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插穴上药;谁在折磨谁?疯狗变忠犬
何钰醒了,从光线照射地板的位置来看,时间至少也有十一点了。 窗帘不知道被谁拉开了一点点,泄进来的光线让卧室不至于太过昏暗,开了半扇的窗户也可以让清新的山风灌进来。 风卷起窗帘的一角,柔软的纱布发出柔和的”呼呼”声,阳光明媚,微风和煦,是个好天气。 何钰睁着眼睛望着那片被卷起来的窗帘,一动也不动。 悠长的叹息从身后传来,床垫稍稍下陷,一只手抚过何钰的鬓角,将细软的一缕头发夹在耳后,露出温润恬静的脸蛋。 “我们这么久没见,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有说的必要吗? 何钰在心里反问了一句,但她没有开口。 没等到回应的肖卿用手臂支撑起身体,往何钰那边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何钰布满了红痕的颈间。 那些都是一个个吮出来的吻痕,那么多,肖卿眯着眼,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来哪些是她的,又有那些是另外两个人的。 一想到今后都要与另外两人分享何钰,肖卿的心脏就像被无数细细密密的针眼扎过似的,刺痛难耐。 可是,她一个人能守得住何钰吗? 她的心那样冰冷,就连小四月也可以在情急之下被抛弃,自己呢? 对了,何钰要她死。 肖卿唇边勾出一抹冷嘲的笑来,她在笑自己痴心妄想。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愿意放手,不管怎样,她都要牢牢攥住何钰。 “阿钰。” 她的手碰上何钰的脸颊,何钰便往旁边偏了偏,低垂了眼眸,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叫肖卿脸上深邃立体的五官瞬间扭曲,阴森可怖。 她重重抿了抿薄凉的唇,转身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用了一半的药膏。 “阿钰,该上药了。” 她面无表情,平静的语调透出残忍。 背对着肖卿的何钰听到”上药”两个字,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她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对着肖卿的眼,抗拒意味十足。 “不,昨晚已经上了。” 她声音暗哑,依旧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退缩的脆弱。 那双眼里分明映着自己的脸,肖卿激动到指尖颤抖,理智被扭曲变态的情愫占据。 终于理我了。 她眼里终于有我了。 “阿钰不要闹,现在要上一次,睡前也还要再上一次。” 何钰看着肖卿手里的东西,像看着一个怪物,她不断地往后退缩着,在屁股抵达床沿的时候,就想跳下床往外跑。 可她刚转过身去,脚踝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用力蹬了几下,非但没有挣脱开,反倒牵扯了被过度使用过后的穴口。 她疼得面容扭曲,但让她更绝望的是看着自己在被子上留下十道狰狞的细长痕迹,感受到自己一点一点被拉到肖卿身边, “阿钰你不乖,要涂药才会好啊。” 如果不是她们,何钰何需涂药? 何钰翻身坐起,拿了枕头就往肖卿脸上砸,眼里是鱼死网破后的释然。 “滚,肖卿你个混蛋,你这个魔鬼,离我远一点!” “砰——” 肖卿被砸得脸偏过一边,斜着直直垂下的眼睫像两把锋利的剑,将眼里骇人的神色遮挡住。 魔鬼... 还有什么比这个词从爱人口中说出来更让人心碎的了吗? 肖卿慢慢摆正脸,她的脸色一定很恐怖,不然为什么她会在何钰眼中看到惊恐?惨败的身体簌簌发抖的模样好不可怜,仿佛用力一捏,就要全身粉碎。 肖卿尽量让自己的脸色恢复如常,“选一个,正面还是背面。” “我,我自己涂。” 何钰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她脸色完全灰败,嘴唇哆嗦着。 “你自己怎么涂?” “你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 肖卿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她将药膏放下,捏着何钰的下巴,直直望进对方瞳孔瑟缩的眼睛里,她强压着上涌的怒气,眼色愈发暗沉阴翳,声音冷得掉渣。 “你觉得是我在折磨你吗?” “你说你被楚如林曼强迫,我替你报仇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舒舒服服地躺在她俩的床上,我看不出来你有半点被强迫的表现。” “你出卖我公司机密,抛弃小四月,让那洋鬼撞死我。” 字字珠玑,声声刺耳,何钰眼皮跳了跳,后背冒出涔涔冷汗。 “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无辜,觉得我在折磨你吗?” “何钰,你摸摸你的心,你有没有心。” 下巴被捏得痛极了,何钰反驳道。 “不,不是这样的,如果你们不那样对我的话,你在颠倒黑白,我,我....” 何钰有些语无伦次,被肖卿的气势完全压制,她眨着飘忽的眼睛,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想要自由,我们给,你想要离开,你好好说,我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可以一起商讨解决,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为什么要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来惹怒我们。” 好好说的话,你们会让我离开吗? 