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他没有平静的人生(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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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已经做过了无数次这种事情,所以在顾希乘将肉棒对准了穆宇宁裔动的小穴的时候,穆宇宁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准备。 他的身体比他想象得更加诚实,小穴坦然的流着水顺利的吞下了那看起来就骇人的尺寸。 “唔……好涨……”穆宇宁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利刃一寸一寸破开,那硕大的龟头上包裹着狰狞的青筋,正缓慢又不容置疑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但是毕竟很久没有过了,小穴还是需要一点儿适应的时间。 “疼吗?”顾希乘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震得穆宇宁耳边酥酥麻麻。 他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的叹了口气,“不疼,太久没做了,很胀。” 顾希乘闻言没再说话,肉棒往外撤了点儿,预想中的重重顶撞没有实现,穆宇宁心头涌上来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失落感,他几乎是下意识一般抬起屁股追上去,想要把那根能带给自己无上快乐的东西重新吞回去。 但是顾希乘没给他这种机会,他毫不留恋一般退到穴口,像是逗弄他一般,浅浅的戳刺着小穴的入口,将那处戳的一片泥泞,湿哒哒的几次让顾希乘的肉棒顺着淫液划开。 “你……你……”穆宇宁不知道顾希乘这是何意,但他真的觉得太空虚了,空虚到他恨不得把顾希乘按在床上,自己重重地做下去,非要戳到最骚痒的地方才好。 倘若是平日里,说不定这种逗弄就点到为止了,毕竟顾希乘知道穆宇宁是个多么容易害羞的性格,可是今天毕竟喝了几杯酒,他那点儿想要作恶的坏心思根本无法控制住,非要让穆宇宁受不了了,乖乖的来求他才好。 穆宇宁只觉得心中的空缺感越来越明显,他颤抖着手指抓住顾希乘的手腕,“进、进来。” 顾希乘还是不太想放过自己的小朋友,故意坏心眼儿的问道:“进哪来?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呢?” 穆宇宁手指紧了紧,就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这种话……这种话怎么是轻而易举就能说的出口的呢? 见他迟疑的不肯说话,顾希乘反而笑了,他微微一抬腰身,肉棒直接从穆宇宁小穴中滑了出去。 这种实打实的刺激让穆宇宁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猛地翻身压在了顾希乘身上,在顾希乘惊讶的目光中,抬起下身,一手扶着顾希乘的肉棒,一点一点任由自己贪吃的小穴尽数吞了进去,顶到最深处的宫口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终于吃到了……那种小穴被填满的感觉,像是心中缺失的一块儿尽数被补全了。 穆宇宁觉得自己还挺没出息的,顾希乘不来的时候,自己矫情的不得了,恨不得结束了两个人这种肉体关系,等到人躺在床上了,迫不及待水乳交融的那个也是自己。 他一边在心中暗暗嘲讽了自己一句,一边小心翼翼的抬起屁股,又慢慢的坐回去,肉棒再次顶在花心上,他舒服的小声吸着气,尝试着拉开更大的距离再坐回去。 饥渴的小穴壁得到了极大程度地满足,它们吸附在顾希乘的肉棒上,感受着粗硬的肉棒带来的粗粝摩擦,颤抖着吐出一股一股的花液,硕大的肉棒都堵不住花液的喷涌而出,把两个人相连的下体打的湿啪啪的。 顾希乘任由穆宇宁一个人自娱自乐一样玩了一会儿,终于耐心尽失,两个人位置猛地调换过来,“玩够了吗小朋友?” 穆宇宁这才仿佛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竟然把顾希乘当成自慰棒,还自顾自玩儿了起来。 “小朋友尽兴了的话,是不是也应该满足一下我了?” 男人声音低沉,像是在调笑,酥酥麻麻的声音落在穆宇宁耳边,激得他身体一阵颤抖。 “我……我……” “怪我最近太忙,忽略了我的小朋友也是有需求的。” 月光斜斜的照射进来,穆宇宁并不能很好的看清楚顾希乘的表情,却意外的能感觉到顾希乘此时此刻的表情一定很认真,好像是真心实意的在跟他道歉。 穆宇宁一阵恍惚,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需要顾希乘这样认真的跟他解释什么吗? 他还没思考出来什么,顾希乘已经动了起来。他似乎是不满足于穆宇宁突如其来的发呆,猛地将肉棒挺近那蜜穴深处,层层叠叠的穴肉被撑开的瞬间,马上依附上来,死死地咬住他的肉棒,像个小嘴似的用力吸吮着,舒爽瞬间流过顾希乘全身……他们确实是很久没做过了。 想到这里,顾希乘有力的腰即刻耸动起来,他开始大力地在身下小巧的肉穴中肆虐起来,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再整根抽出,引得那发了洪水般穴眼深处被带出大股大股淫液。 顾希乘只觉得舒服的恨不得死在穆宇宁的小穴之中,他能感觉到抽出那嫩肉如同不舍般紧紧吸住,插入时又如同被滑腻温暖抵住,爽快得他喉咙中冒出低低的嘶吼。 “这才多久,怎么紧成这样了?”他一边大力征伐,一边伸出手,摸了摸穆宇宁的耳垂。 穆宇宁被顶撞的根本说不出话,他的腿无力的环住顾希乘腰,而顾希乘的西装裤半褪半穿的挂在腿上,正不断的磨蹭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带起麻酥酥的快感,而最要命的还是顾希乘炽热肉棒不断顶入他空虚的花穴深处,火烫摩擦过肉壁,引得他一阵一阵战栗。 他这副身体本就淫荡不堪,更不用说早就适应了顾希乘的尺寸,虽然刚开始有点儿轻微不适,等到被顶开了,穴眼深处想起最熟悉的滋味儿,就很难控制身体最深处的淫兽出笼。 哪怕他其实并不喜欢无法自控的感觉,他会更加愤怒,更加怨恨自己,为什么上天不公,给了他这样一副残破不堪的躯体,如果他是个正常人,他原本应该拥有更加平静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