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扇屁股爆肏 木塞堵精液 贞操带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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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高的情浪再次堆砌着,梁安软了身子却一滴也射不出来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恍惚的感官溺水般无声呼救着。顾旭之解除了他身上的束缚,香藕般细腻的手臂无力地耷拉下来,两个淫洞不约而同地流出娇汁,嫩粉的的内壁已被玩弄到骚红,随着梁安胸脯间的呼吸咧来一点小嘴,丰腴的肥臀沾染上粘液的绯色,仿佛还能看见凶物在里头搅动操弄的样子。 顾旭之关了直播,梁安“噗咚”一声跌坐在地上,手间没了力气也撑不住,头直直地朝地板砸去。他倒在顾旭之的脚边,男人也顺势踩在他脸上,任由着娇嫩的舌尖舔舐着肮脏的鞋底。 少年跪趴在他的脚边,边塌腰边翘起屁股,像一只柔软深情的雌兽,渴求着伴侣一丁儿点赏赐的垂怜。 “现在这么骚,刚刚给我装什么纯呢?”顾旭之垂眉看了一眼,走到卧室里,梁安立马跪爬着跟着他的移动像小狗般进了屋子里。 顾旭之坐在床沿,梁安半直起腰,匍匐在他的大腿根前,摩挲着裤裆里炙热的阴茎,“安安只对主人骚的。” 他用牙咬开裤链,男人麝香的味道使他迷恋,他先是吮吸着阴茎头部,用舌头灵活地划过冠状沟,又吸又舔,再慢慢地深入,直至男人的性器塞满了整个口腔。与此同时,仿佛习惯了性爱的花穴不甘冷落,痒得梁安不自知地随着吞吐摇晃着屁股,逼口对着门大开着。 顾旭之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也不管身下人是什么感受,自顾自地把那张小嘴当成了鸡吧套子,蛮横地把暴露在空气中还未插入的部分缓缓插了进去,梁安的眼眶倏地睁大,喉咙深处被反复撞击着,给人一种濒死的快感,顾旭之对着他的屁股不遗余力地抽打着,臀尖被惩罚得越发鲜红,蜜穴喷出销魂的汁水,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跟着抽搐,梁安鼻腔里发出求饶的呻吟,顾旭之从梁安嘴里退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射在了他脸上,阳具摩挲着他的上眼睑,右眼的睫毛挂上几缕黏丝。很快继续硬挺的根部潋滟地散发着热气,顾旭之擦去他脸上的污渍,“上来。” 少年撑着膝盖站稳,他的双条腿因为长时间的固定姿势有些发麻,肌肉微微打颤,他正对顾旭之,抱住男人的脖子,抬起屁股,张开逼口,缓缓把可怖的阳具吃了进去。过粗的异物让极具柔软性的内壁谄媚地吸附着,轻轻地插动甚至会带出一小节媚肉,难舍难分地与肉棒交缠在一起,连再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难无比。 “听到水声了吗?”顾旭之还剩几近一半的肉棒暴露在外面,梁安勾着他的脖子倚在肩胛骨处,乖巧地自己动屁股,细密的愉悦让本就敏感的花穴分泌出更利于抽插的液体,随着每一次进入暴露出淫声。 “啊啊啊呜呜呜,听到了,是从安安里面发出来的。”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粗好大,骚穴要被肏坏了。” 