何钰跟楚如签下”卖身合同”,怀上并生下肖卿的孩子,是她说自己想走想离开就能成功的吗?如果不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如果不借助别人的势力,她有办法离开吗? 这些,该怎么说出口? 何钰哑然,睁着大大的眼睛,空洞地看着肖卿,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从眼眶流下,不一会儿便打湿了脸颊。 滚烫的眼泪砸在肖卿手背上,她的手动了动,就像她从未彻底冷硬过的心脏,又一次妥协。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用手背抹掉何钰的眼泪,她见不得何钰如此伤心绝望地哭。 “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今天是最后一次提了,以后不会再翻这些旧事了。” 她搂住何钰,抚摸着她削薄的背,细嗅着她的发丝,亲吻着她因哭泣而细微抖动的后颈。 在她止住哭泣后,将剩下的半管药膏尽数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她朝何钰招了招手。 “阿钰过来,上药。” 她不直接抱着何钰,将涂满了药膏的半硬的性器插入她体内,而是要她自己过来,对,就是自己过来。 “阿钰,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第一遍何钰仍将脸埋在膝盖里,没有应声,在重复第二遍的时候,肖卿内心也开始打了鼓,如果她不愿意呢?如果她真的不听呢?该用强硬的手段吗?那样的话,不就相当于在她们本就破碎的关系上再重重落下一击吗? 杀伐果决的黑瞳再次因为面前这个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变得迟疑,变得犹豫,闪烁着不安与焦躁的微光。 肖卿数着自己的心跳声,终于在数到第十声的时候,看到何钰缓慢抬起头来,迷惘又退缩地看了自己一眼,藏不住心事的脸上露出挣扎的神色,挣扎了片刻,还是跪爬着靠近肖卿。 肖卿悬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下,尖尖的唇角悄悄往上勾了一些弧度,脸上僵硬的神色不再。 何钰看了肖卿一眼,发现她不为所动,于是便双手搭着她的肩,双腿分开,坐到她腿上,湿软的阴唇直接贴着对方涂满了沁凉药膏的性器上。 “轻点,真的很痛...” 她颤巍巍地撩开眼皮,飞快地看了肖卿一眼,眼眶红红的,纤长浓密的眼睫上还沾了一小颗晶莹的眼泪。 眼一眨,那眼泪便从眼睫毛之间的缝隙里滑了下去,肖卿可惜地想不知道它掉到哪里去了。 她放软了声音,不愿意破坏这看似美好的表面。 “昨晚吗?” 怀里纤细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战栗着,传来一声很小声的”嗯”声,酥酥麻麻地钻进肖卿耳朵里,她内心很是激荡,爱怜地揉了揉何钰的耳廓。 “那是你不乖,罚你,我压着气呢,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痛,但你也有爽到了。” “别说这些!快点涂完吧。” 何钰听得有些恼羞成怒了,微红的眼睛迸射出耀眼的光彩,让那张脸愈发的光彩夺目,鲜妍动人了。 忽闪忽闪的眼睫,直直扫到肖卿心尖尖上了。 她有一种回到从前两人相互喜欢的时期了,那段日子,肖卿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又酸涩又甜蜜。 “好。” 肖卿笑笑,双手按着何钰的腰,一点一点往半硬的性器上坐,让涂满了药膏的性器挤开层层叠叠蠕动的软肉,插入富有弹性的甬道,一点点深入,最后饱满的龟头抵在紧闭的宫颈口。 何钰紧闭着眼,脚趾蜷缩着,搭在肖卿肩上的手更是毫不客气地掐着对方的肉。 “呜——” “别进去了。” 纤细的手指神经质地收缩,何钰软倒在肖卿怀里,报复性地咬住了对方的脖子,尖锐的牙齿很轻易地便刺破了皮肤,何钰尝到了血腥味。 不仅脖子,肩膀也到处是指痕的肖卿没事人似的,轻抚着何钰的腰,跟她亲昵地咬耳朵。 “还差一点,要进到宫颈,被操肿了,不上药不行。” “那还不是因为你。” 何钰睁着一双潋滟的水眸,恶狠狠地瞪着肖卿。 肖卿被她这么一瞪,腰眼酸涩,埋在软穴里半硬的性器突然膨胀,她挺腰往那被肏得嘟起来的宫颈撞,轻轻顶了两下便顶开了,龟头被轻易包容下。 “嗯,怪我,因为宝贝太甜了,没忍住就多吃了两口。” 她吻了吻怀里簌簌发抖的宝贝,在何钰唇上尝到了自己血液的血腥味。 阴道自主收缩,蠕动着将插进来的异物含吮得更紧,甬道冰冰凉凉的,最深处流出来的汁液和融化了的药膏混在一起,让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减少了尴尬。 浅蜜色的脸颊浮现出绯色的潮红,何钰软在肖卿怀里,张着嘴喘气,眼睛斜向下望着那块被阳光照亮的地板,眼神空洞,像是陷入了某种虚妄的臆想。 身体却是愈发软了,好似柔软的水草,唇边时常溢出娇吟,不像是涂药,倒像是在交媾,不过肖卿这样的涂药方式,跟交媾也没什么区别了。 药很管用,她昨晚被反反复复肏得那样凶,只一晚,就不再火辣辣的难受了。 要问她为什么这么配合? 逃跑计划失败了,闹也闹过了,改变不了现状,就先妥协好了,何钰从未发现自己是这般能屈能伸,关注现实利益的一个人。 好在肖卿很吃这一招,只要她稍稍服下软,肖卿就会从疯狗变成忠犬。 盛满了水光的眸子半眯着,里面装着情欲的暗色和明晃晃的算计,她勾住了肖卿的尾指,让自己发出又软又颤的声音,湿热的呼吸呼在肖卿颈间。 “疼——阿卿,轻点...真的疼...” 果然,意料之中的,肖卿的身体猛地一颤,缓慢挺腰抽送的动作骤然停下。 紧接着细密的亲吻不断落在发顶,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不动了,乖,再忍忍。” 大片白厚的云将阳光挡住,何钰的目光仍落在那块地板上,耀眼的光斑没了,她眼睛倒是闪了闪。