉,凌霄无端生出茫然和后悔,从前在仙门主峰中修炼,一个人起居坐卧都是寻常,也没有觉得夜半时分怎么冷。

    红烛摇曳,晃得凌霄心烦意乱,“你要我怎么样?“

    他不敢说出来,只在心里问。

    “那魔头去了哪里?“

    这个问题一在心中浮现就打散了其他所有的思绪,凌霄的一颗心仿佛是被醋浸过,酸涩难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夜重楼的众多炉鼎之一,这比让他叫床,掰开女穴蹭着夜重楼的脚,还是拿着玉势给夜重楼表演令他呼吸不畅。

    眼睛涨涨的,一滴自己也没想到的泪悄悄地划过眼角,流进了头发里。

    这样辗转了一会儿,他终于睡去,梦里也还紧皱着眉头。

    次日,他不是被炙热的阳具顶醒的。

    而是被到点了吃不到火热的阳具的穴内瘙痒给逼醒,捆着他的魔气已经消失,他缩在一床被子里,下身精液都干涸了。

    他起身,脚步一顿,床边地上放着一套白色袍子。

    他捡起来,手都抖了。

    这套长跑和他平时穿的没什么不同,唯一有的,就是领口处写着三个字,“夜重楼。“

    他名字还挺好听,不像个魔君。

    凌霄莫名其妙冒出这个想法,他穿上衣服,第一次有空摸索着这华美的卧室,处处奢靡精致,但是想着夜重楼昨天转身就走的样子,这里想必不是他的卧室了,那么以前住的是谁?

    可能是魔君座下的子弟放的衣裳,看到他那样衣裳不整的样子,把他当作夜重楼所有炉鼎中的一个了……

    凌霄心头难受,走到门口时,被拦着,面容更是冷如冰霜。

    一个妖艳的侍女,丰乳肥臀,凌霄垂下眼,一分波动也无,“我要洗漱。“

    既然夜重楼解了魔气锁链,自然是默许他可以四处走动的。换了往常,他一个灵诀就可以换来清水,但是身体内的禁制还是把他压制得如同普通人。他只有一件白袍,下身干涸,他走一步就愈发难受,更别提还堵着的玉势,磋磨得他更加烦躁。

    侍女暗暗吞了一口唾液,眼神在凌霄俊美非凡的冷淡脸庞上转来转去,最后还是默念这人尊上还有兴趣,这才作罢。

    “仙君,尊上没有说您能去洗漱。“她朝凌霄抛了个媚眼,从袖口处拿出一块暗香盈盈的木牌,在凌霄眼前一晃,嫣然一笑道,”只说了过几天那道貌岸然的仙门大长老就要被处死啦!托奴家带话:仙君要不要去看一眼?“

    凌霄已经很久没听到大长老的消息了,他回忆了一下,却只觉索然无味,“如果我不去,难道我就只能坐在这里等……等他回来?“

    侍女嘻嘻一笑。

    “……”

    凌霄顿了一下,漠然地看着她,“既然他想让我去,我就去好了。”

    他的手握成拳,又缓缓松开,长袍宽大,他走路时那玉势挤在更深处,让他难以忍受,死死憋着不能闷哼出声,可是又反而有一种执拗,既不帮我清洗又让我这样出去见人,不就是想看我出丑吗,好,给你看。

    侍女拿着一根丝绸蒙着他的眼睛,发动术法,裹挟着他在瞬息之间,出现在了阴暗的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