顾旭之扶住他的后背,一个顶胯猛地插入到最深处,身上的人发出一声嘤泣的媚叫,两只蝴蝶骨都在讨饶地凸现出来,他掐住少年窄瘦的腰肢,压在床上爆操了起来,剔透的莹液被粗暴的性爱带得飞溅,梁安难以克制地喊叫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孟浪的刺激中被狠狠碾过。 “啊啊啊,……嗯!好爽啊啊啊啊!” “子宫口被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主人退出去,求求主人,不要再插了,小逼真的要坏了……” 不知过了多久,到了最后,梁安甚至不知道自己射出的是精液还是什么别的,意识几乎快要涣散,只知道翘起屁股好好地挨操,好似是为了惩罚梁安的骚贱,中间淫红的洞被皮带抽打到一碰就疼,在空气中可怜地颤抖着,他的小腹鼓囊,为了不让子宫里的精液流出,顾旭之找来了一个木塞子,堵住了少年身下喷汁的淫洞,看到主人的东西都留着自己的身体里,梁安弯了弯眼睛,幸福地笑了,他趴在男人床边的地板上,沉沉地昏睡过去。 他的睡眠一直不太深,早年伴随妈妈流离生活,有时候甚至需要自己拿着小被子去到屋外,蜷缩在楼梯口睡觉,好给那些嫖客腾出地方。他时常留意屋内的动静,像机警的小动物般关注着房子里传出的声音,婉转的媚叫与明显的抽插声反而让他感到安全,可每当有酒瓶砸碎,或者一些嘶叫和明显是参杂着怒骂的声音出现时,他会赶紧窜到门口乞求他们开门,生怕那些满嘴烟味,高大肥壮的男人一个失手,妈妈就会死在那张碎花被单的床上。当然,这种行为其实是可笑的,轻则被无视,重则不讨好地被屋内男人踢开门毒打一顿,有的甚至因为实在气急败坏,冲出门来时,阳具仍袒露在外,但手里的扫帚不含糊地往他身上抽打着,邻里间看到了免不了笑几句,场面实在是诙谐不雅。 而妈妈往往只在屋内或站一旁看着,男人若问是谁,她便一脸刻薄道,“一讨饭的,我赏过他几口,看着我就眼吧地凑过来。”然后继续勾着男人做事去了。 在一个身高还没超过饭桌的小孩眼中,‘妈妈’仿佛天生就具有令人依恋的魔力,即便这份亲情同样给人带来不安与惊惧。 对待嫖客们,梁芊总是笑语相迎,而对梁安则是动辄打骂,伤痕累累的小孩总是会咬牙忍下母亲的‘发泄’,因为只要自己足够乖巧,他就可以上床睡觉,并且再等上几十分钟,身边就会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这时,他就会慢慢靠缩在母亲的怀里,贴近她的胸脯,但不用伤痕结痂的手臂剐蹭到她,像所有渴求关切的小孩一样,在偷来的怀抱中感受被爱。 梁安起来的时候,顾旭之已经背上了书包,准备上学去了。进入高三后学校课业负担明显加重,但他显然没被紧张的角逐气息感染到什么。也许是因为聪明,他的成绩一直很优异,甚至在年级中都是一骑绝尘的存在。学校管束渐严,恨不得将学生钉死在课桌上,他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旷课迟到,班上老师也不想再絮叨些什么,有时甚至能理解,一个学生面对着早就烂熟于心的算术与题目,厌烦是必然的。 梁安披上宽松的T恤,赤着脚,站在客厅拐角口,对顾旭之说,“拜拜,早……早点回来。” 顾旭之抬手往包里丢进两瓶早餐粥,对着餐桌抬了抬下巴,“早餐,记得吃。” 三明治看起来刚做出来不久,热气腾腾的。 他的手再次伸进置物柜中时,梁安下意识想转身逃跑,果然,他从里掏出了一根硅胶肉棒,黑紫的柱身上盘虬着青筋,尺寸虽然不大,但长度却十分‘可观’。 昨晚的木塞被取下,没吸收完的精液汩汩地涌出来,滴落到地板的毛毯上,他被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地被塞进了按摩棒,遥控器好好地躺在顾旭之的书包里。 “我下午才回来,好好含着。”他一向是不上晚自习的,“忍不住骚了就自己插,别和你那个妈一样,对谁都掰开逼口。” 梁安泪眼婆娑地点头,下腹微微用力想把阳具夹紧,奈何逼道太滑,食髓知味的骚贱身体一感受到插入便被调教得分泌淫汁,加上站立的姿势与重力的影响,黑紫色肉棒几乎要滑下来,在顾旭之眉头微蹙的目光中,他只能双腿交叉地努力站立着,欲哭无泪。 顾旭之隔着衣物揪住他的乳头,轻轻一拧,花穴里的肉棒完全掉了出来,他架起梁安的一条腿,半蹲下身子去看,嗤笑道,“肉逼都松成这样了,难怪。” “呜。” 肌肉的拉扯让他的下身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身为性奴不需要穿过多衣物,他常常只穿一件宽松点的上衣,内裤与内衣都是情趣之用,几近赤裸的肉体方便男人时刻享用软嫩凸起的胸部与两腿间时刻湿润着的洞穴。 梁安咬牙侧过脸去,仿佛真的感觉有风刮进逼穴里来,而他那副畸形身体的两片阴唇肥厚地下垂着,再也包裹不住嫩口,也包裹不住男人的阴茎,想到这里,源自内心被抛弃的恐惧使他抽泣起来,“安安的后穴是紧的,求求主人插进后穴吧,安安一定会努力夹紧的。” “骚货。”顾旭之给了他一巴掌,“不是夹不紧吗,给你拿贞操带锁上。” 早自习下课,顾旭之把玩着遥控器,同桌鲜少看他笑,虽然只是嘴角勾起一点弧度,但也俨然和平日里阴戾高傲的样子不同了,顺着他视线疑惑问道,“顾神,这是什么啊?还有按钮。” 顾旭之收敛起淡笑,轻轻瞥了他一眼,目光转回到手中的物件,轻轻摁动第二个按键,“没什么。” 他是没什么,梁安倒霉了。他刚吃完三明治,番茄片夹在其中,切得有些厚了,汁水又多,他一咬便滴落了一些在套布的抱枕上,取下套布正洗着,原本安稳禁锢着下体的贞操带突然震动起来,具体点来说是,隐藏在其内的两根按摩棒肆无忌惮的运作起来,他趴在洗漱台,双腿乱蹬想躲避这样突如其来的玩弄,极粗且长的肉具把两张小嘴撑到几乎透明,吃下去已是痛苦了,更别说按摩棒甚至能够变换模式,一会儿抽插阴道,伸缩地肏开捅入,一会儿饱胀着两个穴口,小幅度却极具刺激性地震动着子宫口,逼得梁安不停潮吹,爽到两股打颤。随着快感的堆积,身前的肉棒却被牢牢地锁在小铁笼中,下侧有一道锁孔,没有钥匙自然打不开这副铁锁胶裤,阴茎红肿地压抑着勃起,习惯于两处一些发泄的少年在这样爽利的痛苦中再难自持,只能张大逼口与后穴好好感受着肉棒的亵玩与操纵,以此来忘记阴茎的疼痛。 “主人,停下啊呃呃呃啊!……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 洗手台哗哗的流水声,硅胶装置的运作声,梁安的耽于快感的啜泣与讨饶……对楼的人若此时开窗晾晒衣物,便能看见少年放任大半身子伏在洗水台上,屁股不自觉地颤抖与摇晃,并时常伴随着几下抽搐,嫩白的大腿肤如凝脂,但腿根上的‘内裤’显然可疑,好似正在给他带来什么别样的痛苦。上身青紫的痕迹昭示着他可能经受过荒唐的玩弄,两颗小奶子浑圆有肉,被大理石台挤压成圆盘的形状。眉梢含泪,唇舌吐露出情欲的哀鸣,低着头呜呜地示弱。不知情的人看见了,只会觉得这是个故意勾引,放荡形骸的少妇,平日里没被丈夫喂饱,便自渎着勾引着别的男人。 强制高潮带来的快感如大浪般袭来,他再也抵挡不住,整个身子如烂泥般滑落下去,被操到昏迷了。可怜了身下的花洞与菊穴,仍承受着玩弄的抽插,并堵住了两张小嘴吹出的淫液,穴口大张地接受着玩具的淫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